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一章 專門給本王做的,朱雀吟,漠北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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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祺安終於送吃的過來時,鳳塵絕長臂一撩將東西接過,身子擋在了口子上,連營帳都沒讓他進。
他給了蘇祺安一個眼神:可以走了。
蘇祺安好奇地看了眼營帳簾,妄圖看到點什麼好事,被一記警告的眼神給嚇得做投降狀,轉身後卻立刻變臉笑呵呵離開。
吃的東西一送過來,夜桑離的肚子馬上不爭氣地叫了起來,她揉了揉肚子,接過鳳塵絕遞來的筷子,先往嘴裡送了一口。
另一隻手將面具遞給鳳塵絕:“試試。”
鳳塵絕戴了那麼多年面具,頭一回見到這樣兼具金屬質感和輕巧度的。
一般的面具材質,往往金屬有質感卻過於厚重,輕巧的質感又不足。
他往臉上比了比,貼合得好像從他臉上揭下來似的,這輕便貼合度,再怎麼久戴都不會有不適感。
“如何?”
鳳塵絕戴好面具,轉過去給夜桑離瞧。
夜桑離仰頭,眸子一眯:“還可以,有點招人,別戴了,重新做一個。”
說完伸手去拿。
鳳塵絕一個轉身躲了開:“我瞧瞧。”
他說完跑出了營帳。
軍營裡沒有銅鏡,夜桑離估摸著他是去水裡照影。
她搖頭失笑,繼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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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薛,你知道嗎?我今日吃了兩回閉門羹,哎,之前主上營帳,咱想進就進,現在人家有寶,咱就是根草。”
薛忠懷看他故作酸溜溜的樣,白了他一眼。
“你可別咱,我可不敢跟你一樣,你這混小子就是太沒規沒矩,沒皮沒臉的,得給你立立規矩,今後來我營帳也得乖乖等在外面,我讓進才能進。”
蘇祺安稀奇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朝四周看了一圈,無賴道:“怎麼的?藏人了?你這也不方便?”
薛忠懷氣笑,拿起茶盞丟了過去。
蘇祺安嘿嘿一笑,接了住,誰知腳下一滑,那茶水就灑向了身後。
“主上。”
薛忠懷一句主上,令原本還能勉強站穩的蘇祺安一個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抬頭朝上看了上去。
心裡忍不住直呼死定了,主上的乾淨衣裳,溼了。
誰知鳳塵絕只是取下面具,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水,徑直走了進去。
蘇祺安傻愣愣坐在地上,看向薛忠懷,眼睛裡大大的疑問閃過:主上沒看見我?
薛忠懷懶得理他。
“主上,這茶水沒添茶葉,不會留汙漬的。”
“嗯,薛將軍有沒有銅鏡。”
薛忠懷一愣:“照臉的那個銅鏡?”
鳳塵絕舉起手裡的面具,檢查還有沒有哪裡沒有擦乾:“確實只需要照個臉。”
薛忠懷再確認了一句:“普通的那種銅鏡?”
“你莫非有極品的?薛將軍,少跟地上那傻子玩,小心被帶偏。”
鳳塵絕有點無語,毫無默契度可言。
雖然不知道鳳塵絕為何問起銅鏡,薛忠懷還是老實說道。
“屬下一糙老爺們兒,沒有那東西。”
蘇祺安自動忽略掉地上那傻子這句,趕緊蹦起來用力表現一番,試圖彌補下方才的失誤。
“主上,末將給您去找,您要銅鏡幹啥?要大的小的?”
鳳塵絕將擦乾的面具戴回臉上,指了指面具:“阿離專門給本王做的,他不讓戴,說招人,本王想看看怎麼個招人。”
薛忠懷:……
蘇祺安:……
鳳塵絕看向兩人:“怎麼?不招人?”
蘇祺安看不到他的臉色,一時不知道他什麼意思,試探著問。
“主上,您戴面具不就是為了不招人嗎?”
咋的?這戴面具還招上了?那是戴還是不戴呢?不戴不好吧?畢竟人小師弟親手做的。
打他一進來蘇祺安就覺得這面具是真好看。
以免他拂了夜桑離好意,蘇祺安違心道:“戴吧,不招,一點兒也不招。”
鳳塵絕斜了他一眼:“你眼神一向不好。”
薛忠懷突然反應過來:“小師弟那一雙巧手,這面具,也就她能做得出來,主上這麼一戴,確實招人了。”
“好吧,那便不戴了,阿離不喜歡本王太招人,她說重新給本王做一個。”
鳳塵絕說完,也不待兩人回應,心情大好地走了。
蘇祺安看了看鳳塵絕背影,又看了看薛忠懷:“好啊老薛,你學壞了,我可真是望塵莫及了,你還有這本事呢。”
薛忠懷學他聳肩:“主上說過了,被你帶偏的。”
蘇祺安嘖嘖兩聲,一副甘拜下風的模樣:“老薛,發現沒?主上壓根不是來借什麼銅鏡,他主要就是想來顯擺顯擺的。”
薛忠懷點頭:“我又不傻,看出來了。”
蘇祺安再嘖嘖兩聲,搖了搖頭:“沒救了,連你都看出來了,主上對小師弟真的……心悅至極,我有點擔心。”
“就這顯擺的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多恩愛,你能看出來他倆比你我還單純嗎?”
薛忠懷被他這比喻整得無語至極,一腳踹了過去。
蘇祺安預判了他的動作,輕鬆避開,語重心長道:“小師弟就是個不開竅的,主上也好不到哪去,剛開了點竅就跟變了個人,他何時幹過這麼幼稚的事?我擔心主上受傷,要不……”
他讓薛忠懷附耳過來。
薛忠懷越聽眼睛瞪得越大:“你瘋了,膽小不小,你敢下藥……”
他一急嗓門就大了些,蘇祺安趕緊拍拍他,示意他輕點。
薛忠懷壓低聲音罵他:“你該不會真做了吧?你不怕主上廢了你?”
蘇祺安縮了縮腦袋:“我這不是急嘛,還沒做,你給我點鼓舞,為了主上的幸福,我可以豁出去。”
薛忠懷警告:“你少胡來,眼看著就攻雲龍寨了,別出什麼岔子。”
說到正事,蘇祺安臉色立刻就恢復正經:“只等小師弟一聲令下了。”
說完他又有點愁,嘴裡嘀咕著往外走。
“先動情已是弱了幾分,主上將風頭都讓給了小師弟,感情上面將繼續處於弱方,不行,我得跟主上講講利害關係,他得讓小師弟崇拜才行。”
薛忠懷聽得一頭霧水,總覺得哪裡不對:“什麼弱方不弱方的,你少出什麼瞎主意。”
只是蘇祺安早已閃出了營帳,沒有回應。
鳳塵絕晃了一圈,確實也沒有什麼可以去自然地顯擺一番的地方,只好回了自己的營帳。
夜桑離雕刻完面具,便開始著手組裝鳳塵絕先前好奇的那一堆東西。
那是一堆小型飛爪的元件。
飛爪有兩種形態,一種只是抓扣,攀爬輔助用,另一種是加了刀片,抓扣的同時,能迅速切斷被抓扣之物,可作為暗器使用。
夜桑離組裝完飛爪,就扣到手腕試上了幾次。
對於成效還是很滿意的,至少比想象中要好,於是就著手組裝第二個。
雖說飛爪距離不算太遠,但若是用來輔助攀爬,對於徒手攀爬來說,無疑是多了一層保障,又省了體力。
鳳塵絕進來時,她剛好組裝完第二個,順手就將飛爪擲了過去。
“留著防身。”
說著又演示了一遍。
鳳塵絕將飛爪扣到了手腕處,按照夜桑離的動作試了試,眼神便是一亮。
“阿離腦子裡竟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夜桑離早就有個疑問,只不過先前一直沒機會問,後來也就忘了。
這會兒見他的一臉稀奇,又想了起來。
“這種東西很簡單,還有飛刀,為什麼沒人用。”
“因為沒人見過阿離出手啊,一般人選兵器,大多會選刀槍這種殺傷力較強,且容易成名的兵器。”
“像這種小型的飛刀,如果沒有看到它出其不意的效果,不會有人想到去練,畢竟沒有人會無端去捨近求遠。”
夜桑離了然地點頭。
這倒是,前世大多數人練的都是槍,一個道理,論威力與好上手程度,槍堪稱首選。
就算是生手,只要子彈夠足的情況下,閉眼瞎打也總能有打中的時候。
飛刀的好處則是子彈用盡時,趁敵人放鬆警惕,作為最後的殺招來用,一擊斃命。
前世真正知道她飛刀實力的,都是在斷氣前。
鳳塵絕見夜桑離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彷彿離他很遠的樣子,將面具拿了下來,湊到她跟前。
“阿離瞧瞧我臉上,還有疤痕嗎?”
夜桑離輕捏了他下巴,左右對比著看了看:“差不多了,還有一點點印記。”
她說著又要去掏凝膚膏,被鳳塵絕一把拉住。
“男子粗糙些才好,阿離怎麼有些將我當成姑娘在養?”
夜桑離一愣:“你不喜歡?”
她確實不願意看他臉上有瑕疵,就喜歡上手去處理,可若是人家不喜歡……
鳳塵絕輕咳:“不是,只是阿離的藥特別好,花了不少銀兩吧?”
夜桑離一聽這話,往他腰帶一拉,直接將他拉下身子,掏出凝膚膏往他臉上塗抹去。
“免費的。”
鳳塵絕垂眸不敢睜眼,怕自己說出不該說的話。
夜桑離看了看他臉上幾乎快消失的印記,滿意地點點頭,放開他腰帶。
“我去沖涼,沒人會來吧?”
鳳塵絕還在被拉腰帶的震驚中,聞言下意識就問。
“需要幫忙嗎?”
“嗯?”
夜桑離回眸瞧他:“你確定要幫忙?”
被她這麼一問,再加上她臉色有些故意邪裡邪氣,鳳塵絕回過神來:“什麼?”
“你要幫我搓背還是?”
夜桑離挑眉。
“不——不不。”
鳳塵絕不止耳朵,連脖子都紅了。
夜桑離嘴角微揚,不再逗他。
她前世沖涼一般三分鐘搞定,萬年小碎短,擦擦就幹,不過在軍營條件簡陋,加上又是長髮,八分鐘總是要的。
可瞧他那害羞的樣,倒也省去了口水。
夜桑離突然覺得,他知道不知道,問題好像也不大。
那狐狸眼上回來截殺的目標可是鳳塵絕,算是共同的敵人,不存在自己的私仇連累到他。
只是突然跟他說自己是女的,未免有點突兀,奇奇怪怪的。
至少等他臉皮厚上一點,不然怕他想起某些事,尷尬到鑽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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