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0章 案中案(16),深度迷案,春天的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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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腳騾子’?”三騾子唸叨了一句。

“就是一米七以上的女娃兒。”舅媽答。

“哦……嬸,你是個講道理的,比咱叔還有梅子要通情達理得多。不過啊……我三騾子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是個專一的人,鍾情的人,是個……從一而終的人。我既然看上了我媳婦兒,那就只能是我媳婦兒,又怎麼能朝三暮四,還從她三個朋友中去挑三揀四,這多對不住人吶。我媳婦兒……肯定得傷心欲絕。”

“去尼瑪……”周小璐強忍著噁心,暗暗大罵。

“差不多得了,三騾子,你要點兒臉吧,我都替你臊得慌。”舅舅又破口大罵。

“騾子,你別裝瘋賣傻了,直接點,給嬸一句話,除了價錢上不能少,其他你到底想咋樣?”舅媽也被磨得快沒耐心了。

“早這樣說,不就完了嘛。”三騾子等的就是這句話,“那個……啥,挑就不必挑了,我只要我媳婦兒……不過,我媳婦兒那三個朋友嘛……得讓她們都陪我睡一晚……”

“呸!你他孃的還真是頭騾子啊!”舅舅再次被氣得破口大罵。

“呵,呵呵……騾子哥,有句話我憋了很久,實在憋不住了。小妹我見多了不要臉的,唯獨騾子哥的不要臉堪稱清新脫俗,雅俗共賞。”廖梅說。

“梅子啊,你就甭表揚哥了,沒用,哥現在有媳婦兒了……”

“呸!”廖梅再也忍不住了,唾了他一臉。

“騾子,你說點人話乾點人事吧。”舅媽說,“你要是壞了‘黃貨’的身子,讓她成了‘白貨’,咱就喊不出一個四千的價錢了。”

“嬸,你們咋就這麼糊塗囁。你們這一行的規矩、價錢,除了你們行內人懂,我們這些外行人懂個屁。女娃兒多少錢一個,還不都由你們說了算,什麼‘黃貨’‘白貨’,在價錢上有什麼區別,也都是你們說了算,就連是不是‘黃貨’,還是由你們說了算,這種事,總得交了錢領了人才能驗明正身,做的又都是一錘子買賣,你們怕個球啊?”三騾子說。

“你個夯貨,這裡頭的規矩多得是,你不懂不代表別人也不懂。和你說了也白說。”舅舅說。

“騾子啊,你幸虧找的是叔和嬸,要是找的別家,四千塊錢肯定得賣你一匹‘白貨’,興許還不止四千,收你五千你都不知道被坑了。”舅媽說,“別的不說,光是這‘驗明正身’,如果賣家是個守規矩的,就會讓你當場‘驗身’。要不然,你以為你叔剛才拎著副鐵鏈手腳銬,是幹嘛用?將那女娃兒銬起來讓你領回去?用繩子不輕便得多?你才四千塊錢,還想我們送你一副鐵鏈銬?”

“行。嬸,當我瞎說了。既然‘黃貨’不能碰,那‘白貨’呢?我媳婦兒的那三個朋友當中,興許有‘白貨’,就算沒有,以後你們找的女娃兒當中,肯定會有,到時候……讓我睡那麼十個八個的也成。”

舅舅似乎被嗆得無話可說了。

“還是不成,這樣一來,咱和那些殺千刀的‘蒙牛頭’的做法有啥區別?”舅媽說。

“殺牛呢,還‘蒙牛頭’?”三騾子嘀咕了一句。

牛是很有靈性的動物,當主人要殺它的時候,它能感覺得到,然後作出反應,可能會流淚,也可能會下跪,這樣一來主人就會不忍心下手。所以,許多農村在殺牛之前,都會將牛頭蒙上。

“這是我們行內人的說法。有些行內人,在將‘白貨’出手的前一晚,會特意強要了她們的身子,為的就是在被人帶走時,防止她們哭哭啼啼,又是下跪又是抱大腿的求著不要將她們轉出去。人心都是肉長的,看到這樣的場景多少會有些於心不忍。”舅媽沒好氣的解釋道,“‘白貨’被強要了身子,到了第二日,也就絕對不會再下跪求情。這效果,和殺牛前‘蒙牛頭’一樣。所以,一些行內人就有了這麼個做法和叫法。”

三騾子“哦”了一聲,卻說:“叔,我看你也不是不想‘蒙牛頭’,是沒這個能耐了吧?沒關係,這種事,累是累了些,但只要你們開口,要我勉為其難的代勞一二,我也不是不考慮,誰讓咱還是親戚囁……”

“滾你孃的蛋!”舅舅罵道。

“行!我算是聽明白了,這又是沒得談了。你們都是‘好人’,就我是個壞種,我走。”

周小璐漸漸聽明白了自己剛才險些就要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對於他們那些“當場驗身”“蒙牛頭”的專業術語,更是毛骨悚然。她也生怕廖梅一夥同意了三騾子今夜就將她帶走,巴不得那個三騾子快些走。

這時,廖梅那個臭娘們又出言將三騾子留了下來:

“行了行了,都別鬥氣了。騾子哥,聽我說幾句。舅和舅媽都是宅心仁厚,‘蒙牛頭’的齷齪事,他們絕計幹不出來。至於女娃兒被你們帶走,會被你們怎樣折騰,那都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和他們再不相干……”

“妹啊,我很好奇。既然‘蒙牛頭’的事你們幹不出來,那要是像我媳婦兒這樣的‘黃貨’,或者其他的‘白貨’跪下來求情,你們就能於心……忍受?”三騾子出言打斷了廖梅的說話。

“咱都沒幹‘蒙牛頭’的事,對‘白貨’就有了恩惠,她們再哭哭啼啼的,咱也有了置之不理的底氣。”廖梅也不惱,語氣平緩的說道。

三騾子又“哦”了一聲,說:“這就好比那攔路的土匪,本可以宰了過路客,卻只打了他劫了他,過路客再跪下來求情,土匪們卻可以理直氣壯的踩在那過路客的脖子上,說‘爺爺留你一條狗命,別再吵吵鬧鬧,不識好歹’。是不是一樣的道理?”

堂屋陷入短暫的沉默,看來三騾子成功的把天聊死了。

對於三騾子這個猥瑣噁心的男人臭不要臉的開口閉口就宣稱自己是他“媳婦兒”的說法,周小璐已經無力吐槽。

三騾子這頭牲口總算說了句人話,廖梅一夥所謂的“有了恩惠”,完全就是土匪邏輯。

“那‘黃貨’呢?”三騾子若無其事的繼續問道。

廖梅沒好氣的說:“她們都被當場‘驗明正身’了,還會求什麼情?”

三騾子恍然大悟一般的長長的“哦”了一聲,話鋒一轉,卻十分不滿的抱怨道:“你們嘰裡呱啦和我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錢不能少,人也不能碰。你們問我想咋樣,結果卻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不是在調戲我麼?”

緩了片刻,三騾子又有了鬼主意:“你們不肯少我五百塊錢,說到底是怕壞了規矩。既然降價會壞規矩,那麼漲價呢?漲價總不會壞規矩吧?”

“什麼意思?”廖梅問。

“就是,你們為啥不把價錢往上提?不過得先說好,我媳婦兒的價錢不能提,得給我原價。”

“好端端的,為啥要漲價?”廖梅一頭霧水。舅舅和舅媽也是不解。

“我媳婦兒那幾個朋友,你們讓他們都和我睡一晚,成了‘白貨’,價錢上有了損失,要補上這損失,以後把價錢往上提,不就成了麼?”三騾子恬不知恥的說道。

“誰同意你睡她們了?”舅媽說。

“要點兒臉,行不!”舅舅說。

“就算是賣白菜,也不能說漲價就漲價的啊。騾子哥,你當這是過家家呢?”廖梅說。

“你們聽我把話說完,別以為我在滿嘴放大炮,就算是,萬一這大炮還真打中蚊子了囁?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我倒要看你能吐出什麼象牙來。”舅舅說。

“叔,我問你,要是漲價,你們那些同行會不會有意見?”

“我的價錢高,只會賣不出去,他們巴不得。”

“要是能賣出去囁?”

“他們就會跟著漲價……騾子,你不要因為自己是條蛆,就認為周圍的世界全是屎,你是個夯貨,就不要以為別人也都是豬腦子。人憑啥有便宜的不買,要買貴的呢?”

“叔,要用點子方法。你吃過自助餐麼?”

“什麼玩意兒?”

“自助餐……就是十幾塊錢一個人,店裡的飯菜隨你挑。這個自助餐比盒飯只貴個兩三塊。叔,你是願意多花兩三塊去店裡隨便挑著吃,還是為了省兩三塊錢,只吃一個菜?”

“你到底想說啥?”

“你們把價錢都提高五百……八百也行,反正都由你們說了算,但是可以讓人隨便挑,這樣是不是比你們有啥,他們只能買啥要好得多?你們原本說我媳婦兒和她那仨朋友可以隨我挑,我也不是不動心,只不過……我剛才說了,我是個專一的人……”

這回倒沒人罵三騾子不要臉之類的了。只因三騾子這張狗嘴裡,似乎還真吐出了象牙。他說的這個辦法,也並非完全不可行。

堂屋立即陷入沉默。

周小璐忽然覺得眼前的牆壁和耳朵裡聽到的內容都有些不大真實了,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在這些人嘴裡,怎麼就和白菜沒什麼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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