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殘酷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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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是個女人。
一副鵝蛋臉,扎著高馬尾,穿身黑色西裝。
女人開口就是標準的普通話。
“你居然能跑到這來,也是厲害。”
我以為對方是制服找來大使館的人,激動得立馬喊。
“美女,快救救我!”
現在想來,我還是太單純,不是所有的制服都能像國內那樣為民服務。
女人向我解釋她的身份。
她叫張鈺,是風情街一家店鋪的老闆,就是她在國內發出的高薪引誘我來。
她就是電話那頭的女人!
聽到她自報家門,我整個人呆住,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明白她怎麼敢來警視廳。
看到剛剛那個和我用日語交流的制服,我立馬慌張地提醒對方,那個騙我來的女人就在眼前。
沒想到那制服只是瞥了我一眼,就領著其他制服離開房間,女人背後出現幾個吊兒郎當的黃毛。
他們用衣服套住我的頭,用手銬將我雙手銬住,把我提起來,從警視廳後門拎出去。
沒錯,是拎,我一個一米七八的壯漢,在他們眼裡和雞一樣輕巧。
我被丟進一輛麵包車尾廂,車子啟動,我的心沉到谷底。
原本以為逃出來找到制服就能回國,可我沒料到制服找來的居然是地下室那幫人。
他們又把我帶了回去!
我終於知道室友為什麼不想跑,就算逃出地下室又能怎樣。
這裡的制服和他們一丘之貉,跑了還是能被帶回去。
張鈺坐在副駕駛,她略帶嘲諷地說。
“居然能從地下室跑出來,也算機靈,要不是你主動找上警視廳,我們還不知道你跑了。”
我沒有說話,心裡只剩恐懼。
男人說過,逃走的人被抓到下場很慘。
我已經預料到回去後會有怎樣的酷刑對我。
女人依然自顧自地說:
“還是給你們這些新來的貨件喂得太好,居然還想著跑,你們也別閒著,給他上點鐘。”
那群看著我的黃毛青年們立馬心領神會,有人從兜裡掏出牙籤。
他們抓住我的手,也不管我喊叫,笑嘻嘻地將我手指扯住。
我意識到他們想要幹什麼,驚慌失措地想要抽回手,奈何被他們死死抓住,動彈不得。
緊接著一根牙籤順著我的指甲縫插進去。
我疼得驚叫出聲,那變態黃毛似乎很喜歡玩這種遊戲。
他慢慢地用牙籤在我指甲縫裡劃,我感覺到指甲和皮肉被剝離,血水從指縫滲出。
都說十指連心,相信我,這種痛覺你這輩子都不想體驗。
每每回想起這種痛,我都十分欽佩咱們國家的烈士。
能扛住遠比這種痛苦百倍的嚴刑拷打,保住情報。
扯遠了,總之當時我第一次感覺到十指穿心的疼。
我疼得在車裡打滾,那群青年見我這番模樣笑得更歡。
等下車後,我雙手已經沒有一處完整,他們才把牙籤取下來。
又重新回到地下室,他們並沒有把我帶進房間,而是將我帶到第一次來時,有木板床的那個房間。
我總算知道木板床是用來幹什麼的了,此時我的室友正躺在木板上,一臉恨意地盯著我。
見我來,守著他的人立馬用帕子蓋住他的頭。
然後那群人就往他頭上倒水,我知道這叫水刑。
一種使人以為自己快被溺斃的刑訊方式,人被綁成腳比頭高的姿勢,臉部被毛巾蓋住。
把水倒在犯人臉上,會使人產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覺。
果然,當帕子被拿起來後,室友大口呼吸,眼神驚恐。
跟著一起來的張鈺對著青年們說了句日語。
室友被放了下來,而我被綁到木板上。
木板上溼漉漉的,我同樣驚恐地盯著周圍的人,手上的疼痛也讓我十分不安。
張鈺來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看著我。
“之前想跑的人,要麼斷腿要麼斷手,你自己選吧,免得下次還犯。”
我當然都不想斷,驚恐地深呼吸,一言不發。
張鈺卻在我腿上比劃。
“還是敲腿吧,敲腿前再給你腳趾上上鍾。”
我終於被這一幕嚇得哭出來。
沒錯,我哭了,堂堂一個一米七八的男子漢,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也不怕各位看官笑話,幸好當時沒喝多少水,要不然褲子都是溼的。
這群人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裡,我知道他們肯定言出必行。
所以我求饒道。
“張姐,對不起,我知道錯了,這是我第一次,求求你饒了我。”
張鈺笑著回覆:“要是人人都有第一次,那我不得天天去警視廳撈人?”
“你們這些偷渡來的,沒人會把你們當人,流浪狗都比你們命貴。”
我的求饒絲毫沒有讓張鈺惻隱。
青年們把我鞋子和娃子脫掉,拿出牙籤準備給我腳上鍾。
拿帕子的人也沒閒著,淋溼了帕子後往我臉上蓋。
我背上驚出一身冷汗,這雙管齊下,我不死也得脫半條命。
帕子蓋在我臉上,黑暗覆蓋。
同時一雙手抓住我的腳。
張鈺又對著一旁牢房,分別用了泡菜語和英語,說了長長一段話。
英語我大概聽懂,大意就是要是有人再想跑,下場就跟我一樣。
卸條腿!
卸腿前還得嚐點苦頭。
我繼續求饒,可是帕子將我蓋住,讓我無法呼吸說話。
我只感覺一汪水灌入我的鼻子,一種強烈的窒息感撲鼻而來。
接著右腳大拇指插進一根牙籤。
大拇指的疼痛比手指還要疼十倍。
我痛得想要呼吸,一股水卻又將我嗆住。
大腦無比清醒,痛感也極其強烈。
窒息感也在折磨著我。
那麼一瞬間,我真覺得不如死了。
很快帕子被拿開,大拇指的牙籤也被抽走,張鈺居高臨下的臉又出現在我面前。
我大口呼吸,感覺心臟要從胸膛蹦出來。
張鈺拿著一張鋸子在我腳上比劃。
“鋸子從你肉往下切,切斷你的筋和骨頭,等你痛暈就感覺不到疼了。”
我只覺得生不如死,只能不斷哀求。
“張姐,求求你放過我。”
顯然張鈺並不吃這一套,她將鋸子放在我右膝蓋下方。
感受到鋸子的冰涼,我總算明白“室友”為什麼不願意逃走。
張鈺將鋸子遞給黃毛,還有人往我嘴裡塞了根木棍。
冰涼的鋸子貼在我面板上,黃毛前後滑動,我腿上面板立馬滲血。
痛感極為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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