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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聲音不小,周圍原本就圍了百八十個人,此時全都擠上前來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仿造品。

順著小姑娘的手機電光,離得近的一個四五十歲的彪悍大叔往前一站極具威懾力地道:“我來看看!”

只見他大手一振,將那箱子抬起放到最近的桌面上,從自己口袋裡掏出特製的放大鏡和照燈。

這是不少專業人士都有的簡單工具,這個大叔看樣子也是常年混跡成家園的了

“你輕點啊,弄壞了可得賠錢……”紅帽小販眼珠飄忽不定,訕訕地提醒。

“紅漆畫傢俱又不是金銀細軟,沒那麼多講究。”許軒銘開口道,“只要別弄壞,看就是了。”

一句話將紅帽小販的話堵住,他原本想著,兩個姑娘不好招惹,一個路人大叔要是把箱子弄壞了總得賠錢吧。

誰知道許軒銘直接把他的話堵死了,木漆傢俱當然沒有那麼容易壞,可他就是想讓這個彪形大漢給箱子弄壞,誰都好,賠點錢就趕緊走吧。

“大家請看!”大叔讓開了一點,將手上的放大鏡露出來,“漆畫箱子表面出現多道類似於刻痕的現象,如果不是放大根本看不見,紋路走向也不對。並且對於浮雕漆畫來說,最容易受損的就是凸出部分。這一部分長期氧化,第一容易變形,第二漆面容易脫落。”

大叔指著手木雕刻龍的背部說,“然而這裡並不見磨損,相對比的,是這個最不容易觸碰到的鳳尾卻有大量裂痕,所以很難不懷疑這就是一個近代工藝品罷了。”

此話一出,紅帽小販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臉色燦白,嘴唇抖動說不出一句話。

有了大叔當先頭軍,更多好事者發現了端倪。

“你們看。”有人指著箱子背後的一角,“這裡鎖釦最容易磨損,卻嶄新得很,很奇怪。”

“去去去,有你們什麼事?”紅帽小販惱羞成怒開始趕人,“要買就買,不買我還得做生意呢!”

原本只是看熱鬧的人群笑得更大聲了,這不就是妥妥的欲蓋彌彰嗎?

小販見人越來越多趕也趕不走,一把抱住那漆器箱子,還在嘴硬:“小姑娘不買就算了,還動輒詆譭,真是道德淪喪,小心小爺告你誹謗!不買還耽誤我下工,收攤了收攤了!”

小販說收攤,真就抱著箱子往攤子後面走:“一群外行,看什麼看!”

周遭人群見他這樣紛紛開始嘲笑。

“喲,露怯了?真丟人。”

“是啊是啊,這種就是想要把人家小姑娘宰一頓的無良商販!”

在紅帽小販旁邊擺攤的攤主義憤填膺:“真是給成家園丟人!就這種人給他一百年也發不了財!”

紅帽小販一聽有人給他叫板,被當場抓包的羞愧瞬間轉為憤怒,大聲嚷嚷:“你們瞎嗶嗶什麼?看破不說破不懂?一群沒有行規的玩意,打眼算是交學費你們不懂?”

“今兒個算我倒了血黴了!”小販收拾得更快了,嘴裡還在嘟囔,把東西拖上拖車:“收攤了收攤了!”

惱羞成怒的小販看見許軒銘站在原地,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瞪了許軒銘一眼,故作大搖大擺地往他身上一撞。

然而許軒銘比他高了半個頭,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紅帽小販不僅僅沒有能將他撞倒,反而自己因為背了東西重心不穩往後趔趄了好幾步。

周圍看笑話的人也都竊竊笑起來,紅帽小販幾乎是慌不擇路地落荒而逃。

“大家散了吧。”之前鑑定的那個大哥揮了揮手,“大家買東西可擦亮眼睛,千萬不要被這種心術不正的人佔了便宜。”

任自閒正要走,就被之前的小姑娘拉住袖子:“還好有你,不然我就要被他訛詐了。謝謝。”

任自閒不喜歡和別人肢體接觸,但也沒收回袖子:“嗯,下次不要貿然問價。”

“走吧,回家吃飯。”許軒銘看出任自閒並無閒聊的心思,找藉口先走。

那小姑娘只能目送兩人離開,直到任自閒消失在拐角才將一直在口袋裡振動的手機拿出來接聽:“見到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剛剛進入古董市場的新人罷了,不明白先生為什麼這麼重視她。”

小姑娘想了想,補充道:“不過她倒是個面冷心熱的。”

……

許軒銘帶著任自閒往回走:“我很少帶朋友回家吃飯,所以爺爺做了些菜,你想去嚐嚐嗎?”

任自閒看了許軒銘一眼,一般的人這樣說肯定就是希望對方能去家裡吃。

但任自閒知道許軒銘是真的在問她的意見,如果不願意去也不會勉強。

從進成家園之後,許軒銘就一直將選擇權交給任自閒,甚至在見爺爺之前特意讓任自閒在外面等。

“走吧,”任自閒道,“總不好讓老人家白高興一場。”

這下倒是許軒銘笑了:“行,但是有件事情我得和你說清楚。”

任自閒看向許軒銘,見他眼裡帶了些鄭重,心裡有了某些猜測。

果不其然就聽許軒銘直視任自閒的眼睛,說:“我能追你嗎?”

雖然早有預測,但是任自閒還是怔愣了一瞬,隨後道:“我現在沒有這個心情……抱歉。”

許軒銘並不認為自己已經沒機會了,反而道:“我知道。就算分手也不一定要和我在一起,但是我有機會可以追你了,不是嗎?就算是朋友也可以去對方家裡吃飯,不用太緊張。我家老頭說什麼,你不必當真。”

任自閒看了他一會兒,她很少被人這麼直白地告白,之前也有人隱晦地表達過好感。

但在她荒蕪的前半生裡面,根本就顧不上如何回答。

在她的印象裡,不是在掙錢就是在學習,除了林雪棣沒有人真的和她告白過。

任自閒不太知道如何委婉地拒絕,索性許軒銘並不現在就要個答案。

許老爺子所言非虛,他做的菜確實口味一絕,特別是荷花酥餅沁人心脾又香甜酥脆。

就連任自閒也忍不住多吃了兩口。

“嚐嚐爺爺做得糖藕,甜而不膩,這在言市也是頭一份!”許老爺子非常熱情,連連用公筷給任自閒夾菜。

任自閒他們閒逛成家園,也就短短三個小時,他給做了兩個大菜,一個松鼠魚,做成松果的造型,色澤鮮豔讓人食指大動。

又親自買了肉餡做了什錦亂燉,配上兩個清爽可口的炒菜,已經足夠讓人飽餐一頓了。

“謝謝爺爺,”任自閒笑著誇道,“糖藕最費心思,無論是從糯米選擇還是蓮藕的搭配上面都十分麻煩。看樣子這道菜是許教授喜歡吃的。”

許老爺子瞬間高興了:“看得真準,每次軒哥回家都得吃這個,所以一直備著這糯米呢!你多吃點!”

許軒銘輕笑著看任自閒把老爺子哄得高興,就算是兩人暫時還沒有任何發展,任自閒也不會駁老人家的面子。

許老爺子知道許軒銘還沒追上,當然不會說失禮的話。

餐後打發許軒銘去洗碗,帶著任自閒看他的收藏。

許老爺子在成家園呆了一輩子,別看店面不大,但是收藏不少。

“你看,”許老爺子翻開收藏本,“這幾頁全是五帝錢,我都分門別類收藏好了,就這一本就是開價兩千萬都有人買。還有這個……”

任自閒雖然是學文物修復,但是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許老爺子在這裡如魚得水,一會兒從犄角旮旯裡面摸出一卷文書,一會兒從臺桌背後端出一方好硯。

許軒銘就洗了十分鐘的碗,任自閒面前已經擺了好幾件價值百萬的收藏品了.

“你這是跟人炫富呢?”許軒銘笑著擦了擦手上的水。

“嘿,你這混小子怎麼說話呢?我這是和小閒兒介紹介紹。”許老爺子蹲在博物櫃的前面,從裡面拿出一個木盒,“這些東西你不稀罕,人家小閒兒肯定稀罕。”

說著就招呼任自閒過來。

任自閒正在看一本絕版的卷軸醫書,正感嘆竟然有儲存這麼完整的真跡的時候,聽見許老爺子叫連忙過去。

“來,小閒兒,這是爺爺收藏的好東西,平時軒哥想看也不給。”許老爺子將木盒開啟,裡面是一個金絲楠木雕製成、刻梅花的錦匣,一把雕琢鳥形純銅鎖釦虛扣。

許老爺子將木盒開啟,從內裡取出一塊紅色的布包:“這可是我新收的寶貝。”

他將布包開啟,露出裡面一方晶瑩剔透的方形綠松茶盞來,茶盞薄可見光,內裡鏤空雕刻懸崖上的一株挺拔的翠松,懸崖周圍徘徊一隻驍勇雄鷹。

茶盞沒有刻字,其意境已經表了十分。

“這一看就是近現代作品啊,”許軒銘拆臺,“這你也收?”

然而許老爺子卻連聲嘖道:“你到底懂不懂行,雖然是近現代作品,但茶盞渾然天成,收這樣一隻也是很難得的了,我就等一個有緣人來賣個高價……”

“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風……”任自閒鬼使神差地問,“這個我很喜歡,能割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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