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她會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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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琦跟在林青松身邊也有小十年了,對林青松厚厚的包養名單瞭如指掌,當然也對他找小情人的標準有一些揣測。
林青松身邊不缺聽話的人,當然也有的是那些投其所好的人。
在王琦的印象裡,沒有小情人敢跟林青松叫板,更不用說是一言不合就分手。
聽蘇曄說,還是由任自閒給的分手費。
林青松還沒有受過這種奇恥大辱,現在暴怒也是理所應當的。
男人的尊嚴當然不允許小情人不僅想走,還反過來把錢摔他臉上。
而針對簡家公司就完全是他們活該了。
簡昉舒頻繁來找林青松,公司上下早有緋聞,就連前臺小姑娘都說兩個人好配。
再加上不知道是誰將林青松以前和簡昉舒的事情傳了出去。
王琦不用想都知道這是簡從偉的手筆。
現在公司上下八卦的心全部寄託在兩人身上,期待著什麼時候能看見這種狗血虐戀的結局。
林青松已經明顯表態拒絕合作了,簡從偉父女還硬要往上面湊。
甚至還託人不知道跟任自閒說了些什麼,讓她和林青松鬧上這麼一出。
這下就算是神仙也都救不了。
王琦看了一眼翻看檔案的林青松。
後者神情上看不出異樣,只是因為連軸轉工作顯得疲憊許多,眼底全是紅色的血絲,全靠一口咖啡吊著。
但只有王琦能發現,林青松的心思沒有在工作上,原本半天就能處理完的工作,卻多花了一倍的時間,事倍功半地在辦公室熬著。
他的動作會突然停滯,一瞬間就像被打斷一樣沉著臉出神。
“王琦,”林青松突然說話,王琦幾乎彈射起來聽吩咐。
林青松突然長長嘆息一口氣:“你約個家政,把金海徹徹底底打掃一遍。床下,櫃角,能翻出來的東西全給我丟出去,我不想在金海再見到任自閒的任何東西。”
王琦不敢怠慢,立刻吩咐靠譜的人去金海。
還沒走出去,就聽見林青松補充道:“還有……把之前讓你查的任自閒的資料拿過來,重點是這幾天她在做什麼,見了什麼人,全給我找來。我倒要看看她會不會後悔!”
……
任自閒一直待在屋子裡,乍一出門有些不太適應,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已經停了。
言市的冬日鮮少有不出霧霾的晴天,任自閒眯著眼微微避開陽光。
秦依依沒有國內駕照,準備在小區門口打車,然而今天恰巧是週日,有是個難得的好天氣,所以打車預估也得十多分鐘。
小區就在言大對面,朝氣蓬勃的學生進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笑。
剛站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越野跑車在她們面前停下,許軒銘從車上下來:“你們去哪裡?”
秦依依強先說道:“我們去舊城的成家園。”
許軒銘略微想了想:“有些遠,是要去淘文玩?”
秦依依壓根不知道成家園是文玩集市,本能地看向任自閒。
任自閒點了點頭:“想去看看。”
許軒銘其實是接到了秦依依的簡訊後,才開了車出來,所以很痛快地說:“我送你們過去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言市的文玩市場。”
“好啊好啊,那就麻煩許教授帶她去。我還有報告沒有做,得回去補。”秦依依反應很快,迅速找了個藉口,生怕任自閒說出拒絕的話。
許軒銘自然知道秦依依在給自己製造機會,所以也看向了任自閒。
任自閒從善如流,扯了扯嘴角笑笑:“麻煩許教授了。”
許軒銘驅車帶她去舊城,任自閒原本精神就不太好,再加上有一段路堵車,她很快就有些暈車的症狀。
許軒銘貼心地開了窗戶:“車上有水和暈車藥,還有一些酸的糖。你可以先吃一點,左不過二十分鐘就能到了。”
“嗯。”任自閒還沒有到要吃藥的時候,打起精神來說:“許教授今天怎麼來學校?是因為專案有問題麼?”
許軒銘開車只是前方:“也不是,我一個人在家也沒有什麼娛樂,不如早點把漆棺專案做完。”
任自閒也不是傻子:“抱歉。”
因為她最近請假很多,群裡沒有發加班的銅製,再加上秦依依也沒有加班,所以許軒銘為了不讓專案落後肯定加了好幾個周的班了。
原本文化局的專案就要得急,許軒銘肯定是頂住了不小的壓力。
“你也不用抱歉,本來我就想要做這個專案,如果是按照我自己的那個方案,要加的班更多。”許軒銘笑起來:“準確來說還是你給我省事了。”
他說得豁達,任自閒抿唇,她不喜歡欠人情。
“你要是覺得不好,那等下幫我挑一個好一點的文玩吧。”許軒銘停頓一會兒,道,“聽說你收藏了不少茶壺?想來應該對這個比較瞭解。”
任自閒輕笑:“好,不過我其實也不是做收藏的專業人員。”
“沒關係,對於自己常用的東西,實用意義要大於觀賞意義。”許軒銘笑著開進了停車場,“說不定看到好的茶壺,心情好還能多喝水呢。走吧,我們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文玩市場魚龍混雜,幾個穿著髒兮兮衣服的老頭老太太站在停車場邊緣,眼中精光閃爍地打量從停車場下來的人。
剛一下車,一個老太健步就充了上來,伸手攔住任自閒:“小姑娘第一次來吧,看看姨的這手鐲,就是在整個市場都沒有更好的了。”
她手上握著一隻看不清成色的玉鐲,直往任自閒手上送。
許軒銘將任自閒護住:“抱歉,我們不需要這個。”
那老太見許軒銘護住任自閒更加肆無忌憚:“小夥子給你女朋友買一個吧,姨這個鐲子顏色鮮亮成色好,就是前朝貴妃也戴得。你女朋友肯定喜歡。”
許軒銘的車一看就不缺錢,再加上兩人都穿得年輕就像是個外地來旅遊的小情侶。
這種不諳世事又不差錢的遊客是這些人狩獵的物件。
任自閒一下子懵了,陌生人的逼近讓她突然有了危機感,文玩市場在郊外,停車場在一片沙地上面,陽光照在上面發著白,晃得人眼暈。
老太太拿著一圈綿白泛著青的手鐲衝著她說話,嘴唇翻飛,聲音落到任自閒耳中卻變成了無序的雜音。
任自閒歪著頭努力地去理解老太太說的話,然而耳邊嗡嗡地鳴響,周遭空氣突然被抽乾。
任自閒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思緒也變得混沌起來,她下意識想去理解老太太想要讓她做什麼,不自覺地伸出了手。
那老太見機面露驚喜地就要拉著任自閒,把玉鐲往她的手上塞。
許軒銘突然搶先一步,伸手一把握住了任自閒的手。
一剎那之間,人聲像是崩潰的潮水一樣透過她的耳膜湧入,連帶著刺痛拉扯他的神經。
許軒銘扯著任自閒就往後退了一步:“玉不過手,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那老太反而步步逼近:“那是裡面的規矩,我不給你,你怎麼看呢。”
許軒銘擋在任自閒面前,牢牢抓住她的手,阻止她伸手,眼神犀利地與老太保持距離:“我們沒有接過你的玉要是摔了,你只能自認倒黴了。”
老太一見佔不到便宜,一邊嘟囔著‘不識貨,真外行’一邊訕訕走開。
任自閒的雙手都被許軒銘抓著,溫度無法透過手心傳到她的身上。
她看著身邊有車在駛入,有人站在不遠處說話,聲音很遠,只有雜音迴繞。
任自閒突然不明白她為什麼站在這裡,是誰又扯著她?
許軒銘看她呆愣,眼神裡面沒有聚焦,輕聲叫她的名字:“任自閒?”
有人在她的耳邊說話,是幻覺裡的林青松在叫她。
“你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麼?”
“是誰要先走的?等我一起回來不好嗎?”
“我現在身邊就你一個。”
任自閒得到了喘息,耳邊響起了不少林青松的話,大部分是沒有意義的低語,此時卻都是任自閒抓住的救命浮木。
許軒銘看出她情緒不對,臉色一變,然而下一瞬任自閒猛然清醒一樣反手握緊了他。
“抱歉,”任自閒聲音有些啞,“許教授您說什麼?”
許軒銘皺眉,任自閒狀態不對,他一邊注意任自閒的狀態,一邊緩緩地說話引領她的思緒:“玉不過手,剛剛那人想要訛詐你。如果你和她拉扯的時候摔在地上,無論多少錢你都要買了。更何況,玉石這種東西,裂紋、雜質都能影響,就算你之後拿去鑑定也無濟於事,到時候就只能是她說多少錢,你就掏多少錢了。”
任自閒視線漸漸恢復焦距。
許軒銘接著自然地牽著她的手,往市場裡走:“他們不是市場商家,也不是在市場交易,所以市場是不會調取停車場的監控的。到時候就只能自認倒黴。”
任自閒垂眼看了一眼,許軒銘很自然地牽著她的手往裡走。
她錯過了拒絕的時機,現在鬆手反而有些欲蓋彌彰。
正當她舉步維艱的時候,許軒銘鬆了手:“你不要離我太遠,也不要輕易去捧那些文玩。”
“好。”任自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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