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章 被兩方盯上,朱雀吟,漠北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第二日午後,御書房內。

鳳澤浩一身明黃色長袍,端坐在案前,垂眸看向手中的摺子。

他鳳眼像是不經意間微眯,臉上起伏不大,看不出喜怒,卻無端令跪在下方的宋凌雲生出忐忑。

他低下腦袋,不敢窺視天顏,斟酌著等皇帝先開口,只覺得如坐針氈。

鳳澤浩細細看著摺子,且反覆看了幾回,令宋凌雲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無意中寫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詞。

這一等便等了半刻有餘,宋凌雲覺得身子都快僵麻了。

“三十丈,究竟是怎麼上去的?真能飛上去不成?”

鳳澤浩像是自問,又像是問他。

宋凌雲眼睛一閉,避開滾落的一滴汗。

“陛下恕罪,末將也是出發時才發現那獨狼單獨行動,為了不節外生枝,只得跟上獸營。”

“那澈王向來神出鬼沒,屬下真不知道澈王竟然也去了,末將因此還得了澈王,被罰以二十軍棍。”

“哦?神出鬼沒?”

鳳澤浩看向他,一副等待下文的模樣。

宋凌雲突然被雷擊似的身子一頓,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末將一著急,用錯了詞。”

鳳澤浩將摺子放置一旁,撫了撫寬袖上的褶子:“起來吧,平匪始末朕已瞭解,你來說說旁地,老四為何罰你?”

宋凌雲可不敢提二當家的事,將話題模稜兩可轉了個方向:“許是末將不小心言語衝撞了獨狼,就是陛下上回問起的那人,澈王與他......”

“與他如何?”

鳳澤浩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抬眸看向他。

宋凌雲突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又抓不住那個點。只好將他所知之事據實以告。

“澈王對他似乎縱容的過分,平日與她更是形影不離,那獨狼許久不曾回獸營帳內,末將曾藉口查可疑之人,探澈王虛實,親眼見他在澈王帳中......”

“咚!”

宋凌雲話沒講完,一聲茶盞砸到地上的聲音便打斷了他的話。

吳公公見狀,趕緊將一塊絲帛帕子遞了上來。

鳳澤浩接過絹帛擦了擦不小心沾上水的手,彷彿剛才砸茶盞的不是他,聲音低沉地輕喝。

“豈有此理,軍營豈是他胡來的地方。”

宋凌雲趕緊低下了腦袋。

作為皇后庶弟,他見皇帝的次數也不算少。

正是這樣,他才更瞭解伴君如伴虎這個詞。

鳳澤浩越是用最平靜的語氣,往往越是說明他心底非常不悅。

“陛下,需不需要末將想個法子除掉獨狼?”

萬一人家想自己除掉呢?宋凌雲不確定,故此一問。

鳳澤浩橫過來一眼:“朕何時說要除掉他?”

宋凌雲雙拳一抱:“末將僭越,請恕末將愚笨,但憑陛下吩咐。”

鳳澤浩閉上眸子,捏了捏眉心,突然問了一句:“那獨狼長得如何?”

宋凌雲乍一聽,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求助地瞧了眼吳公公。

吳公公給他打了個眼勢,轉頭笑著詢問鳳澤浩:“陛下,要不請宋將軍畫一幅如何?”

鳳澤浩左手一抬,繼續捏著眉心。

吳公公立刻給他準備了紙筆。

宋凌雲畫得很快,不過吳公公在旁邊看得直嘆氣,他感覺自己出了個餿主意。

他哪知道皇后娘娘畫工一絕,同父異母的庶弟不及其一。

吳公公簡直有點不想幫他呈上去,直到皇帝看了過來,他只好將畫拿了上去。

鳳澤浩端起另一個茶盞準備喝口水。

剛喝進去時,眼睛恰好瞥到了畫中之人,忍不住一口水便噴了出來。

吳公公手忙腳亂去擦拭。

鳳澤浩給氣笑了,鬼使神差地再看了一眼:“你這是畫了個什麼東西?”

宋塵絕一點也不想看到皇帝這樣笑,他有些膽戰心驚地撓了撓頭:“末將不擅畫,可他真的就是這樣板著臉孔的,沒見他笑過。”

鳳澤浩揮了揮手,不想多說一句。

吳公公眼睛一亮,用力著補:“陛下,要不找個緣由,讓白畫師跟著去一趟,白畫師畫工了得,但凡見過的人,一般都能畫得至少八成像,也不必擔心澈王認出白畫師此人。”

鳳澤浩聞言,寫了份嘉獎旨意,交給宋凌雲。

宋凌雲出來時,恰好碰上宋相侯在外頭,趕緊行了個禮。

“父親,您一定要親審二當家,我當時想殺沒殺成,怕他攀咬。”

宋相臉色微變,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

說完朝御書房走去。

宋凌雲眼神一暗,按向胸口的聖旨,快步離開。

彼時,南紅樓二層雅間。

花魁琉璃褪去一身媚態,坐於一旁。

“谷大哥,您這次逗留這麼久,是為雲龍寨的事麼?”

被稱為谷大哥的男子,正是先前與鳳塵絕打了個照面,對外宣稱花姓商豪的谷落天。

他嘴角含笑,眼波微轉:“與我何干。”

他捻了顆葡萄塞進嘴裡,隨即吐了出來,微皺了眉:“樓子最近不賺錢?換家甜的。”

琉璃將葡萄撤去,放上一盤綠豆糕,溫溫柔柔地勸。

“是谷大哥愛吃甜,不過糖需少吃,對牙不好。”

谷落天一聳肩,不置可否。

“最近有人一直在打聽谷大哥,您要不要暫且避避。”

琉璃將這幾日的情況說明了下。

谷落天唇角含笑:“老子花盛國花家大當家花無心,有名有姓,一不犯法,二不竊國,怕什麼被查。”

“就是錢多了點,犯法?”

“琉璃那日聽說,有個小哥,引得樓裡姐妹和一眾客官失了神,可惜琉璃錯過了,有些好奇。”

琉璃看著谷落天臉色未變,眼神卻發生了變化,她眼裡閃過一絲瞭然,在他瞧不見的角度露出一絲苦笑。

“尤其是那抹額,北樓的小哥兒幾乎都定了一條,的確添彩,琉璃也定了一條呢。”

谷落天沒聽清楚琉璃後面的話,腦子裡想起那日匆匆一瞥,與剛才乍一見到整個南紅樓飄來蕩去的抹額,嘴裡不自覺回道:“那些個人,不過東施效顰。”

琉璃走到梳妝檯,開啟匣子,剛拿出定製的抹額想要送給他,便聽到這句東施效顰,有些進退兩難。

谷落天朝她伸手,琉璃一愣,醬抹額遞上。

谷落天摸了摸抹額,閉上眸子似在想些什麼,琉璃便聽他說道

“皮相是他最不值得一提的,他天生就是殺手刺客的料,無需調教,那些個蠢貨全加起來不及他一個有用,你猜他為我所用的機率有幾成?”

雖說是在問琉璃,谷落天眸底卻閃現勢在必得的光。

琉璃眸底暗了暗,為他添上了一盞新茶。

軍營裡,夜桑離剛走到鳳塵絕的帳外,莫名打了兩個噴嚏。

她覺得這一次魂穿,沒得到什麼好,前世的弱點倒一個不落全有。

雖然沒有鏡子,她估計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鳳塵絕聽到動靜,出來將她拉進營帳。

“阿離,你哪裡傷了,我幫你瞧瞧好不好?”

夜桑離揚唇:“我們澈王殿下學醫了麼?”

鳳塵絕臉色一窒,耳尖微紅:“好歹讓軍醫瞧瞧。”

夜桑離捏他耳朵:“別忘了,我也算半個郎中。”

“醫者不自醫,阿離你臉色蒼白,定是失血過多,你若能醫,怎會拖成如此?”

夜桑離:別問,確實是失血過多。

“你最近日日與我一起,我竟沒發現你何時受了傷。”

鳳塵絕臉色越懊惱,夜桑離越無語。

這恐怕不能被你發現……

她能預想到,來日若是知道真相,他會有多尷尬。

“多年來的小毛病,偶爾會發作一次而已,等緩和些,補補血就好。”

聽她這麼說,鳳塵絕臉色並沒有緩和多少。

“什麼小毛病不能根治嗎?阿離莫要誆我,需要什麼?我去找。”

夜桑離見他雙唇張張合合,像個嘮嘮叨叨的小媳婦,無奈一把捂住他的嘴。

“打住,頭疼。”

鳳塵絕眸子有些受傷地瞧向她,最終還是妥協。

但堅持將她推上榻。

“那便躺著休息,今日什麼都不許做,不許想。”

夜桑離也不矯情,直接閉了眼睛,查探起器靈的情況。

鳳塵絕看她手腕上的羽箭鐲周身閃了閃,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拿起面具戴上,便轉身朝外走去。

夜桑離聽到遠去的腳步,放出了煤球,去門外守著。

自己起身去簾子後徹底換乾淨了身上的一切,並將換下的東西一把火燒了,才安心躺了回去。

她將寨子裡的事重新理了理,看看還有哪些遺漏的事。

那二當家尤為在意宋凌雲,眼神更有種舐犢情深,可宋凌雲看起來並不知情,只當是一種利用關係。

三位當家,恐怕也只有三當家,身份簡單些。

大當家應該與攝政王關係匪淺,所以之前攝政王運了玄鐵,要來的是這。

順便運已經做成的兵器回花盛,至於怎麼運,倒不是最要緊的。

畢竟都連鍋端了。

夜桑離不關心皇家得失,只在意鳳塵絕在其中會不受到牽扯。

算來,那宋凌雲也快回來了,她控了煤球往大營門口跑去,剛好迎面撞上宋凌雲。

他深深地看了煤球一眼,徑自帶了人往薛忠懷營帳走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公主她整天忙著算計人

夏三娘

【韓娛】穿越後,我成了愛豆老闆

昭昭愛吃大饅頭

逃荒路上的小可憐,她兇的不像話

淮月朦朧

[美娛]總統系統,不滿意?

羊毛褲

雲嶺鄉韻

沐惜羽

楚元宋南伊

傻婿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