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0章千絲萬縷(71),深度迷案,春天的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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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提議,遭到了陳祈年的否決。陳祈年壓根兒就不知道陳懷安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所以不敢輕易答應。

因為身上沒什麼錢,又琢磨聞忠極可能會去父母家等自己,匆匆忙忙掛了公用電話後,陳懷安只能抱著孩子,搭著一輛農用拖拉機到了鄰縣。

下車之後,陳懷安聲稱自己被丈夫家暴(事實也確實如此),所以抱著孩子離家出走,然後挨家挨戶地上門,想先找個地方落腳,但是大多數人都不願意收留這個看上去確實非常可憐的女人。

當到了日落時分,問到一座較為偏僻的獨門宅院時,一個獨居的老太太同意了她的請求,還說她可以住下來,直到找到工作為止,食宿費用全免。

喜出望外的陳懷安千恩萬謝,當晚十分難得地吃了一頓飽飯,睡了一個好覺。

到了第七天,老太太給陳懷安介紹了一家小酒店,讓她去當服務員,陳懷安欣然應往。

原本以為終於從地獄回到人間,終於可以開始新生活,然而命運還是向她伸出魔爪,將她拉回到無底的深淵。

在酒店工作的第三天,陳懷安決定嘗試和父母好好溝通,便用酒店前臺的座機再次給陳祈年打去電話,但陳祈年在電話裡頭言語十分不快地問她是不是沒錢了,還問她去哪兒了,並且帶著慍怒的口吻要她快回來。

陳懷安立即意識到聞忠肯定找去了父母家,並且很可能無中生有搬弄是非,讓父母對她的誤會和成見加深。這樣的誤會成見,一時半會兒難以消除,況且酒店裡人來人往,很不方便長時間透過電話向父親作出深入的溝通解釋。

於是,陳懷安只能應付幾句便結束通話電話。

但是到了第二天,陳懷安正在工作時,酒店前臺卻要她來接電話,說是她父親找她。

陳懷安喜出望外,想著只要父親主動打電話來,那至少說明父親心裡還有她這個女兒,時間一長,她總能向父親解釋清楚,揭發聞忠如同惡魔一般的真面目。

然後,電話那邊傳來的訊息,卻讓陳懷安在短時間內都沒有反應過來:「你回家吧,聞忠和史際昨夜出了車禍,都死了。」

陳懷安愣了半天后,最終喜極而泣。但她身無分文,連回家的車票都買不起。陳祈年毫不猶豫地要她打車回,說到家後他付車費,總之要她趕快回去。

於是,陳懷安匆匆返回老太太家,對老太太千恩萬謝後,就從她手裡抱過孩子,然後在老太太的陪同下,出門步行了一段距離,最終好不容易攔下一輛計程車,直奔聞忠的別墅。

計程車緩緩地停在別墅外面。陳祈年夫婦站在路邊上,看來是已經在此守候多時。夫婦二人的身後是一道臨時搭建的拱門,其上正中貼著「沉痛悼念」四個大字,拱門下就是直通別墅的小路,路邊擺滿了花圈輓聯。

見此狀況,陳懷安再無猶豫,立即下車。

由於陳懷安手裡抱著的孩子至少在名義上是聞忠所生,所以陳祈年才會那麼著急地堅持要她趕緊帶著孩子回來,讓孩子給聞忠磕頭。

沿著小路走進別墅,堂屋內擺著兩個靈臺,靈臺上分別擺著聞忠和史際的遺像照片,照片後是兩副棺材。

陳祈年要陳懷安抱著孩子去上個香。

陳懷安腦中一片空白,聽從父親的指示,似乎仍在懷疑眼前一切的真實性。

陳懷安在靈臺前靜靜地跪著,良久以後,才終於意識到聞忠和史際「真的死了」。接著,她這段時間以來所遭受到的折磨和欺騙,在他們的監禁、挑撥和引導下殺人碎屍的經過,在腦海裡如電影畫面一樣一幀幀地浮現而過。

陳懷安的眼淚奪眶而出,隨即卻又含著眼淚,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

祈年夫婦卻都皺起眉頭,冷冷地看著陳懷安。

忽然,陳懷安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是兩條人命的喪事,怎麼沒有鞭炮和鑼鼓喧天的哀樂,除了父母,整棟別墅裡怎麼就沒有其他「賓客」?

陳懷安猛然站起身,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懷安,你怎麼就這麼想要我和史際都死了呢?」

陳懷安渾身汗毛倒立,尖叫一聲,還沒來得及轉身,懷裡的孩子就被突然竄出來的史際一把搶了過去,緊接著腦袋上就捱了聞忠的一棍子,昏倒在地。

陳懷安逃走以後,聞忠和史際果然二話不說就趕到陳祈年家裡。陳懷安名義上和父母斷絕了關係,但熟諳人性的聞忠卻知道陳懷安肯定還會和父母聯絡。

面對陳祈年夫婦,聞忠聲淚俱下,說自己不知道陳懷安居然真的早就染上了賭博的毛病,還到處找朋友借錢,她身邊的朋友都被借了個遍,不得不都躲著她。我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壓根兒就不夠她在賭桌上玩幾把。

搞不到錢以後,陳懷安趁著我在公司忙生意時,居然綁架了一個女孩,然後向女孩家裡勒索,最後還將這個女孩殺了。更可怕的是,她還將自己對這個女孩碎屍的場景都錄了下來。

我在無意間看到這個攝像機裡的內容時,也被嚇了一跳,琢磨許久,一直等到孩子出生後,才鼓起勇氣勸她去自首。但她以孩子不能沒有媽媽為由,說自己要考慮一下。

我聽說賭博的人往往都會沾毒,說實話,結婚以後懷安經常在外面玩,後來慢慢地變得喜怒無常,動不動就發脾氣,和結婚前的反差很大,精神狀態也似乎有點兒不穩定,我懷疑她很可能也沾了毒,現在只希望毒品沒有影響到孩子。

前幾天她突然開口找我要20萬,我沒給,她就和我大吵了幾天,還說要是不給她錢就殺了我,連史際也要殺。雖然我知道懷安很可能只是在嚇唬人,但是一想到攝影機裡的畫面,我就忍不住心裡發毛。

很多時候,我都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下去了。之前勸她去自首的事,肯定也沒什麼指望了。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她卻突然又帶著孩子跑了,大概是想以孩子做要挾,讓我給她錢。

然後,聞忠痛心疾首地說,爸、媽,要不我們還是乾脆報警吧,讓警察幫忙找人,懷安這一跑,我們壓根兒就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根本沒法找到她,萬一她把搞錢的主意打在孩子身上,把孩子賣給人販子啥的,那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不出所料,陳祈年夫婦被聞忠提供的影片內容驚得目瞪口呆,在鐵一般的證據面前,對陳懷安殺人碎屍一事不得不信,但面對聞忠說要請求警察的幫助時,卻立即提出反對意見,異口同聲地表示不能讓外孫沒有媽媽。

如果報警,警察介入調查,會不會把陳懷安殺人碎屍的事也給順藤摸瓜地查出來?這可萬萬使不得。

所謂的斷絕關係,那完全就是為了避免一地雞毛,應對「越來越不可理喻」的陳懷安時說的氣話,說說而已,平時可以沒有聯絡,也可以互不來往,反正有你聞忠在中間穿針引線,但到了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陳祈年夫婦當然選擇保住自己的寶貝女兒。

畢竟,血濃於水的真理亙古不變。

聞忠對此心知肚明,並且想要的也是陳祈年夫婦的反對意見,他擔心的也是他們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會報警。陳祈年夫婦態度堅決的反對,無疑給聞忠吃了一顆定心丸。

當然,即便心裡再高興,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

聞忠隨即裝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既然不能報警,那到底該怎麼辦?陳懷安這麼一個情緒和精神狀態都極其不穩定的人,並且隨時都可能賭癮或毒癮發作,讓她這麼一顆「定時炸彈」帶著孩子在外面,實在太

危險了。

陳祈年安慰聞忠,說懷安應該不會傷害孩子,她之前給我打過電話,想把孩子交給我們照顧,我一時半會兒搞不清她到底想幹什麼,就沒答應。現在想想,她很可能就是想把孩子丟給我們,她好自己一個人跑在外面野。早知道這樣,我當時就應該假裝答應,等她過來了,再好好教訓她一頓。

接著,陳祈年話鋒一轉,說你先別急,也不要自己嚇自己,擔心懷安會對孩子咋樣,說不定她就是因為生孩子在家憋太久,想出去「透透氣」,沒準過幾天就會回來。就算不回來,她身上沒錢了也肯定會聯絡我們。我們再等等看,只要她打電話回來,我就要她回家。

話是這麼說,但真就這樣啥也不幹,如同聾子等啞子一般,他們卻又個個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聞忠和史際每天天一亮就跑來陳祈年家裡,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懷安有沒有打電話來。陳祈年夫婦也寢食難安,短短几天就如同老了幾歲。

直到陳懷安用酒店的座機打來第一個電話,他們四個人才總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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