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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裡,鳳塵絕已經來來回回在蘇祺安營帳內走了無數圈。
蘇祺安原本還著急去斥候營練易容術,這種情況下也有點坐立難安。
“主上!要不您出去找找小師弟?”
鳳塵絕搖頭:“阿離會以為我監視他。”
蘇祺安嘆氣:“主上,您變得不像您了,末將覺得您別想太多,萬一小師弟也是心悅您的呢?”
“你也說萬一,本王不敢冒這個險,阿離覺得皇帝不正常,那本王又能正常到哪去?”
鳳塵絕越想越鬱悶:“你說小師弟不會不回來了吧?”
蘇祺安突然被這麼一問,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至於吧?”
鳳塵絕一看,心情更鬱悶了,甩了袖子,奪門而出,出去前清洌的聲音傳來:“多餘問你。”
蘇祺安:......
悅欣客棧,夜桑離醒來時,宋安然給她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關於狐狸眼的懸賞有人接,但對方不求金銀,只要求發懸賞本人,五日內,拿出同等價值的東西交換。
“五日內?這人可靠嗎?”
夜桑離不喜歡這種猜來猜去的東西,但只要有這狐狸眼的訊息,耗費些時間算什麼。
宋安然點頭:“一般人不敢放假訊息,否則會被暗影追殺,哥哥你不知道吧?暗影組織遍佈諸國,這個只做懸賞榜的無憂閣,便是暗影對外的營生,其勢力錯綜複雜。”
“好在他們對皇位不感興趣,朝廷也是拿它沒辦法,便默許了它的存在。”
說完,宋安然有點羨慕的嘖嘖然。
“什麼家世、背景,自身的實力才是最大的倚仗。”
夜桑離對暗影不感興趣,但後面這句她是認可的,不過現在,她只想快點得到訊息。
懸賞任務一旦要接,非本人出面不行。
怕兩人一起出現的目標太明顯,夜桑離出發時索性沒帶宋安然。
夜桑離戴了幃帽去斥候在外的聯絡點,留了個訊息,免得自己一去無蹤的,有人會擔心。
在外完成任務的斥候,會定時將這些訊息一併帶回去。
做完這事,她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愈發適應人間煙火氣?也愈發變得有人情味?
前世她一接任務,全是終極大角色,失蹤個十天半個月都屬於正常,傷情嚴重的甚至幾個月都有可能,根本沒有提前說一聲的想法,也沒有人會問一句。
大家心照不宣,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至於現在的行為,她也搞不懂,也許是潛意識裡覺得鳳塵絕會擔心,下意識就這麼去做了。
夜桑離雖然是頭一回上無憂閣,但出發前宋安然將該注意的事項都一一叮囑了一遍,比如本人釋出時,必須以真面目示人。
她一進去便不浪費大家時間,直接把幃帽給摘了。
無憂閣劉管事乍一見到他,眼神一亮,愣神了片刻,隨即那臉色心思百轉。
直到夜桑離不耐煩的冷目瞧向他,他瞬間恢復到商人本色。
“閣下,是本人?”
夜桑離點頭,眼神往側方一瞥。
她好像感受到一股不弱的氣息。
劉管事的趕緊打斷她注意力。
“再跟您申明一次,釋出人只能填一次,不能二次更改,否則一旦發現不是本人,任務將中斷,佣金不退,造成不良影響者更是被追究責任,望知曉。”
劉管事見她無異議,便將先前的匿名代發者抹去。
懸賞釋出者分本人和匿名兩種,代發者可匿名,若是誰有意向接,一時卻接不了,必須得本人親自來填才行。
“閣下可知對方要求?再為您陳述一遍,五日內,拿出同等價值的東西交換。”
“在下提醒您一句,您要找的人,身份不一般,您且準備好東西,每日有一次機會,若對方接了,懸賞立即成交。”
夜桑離點頭,全程沒說一句話,直接戴上幃帽離開了無憂閣。
等她走遠後,劉管事頷首立於一旁,從隔間出來一張肆意的笑臉,正是對外稱花無心的谷落天。
“警覺性這麼高?比想象中還要難纏啊,真夠惜言如金的,不好搞,劉管事,去下了那條隱藏懸賞,三鬼接了。”
隱藏懸賞,是最高階別的一種懸賞,約束力更強,更重隱私。
即便是無憂閣也不清楚具體是何人釋出的。
釋出這種懸賞的條件非常苛刻,需要在釋出一百條懸賞,又接了至少一百條懸賞完成後才能得到一塊令牌,再以這塊令牌隱藏身份釋出。
整個無憂閣建立至今,也就發出了十塊不到的令牌而已。
當然光這一點還不足以說明隱藏性,但要是令牌不具名,誰拿到便是誰的,這便不同了。
夜桑離虧就虧在不知道這事,要是知道,高低先去搶一塊。
劉管事馬上將畫像取了過來,遞給他。
畫像裡的人正是夜桑離,懸賞要求:不傷人性命為前提下,將人困在紫殤至少五天,不得離開紫殤。
還有追賞:去花盛必經之路中攔截,十日內不得去花盛國。
谷落天拿起畫像看了眼:“你覺得這像他?”
劉管事湊過去再仔細看了一眼,點頭又搖頭:“遠看雖像,但若是往近了看,便越看越不像了,本人的眼睛會讓人心底發毛。”
谷落天贊同,將之放在一旁,拿起另一張問:“這張呢?”
“這張則相反,雖然只有一雙眼睛,但我卻看出了陰狠狡黠,孤傲冷漠,還有點瘋的感覺,我不大懂畫,主子,您覺得呢?”
劉管事進退有度,卻說到了谷落天心裡去,他點了點頭:“確實是這麼個怪東西。”
谷落天拿著兩張畫像,嫌棄地道:“畫這怪東西的畫師,若是畫他,那畫像還能賣個好價錢。”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夜桑離,她估計做夢也想不到,竟會有人精到這種地步,賺懸賞不夠,還想賣她的畫像。
夜桑離從無憂閣出來後便打了個噴嚏,她覺得自從吞蝕心草後,體質好像就弱了幾分。
她顧不上其它,腦子裡一直在想對方提示的狐狸眼身份不一般。
這個不一般是指皇親貴胄?富商巨賈?江湖豪俠?
啊呸!豪俠就算了,簡直玷汙了豪俠這個名頭。
至於同等價值的東西交換?哪有什麼同等價值,有的東西或許對某些人來說貴不可言,對其他人來說沒準就是一文不值。
夜桑離估計對方是想獅子大開口,又不好意思,所以搞這麼一出,讓自己主動送上去。
她決定且先試試,實在不行,到時再跟無憂閣管事打聽打聽便是。
對方不求金銀,求什麼?
夜桑離甩了甩腦子,不去想,她都已經做好了幾天的持久戰,總會找到合適的東西。
這次一定要抓住狐狸眼這根藤,再慢慢來個順藤摸瓜。
那次滅門她沒地兒查,誰知道竟意外遇到他來殺鳳塵絕。
這可是他自己撞上來的。
夜桑離突然想起來讓王鐵匠幫忙打造的一些零部件,依照王鐵匠的脾氣,晚上就得趕製出來。
她打算晚上也趕製一些東西。
回到悅欣客棧時,房間裡傳出宋安然和錢遇安鬥嘴的聲音。
聽來沒什麼重要的意思,純粹為鬥而鬥。
夜桑離覺得好笑,一把推開了門,在飛刀飛過來時,她將門板一關。
“咚!”的一聲。
收走飛刀後,施施然走了進去。
錢遇安驚了:“你你你……你怎麼回事,瘋了?竟然向大哥出手。”
宋安然嘴巴一撇:“小屁孩,你懂什麼,就算六把齊出,哥哥也能避開,問題是……”
錢遇安還在驚魂未定中,聞言下意識就問:“問題是什麼?”
“問題是六把齊出這境界,你不會,我也不會,咱倆合起來也比不上。”
錢遇安原本就在跟宋安然爭論飛刀誰比較厲害。
現在一說到夜桑離的飛刀技能,兩人都有點蔫啦吧唧。
還是宋安然先回過神來,笑嘻嘻湊上前去:“哥哥,你覺得我的飛刀耍得著怎麼樣?”
“勁小了點,準頭不行,朝這裡。”
夜桑離評價道,修長的食指合併中指,指了指常人心臟的位置。
錢遇安一看夜桑離都指點上了,趕緊也掏出一柄飛刀:“大哥,你看我。”
“咚……噗!”地兩聲,飛刀撞上了門板,又掉到了地上。
錢遇安有些急了:“先前不是這樣的……大哥,我再試試。”
夜桑離按住他想要再次擲出的飛刀:“算了,你還是用飛爪吧。”
見他有些懊惱的臉色,夜桑離只說了一句:“除非你想棄商從武。”
宋安然拍了他腦袋一下:“就是,你不像我,有的是時間練習,加上我原本就有底子,我幫你訓練那些人護你不好麼?”
錢遇安臉色澀然:“知道了。”
夜桑離坐下,開啟桌上那堆東西,全是先前寫在材料清單裡的東西,有草藥和制符所需之物,一樣不少。
她不由得感嘆,小孩辦事還是挺靠譜的,尤其是跟採買有關之事。
“今後草藥你可以向木郎中定,這類可以讓他平時收集起來。”
夜桑離想到那小糰子,順其自然就說出了這句。
錢遇安眉毛一挑,笑出一對酒窩:“大哥和我想一塊兒去了,這些就是木郎中那收購來的,按市場價。”
“那小傢伙還咿咿呀呀問起大哥你呢,雖然聽不懂,木郎中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他還讓我代為感謝大哥你,說是多虧你的藥。”
夜桑離聽不得這種感謝來感謝去的話,有些尷尬不自在,將他趕出去找吃的。
宋安然見他走了,趕緊坐到夜桑離一側:“大哥,需要幫忙麼?隨便使喚。”
“不必,順手拿了也就做了,分出來反倒不好放,要不你跟我說說宋家的人物關係,你希望誰活著?”
夜桑離直覺宋家可能沒那麼幹淨,搞不好哪天就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順口瞭解下,到時才不會被動。
“全死了才好,死了乾淨。”
宋安然突然整個人像變了似的。
夜桑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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