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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豐跟師父王森林在屋子裡暢飲的時候。

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影站在蓮花樓的一角外翹的屋簷上,攤開手心,看著掌心中,那跳動的同時,發出“叮叮叮”聲的金色光點。

“仙血可以指引王豐的意識,直接進入道宮之中,那道宮被當日的神秘人得到,可能有三個……”

“一,對方得到道宮,並未使用。”

“所以王豐進入道宮,對方並不知道,所以沒有對王豐出手。”

“二,對方知曉王豐進入了道宮,但卻沒有打草驚蛇,而是聽之任之,又或者有其他打算。”

“三,或許王豐已經與那人接觸過,並達成了某種共識,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王豐暫時不會有任何危險,不過還是要找出對方,查明身份……”

“只可惜,這仙靈子只分出了一顆,馬上就要消散了,要不然就能隨時檢測了……”黑袍人看著那漸漸變透明的金色光點,直到消失。

“還是儘快將此事上報才是。”黑袍人想著,一步踏出,青色的光華捲起一蓬雪花,消失不見。

……

雲層之上。

紅、綠、青,三個圓形的光照將帝江、趙簡、上清洞天的尚方真人各自籠罩。

“你們碰了不該碰的人!”帝江怒視著趙簡跟尚方真人,他真的要瘋了。

死的兩個妖對他來說,身份不算什麼。

甚至可以說是卑賤無比,可是那個叫阿蠻的小妖,是玄玉的侍女,在整個雪霧森林的地位都極其特殊。

他不知道如果玄玉,那位囂狂至極的現任雪霧之主,見到了阿蠻的屍體後如何瘋狂。

“帝江,注意你的言辭。”趙簡如鋒的墨眉一豎,冷冷道:“是妖,不是人!”

她很反感,妖族以人自居,妖就是妖,豈能以人自居?未經教化的畜牲,幻化人形就是人嗎?

簡直不知所謂!

一旁的尚方真人聽到趙簡的話,也是不由眼皮一抬,看了眼身旁這位大伏王朝的翰林學士。

萬儒洞天,向來看不上妖族,甚至曾提議過,將人間所有妖物趕盡殺絕,這位萬儒洞天極為傑出的天才,更是繼承了洞天的理念。

她出洞天,入汴京前,曾說過一句差點惹得四大禁地當場暴動,大軍壓境人間的話:

“披毛帶角,溼生卵化之輩,凡入人間者,遇之,人人可殺,殺而可分食之。”

更是提出,妖族不得化為人形的言論。

一時間,在整個修行界反響熱烈,引得無數人認同,當然也有人說她太過自視清高。

兩大聖地中的佛門聖地的聖女就曾公開批評過,總之,趙簡在整個修仙界那都是極為知名的存在,其中原因,自然是她對待生靈的理念上很純粹。

她主張,人族乃是天地唯一,萬靈之長,但卻有別於萬靈,而是高於萬靈,且對萬靈有天然的,等同於規則般的,生殺予奪的權利!

此番言論出去後,四大禁地妖族暴動,更是曾有大妖族老,逼上萬儒洞天讓交人,結果嘛……

仙門、洞天、古族、大教、聖地聯手和談,這才讓妖族那些暴怒的大妖族老罷休。

不過條件自然是趙簡的學說和主張,不能再出現在修行界,而最終以趙簡入人間,以制舉入大伏為官,此事的影響,這才算是告一段落。

制舉,由天子直接招入殿考選。

可以說,趙簡跟妖族之間是存在著天然,不可調和的矛盾。

“趙簡,我真的,很想現在就宰了你啊!”帝江周身血霧翻滾,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給宰殺了。

“哼。”趙簡負手而立,絲毫不懼帝江,“帝江,你私入人間已是大罪,在人間控制酒館凡人掌櫃,以妖力給自己謀私,這已觸犯律法!”

“之前你更是公然與坐鎮人間的仙門弟子交手,之後更是控制朝廷公職人員草菅人命!”

“你可知,那婦人只是想為自己的兒子討回一個公道,她原本是不用死的,她是可以伸冤的!就因為你的自私算計,害她丟掉性命!”

趙簡說著,俏臉冰寒,如畫般的美眸滿是憤然之色。

“本官數次容忍,你不但不知感恩,竟然變本加厲,今日更是公然在鬧市傷人,帝江……”說著,趙簡一步踏前,周身青色光華閃爍,語氣冰寒,道:

“本官,也想宰了你這隻畜牲!”

“哼哼哼。”看著憤怒的趙簡,帝江突然被氣笑了,“你人族的命是命,我妖族活該被屠戮嗎,那只是兩個連丹海境都未達到的妖族!”

“你們將其殘忍殺害,扒皮抽筋……”

“死的,只是兩個畜牲!”趙簡一甩袖袍,爆喝道:“這些年,你雪霧森林插手人間之事,資助雪域諸國,干涉雪域之盟,你可知人間規則打破!”

“到時人族會死多少人,現在你跟本官說什麼我們殘忍?若是你妖族能遵守與仙門的約定,安分守己,本官豈會多看你們一眼?”

“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

“轟!”帝江周身妖力湧動,怒聲道:“本座再問你最後一句,那幾個捕快,你交還是不交!”

“哼!”趙簡大袖一甩,分毫不退,“休想!”

“好了,好了,好了。”眼看著二人又要動手,一旁的尚方真人一甩拂塵,笑著上前一步,來到二人中間站定,抬了抬手,道:

“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打架的。”

“帝江,冷靜,切莫衝動,一切以大局為重,你雪域森林這些年發展不是挺好嗎?”

“休養生息,恢復元氣的,繁衍後代……”

“還有各大仙門對你們的限制也漸寬,我們也約束不再讓弟子門人獵殺四大禁地所屬的妖族。”

“這些年,大家彼此相安無事,我們更是在仙門、洞天、古族、大教、聖地之外,另列禁地。”

“你瞧,禁地二字,亦是凌駕於人間之上的存在,我們已經承認了你們的地位與我等持平。”

“當年覆秦之役,我們並肩而戰,你們出妖出力,捨生忘死,大傢伙都記著你們的好呢。”

“你難道真忍心如今安定的人間,再起戰火嗎?那些年死去的先輩,真的希望你如此嗎?”

“那些妖族英靈,可都是為了這人間而犧牲的,若是因為你的一意孤行,讓人間破碎……”

“你,又於心何忍呢?”

尚方說著,深深嘆息一聲,輕輕擦拭了溼潤的眼角,道:“那一戰,你們妖族太苦了。”

“我至今記得我那好友虎嘯,它是為了救我而戰死的,妖族是我們所有人的夥伴,那些死去的夥伴,是我們所有人的痛,帝江,停手罷……”

“莫要做無謂的犧牲!”

一番感人肺腑的話,終於讓帝江冷靜了下來,他的眼神怔怔,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中。

片刻後,帝江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著尚方,道:“這次死的妖,其中一個名叫阿蠻。”

“她在玄玉心裡,地位極其特殊,她的死,我不能,也不會隱瞞……”說著,帝江語氣微微一頓,道:

“我現在就會趕回雪霧森林。我已無法壓制玄玉,戰火必起,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帝江大袖一甩,大踏步離去。

“哼!”目送帝江離去後,趙簡發出一聲冷哼,大袖一甩,看向已經恢復淡然的尚方。

“尚方真人,您剛才做錯了。”說著,趙簡微吸一口氣,道:“你不該為安撫一個畜牲而說出那番讓人肉麻的話,他若作亂,直接鎮壓便可。”

嘖,這女娃兒,好大的氣性,鎮壓?嗯,你了不起,你清高,誰鎮壓?還不是老頭子我鎮壓?帝江是那麼好鎮壓的?能用哄的,誰動手?

你都說了,畜牲嘛,毛不順,捋一捋就是了,你跟它較什麼勁?唉,到底還是年輕。

“呵呵。”尚方笑著搖搖頭,不直面回答,而是道:“帝江是妖族最明事理的妖。”

“可那位繼位的玄冥,囂狂至極,此次他的侍女突然出現在汴京,又被人擊殺,老夫嗅到了一些不同尋常之事,有人想要讓這人間亂起來。”

“趙學士,莫要被人當棋子算計了。”說著,尚方笑了笑,又道:“帝江雖然嘴上說著兇,但終究是不願意妖族再與我們開戰……”

“他清楚仙門的實力,所以始終保持理智。”

“但那位新繼承玄冥之名的玄冥族主人,可是囂狂無比,此事怕是帝江一妖之力不能阻攔。此外,老夫還聽說,其餘三大禁地也不安分了起來。”

“此事,還是要儘早與其他仙門洞天商議,三日後趙學士也務必出席‘帝商界’的會議。”

聞言,趙簡微吸了口氣,點點頭,道:“好,我會準時到。”

“嗯。”點點頭,尚方真人帶著不遠處那渾身死氣沉沉的女弟子離開。

趙簡嘆了口氣,也轉身離去。

……

翌日。

大天亮,窗外銀裝素裹,細小的雪花飄灑,映照的屋子裡亮堂堂一片。

“艹!”突然,王豐想到了什麼,道:“要遲到了!”

“王捕頭已經走了,他讓我告訴你,今天好好休息,他會幫你告假。”這時,褚辭的聲音響起。

嗯?阿辭?!聽到褚辭那熟悉的聲音,王豐頓時一愣,阿辭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嚓,我不會昨晚酒後那啥,把女主給睡了吧?”心中一動,王豐趕緊上下看了看。

額,衣服穿的好好的,左右打量了一番,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在自己的房間了。

“昨晚你醉的厲害,王捕頭說你屋子裡的窗戶破了,晚上太冷,怕你著涼,就把你送我這了。”這時,端著一盆熱水的褚辭走向一旁。

“起來洗把臉,準備吃飯吧。”褚辭放下銅盆,很自然的從王豐面前走過,同時道:

“昨晚我在其他房間睡的……”

看著走向遠處案几,拿起賬本又開始忙碌的褚辭,王豐捏了捏眉心,開始回憶昨晚的情況。

一些凌亂的片段出現在腦海裡,頓時,王豐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昨晚,他喝醉後,竟然被師父王森林各種套話。

問他是不是對褚辭有意思,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然後他就更離譜了,直接告訴師父,遲早睡了褚辭,更是含糊不清說了一句,“睡她就是睡了……”

嗯,那句話他現在很慶幸沒有說出口,他現在清醒了,自然知道自己想說的根本不是“睡她,就是睡了!”而是想說“睡她就是睡了作者!”

為啥,因為在他心裡,女主的視角就是作者的視角,昨晚經歷那檔子驚嚇,可不得心生報復嗎?嗯,報復不了,還不能打打嘴炮,過過乾癮?

然後,他就隱約記得師父說來一句,為師給你創造機會,然後就被帶到了褚辭的房間。

“靠,師父你還敢再陰險一點嗎?”王豐心裡狠狠爆了句粗口,滿腦門黑線!

昨晚我喝醉了,到了女主的房間,然後呢?然後指不定被‘哼唧獸’給怎麼安排啊。

最要命的是,誰知道昨晚那個貌似不懷好意的‘哼唧獸’會不會對我再次試探?

“那個,阿辭,我昨天有沒有說什麼?”從床上下來,隨意抹了一把臉的王豐,來到褚辭跟前。

王豐擔心,自己昨晚失意之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要是那個‘不懷好意的哼唧獸’再試探。

“嘶!”細思極恐,王豐不由的在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暗道:“那可就真芭比Q了。”

褚辭抬眼看了眼王豐,然後繼續伏在案上,修長的手指“噼裡啪啦”敲著算盤,平靜道:

“沒有說什麼,很快就睡了……”

“呼!”聽到這話,王豐心底狠狠鬆了一口氣,臉上也不由露出一抹笑容來。

然而就在這時,褚辭卻是手上動作微微一頓,翻了一頁賬本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道:

“不過你睡著前,嘴裡卻是喊了幾句‘哼唧獸’,還說什麼你不會怕。”說著,褚辭抬起頭,疑惑道:“這哼唧獸,是何獸,為何從未聽過?”

“你很怕這個‘哼唧獸’嗎?”

此刻,看著褚辭明亮有神,滿是疑惑的眸子,王豐臉上的笑容卻是凝固了。

“嚓,一不小心說出心裡話了!”

一時間,王豐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現在這個時候,跟阿辭在一起,那必然是‘哼唧獸’在安排過場的日常劇情啊。

不過,王豐也有些慶幸‘哼唧獸’這三個字,是自己給作者取的專屬外號,還從未說出去過。

嘖,喝酒無事,以後不喝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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