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有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章爺啊,你的腿就是大爺打斷的,覺醒後全家偷聽我心聲逆天改命,卷卷有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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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還未亮。

蘇芸便被她奶給拽起來了。

自從五歲開始她就自己一個屋睡覺了。

老蘇家算的上村裡富裕的,蓋著青磚大瓦房,一進一出。

不僅有前院還有後院,五個廂房一個廚房和茅房。

雞養在前院,而豬則養在後院豬圈裡。

前院裡還有一棵棗樹,年紀都有她爹大了,估摸著有三十年份。

要不是便宜大哥讀書費銀子,她家肯定是村裡數一二的。

蘇芸打著哈欠半睜著眼蹲在棗樹下洗漱。

用柳條蘸著粗鹽在嘴巴里來回刷著,饒是她用了好幾年,還是不喜歡這齁鹹的口感,差點沒給她幹吐。

李氏從雞棚裡抓著一隻大公雞。

公雞撲著翅膀“咯咯咯”亂叫。

到了李氏手裡後又安靜的讓其用紅布條拴住了爪子。

“前些日子鎮上熱賣一款用薄荷做的牙膏,趕明買回來用,就沒這粗鹽這麼蟄嘴。”

【牙膏?便宜大姐不愧是經商天才,這牙膏都做出來了!】

李氏一聽是那邪祟做的,立刻就不想買了,可看著乖乖亮晶晶的眼,又不想讓她失望。

“算了,這牙膏有什麼好,等奶去了京城給你買珍珠中藥膏,用那刷牙才是頂好的!”

“好!”

蘇芸笑眯眯的答應。

蘇懷義從地窖裡抱出一罈酒,“老婆子,給酒也用紅布包起來!”

“爺,這不是你去年晾的,今年就成了?”

蘇懷義耐心解釋,“這酒是越放越香醇,現在喝也可以,你這不是拜師,咱也不能空手去,要有禮數。”

“你爺說的對,這一隻雞和一罈酒未免太少,可如今家裡也沒什麼好東西,等明再送些糕點過去。”

李氏擦拭酒罈上的陳年老灰,細緻的用紅布把酒罈包的嚴嚴實實。

摸著黑蘇芸就跟著爺奶去里正家了。

沒錯,寅時起來的就她和爺奶。

娘和爹這個時辰還在呼呼大睡。

假二伯一家昨天天沒黑就搬走了。

可能是昨天就打好招呼,蘇芸到里正家裡時對方都已經準備好了。

來到堂屋,牆上掛著關公手拿青龍偃月刀騎駿馬的畫像,長案上供奉著一些糕點。

“蘇芸,你可願拜我關清為師?”

里正雖已年過半百,輩分卻是村裡最高。

據說還是關公的後輩。

在蘇芸看來,這個大秦國就是架空時代,歷史上是沒有的,可卻有一些熟悉的人物,但有的時間線也不太對,她至今沒有弄明白。

不在多想,蘇芸小臉嚴肅。

“徒兒願意!”

“拜入師門,萬不得用武力行為非作歹之事!”

“是!”

“好,拜關公!”

關清拿了三炷香,點燃後跪拜。

蘇芸連忙照做。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瞬間覺得師父的後背很是孤寂。

“好!以後每天這個時辰跟我練功一個時辰。”

“徒兒曉得了!”

里正收回氣勢,彷彿現在他不是關清而是青山村裡一個不起眼的里正。

他慈愛的拍拍蘇芸的腦袋,“行了,小孩就要有小孩的樣子,和你奶先回去補覺去吧,明天可是要早起了,我和你爺還有點事情要說。”

……

蘇芸回去後並沒有睡,而是幫著她奶準備早飯。

這火剛燒起,李氏剛烙了兩張餅蘇懷義便板著臉回來了。

“老婆子,給我帶點米麵我去大哥那呆兩天,大哥前幾日來信說升到了七品翰林院編修。”

“這地裡的活不幹了?”李氏手裡沒停下,接著烙餅。

她是打算去京城,畢竟那邪祟一日不解決一日她心不安,可是是她要去不是老頭子去京城,都走了誰幹活?

“地裡的活我讓里正幫忙找村裡地少的人家幹了,到時候幫銀用糧食結算,一畝地給十斤糧食。”

“這交完稅到咱們手裡也沒多少收成了,今年年景不好,在這樣下去又賣不了多少錢了。”李氏憂愁。

她家算是好的,上等良田十畝,下等田地有二十畝。

今年收成不好,一畝地也就只能收四石不到。

光是那地稅都要上交一大半。

現如今又請人幫忙,可不剩不了多少!

“里正說過幾日怕是有雨,這不請人光是靠咱們,穀子怕是要爛在地裡了。”蘇懷義憂心道。

其實他還有更重要的,要不然也不會以看望大哥的幌子去京城。

里正雖和他說的比較隱晦,但他也聽明白親兒子如今下落不明。

八成是已經……

他再不去打探怎麼對的起二兒子。

而且聽見乖乖心聲的不止他一個,里正他……

以里正的人品大可放心,但他放心不下的是老婆子。

要是老婆子知曉老二的事情,鐵定接受不了。

【是哦,就是要有大雨了,記得分了家後我家就沒來的及收穀子,穀子全泡地裡了,家裡緊張的連飯都吃不飽。】蘇芸往灶臺裡添了一根幹樹枝。

李氏也沒不同意請人。

她烙完最後一張餅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個老婆子瞎湊什麼熱鬧,不呆在家裡誰盯著老大幹活。”

“怕什麼,讓大山小山看著,我要沒猜錯里正推薦的就是這兩兄弟吧!這兩孩子老實肯幹,讓看著老大絕對看的緊緊的!”

李氏捲了幾張餅留著路上吃,又麻溜的從櫥櫃裡拎出來二斤白麵。

“乖乖,吃完飯別亂跑,爺奶上京城一趟,到時候給你帶珍珠中藥膏。”李氏囑咐。

“啊,好!”蘇芸咬著軟乎的大餅,燙得她直吐熱氣。

蘇懷義知道改變不了老婆子的主意,洩了氣。

“再拿一隻母雞給大哥補補身子!”

“什麼?不行,那母雞可是留給乖乖下蛋吃的。”李氏瞪著眼,咬著牙。

蘇芸一直都知道她爺對大爺大方,可如今她恢復記憶見她爺這樣真是不樂意。

只能哇哇大哭。

“爺,乖乖沒雞蛋吃了,乖乖要吃雞蛋!”

【我這演技可還行,不知我爺會不會留下母雞。】

【可是爺啊!你能不能別把啥子好東西都往大爺家送,你的腿其實就是大爺找人打斷的!】

什麼?

他的腿是大哥找人打斷的?

可當初和大哥上京趕考路遇歹人時,要不是大哥挺身他不止瘸一條腿那麼簡單。

後來大哥也因為了給他找大夫治腿耽誤了趕考。

大夫說要不是來的及時他只能癱在床上,一條腿都會廢了,也不會如現在這般能一瘸一拐的走路。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大哥自導自演的!

蘇懷義清瘦的身子晃了晃,單手扶著牆閉上了雙眼。

是了,當年他比大哥讀書有天賦。

爹孃說只有能考上童生的人才能接著往下讀。

家裡的銀錢只能供一個人讀書,大哥能不顧及兄弟情義也是為了自己能唸書。

大秦國凡是有缺陷之人不能科舉當朝為官!

好啊,好一個陽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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