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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送上的斗篷還是被拒了,接下去只剩一次機會,她手邊的事暫時也告一段落,實在不行也不強求。

報仇之事可以從長計議,那狐狸眼既然刺殺過阿澈,沒達成目的,難保不會有下次。

這便像是一把暗處的刀,隨時懸在阿澈頭頂,得越早抓到明處越好。

夜桑離還是決定走了一趟無憂閣,去打聽一下。

對方不知道是心懷有愧故意放水,還是不耐煩等,竟提前在無憂閣留言若實在找不出東西換,最後一日便換一個條件。

護送一人進青木嶺,協助其完成所做之事,時間是落日後到月落前,以任務完成情況為準。

對夜桑離來說總歸是好事,早這樣多好?

要不是無冤無仇她不屑來陰的,早在第一次交畫像捲上去就直接監視尾隨,拿刀抵著脖子逼問了。

現在這情況看來,最快再過一兩日就能回軍營,幾日不見鳳塵絕,夜桑離心裡也會忍不住想他此時在做什麼?

她這幾日在外面總覺得心裡缺了點什麼,先前為了趕緊忙完回去,也沒空多想。

這一閒下來她自己也有點控制不住思緒,心裡空了的那一塊逐漸充盈起來。

想他事事都為自己考慮周全,有種養小孩般的事無鉅細。

想他笑起來像個太陽,顯得自己曾經的不堪根本算不得什麼。

想他有事沒事跟個小孩似的爭寵吃醋......

等等,爭寵?吃醋?

她突然想起來百骨窟還丟了個人......

也不知道那小哭包有沒有人投餵,阿澈可是對他一百個看不過眼,不過,自己當時交代過一句,總不至於讓他餓死吧?

一路回客棧,夜桑離心情也放鬆了很多,一路看到吃的,只要易儲存不易壞的,都給鳳塵絕買了些。

她好像並不清楚他喜歡吃什麼。

平時鳳塵絕給夜桑離買的種類多,補貨快,夜桑離一個人根本吃不完,有時便借花獻佛,借他買的食物反投餵他。

只要夜桑離投餵,鳳塵絕好像什麼都吃。

夜桑離想法簡單又粗暴,多買幾樣,總有歪打正著的。

回客棧時,她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只是今日他換了便裝,臉上貼了塊漏洞百出的易容皮。

夜桑離不想笑他,也有點沒忍住嘴角。

蘇祺安一見她回來,直接衝了過來:“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他聲音裡帶著一絲控制不住的慌亂。

夜桑離將他帶去房間,在門外用玄力虛空畫符後關上了房門。

“主上可能出事了。”

身後蘇祺安有些無措地開口,夜桑離關門的手一頓,心跳突然就快了起來,有點影響自己的聽覺。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轉身盯著蘇祺安的眼睛確認一遍:“你說什麼?”

“主上可能出事了,具體如何現在也沒法確定,老薛已經進宮了,但沒有訊息。”

“他好好在軍營,能出什麼事?離營了?跟宮裡有什麼聯絡?”

夜桑離眸子一暗,但凡他說出一句鳳塵絕被困宮裡,她立刻殺進這勞什子皇宮。

“主上前幾日被召,進宮了一趟,邊關出了變故,皇帝讓主上速去支援,因事態緊急,根本等不及大軍增援,主上是騎了他的紫雲騎去的,唯有紫雲騎日行千里。”

“可今日,紫雲騎卻帶了主上的碧靈珠回來了,若主上不是出了什麼事,紫雲騎斷不可能獨自跑回了營裡,你看看能不能試著開啟碧靈珠。”

蘇祺安將碧靈珠交給夜桑離。

碧靈珠是用來收靈獸的,夜桑離自己也有一顆,是結契時凝結而成的。

“恐怕不行......”

夜桑離試著玄力注入這顆碧靈珠。

誰知微芒一閃,金鬃狼王便跳了出來,客棧的房間瞬間就變得擁擠了很多。

夜桑離看著自己的手,有些難以置信。

還能這樣?

蘇祺安簡直要哭了,他就知道......

既然能開啟碧靈珠,夜桑離自然能讀取靈獸記憶裡的畫面,她讓蘇祺安稍等片刻。

金鬃狼王最後一段記憶從上了戰場開始,也就是被從碧靈珠離召出來的時間。

它的視角有限,只能看到鳳塵絕和他前方的狀況,夜桑離第一回見識到戰場的慘烈,刀起刀落便是一個輪迴。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戰爭能帶來什麼?

為了和平?

屁話,不過是統治者在巨大的利益誘惑面前,覺得自己只需犧牲點兵力軍力,便有可能得到不可估量的利益才促成的——萬千生靈堆砌而來的和平。

即便是澈王這種身份,在戰場也不過是顆棋子。

夜桑離突然很厭惡戰場,更大的原因是她揪心戰場裡的人。

她又有些自責,為什麼偏偏自己不在現場,至少能護他後背。

靠——什麼鬼?

戰況焦灼時,敵方主將拉出來一個人,要不是自己是本尊,夜桑離差點以為自己真被綁去了。

這種距離之下,根本看不出差別,夜桑離目測,對方的易容功力不弱。

她能讀取金鬃狼王腦子裡的畫面,卻不能聽到聲音,她所能見到的是鳳塵絕將金鬃狼王定在原地,一步一步走上前去,一步一步丟盔棄甲,走到對方跟前。

自此,金鬃狼王腦子裡的畫面便結束了。

夜桑離睜開眼睛,蘇祺安便著急地問:“怎麼樣?”

“對方找人易容成我的樣子,騙了他。”

蘇祺安身子一顫,嘴裡念道:“完了!”

夜桑離記得敵方主將的樣子,若有必要,她可以立刻發懸賞。

可現在,來不及,她得立刻出發。

“是他們完了,你知道這場仗是跟誰打?”

夜桑離越是生氣,語氣越是平靜無波。

蘇祺安點頭:“花盛國。”

“我去帶他回來,你騎馬來的?你的馬行不行?”

夜桑離拿出一套方便夜行的黑衣換上,一邊迅速拿出東西往臉上貼了易容。

她這次騎出來的馬只能說還行,但這次不止代步,要的是絕對的速度。

蘇祺安搖頭:“跟紫雲沒法比,關鍵紫雲知道路,要不你跟我回軍營,去試著馴服紫雲,看讓不讓騎。”

夜桑離點頭,戴上帷帽下樓,賞了小二幾兩碎銀,讓他跟錢遇安他們說一聲,自己有事先離開,餘下的房錢回頭結給他們就行。

小二拿了賞,高興地滿口答應:“您放心,我就在這等,絕對第一時間將話帶到。”

兩人騎上馬一刻不停地飛奔回營,直接將馬騎到了紫雲騎那頭。

夜桑離也是頭一回看到紫雲騎,它不在馬廄,是被單獨放養在一處的,可以自由行走,高傲如馬中王者。

先前可能是為了配合兩人出行的速度一致,鳳塵絕並未騎過它,無事時也沒有提起馬的事。

夜桑離一把撕掉易容,渾身氣場盡散,一步一步穩穩走到紫雲騎跟前。

蘇祺安緊張地捏緊了拳頭,不敢出聲。

“紫雲騎,我是獨狼。”

夜桑離摸了摸了紫雲騎的鬃毛,拿出碧靈珠晃了晃:“省著點力氣,帶我去找你的主人。”

說完她縱身上馬,防禦全開,做了訓馬的準備。

紫雲騎前蹄離地,長長地嘶鳴一聲後,乖乖站回原位。

蘇祺安一愣,搓眼看了一眼:是紫雲騎沒錯,它咋了?

夜桑離輕撫馬鬃:“乖孩子,走吧,帶他回來,給你找個媳婦。”

紫雲騎可惜就可惜在不會說話:有沒有可能我就是媳婦?

紫雲騎抬腿就要走,蘇祺安糾結了很久,眼睛一閉,豁出去了。

“等等,獨狼,我想多幾句嘴。”

夜桑離勒馬,看向他:“想說什麼便說,不必扭捏。”

“本不該我說的,可是主上他......他急死我了,我也真是心疼,你可知主上的心意?”

夜桑離點頭:“他待我一直很好。”

“不,你不知道,主上心悅你啊。”

見夜桑離雲淡風輕,蘇祺安急了,直接丟了個雷。

炸得夜桑離一愣,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暴露性別了。

蘇祺安接著道:“可是你說皇帝養男人不是正常人,主上更不敢說了,他整日擔心被你發現,被你厭惡,我其實和莽牛......”

夜桑離聽他這麼一說,再那麼一聯想,便代入了鳳塵絕的感受,瞬間覺得自己真不是人。

“你當我傻嗎?你跟莽牛那麼明顯,我又不瞎,我說過什麼?那皇帝和你們能一樣?我說他不正常,是他男女不拒絕,還找人畫我畫像,懂了嗎?”

“畫像......”

蘇祺安一驚:這個真不知道,主上沒講......

“他是傻子嗎?”

夜桑離越說越心疼,忍不住罵一句。

“那你......”

蘇祺安想幫主子問一聲你也心悅主子不?被夜桑離霸氣打斷。

“我去帶他回來,讓他親自跟我說。”

夜桑離輕打馬腹,紫雲騎便飛奔了出去。

蘇祺安傻愣愣留在原地,腦子有點亂:“這是啥意思?不會被我搞砸了吧?”

他站在原地腳尖想鑽地,懊惱萬分,一抬頭見夜桑離又回來了。

“跟上,去百骨窟。”

蘇祺安趕緊跟到她身側:“你不會不管主子吧?你心悅他不?”

夜桑離有些無語,這人的屬下可真是操心的命,看著也著實可憐。

“管的管的,你放心,後面的你就少替他操心了。”

蘇祺安無語:少操心是沒戲?還是已經有門?

不待他多想,兩人腳步已停到了百骨窟外。

夜桑離做了易容,懶得麻煩,索性又戴了帷帽。

“你終於來了!”

花陌宸縱是再聽話,也快無聊死了,一看到夜桑離進來,立馬興奮起來。

夜桑離點頭:“想出去?想見你那堯哥哥?”

花陌宸用力點頭:“只要讓我見堯哥哥,什麼都聽你的。”

聽他這麼說,夜桑離倒是省去一番口水,朝他伸手:“玉佩給我。”

花陌宸頓了頓,玉佩可不是能輕易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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