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九章 太后的密室,朱雀吟,漠北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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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夜桑離拿起令牌仔細瞧了瞧。
太后將所有伺候的宮女,全都遣到了外頭去,身子柔若無骨地挨近夜桑離,語氣誘惑地哄她。
“持鳳翎令者,如哀家親臨,皇帝都不能拿你怎麼樣,宋宋這回能安心留下了吧?”
夜桑離終於對渣這個詞有了形象的瞭解,且不分男女,這個老渣女甚至想大白天就辦了她。
饞人身子時,果然是什麼花言巧語都能說得出,什麼好處都能許得出。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了,茶藝她雖然不會,可見過不少,她是不屑,倒也不是學不了。
“那宋宋能不能拿這個令牌給堯殿下保命用?要不是堯殿下,宋宋早就沒命了,又怎能見著太后。”
呸呸呸!百無禁忌,長命百歲,夜桑離在心裡打了個叉,面上還是那副微笑臉。
“救命之恩,總是要報的,不然宋宋每日都覺著欠了大恩,惶惶不安。”
太后眼裡都能沁出水來:“就依宋宋的,反正你在哀家身邊,哀家定能保你平安。
說完,太后便拉起夜桑離的手按到自己胸上,夜桑離嚇一跳,這倒不是裝的:“太后,會不會有人進來?”
太后笑道:“宋宋膽子確實小,你放心,哀家的鳳儀宮,若無召見,誰都不敢進來?”
為穩夜桑離心態,太后再次朝外吩咐:“看好門,誰都不許進來。”
門外一眾宮女齊聲應是後,太后笑呵呵道:“如何?宋宋可安心了?”
夜桑離不擔心別的,只是午時將近,她需要緩上起碼一個時辰,才能恢復到鼎盛狀態。
這期間其他人不必擔心,那攝政王卻不好說。
“太后,宋宋還沒......還沒與女子有過肌膚之親,外頭有人,宋宋緊張。”
太后一臉驚喜:“你竟然......好,好,你給哀家一個好大的驚喜,隨哀家去一個地方,保證誰也打擾不了。”
太后拉起夜桑離的手,往屏風後頭鑽去,挪開一個花瓶的機關後,一扇暗門在眼前緩緩開啟。
這是一個密室,裡面的佈置充滿奢華與淫靡。
夜桑離皺眉,這是帶到了太后與攝政王苟且至今的秘密基地了?
她裝作一臉好奇地問:“外頭的人若是開啟進來如何是好?”
太后眼神熱切地看了她一眼,手按上了裡邊一顆夜明珠,暗門緩緩關上。
“好了,外頭誰也進不來,除非......”
她拉起夜桑離的手,按上夜明珠,門才再次開啟。
“一旦裡邊關上了門,外頭根本打不開,宋宋懂了嗎?若你我不想出去,誰也進不來。”
太后一臉春心蕩漾地暗示道。
夜桑離點頭,試了試這機關,果然是一開一關,這相當於裡頭落了鎖。
她剛試完,太后就從她背後貼了上來。
“宋宋,你當真沒有過別的女子?那要不要哀家教你?”
夜桑離將太后攬過來,圈進懷裡,趁她分神之際,往她身上下了一張幻符。
再碾碎一顆迷魂丹,撒在空氣中。
太后眼眸開始迷離渙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恰好將迷魂丹的粉塵吸進去不少。
夜桑離盯著太后的眼睛,將她帶去床榻,丟了上去。
太后一沾床,便開始陷入幻境,雙手在自己頸間開始遊移,隨後往下,逐漸將自己扒個精光。
夜桑離剛才也有吸入輕微粉末,加上午時將至,渾身開始散去力氣,已經管不了太后,隨她盡情表演。
她強撐起身子,順著鋪了滿地緞子的暗室走到角落處,任由自己緩慢滑倒躺在上頭。
鳳儀殿外,花陌堯來找夜桑離,雖然被宮女告知太后吩咐誰也不許打擾,還是有些擔心,不肯離去。
攝政王帶了個食盒,也剛好來見太后,同樣被擋在外頭。
他直覺不妙,眼神瞧向其中一名宮女,宮女朝他搖了搖頭,再點了點頭。
他心裡一涼,幾十年的伺候,竟還比不得初見一面的小白臉。
太后雖也偶爾寵幸些少年,可從未將人帶去密室,這回是真的不同了,可惜啊,還未到成事的時候。
攝政王將東西交給宮女,讓回頭交給太后,隨即調轉木製輪椅,準備離開。
離開前他一臉幸災樂禍地看向花陌堯。
“堯殿下這是在等人?是不是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勸你別等了!”
攝政王輕笑一聲,唇角微勾,一臉看穿花陌堯的模樣。
“我竟不知,原來堯殿下有這喜好,難怪......此刻,不知堯殿下心裡是何等滋味?”
花陌堯見他那小人得志的賤樣,藏在寬袖裡的手握成了拳,緊了鬆鬆了又緊,心裡暗罵他無恥。
小不忍則亂大謀,花陌堯努力忽視攝政王的話。
眼下最要緊的事便是守在此處,一旦出現意外情況,也能接應一二。
攝政王見花陌堯不說話,以為十八鷹雖然沒追殺成功,但卻成功讓他變成了一個慫包。
覺得無趣,直接與他錯身而過。
花陌堯在外頭一守便守了一個時辰,才見夜桑離獨自出來。
夜桑離吩咐宮女繼續守好,轉身朝花陌堯道:“堯殿下可是來接我出宮?先隨我去御膳房給太后備點吃的。”
看到其中一個宮女手上提了個個食盒,夜桑離跟花陌堯交換個眼神:你帶的東西?
花陌堯微乎其微地搖頭。
不是他,那便是攝政王了,既然給太后的,至少這次肯定沒毒。
夜桑離將宮女提著的食盒開啟,拿出裡面的東西吃起來,宮女想要攔:“這是攝政王送與太后的......”
夜桑離反手一個巴掌過去:“你是誰的人?這東西做好都多久了?太后鳳體精貴,還能吃這種東西?”
說完將食盒奪過來,不再看那宮女一眼:“麻煩堯殿下帶個路,去御膳房。
花陌堯看得一愣一愣的,聞言趕緊在前頭帶路。
走至一處空曠地時,夜桑離取出一塊令牌給他,還將食盒遞給他:“吃不吃?餓死我了。”
花陌堯哪能聽到後面那話,他一臉懵地看著手裡的鳳翎令:“你將這鳳翎令順來作甚,沒有太后認可,這就是一塊廢令牌。
夜桑離繼續吃著手裡的東西:“太后給的,我跟她講拿這令牌還你的救命之恩,我一時還出不了宮。”
“救命之恩......”
花陌堯輕喃,有些汗顏,又擔心她:“你......有沒有委屈自己......”
夜桑離覺得他有點彆扭,難得開個玩笑:“嗯!怪委屈的!”
花陌堯拿著令牌的手一頓,根根分明的手指骨節青筋暴起。
“被逼說了很多廢話,等事情一了,大概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想當啞巴。”
說完,夜桑離換了樣食物繼續吃。
心裡忍不住感嘆,攝政王得寵不是毫無理由,至少這送來的吃食就是少見的美食。
花陌堯鬱悶了半天,才發現兩人說的似乎不是同一個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澈王他......可還好?”
花陌堯眼底閃過一抹不自在,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
夜桑離吃東西的手一頓:“糟糕,忘記留點吃了給他了。”
她曲指敲了敲腦門,無語至極,也不知道那季將軍指不指望得上?
人連自己小孩都搞不清楚在哪,指望他記得投餵,屬實有些難為他了......
“無礙,回頭我去走一趟,交代下季將軍。”
花陌堯安了安她的心,他也確實有些好奇澈王殿下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值得她做到這份上。
“嗯,攝政王那邊盡情挑釁,最好是這兩日搞得人盡皆知。
攝政王視太后新寵為眼中釘,欲除之而後快,方便後面將宋宋與澈王假死之事,嫁禍於他。”
“我身子不便,拖不得,暫時只能幫你到這,今後你這邊籌謀好,我定來助你。”
夜桑離之前將蝕心草之事,跟他和盤托出,只是沒講因為澈王。
花陌堯自然也是希望先將她的事處理完,以免夜長夢多,發生難以挽回的變故。
而花盛國的事,不可能在一朝一夕內解決,還需從長計議。
如今這已經是他很難才能達到的局面。
“好。”
夜桑離想了想,給了他一顆定心丸:“從今往後太后只會對宋宋一人感興趣,你將心放進肚子裡。”
“那攝政王一旦擔上了殺害宋宋的名頭,太后便徹底跟他離心。”
“你只需萬事備足,等那一陣東風,盯住他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
“好!”
花陌堯聽她說起這籌謀,心便有片刻的安寧,不想打斷,餘光卻見有不速之客躲在邊上。
“你身後有一人,是攝政王的心腹,我們裝沒瞧見?”
“那哪成,剛瞌睡便遞來了枕頭,不用豈不虧了人家主動送上門的好意?”
夜桑離那一張微笑臉,配上這陰測測的語氣,花陌堯都險些打個寒戰,慶幸自己與她是友非敵。
“你去將他拎過來,我還得假裝不會武力。”
花陌堯一個瞬移過去,將二李拎了過來,二李嚇得趕緊求饒。
“殿下饒命,殿下,小的只是路過,沒有偷聽您講話。”
夜桑離不說話,只管在一旁觀察此人的五官骨骼細節。
“攝政王府裡的吧?路過宮裡?”
花陌堯故意戳穿他。
夜桑離觀察的也差不多了,食盒裡也差不多空了,她拿出最後一塊糕點後,將空食盒交給他。
“攝政王府裡的?是來收食盒的吧?拿上快走,讓攝政王別送了,腿要緊,太后只吃御膳房現做的。”
二李低頭稱是,趕緊拿了食盒唯唯諾諾退了下去,生怕這倆祖宗反悔。
他雖是攝政王心腹,說穿不過一條衷心的看門狗,兩人真要捏死他,攝政王也不會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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