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亞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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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衣物雖然被換掉,但身體並沒有任何異樣和不適,事情應該沒有發展到那一步。
姜知微腦子亂成一片,心裡懊悔不已,都怪自己太貪杯。
冷靜下來,她努力回想,試圖找回一些有關昨晚的記憶。
恍惚間,好像看到了傅時澈的臉,把自己抱起來,然後就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她搖搖頭。
不可能啊,他怎麼會在這裡,他應該還在檳城和白月光卿卿我我呢!
到底是誰?
就在她一籌莫展時,外面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姜知微心裡一突,立刻跳下床,直奔客廳。
她倒要看看,是哪個王八羔子,把她帶到這。
“醒了?”
見她出來,一道低沉冷漠的嗓音響起。
姜知微睜大眼睛,愣在原地。
沙發上翹著兩條大長腿,端著杯子優雅喝著咖啡的男人,不是別人。
正是她想要離婚的狗男人!
姜知微鬆了一口氣,不是別的男人,她就放心了。
可看到他,就不由自主想起那張照片,姜知微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你怎麼在這?”
傅時澈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沒什麼情緒地說,“老闆受邀參加晚宴,我陪老闆來的。”
沒想到,兩人會在這裡,以這種抓馬的方式見面,姜知微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害人吶!
為了掩飾尷尬,姜知微一溜煙跑回房間,把門反鎖上。
沒幾分鐘,一張小臉從門縫裡露出來,支支吾吾地說,“傅先生,那個,能麻煩你去趟二十三樓,幫我拿套換洗衣服上來嗎?”
昨晚的禮服一身酒味,肯定是穿不了了,她的行李都在樓下,她不可能穿著睡衣跑下去,沒辦法只能拜託他了。
傅時澈說了聲好。
姜知微洗好出來,傅時澈還坐在剛才的位置,好像連動都沒動過。
只是原本喝咖啡變成看檔案,旁邊還擺著一臺電腦。
看樣子是在工作,姜知微本不想打擾他,但她還沒換衣服呢!
走到他面前,小聲問,“我衣服拿來了嗎?”
“沒有。”男人修長的手指正在鍵盤上敲擊,頭都沒抬地說。
姜知微火大,氣得轉身就走。
“等等。”傅時澈叫住她,英俊的下巴指了指沙發,“那裡。”
姜知微走過去拿起黑色袋子,說了聲,“謝謝”轉身回房,門摔得哐噹一聲響。
男人修長的手指停在鍵盤上,黑眸緩緩抬起,落在剛關起的房門上。
腦海裡浮現出昨晚的一幕……
“阿澈……”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女人的聲音聽起來軟糯糯的。
她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水潤的紅唇微翹,“阿澈,有個女人就這麼叫你,她說我是替代品,還給我發了一張照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騙我!”
說完,握著小拳頭往男人堅硬的胸膛砸了兩下,跟撓癢癢似的。
傅時澈濃眉蹙起,瞬間明白,會這麼稱呼他的,只有一個人。
蘇沐橙竟然給她發資訊。
前幾日,他陪奶奶做完體檢,突然接到蘇沐橙經紀人的電話,說她連續彩排二十幾個小時,體力不支,暈倒在舞臺。
傅時澈趕過去,因為太累,在她家的沙發上不小心睡著,沒想到,竟然會被設計拍照發給姜知微。
難怪她會一聲不吭地跑到三亞,這是在躲著他呢。
傅時澈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女人,姜知微眸光含水,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姜知微一喝多就比平常更任性,更能撒嬌,上次喝多也是,一臉委屈地問他戒指的事,還叫他狗男人。
傅時澈勾了勾唇角,低聲回應她,“我沒有騙你。”
“騙子,我要和你離婚!”姜知微吸了吸鼻子,委屈得快要哭出來。
一向高高在上的傅太子,從沒對誰低過頭,他貼在姜知微耳邊,輕聲呢喃“對不起。”
懷裡女人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突然伸出雙手摟住他,柔軟的唇覆上。
傅時澈渾身一緊,姜知微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似乎在發洩心中的不滿。
還真是一隻會咬人的貓咪。
傅時澈忍著體內的氣血翻湧,把她扔到臥室床上,又叫來女管家,替她換衣服。
而他身體上的變化,不得已衝了兩個冷水澡,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躺在床上的傅時澈,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承認姜知微對他有吸引力,但絕對是出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生理渴求,而不是其它的。
換好衣服的姜知微,一臉無措的站在鏡子前,這衣服根本不是她的。
是一件連吊牌還沒摘的小香家經典款連衣裙。
姜知微看了一眼價格,手指發抖地數了數後面的四個零,差點嚇死。
他是不是搶銀行去了,買這麼貴的衣服,日子還過不過了。
傅時澈還在看檔案,姜知微輕手輕腳地挪到他面前,“幹嘛買這麼貴的衣服,你是有錢燒得慌嗎?”
“酒店送的。”
他這麼一說,姜知微突然想起來,他們所在的房間可是天價的總統套房。
剛才姜知微不小心瞄到了床頭櫃上擺放的立牌,上面寫著,尊貴的客人您好,歡迎您入住君臨總統套房。
辦理入住的時候,蘇雪就和她聊過,君臨的總統套房,住一晚上就要六位數,還要看入住客人的身份背景,提前預約,一般人是沒資格入住,通常是預留給身份尊貴的黑金客戶。”
一個小高管,怎麼有資格入住總統套房,姜知微一直不知道他做高管,一個月能賺多少錢?他出手一直很闊綽,隨便給她買一輛幾萬塊的電動車,自己卻開著一輛十幾萬的國產車。
現在又不知從哪弄來一件幾萬塊的衣服。
姜知微心裡一驚,他該不會打腫臉充胖子立一個有錢人設,全部刷信用卡吧。
姜柏松住院時,他拎著一隻雞一隻鴨去探望,這才沒多久的事呢。
姜知微小心試探著,“這個房間?一晚上不少錢吧?”
沙發上翹二郎腿的男人,抿了一口咖啡,睜著眼睛說瞎話,“本來是我老闆住,他臨時有事先走,就便宜我了。”
堂堂君臨酒店的老闆,哪還用得著付錢。
這錢果然沒白花,住這麼貴的酒店,送一件衣服也沒啥不對勁。反正花老闆的錢,她才不心疼呢。姜知微這就放心了,她看了眼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你不熱嗎,穿這麼多,外面三十好幾度呢。”
脖子上被咬的印子還在,不穿襯衣根本遮不住。傅時澈看著罪魁禍首,違心說,“我覺得冷。”
眼前男人向來變化無常,姜知微摸不透他的心思,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
傅時澈看了她一眼,放下手裡的檔案,起身,“走吧,先去吃飯。”
姜知微沒動,突然叫住他,“傅先生,我想和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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