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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佔多少股權,這個股東是大是小,屈正罡倒並不是很在意。

聞忠表示很為難,但也沒有一口回絕,只說要和工程師商量一下,吊足了屈正罡的胃口。

直到一兩個月後,在屈正罡隔三差五的催促下,聞忠才不情不願地告訴他,你只能入股100萬,多一毛都不行。

100萬對於屈正罡來說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但從聞忠的語氣來看,這個數字不能加更不能減,於是一咬牙就答應了,但也費盡唇舌成功「說服」聞忠允許他分期付款。

屈正罡回去後便想法設想四處借錢,並以各種名義從銀行貸款。

收到屈正罡的頭款後,聞忠便將早就準備好的合約拿出來給屈正罡簽字,搞得有模有樣,這讓屈正罡更加安心不少。

計劃穩步進行的聞忠,以向屈正罡彙報研發工作進展為由,每天晚上約屈正罡喝酒,並且往往到凌晨才結束。

屈正罡儘管喜歡各種酒局,酒量也不錯,但是每天都不間斷地這樣喝,很快就在身體上吃不消:每天凌晨三四點才到家,睡上四個小時左右就得起床上班。

這樣一來,屈正罡在上班時就經常無精打采,時常偷偷睡覺,遲到早退也就慢慢成為常態。

屈正罡當時在一家建築公司做工程師。你一個工程師上班的時候不去工地,卻經常找不到人,上司一問人哪兒去了,結果不是在辦公室偷偷睡覺,就是回家了,這自然引起公司管理層的注意和不滿。

隨之而來的自然就是公司管理層對屈正罡的經常性約談,並警告他,你要是再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把公司當公廁,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公司將不得不考慮開除你。

這一切,卻都在聞忠的預料之中,或者說這一切都是出於他有意安排後,想要達到的目的和效果。

不得不說,聞忠不但是一個可恥的詐騙犯、變態殺人犯、虐待狂、反社會型惡魔,從他的很多犯罪經歷來看,他更是一個熟諳人性的心理學大師。

他諳熟駕馭人心的心理控制策略,善於巧妙地說服他人、引導他人、控制他人,以致讓對方不知不覺就心甘情願為之鞍前馬後,甚至可以將征服人心的藝術應用於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

在他的有意操縱下,史際淪為其馬仔,而屈正罡很快就淪為其奴隸。他對屈正罡的馴化和控制,就是以「耗盡其精力」的方式開始。

在每天晚上都將屈正罡約出來喝酒時,聞忠自己卻可以於翌日白天就躺在公司睡覺,養精蓄銳。

同時,每天一起吃飯喝酒時,聞忠總是毫不吝嗇地對屈正罡冠以各種誇讚、溢美之詞,有魄力,聰明,一看就是做大事的料。這些壓根兒就不值錢的屁話,卻讓屈正罡十分受用。

相反,在工作時,屈正罡被公司領導約談成了常態,並且時常會受到各種各樣的批評和「開除」的警告,同事們對他每天魂不守舍、工作不認真卻仍然拿著和他們一樣的工資也頗有微詞。

這對於屈正罡來說,在公司裡受到的壓力和排擠,更讓他需要向懂他、欣賞他,同時也對他稱讚有加的聞忠傾訴。

這樣的惡性迴圈下,屈正罡對聞忠也就慢慢有了依賴心理。

久而久之,公司的警告終於變為現實,屈正罡最終被公司開除。

聞忠卻不以為意,說公司把你開除是公司的損失,你上班一個月能賺幾個錢?只要高階電腦研發出來,彩票、賭馬的獎金就會源源不斷流入你的腰包,到那時候你肯定會辭職,現在你只不過是相當於提前辭職了而已。

高階電腦還要多久出來?你放心,不到三個月就能出來,你入股進來快一年了,我們先前耗費了大量的財力和時間,現在總算到了快出

成果的時候。

接著,聞忠又說,你的100萬入股金現在還差10萬,要不你給我寫張欠條,這10萬塊錢我給你先墊上,咱倆這關係,也不談什麼利息不利息這種傷感情的話了,你借多少以後就還多少,咋樣?

就這樣,喝酒喝得稀裡糊塗的屈正罡帶著對未來不切實際的憧憬,一分錢都沒看到,就給聞忠寫了一張10萬塊錢的欠條。

考慮到電腦出來之前,屈正罡在短期內可能會沒有收入,聞忠還十分貼心地提議,讓屈正罡和女兒搬進別墅和他一起生活,理由是這樣一來屈正罡才能隨時瞭解電腦的研發進展。

屈正罡最初不同意,認為這樣會給聞忠添麻煩,但他一個人在聞忠的別墅裡醉生夢死了幾天後,覺得將女兒一個人扔在家也不是個事,於是在聞忠的再一次提議下,半推半就地也就答應了。

就這樣,聞忠很快就把屈露露也接了過來。.

屈露露過來後,幾乎就在一夜之間,屈正罡的地位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屈正罡也親眼見識了什麼叫翻臉比翻書還快。

這天中午,聞忠將仍未醒酒的屈正罡從睡夢中喊起來,然後出示了前幾天屈正罡寫的欠條,說老屈,你得把這10萬塊錢還給我了。

屈正罡睡眼朦朧,兼且一頭霧水,似乎從來沒想過才過去幾天,聞忠就會這麼不講情面地向他「討債」。

屈正罡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聞忠搶了話頭,咱倆的確說好了不算利息,但沒說好這筆錢啥時候還吧?你總不會打算拿我的錢去買我的股份,最後等到分紅以後,再把錢還給我吧?

你這和空手套白狼有什麼區別?合著我聞忠拿著你這張欠條,卻沒從你這裡拿到錢,最後卻莫名其妙少了一筆股份?我琢磨了幾天才反應過來,你這是在把我當冤大頭啊。

屈正罡不善言辭,雖然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卻一時半會兒找不出話來反駁,聞忠卻壓根兒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繼續說道,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把我當冤種,而且你好像還壓根兒沒意識到自己有什麼不對,算了,看來我們聊不到一塊兒去,你把10萬塊錢還給我,然後從這兒搬出去吧。

屈正罡一臉為難地說,能不能寬限幾天,他這一時半會兒拿不出10萬塊錢。

聞忠猶豫片刻後,說我這人有個怪脾氣,就是總願意給知錯就改的人一些機會,你如果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願意接受懲罰,在還錢的時間上也不是不能商量。

屈正罡大概認為聞忠是在裝腔作勢地和他開玩笑,所以「噗嗤」笑了一聲,說他願意接受懲罰。

聞忠也笑了笑,然後喊上史際和陳懷安,把他們父女倆都帶去了地下室。

接著,在這對父女猶如好奇寶寶一樣的目光中,陳懷安拿出了電擊裝置,將導線纏繞在屈正罡的手腕上,然後屈正罡就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電擊。

在一旁觀看的屈露露,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之後,屈正罡的生活起居地就換成地下室,屈露露倒是還能睡在別墅樓上的房間裡,卻也是成天都被關在裡面。

這對於他們父女來說,彼此相互之間就成為了對方的人質。即便他們當中有一人能逃出去,也必須考慮到仍被關在裡面的另一個,這讓他們壓根兒就不敢輕易生出想要逃跑的心思。更何況,於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來說,想要逃出去本身就比登天還難。

從這一天起,聞忠便以「懲罰」的名義,每天對屈正罡進行電擊。同時也強迫屈露露就在一旁觀看,不許閉眼也不許轉頭。

從聞忠「馴化」其他人的案例中,不難看出,電擊或其他暴力只是對被馴化物件進行的肉體摧殘,與之相隨的是更為可怕的精神摧殘和對受害者之間的

挑撥離間。

受害者之間既互為人質,彼此之間卻又相互不信任。聞忠總是能根據受害者的基本情況,找到與之相宜的辦法,在這二者之間實現微妙平衡。

聞忠首先命令屈露露在本子上寫下父親屈正罡曾經幹過的壞事。但屈正罡作為循規蹈矩的一個上班族,確實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屈露露總是寫不出來。

於是,屈正罡採取了十分簡單粗暴的辦法,即:由他進行口述,然後讓屈露露寫下來。比如,某年某月某日,父親偷看我洗澡;某年某月某日,父親在外勾搭了一個女學生;某年某月某日,父親和鄰居唐阿姨手牽手散步等等。

屈露露寫完後,就被聞忠帶進地下室,和她父親屈正罡跪在一起,然後陳懷安會拿出兩套電擊裝置,分別接在他們身上。

接著,聞忠逐條念出屈露露寫下的內容,並問屈正罡,你偷看女兒洗澡,這一條是否屬實?

屈正罡自然矢口否認。

聞忠便十分惱火地看著屈露露,說你這小姑娘才十幾歲就學會撒謊騙人,這樣遲早會像你爸爸一樣,變成一個詐騙犯。你爸爸是個壞人,沒有資格教訓你,我作為你爸爸的好朋友,德智體美勞全面過硬,自然有資格教訓你。所以,你必須要接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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