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4章千絲萬縷(65),深度迷案,春天的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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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忠卻認為阮星竹有意如此,於是家暴愈演愈烈。

阮星竹忍無可忍,就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偷偷起床,在客廳拿了一把水果刀,想要幹掉聞忠。結果正要下手時,聞忠卻被一個炸雷驚醒。

電閃雷鳴中,聞忠看著站在床頭手舉利刃,卻明顯驚慌失措的阮星竹,然後笑著對她說:「你這死女人,還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阮星竹將刀擲向聞忠,然後拔腿就跑。她知道,今晚如果不能跑出去就死定了。

事實上,她跑出去以後也沒能活下來。

阮星竹不是李尋歡,擲出去的飛刀僅讓聞忠受了一點皮外傷,但卻延緩了他追擊阮星竹的動作。聞忠走出房門時,正看到阮星竹抱著孩子奪門而出。

史際被聞忠喊起來,一起去追阮星竹。

最後,阮星竹在他二人的圍追下,慌不擇路地跑到清水河畔,無路可逃,就抱著孩子一起跳進了清水河。

聞忠站在河邊暴跳如雷地罵了幾句,就和史際回去了。聞忠並不是心疼孩子,而是阮星竹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居然就敢自殺,這讓他相當惱火。

第二天,電視上就播出了清水河裡撈出一大一小兩具屍體的新聞。聞忠想了想,認為要是去認領屍體肯定得絞盡腦汁才能透過警方盤查,太麻煩了,於是就對此不聞不問。

聞忠追求陳懷安的時候,並沒有瞞著阮星竹。很多次,他都在家當著阮星竹的面和陳懷安通電話,和她調情、約會,掛了電話後,就會向阮星竹要錢。

聞忠是在一次聚餐上認識了陳懷安,然後就對她展開了死纏爛打的追求,但當時陳懷安有物件,所以聞忠的追求就成了一廂情願。

但聞忠深得把妹撩騷的「十字箴言」精髓:堅持,不要臉,堅持不要臉。

於是,陳懷安在和物件吵架分手後,聞忠就迎來了「愛情」路上的轉折點。那時,阮星竹剛死沒多久,聞忠正大刀闊斧地對種子公司進行「改革」,算是名副其實的「青年企業家」,對追求陳懷安也就有了更強的自信。

才分手沒多久的陳懷安在一次約會中,遭到了聞忠的***。

事後,聞忠聲淚俱下、痛不欲生,上演了一把「因為太愛你,所以我控制不住我技幾」的戲碼,請求陳懷安不要報警。

單純的陳懷安居然信以為真。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開啟,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有了成功的第一次「負距離」接觸,往後就只會有無數次。

很快,陳懷安從肉體到心靈都俱歸聞忠。

二人水到渠成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時,陳懷安的父母卻對這樁婚事持反對意見。原因無他,僅是因為陳懷安的父母當時想要回越南,並且想讓陳懷安嫁回越南。

上世紀90年代中期的越南已實行改革開放,並且經濟狀況有所好轉,這讓陳祈年和範舟這對在華越僑萌生了回國的想法。

但陳懷安認準了聞忠,這就讓陳祈年夫婦相當為難。

於是,陳祈年就決定先讓範舟見見這個「準女婿」到底是個什麼人。

嗅覺敏銳的聞忠立即意識到這是他能否獲得「岳父岳母」認可的唯一機會。

於是,當天的聞忠西裝筆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油光發亮,舉手投足都顯得相當文雅。在三人吃飯的短暫時間裡,聞忠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陳懷安的愛慕之意,言語大方得體,不失幽默,當即就獲得範舟的好感。作陪的陳懷安對聞忠的表現也相當滿意。

陳祈年聽到範舟的描述後,對女兒的選擇似乎也沒那麼反對了,於是順理成章的安排第二次見面。

這次陳懷安一家三口赴約,聞忠帶上史際。席間,繼續扮演著社會好青年的

聞忠絲毫不掩飾史際的身份來歷,還說自己的父母過世早,只能兩兄弟相依為命。但阮星竹帶著孩子跳河的橋段,卻被說成是從他家帶著一大筆錢跑回越南了。

為了讓公司起死回生,以房產抵押貸款,正在對公司進行「改革」整頓,但具體是怎樣「改革」,聞忠卻也沒說。

深知創業艱難的陳祈年,因為聞忠的「重情重義和敢想敢幹」而對他好感倍增,當即就問聞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這就是對他二人的婚事只有支援沒有反對的意思了。

完婚以後的聞忠慢慢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最開始的變化,是聞忠在陳懷安面前的態度,從溫柔體貼變成居高臨下。

在新婚夫妻二人的閒聊中,聞忠會有意無意的聊起陳懷安的學生時代和她身邊的朋友。

陳懷安毫無心機,把和自己中學時代以來的好朋友在一起的趣事都一一說來。

但到了下一秒,聞忠就開始冷著臉,面若寒霜地問她剛才提起的那幾個男同學現在都在哪裡,是不是和他們還有聯絡,你是不是暗戀過他們其中的誰誰誰?

陳懷安戰戰兢兢地說,沒有,我和他們就只是普通的同學、朋友,畢業後就沒聯絡了。

聞忠不信,然後要陳懷安交出手機,他在手機裡翻看通訊錄,看有沒有剛才說的那幾個人的姓名,結果還真被他找出來三四個。

聞忠氣不打一處來,要求陳懷安立即打電話給這幾名男同學,並且按照他的指示,在電話中痛罵對方一頓,並從此不許有任何聯絡。

陳懷安覺得自己不該欺騙聞忠,然後照做。

同時,陳懷安每天外出幹了什麼,和哪些人在一起,回來後都要向聞忠報告。如果當天出門和男性朋友有過接觸,聞忠也會刨根究底,追問這個男性朋友姓甚名誰,你們為什麼會認識,當天和他說了哪些話,今天為什麼會和這個男性朋友見面等等。

陳懷安有時候答不上來。比如,這個男性朋友壓根兒就不是她朋友,而是她女性朋友的老公或男朋友,陳懷安當然就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聞忠不信,要求陳懷安打電話給這些女性朋友,然後在電話裡頭問她們的老公或男朋友叫什麼名字,今天為什麼會和你一起出來見我等等,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往往把對方搞得一頭霧水,自然得不到她們的友善回答。

於是,陳懷安就會繼續按照聞忠的指示,在電話裡面和這些朋友大吵一架,並從此不再和他(她)們有聯絡或來往。

一兩個月時間下來,陳懷安身邊的朋友、熟人幾乎都被她打電話罵了個遍。

陳懷安以為聞忠只是太在乎她,也認為只要自己不出門和朋友接觸,就不會讓聞忠不快,夫妻二人就能避免內耗,未曾想,這正是聞忠刻意營造的局面,也僅僅只是她悲慘命運的一個開始。

切斷被控制物件同外界的聯絡,甚至讓被控制物件在自己的生活圈中被孤立,讓他們失去依靠的物件,這和聞忠在對種子公司進行「改革」時,禁止員工和公司外界聯絡是一樣的道理。

然後陳懷安並不知道這些道理。從小受著良好教育的她,只知道對人溫柔親切,此時想的也只是如何獲得聞忠的信任,然後夫妻二人「和睦如此」。畢竟,在她的印象中,原本那個溫文爾雅的人,才是聞忠的「本來面貌」。

對於聞忠來說,溫水煮青蛙的第一步已經完成,接下來就到了「暴力升級」的階段。

二人結婚時,陳祈年送了新婚夫婦一臺新車。

二人開車外出兜風的時候,陳懷安無意間談起了自己很喜歡的一個男歌手,結果聞忠的臉色很快就晴轉多雲,然後把車停在路邊,要求和陳懷安換個座位:「你來開車,我有點兒累,

想睡覺。」

陳懷安不疑有他,換到了駕駛座上,聞忠坐進了副座。

車子啟動後,聞忠要求陳懷安把車開上高速,陳懷安照做。

上了高速後,聞忠卻突然把皮鞋脫下來,用鞋跟猛烈敲擊陳懷安的腦袋和她緊握方向盤的雙手:「你是不是覺得他比我帥,所以就喜歡他?你這個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女人!」

陳懷安怕出交通事故,既不能躲也不能還手,當然,她也沒想過要還手,只能一邊接受聞忠的暴打一邊繼續開車。這真是高速路上一道「特殊的風景線」。一個年輕靚麗的少婦,坐在駕駛位上一邊哭一邊專心致志地開車,他的丈夫就坐在旁邊,不斷揮舞著皮鞋打她的頭。

下了高速後,歇斯底里的聞忠終於不再打人,而是問陳懷安:「你到底愛我嗎?」

陳懷安抽泣著答:「當然。」

「那你證明給我看看?」

「怎麼證明?」

「在你的身體上,紋上我的名字。」

陳懷安最初不想答應,但害怕聞忠翻臉打人,於是就答應了這一無理要求。

聞忠就立即買了一套簡易紋身工具,驅車回家後,在陳懷安的大腿外側歪歪扭扭地紋出一個「忠」字。

陳懷安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在紋身的過程中不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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