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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對諾克·萊恩產生了一絲忌憚,但眼前閃過諾克·萊恩那晚上張狂的嘴臉,心中的怒火就讓他顧不上那一絲忌憚了。
他眼珠子一轉,萌生了一個想法。
他再次湊到艾倫的耳邊,輕鬆的說到:“閣下,我有一個主意,我們可以這樣……再這樣,到時候肯定能抓住他的把柄。”
艾倫·沃爾特聽了夏洛克的提議,眼睛已經開始冒光,但表面還是表現淡定的問到。
“你到底有幾分把握確定那個人與【開膛手】有關,要知道,風險可全都是由我承擔的。”
“閣下,做任何事都會有風險。但風險的背後,利益同樣動人。更何況,我伯父前一天去委託他找到證據證明清白,當天晚上證據就送到了你們面前,你們警署不覺得奇怪嗎?”
“要知道,【開膛手】自犯案以來,就沒有女性留下活口。至於我的伯父,估計他發現我伯父當時已經嚇破了膽,想要從中撈一筆,這才放過了他。否則,我的伯父為什麼第二天就去找他了?”
“要知道,現在的英倫人,信奉的都是自然神教。我伯父更是十年沒去過神聖教會的教堂了,為什麼出過事後,第二天就直奔他的教堂而去了?這難道不奇怪嗎?”
“而且白天才下了委託,晚上就有證據擺在了你們面前。你們不覺得這很巧合嗎?”
“最重要的是,【開膛手】是個怪物的話,是不是就能讓兇手徹底擺脫了嫌疑?”
“我伯父第二次去找他,根據我伯父同行的僕人的說詞,我伯父當時是打算去找他麻煩的。結果我伯父什麼都沒幹,還留下了一箱子禮物當謝禮,就徑直離開了。”
“回到家後又馬上匆匆的離開了,然後就失蹤了。肯定是伯父發現了他的秘密。”
“這些事串聯起來後,你覺得,那個人還沒有問題嘛!要知道,他可是職業者,天知道他會不會一些迷惑人的幻術。”
夏洛克的一頓分析,讓艾倫側目,沒想到福爾摩斯家的小子,腦筋如此好使。
若是能招進警署,那警署的破案率豈不是……
可惜了,這小子年齡太小了。
就算他想招募也招募不了。
艾倫用左手輕扯著自己左邊的鬍鬚,思索著:“照你這麼說,他倒是很有嫌疑就是【開膛手】,可有一點說不通啊,如果他綁架你伯父是因為你伯父發現了他的秘密的話,他殺害那些女性又是為了什麼,手段還如此血腥殘忍。”
夏洛克想都沒想,不屑的答道:“還能是什麼,報復唄!閣下別忘了,他們那個地方住著的都是一群無父無母的孤兒。說白了就是被人拋棄的可憐蟲。”
“我看過新學裡的一部名為‘醫學’的著作。裡面提到,像孤兒這種人群,他們在成長過程中,會因為境遇而心靈扭曲,產生各種心理疾病。書上稱之為‘精神病’。”
“你想想,那個人自小就在那種地方長大,又經歷了女王陛下的改革,最後被神聖教會的人拋棄在這裡,這樣的人患上精神病一點也不奇怪吧?”
“那麼,一個精神病患者成為了職業者,擁有了力量,他最想報復的人會是誰?”
“自然是將他遺棄的母親啊!”
“因此,他襲擊女性有什麼奇怪的?要知道,他可是心靈扭曲的,把那些女性當成他的母親來報復,當然能滿足他扭曲的心靈。”
“最關鍵的是,他襲擊的女性是不是都是年輕的女性?這完全符合年輕母親的條件啊!”
被夏洛克一頓語言“輸出”的艾倫,聽完夏洛克的分析後,信心又多了幾分。
特別是最後關於受害者的推測,更讓這些天把卷宗都背爛了的艾倫驚喜。
他拍著巴掌狂喜道:“對呀!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卷宗上記載,遇害的女性,全都是18歲到24歲之間的年輕女性,就沒有一位是超出24歲以上的!”
這下,艾倫對夏洛克的推測信了九分!
還有比諾克·萊恩更符合兇手標準的人嗎?
一個常年被人排擠的孤兒,經歷過教會興衰的變故,撫養者也相繼病故。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經歷,產生的痛苦確實不是一個孩子能夠承受得住的。
諾克·萊恩會心性大變,墜落黑暗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就是因為他墜入黑暗,才有了成為職業者的機會!
否則,一個無人教導的孤兒,怎麼成為的職業者!
雖然他頂著一個神父的名頭,但整個英倫城,誰把這事當真!
原來,他騙了所有人!
好狡猾的傢伙!
一時間,艾倫陷入了夏洛克編織出來的謊言裡。
艾倫不放心的問到:“可是距離女王陛下給我的結案時間只剩下三天了,你確定你的辦法能讓他主動暴露,讓我們抓住他的把柄?”
夏洛克自信的笑道:“放心吧,閣下。我和他打過幾次交道,很清楚他是什麼人。他非常的自負,只要按計劃行事,我保證他肯定會主動鑽入我們的陷阱裡。”
“到時候,我報了仇,閣下也交了差。升官發財,指日可待!”
此時,已經不再將夏洛克當一般小鬼的艾倫,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
“好,就照你的計劃行事。我明天一上班就佈置下去。我這邊保證沒問題,你那邊可不要掉鏈子才好。”
“放心吧,閣下,我雖然不是職業者,但也是練習了好幾年家傳劍術的。想要完成任務,輕輕鬆鬆。”
於是,相見恨晚的兩人就在這空曠的大街上敲定了合作,“依依不捨”的分別了。
另一邊,完全不知道有人要算計自己的諾克,駕駛著福爾摩斯家的馬車,正向城東的福爾摩斯莊園行去。
然而,平安穿過了市中心的大街小巷,踏上通往城東的威斯敏斯特橋時,卻突發了變故。
就在馬車剛抵達橋中心,泰晤士河的河面突然炸裂,馬車左前方的河面上升起一道水柱,直衝橋面。
拉車的兩匹馬受驚,想要掉頭時,一頭撞在了橋頭的欄杆上,摔向了地面。
“不好!”
眼看馬匹摔倒要帶翻車廂,諾克連忙從駕駛座上躍起,跳到了即將傾倒的車門前。
諾克一把拉開車門,衝進車廂,將不知所措的安娜抱住,雙手將安娜的腦袋按進懷中護住,然後用肩膀猛的撞向了車門對面的車窗。
“譁~”
馬車倒下的那一刻,諾克帶著安娜從另一邊破窗而出。
然而,沒等兩人落地。
旁邊河面的水柱裡飛出一道壯碩的黑影,一頭撲向了兩人。
“歐尼謝特!”
諾克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右手抱緊懷裡的安娜,騰出左手朝撲過來的黑影猛的一甩。
“聽從吾之所求,擊退眼前的敵人。聖光衝擊!”
biu!
一道白光被諾克奮力甩出,正中撲上來的黑影。
“嘭!”
“嗯哼——”
黑影在空中被擊退,朝河面掉去。
諾克見狀,暗自鬆了口氣,抱著安娜朝橋中央落去。
然而,就在黑影即將從橋上掉下去的時候,黑影甩出一根鞭子,捲住了大橋的欄杆,然後借住鞭子,將摔落的身體甩回了橋上,朝欄杆落去。
啪嗒。
嗒。
諾克兩人與黑影同時落地。
不同的是,諾克兩人站在了大橋中央,黑影卻站在了大橋的欄杆上。
諾克望著幾米外有點熟悉的輪廓,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他輕輕的拍了拍懷中的女人,說道:“夫人,接下來的情況有點危險,你最後離遠一點。不如你先回到橋下,我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再去接你。”
諾克也不等安娜回答,直接將她從懷裡拉出來,往身後的來路一送。
“快走,不然打起來我可顧不上你。”
全程沒有出聲的安娜,隱晦的看了背對著自己的諾克一眼,又望了眼站在欄杆上的黑影,毫不留戀的提著裙襬就朝來時的橋頭跑去。
安娜這一跑起來,欄杆上的黑影就坐不住了。
他猛的一躍而起,竟躍過諾克的頭頂,朝安娜追去。
“不打招呼就走,這可是很失禮的行為。何況我還想和你敘敘舊呢!”
諾克一躍而起,抓住空中劃過的一條細長的黑影,然後用力一拽。
“砰!”
空中的黑影突然失衡,一頭砸在了橋面上。
“喲,雖然是老朋友見面,但也不用給我行如此大禮的。”
諾克猛的一抖手中抓住的細長黑影,用力朝身後一甩。
“咻——嘣!”
黑影被甩起,越過諾克的頭頂,砸在了諾克後方的地面上。
“吼!”
一聲熟悉的怒吼,黑影起身對著諾克就是一爪子。
“還真兇!”
諾克鬆開手往後一躍,避開了這凌厲的一抓。
“嗷吼!”
黑影對著諾克發出警告的吼叫聲,然後看向安娜的奔跑的身影就要去追。
“那可不行!”
諾克一個閃身擋在了黑鷹的前方。
“吼!讓……死……!”
伴隨著嘶吼聲,怪物吐字不清的說出了一個“讓”字和一個“死”字。
“【開膛手】,你果然不是單純的怪物!”
這一刻,諾克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編輯讓我改書名,起名廢的我頭髮都快薅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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