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在天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八章 曇花,千古一帝我最狂,殷在天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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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玉佩是他一直以來朝思暮想的。
而且在這個時代,玉佩的意義也是相當有象徵性的。
正所謂君子如玉。
在這個時代玉象徵著一切的美好,可不是後來他那個時代,那個骯髒的鑽石所能夠比擬的。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鑽石是怎麼來的,他到底值不值錢,人們更加心中有數,但無奈那些大資本聯手炒作,今天這麼一個只配割玻璃的垃圾石頭炒作成了天價!
這也苦了當時的那些非洲兄弟了。
用性命去挖了一點鑽石,給人家當奴隸,最後還得挨槍子。
而這邊的人呢,還毫不知情地以為這是什麼愛情的保證,什麼真愛的象徵。
劉廣想到這裡就不禁一陣搖頭嘆息,如果他能夠將這天下重新統一重新劃分,他絕對不會讓這種噁心人的事情出現,起碼作為資本家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去出售某些商品。
想到這裡,他突然間明白了當年孔夫子的一句話。
嗯……
一時之間劉廣竟然把那句原話給忘了,但大致的意思是不去教化老百姓就直接給他們用法律處以嚴懲,那就是賊一樣的表現!
為什麼後來的人會無知的真的把鑽石當做結婚的必備產品?
說到底並不是那些商人有多麼強大的手腕,而是他們自己本身沒有堅定的立場。
想到這裡劉廣又不禁在心中痛罵董仲舒那個王八蛋。
中華民族開始溜鬚拍馬,開始用輿論引導風向開始無惡不作,不就是從這個王八蛋開始的嗎?
“他應該祈禱,我以後用系統搜不到董仲舒這個傢伙!如果抽到了董仲舒做我的謀士,我一定把他抽筋扒皮,挫骨揚灰!多少金幣也要一解我心頭之恨!”
想到這裡劉廣氣得已經開始咬自己的後槽牙了,表情也一瞬間變得有些猙獰,這讓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姬彥突然間看到他這變化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陛下?”
劉廣聽到她的聲音,這才勉強從她擠出一個微笑,思緒這才重新迴歸,隨後他又把精神重新回焦在了系統的身上。
只是這一次,目光有些冰冷。
“怎麼你也打算給我高抬物價?”
系統搖了搖頭:“劉先生該不會是把玉和鑽石聯絡在一起了吧?”
“其實我知道玉佩的價值遠遠高於所謂的什麼鑽石,那個東西到處都是,且毫無實用價值,只不過是那群有錢人玩起來的罷了,玉佩本身就有價值和觀賞性。
“這個我能理解,它的價格不菲我也可以認同,但是你告訴我,他憑什麼能抵得上好幾名士兵的價錢?在古代這個東西也不算什麼稀有吧!”
其實劉廣道並不是真的生氣,只不過是想和系統來一場討價還價而已。
從這個角度進行處罰,一定能跟系統好好的掰頭掰頭,起碼不能讓自己一千金幣就這麼花掉了,倒不是說他吝嗇不能給自己喜歡的姑娘買那麼一份。
而是多留下來一枚金幣,未來就可能可以突然換一兩位錦衣衛,起到逆轉乾坤的奇蹟效果。
系統明顯並不這麼認為:“能夠溫養心神,讓人神清氣爽,這種功效的玉佩,此方世界何處可尋?”
劉廣聽到這話,眼睛一亮,但還是眉宇之間帶著一絲譏諷:“你就算告訴我,他能讓我相貌變帥,我都不覺得他值這麼大的價錢!”
“玉養人人養玉,這枚玉佩並不同於這方世界普通玉佩,而是極品璞玉,價值極為之高。”
劉廣聽了這話,知道自己就算再砍價也砍不了多少了,於是便一言不發的靜靜注視著系統。
系統的態度也很明顯,就是寧可不做這筆買賣,也絕對不可能給你落價。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劉廣才無奈地敗下陣來。
劉廣極其肉疼地將1000枚金幣交了出去,僅僅一瞬間的功夫,他只覺得胸口好像突然多了點什麼東西。
“效率倒是挺快。”劉廣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緊接著就從胸口的鐵甲處摸出來了一塊玉佩,這塊玉佩上刻畫著一朵曇花,從曇花的中央處有一道細細的裂縫。
劉廣輕輕地將這枚玉佩掰開,形成了兩半。
他將其中一半交給了姬彥。
姬彥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雙手接了過來。
“這是合心玉,兩人內心通明者方可佩戴,且有溫神養神的作用,寡人覺得你在寡人的心中,絕對是這塊玉佩能夠感受得到的位置與溫度。”
劉廣校長將玉佩掛在了脖頸之上,放到了鐵甲裡面。
姬彥靜靜地看著這枚玉佩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半朵曇花。
曇花只有極其短暫的盛開時間,但卻可以冠甲天下。
而這名玉佩就是把這短暫的一瞬間刻在了玉佩上,讓這一瞬間變成了永恆。
姬彥並不知道這塊玉佩是劉廣從哪裡得來的,但她卻相信,這塊玉佩背後的含義應該就是她所猜測的那樣。
“沒想到陛下還是如此心思細膩之人。”姬彥心中暗暗想到。
“將那最美的一刻的曇花的盛開,當做永恆般的紀念,不正是將另外一半當做自己畢生最美的禮物,永遠珍藏嗎?”
這份禮物雖然無聲,但是卻讓人覺得如雷貫耳。
如果非要用一個狀態來形容,那就是於無聲處聽驚雷。
不用任何一句言語,只是這塊玉佩就已然表明了一切,說盡了心中的萬千話語。
劉廣在腦海中找了很多很多有關於上一世的記憶,只是始終沒有找到任何一句和曇花相關的情話。
到了最後,索性就打算自己編上兩句。
但無奈地發現自己想要寫兩句押韻的,且讓人覺得唯美的詩詞根本就不在自己的實力範圍之內呀!
最後劉廣只能憋了一句:“曇花永恆,寡人對你之情亦是永恆,日後還是不要稱呼我陛下了,過年幼稚時母親常常稱呼我阿弭。”
姬彥沒有抬頭,更沒有去看劉廣的眼睛。
劉廣此時此刻看不見她的表情,只是見她緩緩地將玉佩戴在了脖子上,然後就像撫摸什麼至寶一樣,輕輕攥在手心之中。
那樣子很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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