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刀越軟,刀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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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是杜詩月這娘們兒在耍人。
她在戲耍所有人,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姜正。
而且杜詩月還是在姜正明知道真相的情況下當著他的面這麼做的。
那感覺就像是在嬉皮笑臉地對姜正說:“看啊,我就在你的面前胡說八道,怎麼樣?有沒有膽子來揭穿我?不敢吧,嘻嘻。”
當然,姜正是不敢揭穿杜詩月的。
因為他如果揭穿杜詩月,那就會連帶著自己一起暴露。
正因為兩人都清楚地知道這點,所以杜詩月才格外有恃無恐,甚至有種蹬鼻子上臉的感覺。
姜正雖然不至於因為這點戲耍而生氣,但也不代表他會允許別人對自己蹬鼻子上臉。
所以即便明面上不能戳穿這娘們,也得尋找別的方法進行反擊才行。
俗話說得好,打人要打臉,罵人要揭短,姜正就是這般漢子。
而反擊的重點就是得抓住對方的軟肋,並且對弱點進行臭不要臉的攻擊。
那麼,杜詩月的軟肋在哪兒呢?
自然就是......沈雲衣了。
姜正清楚地知道,沈大小姐對杜詩月而言是最特別的人。
雖說蘇玫、白小慄也是她的好友,可沈雲衣在其心中的地位顯然是不同的。
正因為有這種特殊的地位,之前杜詩月甚至不惜加入了“雲衣學姐保護協會”。
為了保護摯友的未來和貞廉,在背後做了好些遊走於犯法邊緣的勾當,其中情誼可見一斑。
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這顆苦果是你自己結的,當然也得自己吃下。
想到這點的瞬間,姜正表面上卻微微地嘆了口氣,露出一副苦悶的表情小聲道:
“仔細想想杜女士說得也沒錯,我的確不夠溫柔、不夠細心也不夠體貼,跟她的男朋友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姜正甚至苦著臉放下了筷子,拿起旁邊的王老吉頓頓頓一飲而盡。
那模樣,給人一種舉杯邀明月,一醉解千愁的落寞感,看得沈雲衣心疼極了。
沈雲衣何時見過姜正這樣落寞的表情,立即慌不擇路地勸解道:
“不不不,你怎麼會不夠細心,不夠溫柔,不夠體貼呢?我覺得你在這方面挺合格的啊。”
可能因為沈雲衣也有些焦急的緣故,她說這話的聲音不免大了少許。
這聲音一大,坐在同一張桌子旁邊的杜詩月、蘇玫跟白小慄也立即悄悄地看向了兩人。
就在其他幾個人的注意力也集中到這邊時,姜正心中暗暗一笑,表面卻搖頭道:
“但我可是那種會在別人最失落的時候,當著她的面把巧克力牛奶喝完的混賬王八蛋。”
“那......那可能是因為你覺得對方比較堅強,所以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吧,這也是一種溫柔和體貼哦。”
“真的嗎?原來還有這種解讀?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當然是真的,你雖然不知道,但你無意間做出了最正確的舉動,這代表你是個溫柔體貼的好人。”
“原來如此,我是個溫柔體貼的好人......我是個溫柔體貼的好人.......”
“嗯,沒錯,要對自己有信心,就像我對你有信心那樣。”
沈雲衣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在了桌子上的姜正手上,試圖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對方的失落。
看到這對於朋友而言親密過了頭的一幕時,桌子上的另外幾人幾乎同步地做出了反應。
蘇玫微微張了張嘴,發出了一個無聲的“啊”,眼睛裡卻滿是興奮的神色。
白小慄則是有些害臊地轉過了視線,但還是悄悄斜眼看著這邊,感覺雞賊雞賊的。
至於杜詩月嘛,當沈雲衣這麼親密地安慰著姜正,還當眾摸他的手時。
咱們的杜女士當場就氣得牙齒咬得嘎嘣作響,臉上的得意早已蕩然無存。
畢竟以杜詩月的聰慧程度,她怎麼會想不到姜正這麼做的目的。
混.......混蛋,這傢伙居然假裝失落,再利用雲衣來對我進行反擊,太不要臉了吧!
正如姜正所想的那樣,沈雲衣在杜詩月心中那絕對是有著特殊地位的。
此時見到沈大小姐一邊柔聲安慰,一邊還把手放在人家手上,杜詩月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了。
本來她只是打算稍微戲耍一下姜正,以報自己被“姜正逆子快來受死”戲弄了這麼久的仇。
誰知戲耍是戲耍成了,但姜正卻反手來了個卑劣的裝可憐表演,反過來從青梅竹馬那裡得到了安慰。
這麼前後一搞,弄得杜詩月就像是言情小說裡那些愚蠢又惡毒的三流女配。
她的戲份就是專門在背後搗鬼,來把女主角跟男主角更快的撮合在一起,最後自己再跟個小丑一樣在旁邊咬手帕。
好傢伙,這還得了?想想就能把人的肺都給氣炸了好麼。
更混蛋的是,姜正看了杜詩月一眼,嘴角一揚,居然還將另一隻手放在了沈雲衣的手上!
頓時,他那對有些粗糙的大手一上一下地覆蓋著沈雲衣的玉手,光明正大地輕輕撫摸著。
眼見杜詩月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來,姜正心裡雖然樂的要命,表面卻繼續嘆氣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有自信多了,謝謝你,雲衣,你真是我最貼心的好友,恐怕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姜正這麼一說,沈雲衣也是渾身微微一顫,臉上微微羞紅,嘴角也是一邊眯著一邊揚起少許,就像是在強行憋笑似的。
畢竟在過去的這麼多年時間裡,姜正可從來都沒對她說過這種類似告白的情話。
尤其是那句“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這是多麼浪漫又隆重的誓詞,那是聽得沈大小姐的心都要酥了。
不過即便如此,這裡好歹還是公共場合,旁邊還這麼多人看著。
所以沈雲衣也不好太過展露喜悅,而是輕輕拍了拍姜正的手,羞澀地小聲道:
“這種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說出來幹嘛,怪羞人的。”
“不羞人,不羞人。”姜正這時嘴角一揚,笑道:“杜女士剛剛不也抒發了自己對男友的熾熱情感嗎,我抒發一下對好友的情感怎麼了?很正常,對吧?”
最後那個“對吧”,是姜正朝杜詩月發問的。
如果說剛剛杜詩月對他只是蹬鼻子上臉,那姜正就屬於在杜詩月臉上跳鬼步舞的級別。
但杜詩月雖然已經被氣得頭皮發麻,可畢竟是在這麼多好友面前,再氣也得保持體面。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儘可能輕鬆地笑道:
“是啊,這很正常,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都什麼年代了,沒必要那麼古板。”
雖說杜詩月的話表面聽上去很輕鬆,但仔細一聽卻能感受到裡頭的微微顫抖。
眼見這臭娘們已經被整治得眼睛都快失去高光了,姜正也便放過了她。
接下來眾人也只是一邊吃喝,一邊聊著一些稀疏平常的事,沒再談論那些敏感的話題。
只不過當大夥兒吃飽喝足離開了“大龍焱火鍋城”。
並且老段也開車過來接自家大小姐,順帶打算將其其他幾人一起送回家時。
本來準備上車的杜詩月卻是眼珠子咕嚕一轉。
看了一眼沒有上車的姜正後,又收回了自己那隻邁上了車門的左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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