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教訓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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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們知道了。”馬思煙的牛車被逼停。
她手裡拽進牛鞭問:“幾位大哥不知是否行個道?”
“呦呵,小娘子長得真美,不如從了哥哥我。”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一副色眯眯眼神看著江清然。
江清然奪過馬思煙手中的牛鞭,用力鞭打在面前小混混身上。
“哎呦,好痛,是個挺有脾氣的小娘們,我喜歡。”男人捂著被打出血的傷口。
“是嗎?我也喜歡教訓不要臉的騷男。”江清然繼續揮舞著鞭子落在男人身上。
對於這種不知廉恥的人,沒必要多浪費口舌,打就完了。
她們越怕他們,他們對她們出言不遜。
總之怎麼都被欺負,不如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好你個小娘們,我給你臉了。
今天你大爺我不好好教訓,你不知你大爺我的厲害。”男人惱羞成怒,和弟兄們一起上。
蘇玉塵見這群混混衝向他娘,加入到大人的隊伍中。
馬思煙低頭看到地上有塊兒手掌大小的石頭撿起來,鼓足勇氣加入到打架的隊伍中。
她與蘇玉塵謹記江清然的話,別的地方不踢,專踢一群臭男人的軟弱地方,疼的他們撅著屁股嗷嗷叫。
江清然雙手拿著鞭子套在侮辱她的男人脖子上,用力拽緊。
“你大爺是不是你大爺我不知道,你大娘指定不是你大娘。
跟老孃玩這套兒,你真是純純找扇。”
“小娘子,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男子脖子被勒的緊緊的。
蘇玉塵一手抓著一個男人的頭髮,抬腿踹在調戲他娘、娘子的男人屁股上。
“叫你欺負我娘,踢死你。”
被勒脖子的男人懵了,他沒聽錯的話,這個看起來有點兒虎的男人叫其中一個小娘們兒娘。
哪個是他娘,莫非是勒他脖子的小娘們兒?
男人覺得很有可能,勒他脖子的小娘們兒下手最狠,極有可能是娘。
“說吧,你們是誰派來的?”江清然拽掉男人的褲繩,將他們綁在樹上。
男人低頭看著自己掉落在地的褲子欲哭無淚。
錢掌櫃交給他們任務的時候沒說這是不好惹的主啊,早知不好惹他才不接這單生意。
“你是耳聾嗎?沒聽見我問的話嗎?”江清然拽著男人頭髮道。
“嬸子有話好好說,我們也是受人指使,不是誠心與嬸子作對。
嬸子不信,你問我哥幾個?”男人忍著痛道。
江清然視線落在額頭一石頭拍出血的男人身上。
男人額頭滲著血,見江清然看過來應道:“嬸子,我大哥說的對。
真的只是受人指使,不是真心要與嬸子做對。”
“誰指使的如實招來,否則我剁了你。”江清然低頭看了眼額頭流血的男人下身,浮起邪笑。
額頭滲血的男人顫抖著身子,望著他大哥道:“嬸子,我真不知啊。”
江清然歪頭看向對她出言不遜的男人,男人打個激靈道:“嬸子,是望禮糕點鋪掌櫃,他給了我二兩銀子,讓我帶著弟兄們教訓你。”
“多少銀子,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江清然皮笑肉不笑。
“嬸子,是二、二兩銀子。”
江清然抬腳踹在男人肚子上,“老孃就值二兩銀子?你沒見過錢咋的?”
“嬸子,我真沒有見過太多銀子。”男人肚子裡翻江倒海,吐出一口血來。
“望禮糕點鋪錢掌櫃,你所言是真的嗎?我能相信你嗎?”江清然把玩著牛鞭問。
“能、能,嬸子,我懷中裝著的兩個銀子可以作證。”
江清然讓蘇玉塵上前摸索著男人身上有沒有二兩銀子。
蘇玉塵摸索了一會兒,沒有找到。
“娘、娘,他撒謊,他騙人。”蘇玉塵不高興道。
“沒有,嬸子,天地良心,我真沒騙你,這位小兄弟再摸摸唄。”男人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江清然沒吱聲,示意蘇玉塵在找找。
蘇玉塵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終於摸出來二兩銀子來。
“算你識趣,想讓你們也很簡單,我只有一個要求。”
男人聽到有希望離開,著忙道:“嬸子您說,我們聽著。”
“晚上摸黑到你說的錢掌櫃家中,他和她娘子孩子兒媳婦的頭髮都給我剃光嘍。
事成之後,我不僅將這二兩銀子還給你,還額外付你五兩銀子。”
“嬸子,真的假的,你沒騙我?”男人被五兩銀子衝昏了頭腦。
只要剪掉錢掌櫃和他家人頭髮,他們不僅能獲得自由,裡外裡還賺五兩銀子,這筆買賣值。
“你若不信,我也沒招,但這位小哥兒是否因流血過多身亡,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流血過多身亡,額頭還在往外滲血的男子害怕道:“大哥,看在往日我衷心對你的份上,你信嬸子一回吧。
大哥,我不想死啊。”
“行行行,我聽嬸子的孩子。”男人也不想真鬧出人命答應道。
江清然解開額頭滲血的男人身上的褲繩,為他包紮傷口。
“命想不想保,銀子想不想賺到手,且看你們表現。
這二兩銀子,我先替你們保管。”江清然收好二兩銀子坐上牛車繼續往家趕。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額頭受傷的男人收回視線,穿好自己褲子,幫他大哥解繩子。
“娘威武、厲害,玉塵學。”蘇玉塵佩服道。
“娘,萬一他們聯合錢掌櫃反咬咱們一口咋整?”馬思煙心有餘悸。
長這麼大,她頭一次像今天這樣玩命打架。
“那就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膽子?
日後出門車上多帶幾個棍子,預備幾個匕首,沒點兒工具生怕打輸,沒了我江美怪這三個字。”江清然故意道。
目的是打消馬思煙對她的懷疑。
她為啥遇事就打,主要是原身遇誰打誰的魯莽人設在哪兒,她不打,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她不信,馬思煙對她一點兒不懷疑。
“好,回家我跟大哥說,擱兩個木棍放在牛車上。”
“老三媳婦,你給你爹就買一匹布做衣裳?咋不多買兩匹呢?”江清然低頭望著牛車上擺放著的黑色布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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