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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張雯也把這個孩子當成免費童工使用,還美其名曰「從小就開始培養他的動手能力」,不但讓他搞衛生、掃廁所,而且稍有差池就對他惡語相向、棍棒相加。

封羽回憶這些往事時,露出了咬牙切齒的表情,似乎恨不得將自己的「好姑姑」生吞活剝。

一個被自己的男友虐待壓榨,一個在張家被自己的父親和姑姑非打即罵,封子媚和封羽這對母子的苦難何其相似。

之所以沒有爭奪自己孩子的撫養權,是因為封子媚認為孩子在張家會得到更好的生活教育條件,卻萬萬沒想到張家會想方設法從精神上和身體上虐待孩子。

知道了孩子在張家的遭遇後,封子媚心如刀割,但這個不善於說和寫的女人,最初能想到的替兒子打抱不平的辦法卻仍然只是潵潑打滾,如此多次以後,就搞得張家上下里外,從保姆到鄰居都認為封子媚這個女人是想從張家訛錢。

孩子在張家遭受的苦難日積月累,終於在趁著一次母親來看自己的時候,說出了自己不願意呆在張家的想法,並哭著請求母親帶他離開張家。

封子媚這個善良而又軟弱、淳樸而又缺乏能力的女人終於硬氣了一把,趁著張家的人不注意,直接把孩子帶回了自己的破出租屋。

封羽稱自己的這一段記憶實在談不上美好,甚至都不想回憶,所以會和別人說父母離婚時,由於父親是個智障,所以自己被判給了母親,從而直接省略了他在張家生活過一段時間的這一節。

這就是郾城警方最初從封羽的那些狐朋狗友嘴裡聽來的,關於封羽身世來歷的另一個版本。

封子媚帶著封羽回到出租屋以後,張家的責難並沒有如期而至,因為這一切本就是張雯的預謀,她巴不得封子媚趕緊帶著封羽滾蛋,甚至滾得越遠越好,這樣她才能高枕無憂地坐擁張家的財產。

在成功將封子媚和封羽這對母子趕出張家,「消除」了這兩個隱患以後,張雯便著手給自己洗白。張家張德潤只有一個獨生女張雯,這就是張雯對外宣稱的官方說法,一旦有了解到張家還有個張青山的,她就會說張青山是父親張德潤的世交好友張松鶴的遺孤。

這一段塵封的往事時間跨度相當之大,並且張德潤和張松鶴二人境遇特殊,就如同封羽說的「知道這一真相的人本來就沒有幾個,現在更是死的死,傻的傻」,因而張雯的說法也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絲毫懷疑,人們只當這一切都是張家的真實情況。

和張雯的敘述基本一致,封羽也說自己跟了母親封子媚以後,雖然跳出了張家這個火坑,卻發現自己又跳進了侯禹這個火坑。

母子倆即便離開了侯禹,卻仍然要受到他的頻繁騷擾。

封子媚在自己最後的歲月裡,十分偶然地在路上碰到了自己曾經的妹夫,也就是張雯的前夫孫季同。

孫季同和封子媚之間並無嫌隙,況且孫季同的為人一直讓封子媚頗為欣賞。

二人現在都和張家再無瓜葛,意外相逢自然少不了一番熱情。

孫季同是一名醫生,當時正去醫院上班,並且就在醫院門口偶遇封子媚母子倆,於是便邀請母子二人去他的辦公室坐坐,說是順便可以給他們做一個免費體檢,還說醫院正在推出義診活動,凡在活動期間上門就診的病人都能享受醫院的免費體檢服務。

母子二人從醫院做完體檢出來後,封羽卻發現母親的臉色很不對,看自己的眼神也似乎失去了光彩。

當天夜裡,侯禹又來騷擾母親。

到了下半夜,終於轟走侯禹以後,封羽便進入夢鄉,第二天一覺醒來,卻發現母親已經上吊自盡。

封子媚上吊前給封羽留下了一封信,她在信裡只留下了一句話:這一

生都別回張家,也別惦記張家的財產,最好能讓自己活得庸庸碌碌、普普通通,這樣才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小時候的封羽不明白母親的這句話是什麼用意,直到長大以後才明白母親的深意:只有按照母親的意思活下來,他才不會對張雯構成任何威脅。

封羽母子都離開張家以後,張雯的確派人關注了他們很長時間,但這並不是為了不讓封羽受到傷害,而是在觀察這對母子,或者說是在觀察慢慢成長的封羽會不會對她構成威脅。

直到封羽讀初中時,於當天夜裡看到了女老師的丈夫就在教學樓下,便故意「企圖***女老師」,讓女老師的丈夫撞了個正著,這件事傳出去以後,張雯才確定自己的這個侄兒大機率已經廢了,所以才將派去留意封羽的人都撤了回來。

張雯所謂的想要把封羽接回張家生活,也是她對封羽的試探,她想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有沒有染指張家的心思。

封羽稱自己太瞭解自己的「好姑姑」了,他的這個「好姑姑」乾的唯一的一件好事,就是始終在照顧著自己的智障父親,並且在封子媚死後,曾暗中給予了自己一些幫助,「好姑姑」應該是念在張德潤的情分上才會這樣幹。

但幹這些事的代價和她從張家得到的鉅額財富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她在這些事當中所施捨出來的廉價善意,同她的「惡」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至於母親封子媚自殺的原因,時隔多年以後回憶起當初在醫院做完體檢後,母親就表現出了異常,封羽便猜測自己的母親當時很可能被查出患有絕症,這對於本就處於水深火熱當中的母子倆而言,自然就成了壓垮封子媚的最後一根稻草。

封羽說的這些如果屬實,那他的確有針對張雯的子女進行報復的動機,問題在於:怎樣才能確定他的陳述屬實?

「做DNA檢測啊,我那死鬼爺爺死後不是火葬,而是土葬,可以提取DNA檢測樣本,你們只需要將我和他進行DNA對比,甚至將我的‘好姑姑也和他做個DNA匹配,就能確認到底誰真誰假?」封羽吊兒郎當地解決了老劉的疑問。

老劉的眼裡卻閃過一絲精光:

「這樣的辦法,你應該早就想到了……但你之前卻沒有選擇向警方透露,甚至都沒有向警方和任何人透露過你剛才所說的這些內容,應該是你知道即便能證明你才是張家嫡孫,卻也改變不了張雯掌控張家的事實,因為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張雯對張家財產的掌控不合法。」

「這樣一來,你就極可能會面臨不可預測的危險。畢竟,一旦打草驚蛇,以張家的財力,想讓你莫名其妙地‘失蹤,或死於一場‘意外,的確不是什麼難事。」

「不得不說,徹底扳倒張雯的機會的確只有一次,而且對於你來說,也的確就是不成功便成仁。」.

「但你現在卻選擇把這些情況都說出來……是因為你有了張雯非法獲得張家財產的鐵證?」

老劉雖然嘴上沒說,但言語之間暗藏的邏輯卻說明他在心底傾向於認為封羽所說的多半屬實,原因倒也簡單:封羽直接給出了驗證自己所說到底是否屬實的辦法。

封羽卻搖了搖頭:

「沒有……但我的母親曾告訴我,我那死鬼爺爺很可能留下了一份遺囑,但這份遺囑放在哪裡卻沒人知道,不管是我母親,還是我的‘好姑姑,他們都不知道……我的‘好姑姑極可能都不知道還存在著這麼一份遺囑,要不然,我也活不到現在。」

「我那死鬼爺爺在世時,我母親曾見過一名律師從他的書房裡出來,當時母親正端著水果送進書房,在他的書桌上看到

了一份被壓住內容的文書,文書的最上端只露出了‘遺囑兩個字。」

「我的母親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她無意於獲知遺囑的具體內容,出了書房後就把自己無意中看見的這一幕當作沒看見,直到和我的白痴父親離婚,和我生活在一起以後,在向我斷斷續續地講述老張家的這些破事時,才提起了這一茬。」

接著,封羽又話鋒一轉:

「我承認,不管是孫麗,還是張遠文和張巧兒,我都是在刻意報復,母債子還,天經地義,奈何不了我的好姑姑,我就只能在她的子女身上撒氣,這也怪不得我……要怪就只能怪他們投錯了胎,誰讓他們投胎在這麼一個惡事做盡的女人身上。」

「你們既然已經查到這一步,就表示我很可能要蹲班房了,至於要蹲多久我不清楚,也不在乎,但我知道我針對張家的報復肯定就會到此為止,不管是從你們查到我的這些報復行為的那一刻開始,還是在我蹲完班房出來以後,都不可能再有機會針對張家。」

「更關鍵的是,我這麼一通操作搞下來,很可能會戳中我姑姑的痛點,說不定她惱羞成怒就會花點錢在監獄裡找個犯人把我給嘎掉。這樣的橋段,電影裡多的是,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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