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閒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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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董和我的女朋友認識麼?”林青松走到任自閒身邊,十分自然地攬住她的肩膀。
此話一出簡昉舒的臉色瞬間不太好看了,秦依依都蒙了,林青松當著簡昉舒的面說任自閒是他女朋友?
他們不是分手了嗎?又和好了?
秦依依眼神不斷在三人之間流轉一圈之後落到簡昉舒身上,歪了歪頭示意她:什麼情況?
簡昉舒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切不言而喻。
“任老師是林總的女朋友麼?但是我聽說……”秦懷臉色也有些古怪,看了一眼簡昉舒,但是到底是老滑頭,心思一轉就堆起笑容,“真是郎才女貌,我們正好和林總會有合作,到時候就請任老師多指教了。”
見任自閒沒有反對林青松說的話,更何況秦懷也算是林青松的長輩。
傳言不可信以為真,看樣子林青松和簡家不會結親,那他就沒有必要捨棄林青松再去選擇沒有效果保證的簡家了。
簡昉舒聽到秦懷直接說‘正好有合作,’臉色更加慘白了,他們以為讓利四成就足以讓秦懷動心,誰知道秦懷半路改了主意。
“我人微言輕或許幫不上什麼忙,但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肯定義不容辭。”任自閒道,“我名下還有幾個專利專案,需要可以直接拿去用。”
秦董直接愣了:“您的意思是?”
任自閒輕描淡寫道:“您和青松是合作伙伴,商業場上的事情我不懂,要是能把我的專利用於實際我當然求之不得。”
任自閒此話一出,秦懷肉眼可見地深吸一口氣。
林青松也愣住了,他看過任自閒的資料,可以說她名下的專利雖然不多,但都是實打實的關鍵性技術。
當年她跟著國內數一數二的姜黎學習,有機生物研究和微生物製藥的運用等等每個領域都有涉及。
可以說秦懷也是看中她名下的諸多專案經驗才在專案遇到瓶頸之時首先考慮到她。
未來微生物製藥肯定是行業主要的研究方向,有了這些專利,那麼至少可以領先同行十年的發展水平。
如果官方允許,甚至可能實現壟斷。
秦懷眼珠子一轉,立刻就懂了,興致勃勃地道:“當然,既然是合作伙伴,那當然是有錢大家一起賺。”
原本還在兩家公司之間搖擺不定的秦懷此時直接承認了‘合作伙伴’關係。
林青松無比慶幸帶著任自閒來這個晚宴。
秦懷見兩人的模樣,意味深長:“任老師和林總的感情很好啊,看樣子很快就能收到請帖了。”
“沒有這個打算。”任自閒十分官方地回答,隨後道,“抱歉,去一下洗手間,失陪了。”
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然而林青松和秦懷就已經開始聊得火熱,原本合作就已經是蓄勢待發,如今被任自閒一推,兩人恨不得立刻籤合同免得肥羊跑了。
林青松是需要依靠華容製藥突破現在的技術壁壘,而秦懷則是生怕有了任自閒專利的林氏製藥掉頭過來擠兌他們。
索性兩家聯合儘快讓市場飽和起來,以斷絕後續其他製藥廠生存的可能性。
“那我先失陪了。”簡昉舒在這裡是一點都坐不下去,想要橫插一腳的簡氏被完全排除在外。
簡昉舒轉身之前看了林青松一眼,後者還在專注和秦董談合作,一個眼神都沒有放到她的身上。
洗手間裡,黑金屬水龍頭的冷水一直在放,任自閒吞了一片舒緩情緒的藥,刁鑽的苦味在舌尖瀰漫,久久不能消退,這種苦澀的味道讓她突然分清了現實和幻覺。
耳邊的耳鳴尖銳起來,緊接著在藥物的作用之下漸漸平復起來。
任自閒輕舒一口氣,推門離開,剛一出門就見之前和他們一起談話的女孩站在洗手間門口。
簡昉舒穿著的落日色長裙在昏暗的燈光下更加耀眼奪目,她臉色不太好看。
“你好,任小……任老師。我叫簡昉舒,是簡氏意匯的執行。”簡昉舒伸出手,“之前我們和許軒銘教授有過合作,任老師還記得吧。”
任自閒點頭:“記得,但當時的執行並不是你。”
“之前就聽說任老師的文修科研水平很高,沒想到在製藥方面也有如此建樹,”簡昉舒從手包裡面拿出名片,“希望之後有機會和任老師合作。”
簡昉舒眼神一點也不離開任自閒的臉,眉眼不笑卻又多情,看人的時候總讓人不由自主驚豔。
她不由自主地想來和任自閒說話,儘管她知道這很冒昧。
之前和秦懷說的讓利四成已經是簡氏的底牌了,如果這次沒有任自閒橫叉一腳,簡昉舒很有信心秦懷最後會選擇和他們合作,畢竟林青松不可能做到如此孤注一擲。
拿到了合作,那麼在未來幾年迅速崛起就不是不可能,但是任自閒一攪和,這下得不償失了。
更重要的是,林青松的態度。
簡昉舒垂下眸子看著名片上‘簡昉舒’三個字,今晚林青松的注意力就沒有放在過她的身上。
無論是任自閒本人還是林青松對她的態度,都足以讓簡昉舒酸楚苦澀。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任自閒對林青松是不是也情根深種,林青松有沒有在任自閒面前提起過她。
任自閒沒有接她的名片:“我見過你的照片,也知道你。你是林青松的女朋友。”
簡昉舒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她原本就只是想要套個近乎,誰知道任自閒直接撕開她欲言又止的偽裝。
任自閒坦誠又直接,不和她兜圈子,簡昉舒的所有猶豫的小心思無處遁形。
其實任自閒並不遲鈍,她只是不在意其他人怎麼想,她沒有興趣捲入林青松和簡昉舒的感情之中,也不在乎林青松怎麼想。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來……”簡昉舒下意識否認了來意。
任自閒看著她,她的一切偽裝都是欲蓋彌彰。
簡昉舒手中的名片因為用了力有些微微變形,她聲音有些顫抖:“我其實,想問你……你和林青松是分手了嗎?依依和我說你們分手了……但是林青松他對你的態度……”
任自閒輕輕勾了勾嘴角:“分手了。”
簡昉舒下定決心:“是因為我麼?”
“不是因為你,”任自閒坦白,“你願意講你們之前的事情我也願意聽,不要把我當作假想敵。我和他已經分開了。”
簡昉舒一愣:“你們已經分開了,那為什麼林青松還帶你來?”
“不是他帶我來的,之所以預設是他的女伴幫他拿專案也沒有和你做對的意思,”任自閒平心靜氣道,“我只是欠他人情需要還,之後就再也沒有關係了。他一直很想你,你們之間的誤會還是早點解釋清楚吧。”
她有些嘆息道:“有情人在能相守的時候相守,不要等到失去一切無可挽回的時候再來後悔。”
任自閒的聲音無比落寞,就像是失去過一樣。
簡昉舒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
此時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將任自閒拉住,任自閒轉身就落到了來人懷裡。
林青松語氣發冷:“我沒有同意分手,你想把我讓給誰?”
他的眼裡全是怒氣,這是任自閒第三次說他們分手了。
任自閒剛剛幫他爭取到了秦懷的專案,他以為他們之間的誤會已經煙消雲散了。
林青松一來就聽見了任自閒釋然地讓簡昉舒和他破鏡重圓,不要有遺憾和誤會。
那他們之間算什麼?他林青松難道是說讓出去就能隨便讓出去的東西麼?
任自閒沒想到他會從身後過來,一驚之下掙扎著逃開。
這下反而火上澆油,林青松幾乎是捏著她的手腕不讓她逃,任自閒以前就這樣,她垂著眼自己不知道瞎琢磨了些什麼。
林青松突然覺得他從來沒有嘗試去了解任自閒到底怎麼看待他們之間的關係。
“任自閒!”林青松發了火,“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人情?我稀罕你還我人情?還是說你早就打算好再給我來一次消失?還是說你又要住到你哪個追求者的家裡去?”
林青松把任自閒鎖在懷裡,不顧簡昉舒還在場,強迫任自閒和他對視:“你就是想要氣我是不是?”
“青松……”簡昉舒開口。
林青松轉頭看向簡昉舒,眼裡全是戒備。
簡昉舒被他眼中的防備刺得一疼,苦笑道:“林青松,你大可不必這樣,這不是對待女朋友的方式。”
就算看不見她也知道她現在笑得比哭還難看。
林青松神情冷淡,手上的力道放鬆了一些:“你和任自閒說了什麼?”
“我能說什麼?還是說你在怕什麼?怕她知道你找她的原因麼?”簡昉舒往後退了一步,她看了一眼任自閒,“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情債,如果人情債和情債交雜到一起,你能分清麼?”
簡昉舒扯出一個笑容,轉身從容地告辭。
林青松一下子愣了,一個很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任自閒是不是知道最開始拿她當簡昉舒的替身了?
她和簡昉舒長得並不是那麼相似,一個明媚陽光,一個溫婉多情,風格不同眉眼不同,就連蘇曄最開始也以為他已經收心。
任自閒最開始和他提分手是撞見簡昉舒到公司見他的第二天,並且按照任自閒之後的態度來看也不像是知道替身的事。
林青松不敢再想,他不知道也不敢問。
“林青松。”任自閒突然停下掙扎,語氣中帶著冷靜和漠然,“你要什麼都可以,只要我有。還了你的人情之後,可以不再糾纏我了麼?”
任自閒眼中沒有波動的情緒,看他就像是在看一組隨時可以捨棄的實驗報告。
林青松心中咯噔一聲:任自閒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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