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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牆那人是誰?”
匈奴當中有一位極為年輕的男子,他穿著一身胡服,與其他匈奴一族顯得格外不和諧。
他劍眉星目,兩眼之中充滿著自信和張揚。
雖然現在依然是天氣寒冷,他們每個人穿的也極為厚實,但絲毫不影響他的體型。
看上去沒有絲毫的臃腫,只感覺這個人這樣穿衣服簡直就是相得益彰,就該如此。
這個年輕人身後還跟著兩位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這三人就是匈奴一族,最為年輕且最為有權力的三個人。
在當今可汗修改權力的結構中心之後,就多出來了太子等職務。
而站在中間這位具有領袖氣質的年輕人,正是當今匈奴一族最有能力的太子!
而站在他身後的兩名同樣具有領袖氣質的年輕人,並非是左右賢王的世子。
而是兩位從普通士兵的家族中崛起的兩位年輕人。
為首的太子正是耶律術兀。
他雙眼之中流露出來些許玩味的神色,看著站在城牆上那個宛如戰神一般的男人。
中原人強嗎?
確實有強大的中原人!
在當年將他們匈奴一族險些趕盡殺絕,他是認的,只不過那已經是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可遠遠不是當年那般場景了。
至少就在當下來說他們匈奴一族極為強盛,孫盛即便是以一己之力能夠阻攔得住他們南下的步伐,但也阻攔不了太久。
因為他們把大多數的時間還是用在了北方。
如今除了柔然,基本上他們已然在北方,這片草原和大漠之上再也沒有其他任何一個對手。
至於僅剩的柔然部落,他們要麼全部吃掉,要麼趕著他們滾到中原去。
不過他們去到中原,也不過只是能夠躲避一時。
因為早晚他們要揮師南下,把整個中原吃到肚子裡,這才是他的大胸牛,未來的目標,這才是崑崙神應該普及到的土地。
“完顏及禾,這個人你可否認識?”
完顏及禾抬頭看著站在城牆上那位身穿白色鎧甲,紅色長袍在空中獵獵作響的人,沉默了許久,還是搖了搖頭。
很顯然他並沒有認出來眼前這個人就是中原擁有至高無上權力的中原皇帝劉廣。
站在他身後的另外一名年輕人,也是搖了搖頭。
不過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那年輕人的身上,確切的來說是沒有離開劉廣的面孔之上。
他有些狐疑地說了一句:“我記得南朝那個小皇帝叫劉廣,好像他的畫像就長這個模樣!”
耶律術兀聽到這話一愣,他極力的想要看清站在城牆上那個人的五官,但畢竟距離實在太遠,根本看不清楚。
“你小子不會被人稱作鷹眼,就你這勢力恐怕再借我兩雙眼睛也看不到啊。”
“太子想看其實很清楚,手下不過只是有一雙過人的眼睛,僅此而已,哪裡比得上太子您那盛名的目光呢?”
耶律術兀聞言哈哈大笑:“莫要拍老子馬屁!你祖上是中原人,你也有點中原人,那拍馬屁的習性!”
此人正是數十年前被抓走的中原人的後代。
姓徐,名單字書仲。
在這三個人當中,他一直以鷹眼的稱號,扮演著一個提前將比較重要的資訊直接傳達給太子的角色。
而且因為他的祖上是中原人,還把不少的中原文化帶到了他的身上,這與這一次的文化改革有著直接相關的關係。
倒也不是說他習慣性的去拍馬屁。
只是連察言觀色都不會,那你在中原連活著的資本都沒有,所以這份習慣哪怕是在匈奴這邊也得以保留,一直到他這一代。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這是一種人性,誰都希望得到尊重,得到他人的擁護。
尤其是擁有了權力的人,他更希望別人對他畢恭畢敬,對他小心翼翼,因為這正是他獲得權力的動力的原因之一。
只是這群人可能已經忘記了,當年他們為什麼要去打這個天下是怎樣被封官的。
因為人的初心往往是一開始才有,而隨著身份地位的不斷提高,便會將這份初心扔在地上,踩進大糞堆裡。
因為這一刻他們自私且貪婪的人性的慾望就會暴露。
沒有人能夠登上高位之後仍然保持著艱苦樸素,如果有,那只是他剛登上的時間不長。
無論是什麼唐高祖還是什麼漢高祖,到了晚年,哪一個人敢說自己問心無愧,沒有濫殺無辜,沒有吃喝用度超標的?
哪一個跟著造反的將軍或者大帥或者謀士,敢說自己一直到晚年仍然沒有犯錯,仍然沒有把百姓當做順手就可以宰殺的羔羊的?
別說是中原的5000年,就是放眼整個世界,哪怕是整個宇宙任何的生命,也都不會有的。
就像天與地之間總會有差別,四季之間總會有不同,而人與人之間必然也會有三六九等,哪怕這個等級的劃分會越來越薄弱,但它仍然會存在,這就是一個客觀事實。
強大的國家,英明的帝王,就可以將這個階級減小,讓他們儘可能的區域平衡,讓老百姓得到尊嚴,讓那些官員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奮鬥的。
而那些無知的帝王呢?
那些即將滅亡的國家和民族呢?
他們則是任由那種階級的屬性不斷的擴大,造成兩個結節之間天壤之別的差距。
這份差距一旦變大,就會形成人與人之間的互相鄙視。
一旦有了鄙視,就有了花錢,就有了用手中的權力去無益其他人的行為。
一旦有一個人這麼去做了,就會有第二個人,第三個人和其他所有有權利有金錢的人,這就是一個事實!
劉廣站在城牆之上,目光緩緩的掃視過在城下的所有匈奴部族,直到他的目光落到了太子耶律術兀的身上時,才終於停了下來。
只見劉廣的嘴角微微上揚,做出了一個極為拽的笑容。
“寡人找到你了。”
而站在城下的太子爺也衝劉廣擠出了一個微笑,當然這個微笑他根本看不著,而是身旁的徐單告訴他的。
“太子,城上的那個傢伙正在衝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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