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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琦按照林青松的要求,親自就去機場拿新鮮空運過來的鮮花。
海外玫瑰花場凌晨四點新鮮採摘的鮮花,在保鮮技術之下空運到言市,一路上經過不知道多少人的保駕護航才能安安穩穩地送到了林青松搞的手裡。
嬌豔欲滴,清香撲鼻,每一片花瓣都是最好的狀態,就連途中保溼的水都是費了不少心思的,只為了讓鮮花保持轉瞬即逝的鮮度。
昨天王琦還在絞盡腦汁地想辦法安慰失意的林青松,然而轉瞬就見自家老闆心花怒放、冒著戀愛的酸氣站在林氏大樓門前傻樂。
今天的林青松就有了一擲千金只為紅顏的狀態了,他不僅僅訂了最新鮮的玫瑰,還吩咐之前的服裝設計師,立刻上門找任自閒詢問她的喜好。
然後讓設計師立刻按照任自閒的意思改禮服。
甚至讓古董經理人從祝家的收藏裡,找出一套前朝的簪花頭面以任自閒的名義在慈善晚宴上面拍賣。
饒是王琦都覺得林青松瘋了。
他吩咐這些的時候神情坦然,就像是平時工作一樣,但王琦就是能從字裡行間體會到他按捺不住的昂揚情緒。
……
任自閒從迷夢之中醒來,周身酥麻,像是被泡在了溫泉一樣。
她明白這是使用精神藥物的後作用,洶湧的無力感幾乎要將她包裹住,她躺在床上不想動。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距離慈善晚宴還有十個小時。
任自閒勉強自己打起精神,渾噩地坐起來才聽到手機一直響個不停,門口有人敲門:“任小姐,您在嗎?我們是極意工作室的人。”
任自閒披上衣服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四個年輕女孩子,她們都拎著行李箱和包。
為首的那個女孩說:“您好,任小姐,我是極意工作室化妝師小周,林總吩咐我們來為您做造型。之前打您的電話您沒有接聽才貿然上門。”
任自閒一愣:“抱歉,我不知道他為我安排了這個,我需要先給他打個電話。”
林青松此時正在簽署合同:“你醒了?正好我讓人給你送了早餐,化妝師到了嗎?”
任自閒輕聲嗯了一聲,隨後道:“我不需要化妝,我也有自己的衣服。”
林青松揮了揮手,下屬知道他要處理私事就先行離開辦公室。
“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林青松低聲哄,“但總不能穿著西裝襯衫過去對不對。難道你有合適的禮服麼?”
林青松一提醒,任自閒才反應過來,之前好像確實是說過要禮服出席。
化妝師小周是這個小隊的領導,也是林青松指名來為任自閒做造型的。
林青松花了大價錢才讓小周願意騰出時間上門服務。
原本要她在一個老舊的居民樓裡面做造型,她確實不怎麼習慣。
但是看到任自閒的那一瞬間,所有的怨氣全都煙消雲散。
女孩確實是楚楚動人,不枉她一大早就趕來為她做造型。
“根據林總的要求,這些禮服的尺寸都可以為您在今天之內趕出來,”小周用電腦為任自閒演示,“您不用擔心是否來得及。並且這套是林總幾天前特意交代製作的,絕對獨一無二豔壓群芳。”
任自閒聽後一愣:“我不是……我只是因為和這次的晚會有合作,所以才參加的……”
她的解釋落到小周的耳朵裡不知道理解成了什麼,她笑著道:“我不清楚,但收了錢就得幫忙辦好事,我個人建議選這條。”
她確實沒有偏好,這次林青松幾乎是從頭到尾安排得明白,甚至連她和工作人員中午的午餐都安排妥當了。
因為做造型的事情,任自閒一天幾乎什麼都沒有做成,還沒有出門就已經略微疲憊了。
小周十分滿意自己這次的工作,就連其他人也都連連稱讚。
任自閒禮貌地謝謝,她選擇了林青松定製的一條禮裙煙地紅的碎鑽修身禮裙,從裙底蔓延而出的金色閃光鑲鑽。
“林總專門問過,這條裙子如果搭配翡翠是不是好看,”小周將耳墜給任自閒佩戴好,“還好這個顏色夠,但凡淺一點,就襯托不了這條翡翠項鍊了。”
任自閒摸著她手腕上面的手鐲,細碎的鑽石閃耀在她的脖頸之間,將肌膚襯托得更加如雪似玉。
“一般來說你們服務一次需要多少錢?”任自閒問道。
一個下午時間,外貌協會的小周已經自來熟地和任自閒熟悉起來,此時聽到任自閒問也是一愣,很少有人這麼問她。
小周答道:“只是有錢可沒法在極意請人,極意只服務會員客戶。林總這趟單子,且不說人情,就算是付款也得小几十萬吧。”
任自閒抿唇,之前的債還沒還完,這次又添了新賬。
而此時門再一次被敲響,小周離得最近,開啟門就見一束嬌豔欲滴香氣撲鼻的玫瑰送了進來。
林青松抱著玫瑰,筆直地站在門口。
他的西裝也是復古款式,暗搓搓和任自閒湊成了一對。
林青松長得高大帥氣,抱著玫瑰深情地看過來,饒是見多了俊男美女的小周也止不住心跳漏了一拍。
小周輕笑著轉頭和任自閒道:“你的王子來接你了。”
林青松順著她的視線看向任自閒,她坐在窗前,傍晚的陽光從窗外投進來,眼眸之間水光瀲灩,煙紅色的長裙胸前有暗紋玫瑰裝飾,鑲鑽翡翠蛋面項鍊將她的面板襯得像雪。
林青松的心口發緊,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這錢花得真值。
他將鮮花捧到任自閒的面前,她很自然地接過,說了一句謝謝,林青松如釋重負:他害怕任自閒拒絕。
任自閒將鮮花放在桌上,拿上手包:“我們走吧。”此時手機響起,是許軒銘來電。
“許教授,有什麼事麼?”任自閒問。
“時間差不多了,你準備好了嗎?”許軒銘聲音有些空,像是在車上開了擴音。
任自閒一愣:“什麼事?”
許軒銘也有些奇怪,但還是解釋了一句:“昨天和你說好的來接你一起去晚宴的。”
“啊,”任自閒看了林青松一眼,後者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是任自閒不跟他走怎麼辦?他沒有把握任自閒一定會上他的車。
任自閒走了兩步略微帶著歉意:“抱歉我忘記了,已經有人來接我了,我從這邊會直接過去。”
許軒銘只能說好,任自閒再次道歉之後結束通話電話,轉頭對林青松說:“走吧。”
林青松不由唇角上揚給任自閒開啟車門,任自閒為他拒絕了許軒銘,那應該距離搬回金海住應該也不遠了。
“……唐婉和蘇曄今晚會公佈訂婚的訊息,”林青一路上都在找話題,“所以今晚應該會有很多人,如果你想要哪個專案可以告訴我……”
“我不感興趣,林青松。”任自閒一直沒有說話,此時卻打斷他,“這次和你一起出席算是還你人情。”
“人情?”林青松一愣,他一時之間沒想起來任自閒說的‘人情’是什麼,但任自閒的語氣就已經表明了:她想要繼續和林青松劃清界限。
林青松忍了忍,他不喜歡任自閒這種態度。
她現在一步一行都要和他分的清清楚楚,和他在一起的兩年就像是林青松一個人動了心,演了一場深情款款的獨角戲一樣。
這種狀態讓他覺得煩躁,他和任自閒之間肯定橫著什麼誤會,不應該是這樣的。
如果任由任自閒和他犟脾氣,那肯定會脫離他的掌控,這讓林青松感到煩躁不安。
“你不要和我這麼客客氣氣的。”林青松不想要和任自閒聊這種話題,“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任自閒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翡翠玉鐲,“小周說你吩咐了一定要我戴上這個,或許是有什麼目的,今晚過後再還給你。”
她不懂古董文物也能看出這套翡翠價值連城。
“送給你了你就收著唄。”林青松故作鬆弛地道,“本來就是給你的。”
最開始他將這翡翠隨手送給任自閒確實是有一些對祝景嵐惡劣的報復。
這算是祝家女主人的象徵,祝景嵐曾經不止一次說要留給林雪棣未來的太太。
但陰差陽錯戴在了任自閒的身上,如今林青松是真的想要給她也是認真想要和任自閒重新開始。
……
此次的晚宴,這算是唐家的第一次重要露面,再加上要公佈蘇唐兩家的婚訊,所以唐婉格外重視。
年末的商業聚會繁多,然而都不如唐婉這次費盡心思籌辦的晚會。
幾乎所有的媒體發出的採訪請求都獲得了同意,和唐家有長期合作的新貌報社更是擁有了入場採訪的資格。
言市是國內經濟文化聚集的中心,首都自然有首都的排場,唐家晚會幾乎聚集了所有上層人士。
不少名流都以收到了此次晚宴邀約為榮,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只屬於高層之間的社交場合。
發展人脈,交換資源甚至是可能在宴會上面達成破局合作。
唐家早早背靠蘇家和林家,在言市已經掌握不少的資源,這次宴會明顯就是唐家展示實力的一次好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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