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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旬拔出飛劍扔到了地上,然後警惕的看著黃孫翔。
他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為自己不小心擋道了他們的路他們就要殺自己,他現在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但儘管如此郭旬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一灘廢丹的灰燼。
廢丹竟然被自己吸收了?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為什麼吸收廢丹!廢丹不是有毒的嗎?
難道我要死了嗎?還是說自己無意間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郭旬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自己竟然能夠吸收廢丹裡面的藥性,這時郭旬再看那些廢丹就像看見寶貝一樣兩眼放光。
郭旬警惕著四周小心翼翼的迅速抓起另外一枚廢丹握在手裡。
果然一股熱流鑽進手心隨後遍佈全身,胸口的傷用恢復了一分。
隨後廢丹在郭旬的手裡迅速變成了一堆散沙。
郭旬欣喜若狂面色難掩激動之色,不小心有些得意忘形了,整個人不禁傻笑了起來。
圍觀的人看著郭旬傻笑都紛紛嘲笑起來,這人是被打傻了吧!
懲戒堂的人很快就發現會武場旁邊圍了一群人,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了爭鬥。
懲戒堂是維護山峰正常秩序的特殊機構,隸屬於離火劍派懲戒司。
而外門懲戒堂裡面的人都是外門中的精英弟子而且還是離火劍派懲戒司親自選拔的。
懲戒司是離火劍派唯一的執法機構,權力至高無上。
外門懲戒堂的修真者修為全在築基期七層以上,他們有權處罰犯錯誤的弟子,所以沒有人敢去得罪懲戒堂的人。
懲戒堂的人撥開人群進來便看見一個穿著雜役服的少年坐在地上。
胸口被血染紅了一片,旁邊還有一把小飛劍,不過這個雜役少年卻在不停的傻笑。
旁邊還有一人抱著自己受傷的手臂惡狠狠的望著坐在地上的雜役少年。
懲戒堂其中一人開口冰冷的詢問道:
“這裡發生了什麼?”
剛才和黃孫翔一起的外門弟子見到懲戒堂有熟人於是諂媚的說道:
“劉師兄,這個雜役剛才頂撞我們,我們給他一點教訓,還望師兄明察。”
此時郭旬正在思索廢丹的事情,所以並沒注意到多來一群特殊的人。
這位劉師兄走到郭旬的面前質問道:
“你身為一名雜役為何來到會武場?頂撞外門弟子又是為何?”
聽見有人問話郭旬這才反應過來,剛張口想要說話,胸口突然的疼痛讓他呼吸有些困難。
郭旬艱難的說道:
“我是煉丹閣的藥童要去焚丹池扔廢丹所以才經過會武場,他說我頂撞他們這是他們血口噴人,我只是路過而已!”
劉師兄也是修真者而且還是懲戒堂的弟子他也其實也看不起不能修煉的凡人。
見眼前這個雜役居然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
劉師兄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來便命令道:
“把這個雜役給我帶回去,杖刑一百。”
聽到這裡郭旬腦子一片空白,杖刑一百!為什麼?
這時來了兩名懲戒堂的人將郭旬架了起來。
他簡直不敢相信奮力的想要掙脫這兩個人,可他發現無論自己如何掙扎都掙脫不了。
郭旬焦急的反抗道:
“放開我!你們憑什麼這樣做,犯錯的又不是我,你憑什麼抓我!”
劉師兄語氣平淡的對著郭旬說道:
“沒有為什麼,如果非要找個原因的話,就只能怪你只是一個雜役,帶走!”
此時遠處還有一群雜役遠遠的躲著,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埋著頭不停的打掃。
黃孫翔手臂受了重傷受盡屈辱,他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雜役。
郭旬被人架著一路上不管他如何掙扎他都沒能夠掙脫束縛。
慌忙中郭旬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臂這時他發現一股熱流迅速鑽進了手掌。
這個被抓住的懲戒堂弟子感覺像觸電一樣迅速甩開郭旬連忙後退,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你幹什麼?”
劉師兄看著自己師弟奇怪的舉動不滿的問道,其他幾人也是一臉疑惑。
這名跳開的懲戒堂弟子反應過來也有些疑惑,剛才那是什麼感覺?自己的真氣怎麼突然一下不受控制了。
他本想將自己剛才的感覺說出來,但想到可能是自己搞錯了。
而且說出來還有可能被嘲笑於是他便笑著說道:
“沒什麼,這小子剛才想咬我。”
眾人哈哈一笑,不在過問。
眾人見郭旬還不老實便一拳將他打暈帶回了懲戒堂。
在懲戒堂裡郭旬被綁在長凳上,一桶水澆在了他的頭上,郭旬瞬間清醒過來。
郭旬發現自己被綁著動彈不得,大吼大叫道: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群混蛋,蠻不講理的混蛋!”
這時一名拿著木棍的懲戒堂弟子走了過來二話沒說狠狠一棍就朝郭旬打了過去。
他們剛才架著郭旬的時候就知道郭旬力氣很大皮糙肉厚所以便下了重手。
即便郭旬煉皮肉已經達到了三層,但被打了一百棍之後也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如果換作是一個普通人受到如此重刑可能已經當場死亡了,但此刻郭旬仍然清醒只是他不敢睜開眼睛。
現在他才真正的意識到劉管事說的話的真正含義。
奄奄一息的郭旬拖著扔到了雜役房,他們也不管郭旬的死活。
郭旬剛被懲戒堂弟子帶出懲戒堂黃孫翔就悄悄的跟在後面,直到郭旬被扔在地上。
懲戒堂弟子走了之後黃孫翔才慢慢的來到郭旬身邊。
此時黃孫翔手上纏著紗布嘴裡不停的唸叨著“殺了他!殺了他!”。
整個人看上去神情恍惚。
他對著郭旬拳打腳踢,一邊踢還一邊叫罵:
“該死的臭雜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
這個過程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起初郭旬都只是咬著牙堅持著。
但身體上的劇痛讓他麻木了,漸漸地因為失血過多他也暈死了過去。
黃孫翔將暈死的郭旬拖到了後山的懸崖邊。
黃孫翔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郭旬臉上露出了殘忍而又興奮的笑容,然後一腳將郭旬踢下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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