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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一節會就此結束,誰知道聞忠卻指著她寫完的厚厚的一摞紙,說你這***,前後不到十年時間,交的男友數量,我雙手雙腳的指頭全部加起來都不夠數,還他孃的很多時候腳踏幾條船,你是公交車麼?
然後就是一頓暴打。
寫假的要捱打,寫真的也要捱打。盛智秀總算明白了,寫的是真是假根本不重要,聞忠在雞蛋裡挑骨頭,找出各種藉口對人施暴才重要。
即便知道了真相,卻也無力改變什麼。在寫藥材公司的經營狀況時,仍舊不得不將以次充好、偷稅漏稅等情況都如實書寫出來。
最終,這些被盛智秀如數家珍般寫出來的材料,又反過來成了聞忠用以要挾和控制盛智秀的把柄。
聞忠以此直接向盛智秀索要「封口費」,一次次地向她進行勒索,在將自家房產門面都做了抵押貸款後,盛智秀終於想到了向匡小山求助。
但匡小山以不便介入她的個人生活為由,態度堅決地予以拒絕。盛智秀氣得破口大罵,說匡小山是個孬種。匡小山卻無動於衷。
盛智秀只當匡小山是個慫貨,卻不知道匡小山早就被聞忠「策反」,變成和他是一夥的了。
匡小山一轉身就將盛智秀找自己「幫忙」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聞忠,盛智秀自然因此免不了又得遭受聞忠的暴虐。
聞忠和匡小山的接觸是在友好和平的氛圍中進行的。
當時,聞忠已經和寧可卿完婚。
簡單的寒暄過後,聞忠便直入主題,將一摞影印檔案拿出來放在匡小山桌前。這是一份盛智秀將家裡的房產門面全部抵押的檔案影印件。上面明確地一條條寫清了盛智秀的全部資產,以及抵押的金額和時間,檔案的每一頁都有盛智秀的簽名。
「盛智秀是不是說過要讓你繼承家業?但她肯定沒告訴過你,她所謂的家業其實只是一個空殼子,不名一文。這麼多年,她在外面到處養小白臉,毫無疑問就是在燒錢。所謂的繼承家業,就是打算留個爛攤子給你。」
匡小山目瞪口呆,儘管對聞忠此番言行抱有戒心,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好心」,但心裡卻對盛智秀產生了極大的懷疑情緒。
聞忠話鋒一轉,接著說道:「老弟啊,你對寧可人瞭解多少?」
匡小山儘量保持著冷淡的態度:「她是個……好姑娘啊。」
「好姑娘?行……老弟,你當她是個好姑娘那她就是個好姑娘吧。我喝多了,你當我啥也沒說過。」
「啥意思?不要說話說一半,你知道些什麼就直接說吧。」
「算了算了,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我這是作為過來人告訴你的心理感受。」
「嘖……」匡小山終於露出一副十分不耐煩的表情,「說話說一半,砒霜拌飯。」
「還是得首先說明,我不是想要挑撥你們夫妻之間的關係……我也是從我媳婦兒口裡無意間得知,你老婆寧可人在和你結婚之前,在男女關係上玩得相當過火啊。」
說到男女關係,匡小山不由緊張起來。
回憶起寧可人面對自己和盛智秀的「關係」幾乎就不在乎,甚至抱著默許和縱容的態度時,匡小山就禁不住心裡打鼓。
這麼一個對自己的丈夫和母親搞在一起都不介意的人,如果說她曾經「在男女關係上玩得相當過火」,完全就讓匡小山不得不先信了幾分。
「寧可人之前交過多少男朋友,咱就不說了。聽可卿說,她還參加過‘多人運動和‘俄羅斯輪盤,甚至還因此墮過胎。」
「我為什麼知道?同樣參加過這些‘活動的一個男人,前些天拿
著錄製下來的影片,找可卿敲詐了一大筆錢。我發現賬戶裡突然少了很多錢,就問可卿用錢幹什麼去了,才知道這回事。」
「可卿只知道自己的妹妹在結婚之前私生活泛濫,但是不知道已經氾濫到了這個地步,心情極度糟糕的情況下,也就忘了將影片銷燬。」
「你老婆壓根兒就不怕敲詐,還說影片裡大家都露臉了,要是敢釋出出去,大不了魚死網破,一起完蛋,那個男人才試著來找我老婆。我老婆臉皮沒你老婆臉皮厚,也禁不起恐嚇,就給了他一筆錢,把影片買下來。」
接著,聞忠就遞給匡小山一架攝像機。匡小山開啟一看,裡面的畫面果然如聞忠所說的一般無二,不堪入目。
匡小山氣得將攝像機砸得稀巴爛。
聞忠說的這些話半真半假,寧可人結婚之前的私生活的確很亂,但關於持有這個攝像機的男人向寧可卿勒索一事卻完全純屬虛構。
聞忠在將匡小山約出來喝酒之前,就早已開始收集寧可人的「黑歷史」。史際冒充人民警察,根據寧可人的成長軌跡,足足用了近半年時間,才充分掌握了寧可人的這些「黑資料」,並且無意中從她曾經的男友手裡得到了這個攝像機。
匡小山做夢都不會想到,為了對付自己,這個既是連襟,又是姐夫的聞忠,會這麼捨得下工夫。
終於,在匡小山表現得怒火中燒、氣急敗壞,並對眼前的一切深信不疑時,聞忠丟擲了自己的殺手鐧:
「老弟啊,這些事你老婆肯定不會告訴你,你去問她,她也只會否認。這麼一個二手貨也就算了,還是個爛貨。你偏偏為了這麼個爛貨,被盛智秀騙進她們家做上門女婿。」
「人生在世,總不能落得人財兩空,淪為一個笑話吧?」
你說是這麼說,可到底該怎麼辦?
「我們二人聯手,想辦法讓盛智秀將藥材公司變賣出去,然後把這筆錢搞到手,咱倆一人一半。至於具體用什麼辦法,你不用管,都由我來操作,咋樣?」
匡小山毫無異議。
同時,按照聞忠的吩咐,匡小山回家後就經常對寧可人「吹耳邊風」,說自從寧可卿結婚後,媽媽就不怎麼來我們家了,很可能是和姐夫搞在了一起。
寧可人不以為意,說匡小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關你什麼事」。
匡小山卻說,萬一媽媽以後更喜歡姐姐和姐夫,家產分給他們更多一點,甚至都給他們怎麼辦?
寧可人篤定地認為不可能,說媽媽更喜歡她一點,要偏心也只會偏向她。
但是,過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後,盛智秀卻將寧可人和匡小山居住的房子抵押出去,說是公司經營遇到困難,需要一筆錢應急。
寧可人這才意識到匡小山說的極可能是真的,看來老媽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大概真的更喜歡姐姐,尤其是姐夫,要不然,為啥不拿姐姐的房子做抵押?
匡小山卻又立即按照聞忠的指示,對寧可人說,我們直接和媽媽鬧掰肯定是不合適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讓媽媽和我們「更親近」,但現在媽媽住在聞忠家,即便打電話給她,她也不來,要不我們也搬去聞忠家住,就說我們的房子被抵押了,總感覺住的不是自己家。
寧可人正在猶豫時,盛智秀打來電話,說要他們夫妻二人帶著孩子去聞忠家住一段時間,理由是寧可人現在懷了二胎,需要被照顧。但匡小山忙於工作,而姐姐寧可卿是個會照顧人的,並且早已辭職,在家做全職太太,可以讓姐姐對她照顧一二。
寧可人覺得有些不妥,也總覺得怪怪的,但說不出來哪裡不對,更認為姐夫不一定會答應,匡小山卻說管他那麼多做什麼,打電話給姐夫,和他說一聲試試。.
聞忠在電話裡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還說一家人住在一起才熱鬧。
寧可人不知道這是聞忠和匡小山早就商量好的結果,匡小山也不知道這是聞忠脅迫盛智秀的結果。
在不斷向盛智秀勒索錢財後,聞忠便向盛智秀提出要她小女兒一家也住到自己別墅裡來的要求,理由是聞忠不知道盛智秀是不是瞞著他在寧可人那裡放了很多錢,甚至他們夫妻二人突然帶著錢跑路了也不一定,所以他們一家必須得住到聞忠的別墅裡去。
每天都要被聞忠在外面折磨的盛智秀,壓根兒就沒有反對的權力。
接著,聞忠又對寧可卿說,媽媽的生意出了困難,把妹妹的房子賣了,妹妹一家人沒地方住,只能先搬到我們家來住,你沒意見吧?
寧可卿不但沒有意見,甚至對丈夫的「通情達理」深為感動。
最後,聞忠又對匡小山說,我已經成功取得盛智秀的信任,讓她先將你們家的房子拿去貸款,這筆錢已經到了我手裡,先分你一半,你和老婆孩子都搬來我家住,這樣你每天都能看到我,不用擔心我哪天把盛智秀的錢都搞到手卻突然跑路了。
匡小山訕訕地笑著說,怎麼可能,我可一直都很信任老哥的啊,老哥不是那種人。
話是這麼說,但最終還是「說服」寧可人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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