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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上星這一覺睡得很沉,時間已近上午十點一陣手機鈴聲才把他從沉睡中吵醒,他睜開雙眼左右一看,蘇芮歆已不在床上,便坐起身來,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一看是綜管部汪靜晨的來電,便立刻接聽。
電話裡傳來汪靜晨急切的聲音:“您好衛總,老胡總過世了。”
聽到這句話,衛上星鬆弛的神經立刻繃了起來,他睜大了眼睛,詫異地問道:“你說什麼?搞錯了吧!”
汪靜晨哽咽著說道:“沒有錯,剛剛小胡總打電話過來說的,他說昨夜他父親突發急症過世了。他說老胡總是一個住,估計夜裡突然得了啥急症,由於身邊沒人,未能及時發現並送醫院救治,導致過世了。當今天早晨保姆燒好早飯,喊老胡總吃飯時才發現人已經過世了。小胡總讓我轉告您他父親的這個情況,請您做好員工的安撫工作,以免給‘鑫湖城’專案帶來不利影響。”
衛上星把昨晚在“胡家老宅”的情景又過了一遍,他明明看見在客廳裡有個身影拿著手機站在門內,那個身影分明就是胡世勳,從時間上看大約是凌晨4點左右,怎麼就死了呢?衛上星滿腹疑問,他是斷斷不信這胡世勳會是死於心臟病的!便說道:“老胡總雖然已經將股份轉讓掉了,但畢竟是‘鑫湖置業’的創始股東,員工們對他的感情也很深厚,這也是人之常情,你這樣吧,你和物業部劉經理先去一趟,看看小胡總那邊有啥需要公司幫著做的,人員、車輛、物資這些你直接安排就行,如果需要資金,你再報我審批。”
汪靜晨感激地說:“謝謝衛總,我這會在工商局這邊和‘長青集團’的王律師一起辦理金河股東名下股份轉讓給‘長青集團’的事情,馬上就要辦好了,我等會就回去,跟劉經理一起去‘胡家老宅’。”
衛上星結束通話電話,穿上衣服踱到客廳,也不見蘇芮歆的蹤跡,但見早餐整齊地擺在餐桌上,一張便籤擺在醒目的位置,衛上星拿起一看,上面寫道:“今早接到金河的電話,希望儘快落實借款事宜,看你睡得正香,不忍打擾,便帶小雨一起借用肖麗姐姐的辦公室辦理借款手續去了,勿憂。”衛上星放下便籤去洗浴間洗漱完畢,坐在餐桌前飽餐一頓才匆匆走出客房趕往“鑫北大酒店”。
衛上星走在“鑫州水庫”大堤上分別給林局長和趙長青各打了一個電話通報了胡世勳過世的事情。
衛上星到了“鑫北大酒店”大堂撥通江雅楠的電話,才知道她一大早就打計程車去了“鑫湖城”,車鑰匙留在了酒店服務檯。衛上星取了車鑰匙,駕車急速趕往“鑫湖城”接了江雅楠,二人一同趕往“胡家老宅”一探究竟。
在車上江雅楠將自己一大早來到“鑫湖城”綜合樓搜查的情況跟衛上星通報了一番,她先將衛上星辦公室搜尋一遍,未見異常,又從他辦公室開啟頂棚吊頂爬了上去,將吊頂上面搜查一遍終於找到了羅佳鳴的藏物之處,竟是在胡世勳的辦公室內有一檔案櫃,最上一排是一組暗櫃有明顯的翻動的跡象。
衛、江二人到了“胡家老宅”,但見院門緊閉,門前除了小胡總、錢總的座駕,居然停著一輛豪華轎跑,和一輛警車、一輛120救護車。
江雅楠看了看車牌,說道:“原來是我們鑫州的‘花花大少’來了。”
衛上星問道:“什麼‘花花大少’?什麼來頭?”
江雅楠輕聲說道:“我們鑫州吳市長的獨苗,人稱吳公子。”
衛上星問道:“這胡家跟吳市長也有淵源?”
江雅楠說道:“這吳市長就是從鑫北區幹起來的,‘鑫湖城’就是在鑫北區的轄區內,他跟胡世勳是老相識了,關係多深不好說。這吳大少仗著他這市長老爸,這些年沒少從你們這些地產商身上掙錢,人家豪車美女不知道換了多少了!”
衛上星說道:“這類人你還別看不起,他們想成你的事不容易,想壞你的事那可是人家順嘴幾句話的事情。”
衛、江二人來到門前不待叩門,門竟開啟,汪靜晨和劉娟迎了出來,汪靜晨說道:“衛總、江助理來了。”
衛上星問道:“你們見到小胡總了嗎?”
汪靜晨說道:“見到了,小胡總和錢總這會在接待幾位客人,我和劉經理先在保安室等著,就從窗戶裡看到你們了,我倆就出來迎迎。”
衛上星說道:“小胡總有沒安排什麼需要公司人員幫忙的?”
汪靜晨說道:“這會還沒有,可能要等客人走了才會安排吧。”
衛上星說道:“那行吧,我們都到保安室先等著吧。”
四人一同進了保安室,保安楊大偉站在門內側迎接著,保安室很小,只有一把靠椅,一張桌子,一張床,楊大偉拘謹地招呼著幾位落座,汪、劉、江三人坐在了床沿上,衛上星坐在了靠椅上,楊大偉依然站在門內側。
衛上星看著楊大偉,問道:“老胡總怎麼走的這麼突然呢,昨晚發生啥特別的事情了嗎?”
楊大偉撓了撓頭,說道:“衛總,昨晚沒啥特別的事情,怎麼走的我也不知道,早晨7點吧,保姆把飯燒好,等了一會不見老胡總臥室開門,就敲敲門想進去看看,可不見他回聲,就擔心出事,就過來喊我一起去看看,我倆又敲門也不見回聲,我便推了推門,門就開了,就看見老胡總躺在床上,保姆感覺不太對勁,便上前檢視,就發現他已經過世了。我們倆也害怕的很,我就趕緊打電話給小胡總了。”
衛上星說道:“你們也別害怕,人都有生老病死,你們對老胡總多有照顧,他是不會嚇你們的,你們好好安心工作。”
楊大偉尷尬地笑笑說:“我不怕,我不怕。”
衛上星想再問些詳細的事情,看看保安室人員挺多,不太方便,就跟楊大偉說道:“我肚子不太舒服,你帶我去下衛生間吧。”
楊大偉應諾著在前引路帶衛上星去了保安室東側約莫20來米遠的衛生間,衛上星站在門口掏出香菸遞給楊大偉一根,自己拿出一隻燃起深吸一口,說道:“我這走著過來,琢磨了一下,覺得老胡總這過世有問題呀。”
楊大偉剛把一口煙吸入肚裡,聽衛上星如此說,驚得連續咳了幾聲,緩了一口氣,睜大眼睛望著衛上星,問道:“有啥問題?”
衛上星盯著楊大偉的眼睛,嚴肅地問道:“你們昨天夜裡是不是上班時間睡覺了?”
楊大偉低下頭,弱弱地答道:“我是眯了會,可我們這監控警鈴也沒響呀,老胡總在自己房間裡的事情,我們就算醒著也不知道呀?”
衛上星厲聲問道:“一個人怎麼會平白無故地死了?”
楊大偉臉漲得通紅,壓低聲音說道:“衛總,您可要幫我們說句公道話呀,一大早小胡總、錢總來了都在罵我們,您也這麼說,可我們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呀!我跟保姆走進老胡總房間時,他就躺在床上,跟睡著了一樣,房間裡啥異常都沒有,連拖鞋都是規規整整放在床前的。”
衛上星看楊大偉不像說謊,就和緩地說道:“我還是不相信老胡總會這麼安靜的過世,就算是突發惡疾,總也會呼救的吧!你們到房間有沒仔細看?”
楊大偉帶著哭腔說道:“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事,我當時也嚇得不輕,哪敢仔細看呢?不過,我也怕說不清,就拿手機拍了張照片,要不請您看看。”
衛上星說道:“你把照片發我微信吧,你再好好想想,想到啥新情況你再給我說,我先去下衛生間。”
衛上星看著楊大偉將照片發給了自己,便走進衛生間,蹲到大便隔間裡,開啟手機仔細看著楊大偉發來的照片。楊大偉這張照片是從老胡總床前拍的,照片中他平躺在床上,蓋著一床淺藍色薄被,衛上星將照片放大,仔細地審視著,竟在老胡總頭內側看到兩個白色信封呈“V”字形放置,衛上星趕忙從衛生間隔間裡站起,走到衛生間門口,將手機拿到楊大偉面前,指著那兩個信封,盯著楊大偉的眼睛問道:“這是什麼?”
楊大偉將臉貼近手機,看了一會,說道:“好像是兩個信封,我拍過照片我都沒敢看。”
衛上星又問道:“這兩隻信封在哪?”
楊大偉搖搖頭說:“那我不知道,我們進去的時候我根本就沒在意看這個,要不是您指給我看,我都不知道有這兩個信封。我和保姆打過電話給小胡總,就在老胡總門外守著,等他們到了進去後就沒讓我們再進去了,這兩個信封可能還在那吧。”
衛上星見楊大偉說的很誠懇,也不像撒謊的樣子,便說道:“你們也不要有心理負擔,生老病死這種事情原本就是很自然的現象,你們安心工作吧。”
楊大偉憂慮地說道:“謝謝衛總關心,只是老胡總現在過世了,後面我們這些崗位會不會減掉。‘鑫湖城’那邊崗位上也有人,我們四個保安會不會被辭退?”
衛上星拍著楊大偉的肩膀問道:“你有沒有其他技能?”
楊大偉尷尬地說道:“沒有。”
衛上星斟酌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吧,等過完這幾天辦完老胡總的事情,把你調去專門開遊艇怎麼樣?我看你很有責任心,人也細心,你再利用空閒時間去考個駕照,最好是B照,以後公司有相關的崗位需求,我給你安排。”
這楊大偉可是聰明人,當時為了能多來“胡家老宅”值班,他還特意給保安隊長買了兩條華子,沒成想自己還沒被老胡總提拔,這老胡總就突然過世,心想自己在這“鑫湖置業”估計也沒啥發展希望了,不成想這新來的衛總人真不錯,這一通話分明給自己指明的方向。他很是激動,趕忙說:“謝謝衛總關照,我一定好好幹!不辜負您的栽培。”
衛上星說道:“好、好、好,只要你努力上進就好,公司的平臺有你施展的地方。走,我們去監控室看看昨晚上的錄影,有沒有什麼特殊情況。”
楊大偉嘴裡說著:“謝謝衛總,謝謝衛總。”忙走在前面著引領者衛上星走向監控室。
楊大偉將昨晚的影片監控錄影調出來,衛上星對重點監控點的錄影快速瀏覽,正看了一多半,就聽見手機鈴聲響了,衛上星拿起手機一看是汪靜晨的電話,立刻接聽。
汪靜晨說道:“衛總您在哪呢,錢總來接我們了。”原來錢總剛才送走吳公子一行,回來就看見汪、劉、江三人坐在值班室,進去一問才知道衛上星來了,等了一會還不見衛上星和楊大偉回來,便讓汪靜晨打電話問問。
衛上星說道:“我馬上過來。”
衛上星看了半天也沒看到監控影片錄影中有什麼異常情況,就結束通話電話,站起身來,和楊大偉一起走向大門旁的保安室,衛上星邊走邊問道:“我看這監控錄影怎麼只有院牆上面和裡面的,怎麼沒有院牆外面的,而且也沒有北院側門的監控錄影,你這錄影是不是不全?”
楊大偉說道:“我們這影片錄影是全的,這個問題我第一次來值班室就發現了,就問了我們保安隊長,他說這套監控系統,是羅佳鳴羅總按照老胡總的要求做的,主要是防逾越,重點就在圍牆上和圍牆內,監控探頭是看不到院牆外側下部的,也沒用設定針對北院側門的監控影片點位。”
聽楊大偉這麼一說,衛上星立馬就明白了,這是胡世勳和羅佳鳴故意預留出來的監控盲區,為的就是從北院側門出入“胡家老宅”不留痕跡,那麼今天凌晨羅佳鳴在北院側門發生的一切,也就沒有監控錄影了。羅佳鳴也是深知這一點,特意選擇從後院側門進入,哪知道胡世勳並不開門,羅佳鳴也只好束手就擒了。
衛上星說道:“這幾天你辛苦些,這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及時跟我說一下。”
楊大偉明白衛上星話裡的意思,領導這是讓自己給他做眼線呢,這可是成為領導心腹的好機會,忙樂呵呵地說道:“好的,衛總,我這幾天都不休息了,我天天在這裡守著。”
衛上星“嗯”了一聲,疾步走向保安室。錢總看見衛上星走來便帶著汪、杜、李三人迎了過來,五人在通往北院的中門匯合,錢總按照當地風俗向衛上星鞠了一躬,便在前引領者四人走向北院客廳,楊大偉自去大門側邊保安室去了。
五人進了客廳右轉就是胡世勳的臥室,此時胡自立側跪在床前,面朝向臥室門的方向,滿臉悲慼,雙目淚水漣漣,面前放著一個瓦盆,他不時往裡燒紙錢,整個房間已是煙霧繚繞。
衛、錢在前,汪、杜、劉三人在後,五人站成兩排向著胡世勳的遺體三鞠躬行禮,胡自立磕了三個頭作為回禮。行禮間衛上星望向胡世勳的遺體,但見他平臥床上,蓋被向上拉起掩蓋住頭部,衛上星雙眼左右掃視床上,並未見那兩個白色信封。
禮畢,胡自立這才站起身,衛上星走上前握著他的手,說道:“真想不到呀,老胡總這麼硬朗的身體怎麼就突然離我們而去了呢?”
胡自立哽咽著說道:“我今天一大早接到楊大偉的電話,我也實難相信呀,我父親身體好呀。剛才市局和醫院的人員都來了,初步查了一下,說是可能是突發心臟病。我一直勸他搬到市裡跟我們一起住,他就是不願意離開老宅呀。如果跟我們在一起,就算有急病,有家人在旁邊也不至於呀!”
衛上星說道:“老胡總多和藹的一個長者,這麼年輕就走了,真是可惜呀!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請您節哀呀!老胡總的身後事,有啥需要我們做的,您儘管安排,我們‘鑫湖置業’的同事們也想盡一份力。”
胡自立說道:“謝謝大家的關心,家父的身後事剛才吳市長也派人員來了,說是現在疫情嚴重,還請我們理解政府的防疫政策,喪事要簡辦、速辦。我跟錢總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上午就準備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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