九月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章:事成,池中歡,九月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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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鳶面對緊閉的大門,輕輕嘆了口氣。
這套裙子已經兩年沒穿了,即便她清洗過,也依舊輕易能聞出略顯陳舊的味道。
就和她這個人一樣,舊舊的,在這個日新月異的世界,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她忽然就覺得很疲憊。
祝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她走到一邊,慢慢蹲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打算站起來離開,卻因為低血糖,在站起身的一瞬間,身體無力地倒了下去。
索性過道的地毯很厚,沒有很疼。
只是緊身包臀裙因為大幅度的動作,“刺啦——”一聲。
從大腿根部裂開了。
祝鳶:“……”
她有些手足無措,就在這時,前面的房門開了。
池景行居高臨下,房間裡的光很亮,他背對燈光,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唯獨那一雙看著她的眼睛,很亮,很黑。
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看著她大腿處若隱若現的地方。
“進來。”
-
池景行丟給她一條新裙子。
祝鳶微微有點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池景行卻並沒有說話的意思。
她很識趣,沒有多問什麼,接過裙子,道了聲謝謝。
祝鳶去衛生間換好了衣服走出來,池景行揶揄地看了看她。
早就把她看遍了,這會子又裝什麼矜持。
也許是因為夜色太無聊,池景行來了點興致。
“在我這裡,別談別的男人,”他倒了一點紅酒,“其他事情,我可以考慮。”
祝鳶抿了抿唇。
她原本也已經放棄讓池景行幫她對付賀嶼,只是——
她輕聲道,“我想請你替我找一份工作。”
池景行挑眉。
她有案底,在審計財會這行,是大忌。
除非有人脈關係,否則,在人才濟濟的海市,別想找到一份正經工作。
池景行抬眼,喝了口酒。
“來點嗎?”
祝鳶走過去,拿過他手上的紅酒杯,轉過杯口,對準他方才喝過的地方。
粉嫩的紅唇印上有他痕跡的位置,將他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再次看向池景行,他眼裡的情慾幾乎快要爬出來,纏繞她的全身。
下一秒,酒杯應聲落地。
幾天不見,池景行的動作比先前粗暴了許多。
他捏得祝鳶有些疼,她想求饒,但看見他的眼神,生生噎了回去。
她輕蹙著眉,顯得有些可憐,指尖掐著他的腰身,讓他有些癢。
池景行吻吻她的眼皮。
“放鬆。”
祝鳶配合著他。
短暫的溫柔之後,是更加猛烈的放肆……
一個小時後,祝鳶洗漱好了。
她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衣服,撿起來摺好。
他這次倒是沒把衣服撕壞。
她不確定池景行要不要她留下,坐在床邊,等待他的答案和差遣。
有那麼一瞬間,祝鳶想起了一些用肚子裡的孩子逼宮的電視劇情節。
她覺得自己真是神經病,垂眸輕輕笑了笑。
池景行從浴室裡出來,擦著頭髮,抬眼就看見祝鳶垂頭笑意盈盈的模樣。
和平日裡淺淡的微笑以及刻意在他面前流露出的笑容不同,此刻的她發自內心,若有似無的梨渦鑲嵌在嘴邊,池景行眼神一滯。
真的很像。
甚至比蘇梨……
祝鳶在此時抬頭,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淺淺的目光看著他。
池景行移開視線,拿起煙盒,走向陽臺。
一分鐘後,他走進來。
“明天給陳明恩打電話,他會安排。”
事成了。
祝鳶站起來,語氣真摯。
“謝謝池少。”
池景行目光幽幽。
“這是祝小姐憑本事得來的。”
-
祝鳶留宿在帝豪酒店。
大清早被時麥的電話吵醒,祝鳶怕吵到池景行,壓低了聲音。
“喂?”
時麥吃著早餐,“怎麼聽著鬼鬼祟祟的?身邊躺了個男人啊?”
祝鳶:“……什麼事?”
“也沒啥,我前幾天託了幾個朋友幫你問了問工作的事,今天有人給答覆了,你看看要不要抽時間見個面,你一個985高材生,總不能一直在夜場唱歌吧。”
祝鳶心裡有些暖。
“不麻煩你朋友了,”祝鳶輕聲道,“我有辦法解決。”
時麥有些狐疑。
就在這時,祝鳶的被子被身旁的人一把掀開。
池景行睡意朦朧的聲音懶懶傳來。
“你又在給誰打電話?”
祝鳶:“……”
時麥:“!!!”
不等祝鳶再說話,時麥已經“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坐在客廳,時麥覺得嘴裡的麵包忽然不香了。
她一把抓住旁邊傭人的手,聲淚俱下。
“我家姐們兒有出息了啊!”
傭人恭恭敬敬,“恭喜小姐。”
樓梯有腳步聲傳來,程牧穿著睡衣下樓,看見時麥一副淚眼婆娑的模樣,挑了挑眉。
“怎麼,”他伸了個懶腰,“你家姐妹成功搭上景行了?”
時麥一怔。
她險些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已經和程牧結婚,住在程牧的家裡。
聽見他對好友這樣不尊重,時麥冷笑一聲。
“有些人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別忘了這段關係是誰先開始的,我們鳶鳶人美心善身材好,從讀書開始追求她的人都絡繹不絕,誰搭上誰還不一定呢。”
程牧睨了她一眼,自顧自地拿起桌上的糕點。
“啪”的一聲!
時麥狠狠拍向他的手!
程牧手裡的糕點順勢掉落在地上。
他蹙眉看向她,時麥站起身來,“早餐是我買的,你想吃,自己買去。”
說罷,她冷冷白了他一眼,轉身上樓。
……
這邊,祝鳶放下手機,池景行已經穿好衣服站起來了。
祝鳶算是摸透了,這位池大少爺,似乎睡眠有些淺。
他懶懶地睨了祝鳶一眼,沒什麼表情。
“我走了,”他打好領帶,“這是長期包房,你想睡多久睡多久。對了,陳明恩的名片還在不在?”
祝鳶點頭,“在。”
池景行便不再說話,起身離開。
祝鳶和陳明恩約好了在帝豪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過程中,時麥又給她打了通電話。
“池景行還在嗎?”
“走了,”祝鳶道,“我在等他的秘書,昨天我請他幫我找工作了。”
即便祝鳶看不見,時麥還是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對對對,我那幾個狐朋狗友找的工作肯定比不上池景行的靠譜,話說,你和他現在算什麼關係啊?”時麥有些興奮,“男女朋友?地下情人?”
祝鳶想了想,“都不是吧。”
交易關係而已。
她也從來沒有愚蠢到開口去問,她到底算什麼。
何必自取其辱。
時麥不由得感慨,“鳶鳶,你這兩年看得通透了很多啊。”
祝鳶苦笑一聲。
在監獄那種日日夜夜都見不到光的地方,許多事情都變得不再重要,比如愛情,比如真心。
但也有很多事情變得格外重要。
比如金錢,比如親人。
她正發著呆,一個男人坐在了他的對面。
西裝革履,一看就是上層精英,身上帶著一種她有些熟悉的氣質。
那是常年待在池景行身邊,耳濡目染的氣質。
男人半站起身,微微前傾。
“祝小姐,我是池少的助理,陳明恩。”
祝鳶禮貌笑道,“陳先生,久仰大名。”
陳明恩淺淺一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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