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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樸的村民們不知道,聞老闆安排的戲碼叫「先抑後揚」,也叫「先素後葷」。

前幾天以哀樂開場,在嗩吶的嗚嗚哀鳴中,伴以舞龍舞獅、「變臉」和「百鳥朝鳳」等絕活,這只是聞老闆在用傳統文化做鋪墊。出殯前一天夜裡,聞老闆安排出場的代表著現代文明的歌舞團,才是壓軸大戲。

為了夜裡的壓軸大戲,聞老闆甚至還準備了幾臺發電機。

傍晚時分,隨著花枝招展的女主持人出場,演出氣氛突變,畫風突轉,哀傷被熱鬧與喜慶取代。

幾個穿著清涼,妝容妖豔的年輕女子又扭又跳地表演了幾支歡快的歌舞后,男女主持人又開始調侃、挑逗,臺下聚集的村民和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到了最後可謂摩肩接踵,水洩不通,鬨笑聲、鼓掌聲、叫好聲也連綿不絕。

男女主持人的相互調侃中,「金句頻出」,讓許多村民們耳目一新,如沐春風。

比如,他們相互對對子,就讓村民們覺得對得很好,對得很有意思,比那些咿咿呀呀、彎彎繞繞,看半天、聽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對子、對聯要好得多。

女:「人吃魚,魚吃蝦,蝦吃水,水落石出。」

男:「你老公壓你,你壓床,床壓地,地動山搖。」

村民們「嘿嘿」笑著大聲叫好!

女:「白天沒鳥事。」

男:「晚上鳥沒事。」

臺下的怪笑聲和掌聲又立即響起。

尤其是他們把聞達也列入調侃物件,更引出了圍觀氛圍的一個小高潮。

女:「聞老闆自從找了個女秘書,整個人可就輕鬆多了。」

男:「那不見得。」

女:「有事秘書幹,怎麼不輕鬆?」

男:「沒事幹秘書,怎麼能輕鬆?」

村民們的鬨笑聲、掌聲和叫好聲如雷鳴般響起,經久不息。

隨著一個妖豔的女子上場,演出氛圍正式步入高潮。

女子上身穿著緊身小背心,下著金光閃閃的超短裙,在燈光的照耀下,布林布林閃閃發光。在臺上走路時,女子故意大幅度扭腰擺臀,不時撩起幾乎遮不住臀部的裙子。

如水蛇一般在臺上扭動著唱完一支歌后,女子又問臺下的觀眾,她唱得好不好。

人山人海的圍觀群眾居然整齊劃一地回了一聲「好」。

女子又問,那你們還想不想看,還有沒有什麼要求。

數百人又齊聲說了一聲「想看」,這話才落音,也不知道人海中哪個臭不要臉的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脫!」

出乎意料的是,女子卻立即接話:「誰叫脫啊?聽好了,脫一件20。」

臺下眾人激動不已,更是連聲叫好。

有人往臺上扔了20塊錢。女子居然真就脫掉小背心,露出胸衣。又有人扔了20塊錢,女子繼續脫……直到***。

正當人群激動得難以自已,另一名衣著暴露的女子上場,用身體和語言進行挑逗性表演。誰知道大家看了一會兒後,居然齊聲高喊了一聲「脫」。還沒等她說話,被揉成一團的紙幣就像雨點一般朝她砸上來。

這名女子很快也脫得***。

似乎還嫌現場的氣氛不夠熱烈,原來的女子跑到臺下,在一位老人面前扭動身體,嚇得老人直往後躲,卻立即引來鬨堂大笑。

後來的女子將一名小夥子按倒在地,做著讓人浮想聯翩、想入非非的動作,卻直接引爆現場,引來掌聲、叫好聲、口哨聲,聲聲疊起,如驚濤拍岸,轟鳴不絕,又如山呼海嘯,喧鬧入雲。

人山人海中,很多女人的胸和屁股莫名其妙地被摸了很多

把。

此時,臺下人海已亂成一鍋粥,而舞臺後的背景牆上,聞達父親莊嚴的遺像正默默地注視著眼前鬧哄哄的場景。

人群外圍,由於不能近距離觀看的村民,在失望失落之餘,不由對眼前這麼隆重的葬禮紛紛表示誇讚。

「這喪事,體面啊!」一個上身穿著西褲襯衣,腳上套著一雙拖鞋,將褲腿卷在膝蓋處的男人,站在田埂上,一邊舉目眺望,一邊由衷讚歎。他的面頰通紅,也不知道是在吃席時喝酒喝的,還是被眼前的火辣場景刺激的。

「厚葬,百年難得一見的厚葬!」回話的這人腳上穿著一雙尖頭皮鞋,上身穿著褲衩和背心,嘴角長著一顆黑痣。正踮著腳尖往人海中看,卻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人頭。

「聞老頭有聞瘸子這麼個兒子,該知足了。」紅臉男人收回目光,對黑痣男的「厚葬」之言深表認同,「聞瘸子這是拔高了咱村裡辦喪事的水準,別說以前沒人能將喪事辦得這麼隆重,往後,不敢說幾十年,至少在十年內,沒人能辦出這麼熱鬧的喪事。」

似乎被紅臉男人的這句話引出心事,黑痣男人也收回目光,嘆了口氣:「我家老頭兒這段時間吃不下飯,只能喝點米粥,看樣子去向馬克思報到的時間不遠了。」

「老頭兒躺在床上聽到聞瘸子這裡鬧哄哄的,和我提了幾遍聞瘸子‘搞得好,言下之意,無非就是要我以聞瘸子為樣板,把他的喪事也辦得這麼風風光光。可他只聽到聲音,沒見過現場。這麼大的排場,我哪裡搞得出來。在老頭兒面前,我也就一直不敢接話。」

這時,那兩個***的年輕女子又重新回到臺上,正在做著各種挑逗性的動作。臺下的許多男人早已面紅耳赤,眼冒綠光,就差哈喇子流一地。

紅臉男人不以為然,指指舞臺:「你只要把這個什麼‘歌舞團的人請過來,這場喪事,你就學到了精髓。至於其他花費,咱不是聞瘸子,搞不到他這個水準也算正常。」

黑痣男人雙眼一亮,卻又立即陷入黯然:「這個……也不知道貴不貴,咱能不能請得起。」

紅臉男人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下:「你個不孝子,給你爹辦喪事咧,還在乎錢多錢少。得空問問聞瘸子,請這‘歌舞團要多少錢。沒錢你借嘛,就找聞瘸子借。這死瘸子反正不差錢,你又是給爹辦喪事,他沒道理不借。他是個大孝子,沒道理不讓別人做孝子。」

黑痣男人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又摸摸臉頰:「你說的也對。有這聞瘸子辦的喪事在前,我要是辦得太過冷清,這面上也過不去……多少還是得要點兒體面……」

「孝子個屁,體面個屁……傷風敗俗,臭不要臉。」一個白鬍子老頭拄著柺杖,弓著背,顫顫微微地沿著田埂走過來,停在一側,握著柺杖在黑痣男人的肩膀上戳了戳,「不要學聞瘸子。這喪事不是給死人辦的,是給活人辦的,辦的是他聞瘸子自個兒的顏面。」

二人喊了一聲「三叔公」。他們嘴上不說,但臉上神情卻足以顯示他們雖然對三叔公的話挑不出什麼毛病,卻也不認為聞瘸子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尤其是黑痣男人,顯然沒有將三叔公「不要學聞瘸子」的話聽進去。

三叔公見他二人滿臉敷衍的樣子,也不在意,而是看著黑壓壓的人群:「生前打老爹,死後來砸錢,就是大孝子?呸!好端端的喪事,硬是被個死瘸子搞得烏煙瘴氣。」

見眼前二人又踮著腳尖往前看,似乎壓根兒就沒在聽他說話,三叔公也不生氣,卻握著柺杖在他二人的屁股上戳了幾下:「去給叔公搬條凳子來,叔公要站在凳子上看。」

二人這才回過神來,以充滿詫異和疑問的語氣,異口同聲地「啊」了一聲

,同時又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三叔公。

三叔公臉不紅耳不燥:「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你們看得,我就看不得?別用什麼為老不尊的屁話來砸叔公。我一個要進棺材的人了,還管你們世風日下,洪水滔天?快去,給叔公拿條凳子來,再晚了可就沒得看嘍。」

二十多年以後,在清河市抓了一個「地雷村」出來的變態殺人大色魔。這個變態殺人魔喜好割去女人的***。經審訊,據色魔交代,他在五六歲的時候跟著爺爺去看了村裡的一場「晚會」,由此對女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並在這個「興趣」上越走越遠,最終一發不可收拾。

這場「晚會」以後,色魔在家裡經常會將妹妹的衣服脫得精光,在學校會扒女同學的內褲,稍微長大一點後就開始在網咖裡流連忘返,瀏覽各種帶顏色的非法網站和電影、影片。

這個色魔是留守兒童。在其成長過程中,即便學校老師發現他的異常之舉,卻始終缺乏父母的管教,造成他逐漸行偏踏錯,最終走上犯罪的道路。

正當三叔公踮著腳尖,卻什麼都沒看到,還在等黑痣男人和紅臉男人搬凳子過來時,舞臺上仍在妖豔扭動的兩團白肉身後,突然出現一個驚慌失措的男人,站在臺上慌慌張張地抓過話筒,對著話筒喊:「死人了,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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