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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連三的戰鬥讓郭旬有些吃不消,畢竟對手都是一些元嬰期的高手,對他而言也是壓力山大,稍有不慎都有可能滿盤皆輸。
所以郭旬對待每一個敵人都是全力以赴,他甚至都不敢有一絲馬虎大意,就連話都不敢多說幾句,速戰速決才能有更多活下來的機會。
郭旬心中其實已經知道在自己的屁股後邊有一大群跟屁蟲,而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知道是來搞事情的。
縱使郭旬自信滿滿也不敢稍有停留,蟻多咬死象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況且這些還不是普通的螻蟻,還是一口就能吃掉大象的大螻蟻。
後邊追趕的人來到之前郭旬戰鬥的地方,發現這裡有個重傷的元嬰期強者,這時候人性的醜陋展現的淋漓盡致。
南巔國雖說元嬰期之間不得出手,但現在是什麼時候,元神期強者都說可以動手,那他們自然也不會客氣。
不過這些撿現成的實力都不是很高,那幾個元嬰期三層以上的強者,看都沒看一眼便走了,因為他們覺得一個實力如此弱的人身上不可能有他們看得上眼的東西。
畢竟前面還有一條更大的魚,要是誰能捉住他,到時候得到的好處可就不只是一個元嬰期二層所能夠比擬的。
而那些元嬰期一層,甚至金丹期巔峰的修真者,卻一個個面紅耳赤,居然互相大打出手。
郭旬現在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他知道壁羅河就在前方,他只需要再憋一口氣衝過去就有機會逃脫這些人的追殺。
但問題是後邊這些人離自己越來越近,而郭旬現在的狀態卻越來越差,郭旬翻遍了自己的乾坤戒都沒有找到一枚能讓他快速恢復的丹藥。
準確的說不是沒有恢復的丹藥,而是沒有那種立竿見影比如六轉大還丹之類的丹藥。
雖然找到了一些還原丹,但這些還原丹對他現在的境界來說作用就有些小了,好在已經達到了肉身元嬰境,可以大量的吸收天地靈氣來補充消耗。
但終究是入不敷出,前幾次的大戰實在消耗了他太多的靈氣,特別是在壁海城他跟儲方明大戰的時候,不滅真身消耗的靈氣實在太過龐大,郭旬現在的狀態已經不足圓滿的五分之一了。
而且為了逃跑,郭旬更是毫無保留,直接最大功率輸出,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飛得更快,但自己身後的這些人也不是泛泛之輩。
他們一個個如狼似虎緊追不捨,有的甚至還用了各種飛行道具,大有一種不追到人絕不罷休的氣勢。
很快郭旬就來到了壁羅河邊,這時郭旬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雖然這氣息很微弱。
郭旬轉頭又發現那些追他的人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後不遠,郭旬知道自己逃是不可能逃得掉的,如果不跟這些人做個了斷,自己恐怕根本過不了這條河。
壁羅河依舊古井無波,寬闊的河面上水流緩緩,彷彿自成一派,不管你周圍千般變化,我依舊緩水長流。
徐徐的河風吹著烈陽,碧水映藍天自成一家,風和日麗山水畫,渾然天成璧無瑕。
本該是靜靜欣賞的風景,卻不曾想這壁羅河邊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群人。
這些人個個氣勢滔天,站在一起就像一個巨大的熔爐一般,彷彿要將半邊天都給融化,而在這一群人的對面卻站著一個身材略顯單薄,甚至氣息都有點紊亂的年輕人。
兩方人相互對峙,只不過比例有點失衡,整個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讓人窒息的壓力,總感覺有一頭洪水猛獸棲息於此,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就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時刻,人群中緩緩的走出一個黑衣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樣貌可以說是非常英俊,標準的上圓下尖美人瓜子臉,體型修長,有著又濃又黑的一雙眉毛,最神奇的是他的眼睛,眼眸中充斥著霧水,有些渾濁,看上去神秘無比,深不可測。
此人走出來的一瞬間,他身上屬於元嬰期強者的氣勢立馬爆發了出來,這股氣息讓郭旬都有些感覺不寒而慄。
而站在這個青年男子身後的那些元嬰期強者門一個個表情有些複雜,有的捶胸頓足,有的扼腕嘆息,還有得憤憤不平,但無一例外都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多說一句。
這個站在眾人最前面的青年男子名叫皇陽州,在場很多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是當今南巔國大名鼎鼎的三皇子,據說很有希望成為下一代國君。
但即便擁有這個身份也無法讓在場的那些元嬰期強者默不作聲,不敢放肆,真正讓這些高傲的元嬰期強者們閉嘴的還是皇陽州的一身修為。
皇陽州面露微笑,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高貴的氣質,看上去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皇陽州環顧四周,看著眾人的反應,嘴角不自覺的勾勒,似嘲諷又似得意,然後轉頭看著郭旬,淡淡的開口說道:“你能引起鎮南國公的注意,說明你必有過人之處,現在我有兩條路給你選,不知你可否願意!”
郭旬眯著眼睛,這人看上去溫文如雅,但話語間卻是咄咄逼人,自己現在可謂是砧上魚肉,任人宰割,他居然讓我選擇,我倒要聽聽到底是如何兩條路!
郭旬似笑非笑的說道:“不知閣下給我鋪了兩條什麼路!”
“自然是好路!這第一條路就是你現在身後的那條路,第二條嘛!那就是臣服於我,我可保你平安!”
郭旬臉色陰沉了下來,此人說話看似兒戲,但郭璇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殺伐果決的意味。
第一條路讓郭旬逃跑,對於這一點郭旬早就猜到了,不過下場可能不會太好,有可能還會死在這裡。
第二條路居然讓郭旬臣服在皇陽州腳下,很顯然皇陽州是想要收服郭旬,這一條聽上去不錯,但一旦做了這個決定,郭旬將永遠低人一等,甚至氣運都會被人分去,可謂是得不償失,甚至損失慘重,因為對於修真者來說氣運被奪等同於斷人前程,所以皇陽州這招可謂是絕妙毒計。
不過郭旬並不知道這些,他的想法很簡單,眼前這些人說的話絕不可信,不管這個青年男子身份如何,現在不管是逃跑還是臣服,郭旬相信自己都不會有好下場。
“如果我一條都不選呢!”
聽到郭旬這話,這下輪到皇陽州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隨後他便不屑一笑。
“那你還有得選嗎?”
“不然你以為呢!”
郭旬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然後轉身瞬間扎入了壁羅河中。
皇陽州感覺自己被戲耍了,他堂堂南巔國三皇子,元嬰期五層的修為,有很大的希望成為下一代南巔國國君,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元嬰期一層的小鬼給擺了一道。
“找死!”
皇陽州也跟著衝進了壁羅河中,其他的人雖然有很多人不理解郭旬為什麼不選擇臣服,畢竟對方是三皇子,這可不是一般的權貴。
但還有一些人卻很佩服,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修真者該有的傲骨。
眾人齊刷刷地衝進壁羅河中,一時間壁羅河風起雲湧。
郭旬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他使勁的朝著上游衝去,似乎前方有什麼東西在等待他或者是在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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