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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乾淨手,對於龍皇來說,不過是解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而他的警告,則是宇文公子被封鎖到了家中。相比幫蕭澈處理掉這些阻礙,‘龍後神曦應該如何才能接納自己’才是龍白覺得重生後應該考慮的事情,每當想起上一世神曦腹中懷有云澈的子嗣後,龍白便一陣頭痛,心魂間的憂鬱便混亂了起來。
目前龍白所希望的,便是最終的一切如那黑袍人所言:
“此番重生,你既是在規則之內,又是在規則允許之外。”
“你可以理解為你前世所經歷的一切可以說從未存在過,但你的這一世又是在虛實之內,也同樣並非存在。”
“可虛實本就是規則所致,哪怕出現少部分的錯誤也是情理之中,所以這一世你和雲澈也同樣是真實存在的。但規則使然,龍皇閣下的身份會隨時變幻,而周圍所有人的記憶也會隨著新身份變化,你需要不斷地去接受新的身份,最後重新考慮與雲澈這位邪神傳承者的關係。”
“或有一日,你仍然是那位威震神域龍皇,但前世你所經歷的一切,不會再重蹈覆轍。”
…………
“少爺,該去敬酒了。”
蕭家大院。
“大長老,請喝酒。”
“……”
“好一朵鮮花,居然插在了狗屎上。我呸!”
蕭澈的表情不變,腳步也沒有停頓,彷彿壓根沒有聽見,只是眼眸深處,剛要凝結起一抹冰冷,卻被一聲摻著些許怒意的嬌喝打斷。
“大長老說的對,只是可惜一些東西活了那麼久甚至還不如牛糞,”宛如天籟的聲音不知何時出現,讓在場幾乎所有的人都失神了一瞬,夏傾白不知何時出現,聲含笑意:“大抵是遲暮之年,只能倚老賣老了?”
“……”眾人詫異,雖沒有指名道姓但任誰都聽得出來這番話是在指桑罵槐,正在敬酒的蕭澈也詫異回頭注視,眼底也多了幾分困惑和感慨,心直口快,不蘊鋒芒?明明先前送入洞房之時同自己的言語還是冷冰冰的,怎麼才一會的功夫就……夏傾白她究竟想做什麼?
如果說本應與自己毫無關係的夏傾白僅僅是因為一場因家中長輩訂下的婚禮而對自己如此護著的話,那蕭澈是絕對不相信的。
又或者是,對玄脈殘廢的自己的同情?
“你玄脈殘廢是事實,但你真實的性格和心境,卻是瞞過了所有人。”想起夏傾白先前說過的話,蕭澈的心間漸漸沉重。
“休要胡言!”身為二長老蕭博立刻反應了過來,怒喝道:“拜了堂入了我們蕭家,縱使你在夏家是千金在這裡也是媳,理應應去洞房待著而不是出現在這裡,老夫可不記得我們天玄國有這‘媳能與往來賓客同席’的規定!”
“且不說這同席一事,二來你不過初入我蕭門怎麼就敢對如此對長輩冷嘲熱諷?勿要覺得自己在玄道上有些天賦就開始驕傲自滿,目無尊卑,夏家主……還真是教女有方!”
二長老邊說還邊瞥了一眼夏弘義,語氣明顯不滿,任誰都感覺場上氣氛有些壓抑。同時也是有不少人暗暗向夏弘義投去了輕視的眼光,雖說你女兒夏傾白是流雲城第一美女,但也才不過是剛過門的小輩,論輩分不過和蕭澈一輩,對蕭門的長老如此無禮,那在一定意義上可就和打蕭門的臉差不多了。
貴賓席的夏弘義本就為人寬厚,被眾望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在臉色略微變幻後他將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了臺前那紅衣,但回應他的……仍舊是和往常一樣冷淡間又帶著少許陌生和熟悉的眼神。
架不住周圍人陰陽怪氣的眼神,夏弘義還是選擇以父親的口吻無奈地向著女兒說道:“傾白,今日可是你與澈兒的大婚之日,莫要胡鬧,快去給蕭長老道歉。”
“……”
沒有任何回應。
夏傾月的靈魂之海中,龍白呆滯的回味剛才自己的言語,但眼前的眾多賓客和側目所及的大紅色婚衣無不證明著方才夏傾白所言為她所說。
身份何時變幻的?
不等她再次反應,身體竟不由自主的向蕭澈靠近,輕渺優雅,如踏雲端,僅僅幾步便令蕭澈深感賞心悅目……三步,兩步,一步……目光雖仍舊冰冷,但口中卻也多了些如同小貓般的溫順:“夫君可認同二長老之言?”
“……”蕭澈有些惱火了,果然夏傾白在是故意將自己推到火坑,緊緊注視著那眸光以表達自己的不滿,儘管入席之前便有過接觸,但目光接觸的一剎那,蕭澈的眼神仍舊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呆滯,這是一雙怎樣美的眼眸啊?他心中暗歎,具有無盡引力的深淵還同先前一般吸引著他的意識和思想墜入其中,無法自拔。
但……
為何從中捕捉到一絲羞惱和仇怨?無數思緒和幻想在心間一瞬飄過,蕭澈緊咬舌尖,奮力壓制和驅逐著最原始的躁動……他無法控制地有了一種很深的不真實感。
龍白的意識不斷遊離,飄忽不定,同樣的不真實感也出現在了她的身上,柔軟好似無力般、瘦若無骨的嬌軀被蕭澈輕輕的擁入懷中……沒有任何抗拒,接下來的行為更是讓靈魂間的龍白血脈膨脹,羞怒到無地自容……身體毫無疑問地不受控制再次向前,唇間輕輕一點,兩人的唇瓣緊緊的吻在了一起……
“……”
這一刻,不僅僅是剛剛起身的夏弘義,場上的所有人幾乎都怔在了當場。但某處貴賓席上一人的反應卻與眾人恰恰相反,他緩緩俯下那張陰沉至猙獰可怕的臉龐,口齒間吐露出只有他自己能夠聽見的惡毒話語,如臨地獄般痛苦地渡過了這漫長如十息卻荒唐無比的世紀。
“你究竟……”
急切鬆開後蕭澈臉色發紅,大口地喘著粗氣,心中對於夏傾白能夠安然入懷的模樣驚詫無比,同時也不禁暗歎:不注意外在形象的話,慾望這種東西還真是讓人望而生畏,愈陷愈深。
在迅速整理好衣著,調整思路後他的目光迅速移向不遠處那還在呆滯中的大長老,語氣也雲淡風輕了起來:
“在下才學尚淺,既然二長老說傾白言語不敬長輩,我倒也同意。那我倒想問問大長老,這‘敬’字應當如何寫,才算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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