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在天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八章 從容不迫,千古一帝我最狂,殷在天涯,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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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告訴寡人你是怎麼想的,讓一匹馬的價格要遠遠貴於人嗎?”
劉廣第一次用這樣冰冷的目光看著系統。
“還是說在這方世界,在你的眼中看來,這些百姓的命就不是命?”
系統沒有回答,只是笑著看著劉廣,但他這個笑卻讓劉廣的心頭更加憤怒。
“寡人不管這千秋萬代是如何作響,寡人也不管那些高居廟堂者如何作想,寡人只知道寡人,從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寡人,現在也是一個農民寡人未來也仍然會是一個農民!
“寡人不想清楚你背後到底有沒有一個人在操控你,如果有寡人警告你,這個世界也是世界,請善待他!”
這冰冷的氣場,讓站在一旁的姬彥都有感覺。
只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劉廣的念頭裡面進行的,所以姬彥只是有感覺他的氣場突然間變得很不對,但也並不清楚到底為什麼讓他的氣場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
就在劉廣這邊,即將選擇一批新計程車兵為他作戰的時候,京城那邊也已然進入到了一個極為危險的境地。
陳立綱雖然依舊風采奕奕,但仔細看他那雙眼睛卻略顯有些失神。
很顯然,若不是連日,不曾閤眼,絕對不會有如此疲倦的狀態。
“郭尚書真的看不出來,你竟然有如此指揮之天賦。”陳立綱看著比他更顯憔悴的郭懷走上前之後笑著打趣。
郭懷則是一言不發,站在城牆之上,看著遠處仍然在一批批向前進攻的自家軍隊。
“戰報上不是說匈奴也來了嗎?去了哪裡?”
陳立綱輕輕搖動手中摺扇,生生打了一個哈欠。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幫匈奴人最討厭的就是攻城拔寨,他們絕不會像柔然人一樣愚蠢,跟我們在城下作戰。”
“先生是何意?”
郭懷並沒有理解陳立綱話中的意思。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現在正在吃掉邊緣那些很難以堅守的城池,並且恐怕已經吃了一大半。”
郭懷聽到這話,瞳孔驟然一縮,有些驚愕的看向遠方。
“說到底我們是京城,哪怕陛下不在,也是百官聚集的地方,陛下當時以雷霆手段將這群文官鎖在京城之中,外面的人一直蠢蠢欲動,打算找一個理由來京城救駕。
“當時我還一直有些擔憂,不過好在咱們的禁軍統領很是識趣,這五千兵馬便為我們所有又有兩位官員願意追隨陛下,所以事態又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陳立綱說到這裡,將摺扇收了起來。
郭淮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所以先生您的意思是說,這些人其實有可能成為我們逆風翻盤的機會,但匈奴一族以來就沒有辦法控制了,那我們這場仗還值得打下去嗎,陛下那邊到底有沒有準確的訊息!”
一說到劉廣,郭懷還是顯得很是氣憤,在他看來,這個陛下實在是有些太過於不靠譜了。
自己一個人跑到民間也就算了,所有的軍國大事竟然自己也一律不過問,全部丟給了這位陳先生。
雖然陛下身邊最勇猛的徐晃將軍留在京城,奈何好漢架不住一群狼呀!
這麼多天過去了,也沒有什麼確切的情報再送回京城,這讓他心中暗暗有些恐慌。
尤其是他還想著陛下現在還在民間且受了傷這事,並感覺更加擔憂,萬一皇帝死了,自己守這個京城意義又在哪裡?
而且自己當時沒有選擇站隊站到他們那一邊,自己的死倒是一件小事,可是自己的父親母親呢?
他們操勞了一生,總不能因為自己當時一個熱血澎湃的念頭就被自己送進了屠宰場,任人宰割吧!
陳立剛回頭看了一眼面色陰晴不定的郭懷,笑著打趣說道:“怎麼了?郭尚書不會是害怕了吧,眼前不過只是一場小小的戰爭而已,你便開始憂慮你是否有後路了?那你還談什麼開創一個新的局面呢!”
本來心情複雜的郭懷在聽到陳立剛這句挖苦之後,瞬間便變了臉色,一臉怒髮衝冠的表情。
“陳先生,這話說的實在是大錯特錯!老夫一心為民為朝,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陛下游拔除亂世之志,老夫也有捨身忘死之心!”
陳立綱見他這副德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說道:
“你放心,陛下現在完好無損的就在邊關!並且兩天之前已經成功將張景斬殺收復了薊州!”
這句話雖然很簡單,也沒有任何難以理解的地方,但郭淮確實把眼睛睜的大大的,依然保持著剛才那個彎腰姿勢。
這場景好像是他被人給點穴,不讓他動彈了一樣!
過了很久很久,他才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詢問道:“陛下真的這般神奇,就算沒有受傷,但他手裡也沒有人馬,如何能做到這種奇哉怪哉之事?”
陳立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又將摺扇打了開來,輕輕煽動。
郭懷雖然沉得住氣,但本身卻是一個極為暴躁的人,他可以為了家人,為了自己未來某一天能夠實現理想,可以選擇按耐,可以選擇對很多他不贊成的事情視而不見。
不過現在他卻覺得眼前這位陳先生,以及那位還沒有來得及再見面的陛下,都是可以託付的,英主能臣,索性也就不再壓抑自己。
“我說陳先生,我老郭這麼多年也算對得起良心,絕對沒有和李長沙那群人同流合汙,這麼大的事情,你好歹也得找我這個尚書商量一下吧!
“你們怎麼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緊張發抖呢?就算我不是故宮之臣,難道我就不能加入到你們的行列裡嗎?我的能力難道您還看得不清楚嗎?”
郭懷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都把敬詞給扔了出來,顯然他是被氣了個夠嗆。
陳立綱依舊只是笑著輕輕扇動手中摺扇,對一切仍然好像瞭若指掌,顯得那樣從容不迫。
天下第一文臣的稱號可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
俗話說得好,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給錯的外號。
他既然能擔得起天下第一這四個字自然是有過人之處。
只不過現在他的所有視線只能放在京城,先將內部問題解決,才能重新放眼到全域性,所以才顯得他好像不如那個總是在最關鍵時候出來攪局的天下第二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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