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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可汗的話語鏗鏘有力字字宛若吐金。
這番話說得,讓左賢王只感覺眼前站著的不僅僅是他們的可汗,更是一位為了匈奴民族前途而無限擔憂的一位偉大的領袖。
很可惜他不是中原人,他感受不到那種先賢豪傑,為了民族為了天下捨身忘死的壯懷氣魄。
可惜他不是中原人,他也無法說出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的感嘆。
更可惜的是他不是中原人,他無法理解幾代人的付出,只為了最後那一個天下的目標。
他可能永遠也無法理解這群人在這一世的生活是為了什麼,或許在他那低矮的境界中看來。
這群人像是一個笑話,連他們自己這一生都過得惶惶然若喪家之犬。
那他們又憑什麼覺得自己未來一定能夠經過幾代人的付出和努力獲取更大的成功和成就呢?
但匈奴可汗的意思卻是說只有一代人又一代人的付出和積累,才能夠達到最高的高度!
換句話說,就算你是狀元出身苦讀寒窗二十年,那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撼動我們三代人家族的底蘊?
無知的人並不知道什麼叫做家族,他們以為只是吃時代的紅利,在當時的朝廷默許的行業中撈取了一大桶金。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家族的崛起最重要的是一點點打下來的人脈,留下來的產品渠道!
這才是後來即便有名的家族衰敗,也可以出來一兩位英才快速崛起的根本原因所在。
這一刻左賢王才知道為何眼前的可汗能夠成為匈奴的領袖,而自己只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王而已。
他張了張嘴還想說話,但可汗的聲音卻又一次響了起來。
“我們與中原人還是有些差距,這個差距就在文化上,我希望慢慢地我們也可以有自己的體系,有自己的禮儀來約束和教化我們的子民,法治從來都不是為了強加管束,更不是為了處罰,而是為了讓他們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如果我們沒有進行教化,就貿然讓我們的子民去更改他們的生活習慣,沒有更改者我們就亂以中原的法律強加硬套而處罰他們,那我們就是害人的賊子,這一仗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和中原的差距!”
可汗說話說到這裡,已然意思表達得極為明確,哪怕左賢王讀書再少,再愚蠢也能夠聽得出來。
說到根本的根本,最後的最後。
他就是想要去改變一個民族的走向,去引他們向中原,讓他們成為中原,甚至超越中原!
什麼叫做華夏?並不是說這九州之上的百姓就是華夏的子民。
而是能夠傳承那份文化,那份道德,那份禮儀,那份教化的民族才配叫做華夏。
要不然空有其表,也只不過是一道殘缺的身體,焉能用華夏二字來形容?
在可汗的眼中看來,中原就是這樣一個已經快要腐朽了的國家,哪怕如今這個帝王看上去好像很是精明,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他自己的圖謀打算嗎?
無論每一個統治者,表面上將百姓說得多麼多麼重要,什麼水能載舟也能覆舟,歸根結底,如果捍衛不了他們自己的主權,不能讓他們高高在上,那他們就隨時可能會翻臉不認人。
天底下所有人都是唯利是圖,哪怕是如今的可汗。
可汗拍了拍左賢王的肩膀,又指了指後方仍然在不斷匯聚而來的中原士兵。
“這群人一窩蜂一樣的,聚集到此處說是要來對付我們保衛京城,但你敢相信他們都只是為了保衛京城,為了所謂的太平嗎?”
可還笑著又自顧自的解答:“說到底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戰,因為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這一趟來的理由是什麼,甚至他們都不知道派他們來的那群人安的什麼心!”
左賢王默默的點頭恭敬地回答:“所以說到最後,這群百姓仍然無知,而那群統治者仍然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挑起了兩方之間的仇恨,我們既沒有收穫到我們想要的東西,而他們這群百姓也沒有得到想要有的安定和太平。”
“正是如此啊,你永遠要記住,這天下萬事萬物所針對的都是人性,無論考慮任何事情,當你忘記了人性的時候,你就已經失敗了,但可惜的是太過於放縱自己的內心,沒有責任在其中,哪怕這輩子註定一無所成!”
可汗仍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只是每一次都如同雷聲一樣,在左賢王的耳邊乍響。
這番言論恐怕即便是扔到中原,也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那些所謂的什麼老讀書人自稱儒家子弟的那群書生又要開始諷刺挖苦了。
只不過這群所謂的儒家子弟配稱得上儒家子弟這四個字嗎?
可汗從來沒有說過的事,他尊崇的是中原的儒家。
當然是那個最開始以天下為己任克己復禮為目標,禮法並存的儒家。
可汗抬著頭望了望,即將被攻陷的京城又看了看,即將對他們發起進攻的各路異姓王親王的部隊。
嘴角微微上揚。
“他們太擔憂了,他們太想籠絡住自己的權利,想要用殺伐去鞏固,但他們哪裡知道天下歸一的最終方法,還是忘記本我,只有給予才能索取,而一味地索取只會引起兵變,我會讓我們的弟兄慢慢理解到這一條。”
可汗想著又衝著左賢王揮了揮手:“我說了這麼多,你看明白我的用意了嗎?”
左賢王也不知道到底是明白了還是半懵半懂,還是雲裡霧裡,只是趕緊點頭。
可還看著他那有些呆萌呆腦的模樣,只是笑了笑,也並沒有去揭穿他到底有沒有聽清楚的這件事情。
“傳本可汗,命令號令,三軍全部回籠!”
“您剛才不是還說……”
“不用質疑,本可汗剛剛突然想到了一點事情。”
京城上陳立綱仍然輕輕煽動著手中摺扇,只是一雙劍眉微蹙。
看著城下很是突然就停下攻擊的匈奴顯得很是奇怪。
站在一旁的郭懷也是抓耳撓腮,很顯然對於匈奴的突然撤兵,他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董青倒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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