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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祺安這一句兄弟們,令獸營眾人愣了一瞬間。
白雀率先回神,朝雲龍寨正門投了兩顆雷火彈。
一聲炸響後,門被震了震,或許有鬆動,但沒有倒。
“一隊跟上。”
莽牛回神,朝身後一抬手,往大門衝了過去,將大刀輪飛,用力劈了過去。
發出一聲悶響,大刀刀身卡進了門板。
這大門厚度可想而知,難怪情報裡說是出了名的易守難攻。
莽牛反轉身子,腳往大刀背踢去,順勢將大刀從厚門板裡拔了出來。
這時邊上跳出來另一位提了大刀的獸營兄弟,掄起大刀,與他相視一眼。
兩人同步劈了上去,門晃了晃,又鬆動幾分。
大牛舉起流星錘,也加入了攻門的隊伍。
此時大門頂上,稀稀拉拉的弓箭手擺開了架勢。
餘下的眾人一見這情況,護著攻門的三人,站位擋箭
三位弓箭手站到後排,對準了頂上的弓箭手。
三人相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輕鬆。
一箭一個,不多久便全打落了下來。
論起心理素質,這些個烏合之眾,又怎麼能和獸營眾人相提並論。
不過這也多虧了夜桑離先和鳳塵絕在裡頭放火,將絕大部分兵力給引了過去。
要是全部火力在這邊,未必是這個局面,就像先前預計的那樣,能贏,但不能全身而退。
畢竟亂棒都能打死老師傅,何況對方還有頭目在。
夜桑離想做的就是鍛鍊獸營配合力的基礎之下,又不損耗獸營人員。
當然,不包括其他人,比如宋凌雲幾人。
“嘭!”
門板終於轟然倒地。
蘇祺安站在後方,大聲喊。
“降者不殺。”
剩下的人邊退邊相互看了眼。
有些猶豫,卻還是舉著武器衝了上來。
莽牛大刀一揮:“幹活了,上。”
角落裡,煤球正在觀戰全場,畫面落進夜桑離腦中,她忍不住一愣。
這臺詞莫名熟悉。
不止她,蘇祺安乍一聽這話,腳步差點拌到。
而在夜桑離自己這邊,該來的人此刻也到了。
她先前監視到,來這的人恰好是三當家,便索性等在了焚屍處,
“你是什麼人?”
三當家雖然大大咧咧,但看到夜桑離單槍匹馬站在這,破天荒謹慎了一回。
“取你命的人。”
夜桑離眼神看向他帶來的小嘍囉:“想活命的話,立刻自覺後退一丈。”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衡量她所說的話是否有可信度。
三當家瞪著眼睛看了圈眾人,心底很是滿意無人敢後退。
“跟我上。”
三當家也不廢話,直接招呼人跟他一起上,自己先舉起狼牙棒,朝夜桑離砸了過去。
夜桑離看到那群小嘍囉眼裡閃著複雜的光,其中有一個,恰好是煤球視線看到的,給少女收屍和倒掛的那人。
這些人遲疑著,好像有些懷疑,懷疑夜桑離是不是真會如她所說那樣。
又有些擔心,擔心她如果能做到,是否又能打得過三當家。
三當家的武力,在三位當家中,實際上是最強的那一個,只是因為無腦,無靠山,才屈居第三。
不過他本人也沒什麼野心,就像他自己所說的,女人和銀兩。
夜桑離見這群人倒還不是真的無藥可救,為了定一定他們的心,也該加快行動。
她避開三當家砸過來的狼牙棒,一腳踢向他的手腕,那力度之大,基本廢了。
三當家手一抖,狼牙棒脫手砸到了地上,臉色忍不住一陣吃痛。
夜桑離一按手腕,飛爪直接扣上了三當家廢了的手,將他甩上原本掛屍林的掛鉤。
就跟牽著一隻聽話的狗子般輕鬆。
原本還有些猶豫不決的眾人,在那個夜桑離小屋見過的男子站出來後,陸陸續續全往後退了過去。
夜桑離將眾人招了過來:“將人吊在這了,你,上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其它人夜桑離還沒把握,但先前小屋裡見過的男子,看起來和那少女是認識的,她點名讓他先上。
男子先是一愣,抬眸看向三當家,三當家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這群豬仔,舌頭沒了,平時調教也不敢反抗,他不信他們真的敢。
要不是遇上夜桑離,確實就如他所想那般。
夜桑離看向他,一字一句:“剛才裡面那人,死在你面前,你不想報仇?”
男子聞言抬起了頭,眼裡閃過一絲傷心。
三當家聞言臉色都變了,他不敢想,自己所做的事,就這麼暴露在這人眼皮子底下。
而自己竟然毫無察覺,他手心裡悄悄用隱藏的刀片割夜桑離的飛爪。
在試了幾次卻怎麼也割不斷後,由原先的有恃無恐,慢慢變得開始慌亂。
這一變化也被那男子看在眼裡,他拿起在焚屍的一根手腕粗細的木頭,用那火直接往三當家下身燙去。
“啊……”三當家淒厲的叫聲響起,下面一群人好像麻木了一般,沒人同情他。
“還有誰?抓緊時間。”
夜桑看了兵器庫的方向,問眾人。
又有一兩個人走上前來,在他手上腿上各插了一刀。
三當家再次淒厲地叫了起來。
有人開頭後,剩下的人便不用催了,全上來輪流補了一刀。
三當家原先還能叫喊,後面直接喊都喊不出來了。
夜桑離放開了飛爪,三當家直接砸在地上,她往三當家心口補了一刀,直接丟進小屋裡去。
這種腌臢東西,放在一起燒,也是對那些死去少女的再次侮辱。
“你們去那邊懸崖待著,等那邊事情了後,再安排你們出去。”
眾人臉上終於出現了第二種表情,他們紛紛下跪叩頭,隨後一起朝懸崖方向走去。
那地方他們熟,好幾次想一了百了的地方。
夜桑離結束了這邊的事情,便朝鳳塵絕那邊趕了過去。
煤球還在大門那邊觀看戰況。
獸營這四人一隊,就算毫無章法的亂打,這麼些人,搞定也沒有什麼難度。
在相互配合的情況下,無人受傷。
只是,正當一波打完,二當家手持倒刺軟鞭子,突然出現了。
小屋和兵器庫爆炸一起,原先大門附近較集中的戰力,便一分為三,大當家招人去了兵器庫,三當家也帶了人往屍林方向趕。
原本二當家留守大門,只是突然決定朝大當家方向跟了過去。
直到那兩顆雷火彈一響,才匆忙趕了過來。
為時已晚。
他迎著火光,臉上露出一絲毒蛇般的陰毒。
“找死。”
說完一鞭子甩了過來。
莽牛大刀一送,鞭子如靈蛇般纏繞上來。
螣蛇快速退後,北雁欺身上前,雙劍劍花一閃,二當家胸口的布料迅速暈染了一片紅,看起來不淺。
吃痛之下,二當家收了鞭子往後一躍,試圖跳到一個安全地帶。
北雁練了那麼久的活動靶子,早就瞄準的二當家心臟,只等一箭射出。
不過卻在即將射出時,被什麼給拌了一下,他努力控了控身子,箭頭方向一歪,勉強射中了二當家右手臂。
二當家險些握不住軟鞭,左手袖子一甩,甩出一片粉末。
“屏息。”
白雀捂嘴大喊一聲,控了他的靈獸豹貓衝上去,擋了二當家要逃跑的後路。
二當家狗急跳牆,鞭子換到了左手,直直朝豹貓甩去,豹貓速度敏捷,在靈獸中算得上翹楚,二當家甩了四五下都沒打到豹貓。
這一耽擱,剛才那粉末就塵歸塵土歸土了,即便再要揚起,也失去了效果。
莽牛衝上去,一大刀拍向二當家,將他打進了包圍圈。
“赤狐,你們上。”
赤狐聞言挑起長槍,將二當家逗了一圈,剩下三人也走了一遍配合,不敢怕他弄死了,還想著能給第三組也練一下。
二當家急紅了眼,他吞下一顆藥丸,整個人就像失去痛感,鞭子重新拿回右手,直直朝宋凌雲打去。
眾人一愣,才聽到宋凌雲開始罵人。
“你腦子有病吧?”
二當家眼神一暗,最看不慣這種人,直接鄙視:“擒賊先擒王,你這種王,未免也太弱了。”
宋凌雲若是平時聽到前一句心理是很受用的,後一句就不可不必了。
今時不同往日,送命的事,可得說清楚。
“你瞎啊,今日的王不是我。”
蘇祺安被他的無恥逗樂了,看著他問道:“你再說一遍今日的王是誰?”
宋凌雲避開二當家的刺鞭,身上還是被刮到了一條血線,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蘇將軍,今日的王是你。”
蘇祺安笑呵呵拎起長槍站了出來:“既然你承認了,那麼,王在此,速來送死。”
莽牛被他那牛逼哄哄的樣,給忽悠地一愣一愣的。
他懷疑獨狼是不是,單獨給了他什麼保命的東西。
獸營眾人索性站在原地觀戰,他們覺得今日這狀況有些匪夷所思,不像是來剿匪,倒像是來玩的。
二當家陰笑一聲,調轉方向,將鞭子打向了蘇祺安。
蘇祺安槍花轉得飛快,幾次纏的倒勾軟鞭差點脫手而出。
不止莽牛看得眼神一亮,夜桑離也覺得他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看來最近也不是白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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