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線上的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四十九章 為何總是遲來,修仙從仙丹入體開始,電線上的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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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郭旬突破境界的喜悅也隨著被沖淡。
取而代之是無盡的悲傷和痛苦。
慕容寒煙看著郭旬落寞的背影,忍不住上前安慰道:
“郭旬你也別太難過,世事本就無常,只要你還活著就不算辜負你父母一片苦心。”
郭旬點了點頭,這些道理他都懂,但誰又能夠真的輕而易舉的放下呢?
看著滿目瘡痍的離火劍派,郭旬不禁想起了小牛村。
心中自責,為什麼自己總是遲來一步?
明明自己都已經想盡了辦法,可最終還是沒能拯救自己心愛之人。
想著想著郭旬攥緊了拳頭,剛才他在吞噬天澤夢的時候突然發現,他竟然可以獲得別人的記憶。
直到這一刻郭旬才明白,這一次他本來不會遲到!
原來造成魔修提前攻打離火劍派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妖獸入侵!
由於妖獸入侵唐皇國,讓原本已經被破壞得差不多的黑水魔宗的計劃在妖獸的入侵下直接完成了。
離火劍派徹底成為了一個孤立無援的門派。
此時正是黑水魔宗攻打離火劍派最好的時機。
結果也不出所料,唐皇國幾乎所有的門派都被妖獸入侵了。
而黑水魔宗只是略施小計就讓妖獸遠離了離火劍派。
離火劍派在沒有其他門派支援的情況下奮起反抗,但終究是獨木難支。
再加上離火劍派早已出現了叛徒,裡應外合之下離火劍派的護派大陣形同虛設。
黑水魔宗的魔修們竟然無視護派大陣,直接就攻入了離火劍派內部。
離火劍派自然是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節節敗退,最終被魔修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郭旬咬著牙,緊握的拳頭咔咔作響,整個人都在微微的顫抖。
“這群該死的妖獸,我必將你們趕盡殺絕!”
慕容寒煙看著郭旬,她不知道郭旬要幹什麼。
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便不難看出郭旬現在很憤怒。
慕容寒煙擔心道:“郭旬你怎麼了?”
郭旬注視著前方,冷冷地說道:“我要殺光這些該死的妖獸。”
慕容寒煙心中一驚,妖獸入侵人類的地盤確實可恨,但想要將其殺光似乎不太可能。
慕容寒煙擔心郭旬會產生心魔,讓自己變得瘋狂,從而變成一個只會獵殺妖獸的瘋子。
慕容寒煙面色凝重地說道:
“這些妖獸固然該死,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太執著,你可知道你之前還處在心魔之中,幸好你及時甦醒了過來,要不然我們都完了。”
郭旬聽見慕容寒煙這話,頓時也感到後背發涼。
這一刻他忽然清醒了過來,心中有些後怕。
剛才自己似乎差一點又攪動了心魔!
郭旬吐了一口濁氣,微微地點了點頭。
“多謝慕容長老提醒,郭旬會把握好分寸。”
見郭旬這副模樣,慕容寒煙點了點頭。
“境界越高,心魔就越容易擾動本心,你能想通就對了,你要知道你的仇已經報了,這些妖獸遇到了就將其斬殺,遇不到就不要強求。”
“嗯!”
郭旬嗯了一聲,心情舒暢了許多,心中那塊沉重的大石也緩緩地放下了。
之後郭旬整理了一下離火劍派這些在與魔修的戰鬥中英勇犧牲的弟子。
這要是能找到屍體的,郭旬就一一給他們立了一塊碑。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郭旬索性就沒有在背上刻字,於是就用一塊光滑的無字石碑代替。
戰鬥是慘痛的,這些死去的人又有什麼錯?
郭旬心情沉重地打理著離火劍派最後的一切。
一開始他收拾的都是一些不認識的人的屍體,直到他發現了一個他熟悉的人時,他終於忍不住了。
郭旬眼角一道熱淚奪眶而出。
這淚水並不是因為此人是他認識的離火劍派掌門火逸雲,而是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的親人。
隨後郭旬有發現了幾人,這些人他都認識。
這下可謂是觸景生情,一發不可收拾。
郭旬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找到父母的屍體。
郭旬開始瘋狂地尋找起來。
小半天過去了,以郭旬和慕容寒煙兩人的速度,幾乎把所有的離火劍派弟子最後的都歸宿安頓好了。
然而郭旬依舊沒有發現父母的屍體,甚至連柳青月和李恆山他們的屍體都沒有發現。
這怎麼可能?
郭旬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大片墓碑。
他的神識告訴自己,這裡已經再沒有任何一個沒有處理的屍體了。
可這裡為何沒有找到跟自己父母有關的任何東西?
此時郭旬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難道柳青月沒有帶自己的父母回離火劍派?
想到這種可能性郭旬的臉色就開始激動了起來。
這種可能性極大,甚至他覺得這是唯一的解釋。
但隨著東方的太陽探出了一縷微光,郭旬原本激動的心情,也再次平靜了下來。
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
七天就意味著就算他的母親逃過了妖獸的襲擊,躲過了魔修的入侵,終究還是會死在病魔的手裡。
郭旬一會高興得手舞足蹈,以後有心情低落的低著頭。
這一幕讓慕容寒煙看得清清楚楚。
郭旬說要埋葬離火劍派的人時,慕容寒煙才發現郭旬竟然是如此一個有情有義之人。
忍不住心中對他刮目相看。
忙活了一個晚上,終於讓最後一人入土為安。
可誰知道天剛拂曉,她就發現郭旬竟然莫名的高興了起來,隨後心情又變得很低落。
慕容寒煙剛想詢問郭旬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這時郭旬卻來到了慕容寒煙身旁。
郭旬直接抱住了慕容寒煙,忍不住在抽泣。
口中緩緩地念道:“晚了,又晚了!七天了,沒時間了!”
此時的郭旬像極了一個受到欺負的小孩兒,正在母親的懷抱裡訴說著自己的痛苦。
慕容寒煙不明所以,她拍了拍郭旬的後背,輕聲柔情地說道:
“到底怎麼了?”
郭旬卻顫抖地說道:“我知道我父母並沒有死,但我母親已經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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