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在天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一章 十分擔憂,千古一帝我最狂,殷在天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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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四人之所以一直走在隊伍的最後面,就是因為劉廣害怕這天下第二還會搞出來什麼妖蛾子。
雖然他不清楚這四大護法到底在前朝做過什麼豐功偉績。
但是當年超級無敵某子丹所參演的那一部電影,他還是看過的。
哪怕是強如西域強者,最後不也一樣,被他用智計所殺了嗎?
所以在他的心裡,這四錦衣衛一定要有這樣,即便是對面來個千軍萬馬,他們四個人也足夠攔住這千軍萬馬一炷香的時間。
甚至他還能完成對這千軍萬馬的一次反殺。
當然電影裡的橋段並不能當真,這四個人具體怎麼樣的表現,還是要看這個世界給他們四個人所搭配的實力。
不過能讓他花費十數萬金幣,給他的人物還能是空有其表不成?
如果真的僅僅只是空有其表,那他一定要把系統拖出來好好打一頓,哪怕被系統抹殺了,他也一定要這麼做!
俗話說的好,頭可斷血可流,氣節絕對不能丟!
想到這裡的劉廣更加自信地揚起了高傲的頭顱。
這天下萬事風雲變幻,倉皇反覆終有一天,我要讓這天下成為我手中的一碗水,這一碗水我要一直端平下去。
姬彥過了一會兒看了看劉廣,見他滿臉傻笑的樣子,皺了皺一雙柳眉,有些詫異的詢問:
“陛下莫不是剛才那句話是故意耍我不成?”
劉廣仍然沉浸在自己已經完成了一統天下的美夢之中,根本就沒有聽清楚這個問題到底是啥,就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那是自然!”
就在回完這一句話的瞬間,劉廣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他急忙想要開口解釋,卻見姬彥已經將臉撇到了一邊將馬也引走了……
劉廣有些尷尬的在原地撓了撓頭,看著胯下的赤兔馬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讓馬兒不由跳起來嘶吼的一聲。
“都怪你這個笨馬!都從另外一個世界穿越過來了這麼點兒,俘獲人心的小手段都不會,你個廢物!”
赤兔馬瞪著那雙銅鈴般的大眼睛,很使勁的想要瞅死劉廣,但無奈畢竟被人騎在胯下,想要回頭還是很困難的。
也幸虧這匹馬不會說話,要不然指定得破口大罵。
“你個混球自己混蛋該我這一匹根本就不會說話的馬什麼事?”
打完之後,劉廣正想要讓赤兔改到前去追趕姬彥,赤兔卻直接調轉方向,拉著他向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你個畜生,竟然還敢生你主人的氣!”
就在劉廣那邊準備千里奔襲的時候,陳立綱這邊也迎來了一個小小的難題。
郭懷仍然站在城牆之上,陳立綱仍然輕輕搖動著手中的摺扇,城下依舊是董青的部隊裡,三層外三層的進行著包圍。
唯一與之前不同的則是城牆上,現在又站了一員虎將,那就是趙雲趙子龍。
和之前陳立綱預料的時間一點不差,譚子理最終還是選擇讓董青前來帶領部隊歸入京城管轄。
此刻城下站著的正是董青。
譚子理並沒有站在他的身邊,此刻正躲在軍隊的大後方以便於隨時觀察情況,以作出隨機應變。
董青深呼吸了兩口氣,看著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三名將領,無奈的嘆了一聲氣。
他其實並不想這麼做,只不過這是當下能夠解決困境的唯一辦法。
譚子理首先就將所有的關係又重新梳理了一遍。
然後決定如果想要進入京城被陳立綱所一手指揮,那麼方法就只有一個不能以亂臣賊子投降的身份進入!
那麼怎麼樣才能不以亂臣賊子的身份進入?
這麼多時日,一直在外面進攻京城,不要說是像陳立綱這麼聰明的人,就是城裡的老百姓,也知道他們早就有造反的心思了。
這個時候做再多的狡辯,也是沒有任何用途的。
政治政治玩的就是一個手段和計策。
說到底只有在另一個威脅來臨的時候,當下的威脅才能被忽視,甚至變成朋友和攜手共進的兄弟。
就像兩隻獅子同時落入水中,必然不會阻止他們的進攻,淡水中出現了一頭巨型鱷魚之時,它二獸必定會聯手。
現在匈奴即將過來工廠,孫盛的部隊也即將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勾當。
這樣一個極具危險的時刻,相信陳立綱不可能真的放任不管,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依然和他們這群人玩命死磕。
就算匈奴人能夠從外面打他們,來個裡外夾擊,最終將他們消滅,但匈奴人也依然可以繼續攻城,這是最不利的選擇。
因為只要匈奴將他們一打敗,以當時匈奴那戰力滔天的氣焰,一定會攻打京城。
那個時候的金蟬恐怕再想擋住攻擊就難了,不過有陳立綱這位大才在,加上又有從外邊殺回來的第一勇將,可能仍然能夠堅守。
但孫盛只要將衣服一換,假裝匈奴再進行一次攻城,他們一定攔不住!
就是想到這一點,他才敢如此做出一個傻子看了都知道他是在推卸責任的舉動。
用譚子理的話說就是不要管理由有多麼蹩腳,只要我們的目的相同就是可以的。
只要他們能覺得可以,利用我們那這個理由可有可無,只不過為了給對方一個更加好的臺階下,我們才要這麼做而已!
董青,就算再不想答應,在聽到這樣一句露骨的話語之後,也知道這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因為這個時候再想抽調增援回來已經不可能了,再加上劉廣現在也不再是之前那個無能的皇帝,甚至他境外請的一些實力極為高強的殺手,都未能將他殺死。
現在他又在瘋狂的訓練薊州被他所收復的那些士兵,甚至還在重新分派土地,將原來的一些貴族通通取消冊封。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影響,甚至說可以是一個毀滅性的影響!
這麼多年,他之所以能夠站得如此牢固,不就是和當地人一群士族關係友好嗎?
如今劉廣這麼做,就等於一下子打碎了原來最基本的運轉機構。
轉而是自己親自面對著廣大的農民百姓。
這是他所十分擔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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