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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雲秘境第二層中,以荒海屏障開啟日為謎底的圓盤。

一次做對三十六次周天相乘的難題。如白衣女子、妙觀智大魔尊那般高居穹天之上的弈棋者,能否快速破解之,歸無咎不得而知;但是人世間天玄上真,是決計難以完成的。

瀛水上真自然也不例外。

當那最中心的“圓珠”沿著不同的方位穿透,由裡而外連續闖過三十六關,一旦獲得自由,突然膨脹開來。

圓珠一旦崩裂,散發出璀璨至純的光芒,同時伴隨著一道巨大的吸力,將歸無咎徹底拽入其中。

在這突如其來的一瞬間,歸無咎還是果斷反應過來,手心一道光華激射而出,將一枚拾遺書簡插入數十丈外的地面之中。

隨著一陣天旋地轉,歸無咎再度睜開雙眼時,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已大變。

以歸無咎的經驗,哪裡還不知曉,這是一處小界。

這小界,眼前青山碧水,甚是婉約可人。但其中氣息蒼茫渾厚,活力無限,分明就是歸無咎在那“幻境”中所感受道的粗放有力的“古意”!

太古氣息。

可是。為何這秘境中的光彩不甚鮮亮,卻反而有些陰翳壓抑的樣子……

歸無咎心念一動,猛地抬頭。

這片大地,竟然是被籠罩在一個不知是“鍋蓋”還是“窟窿”的龐然大物之下!

頭頂不見日月。

天空中,一個巨大的黑色陰霾吞噬一切光芒,中天獨懸,約莫佔據了整個天空接近半數的面積。唯有四周留下一圈淺藍,依稀可以算是“天空”。

這樣的異象,歸無咎從未見過。

細看這頭頂黑色。就止是純粹的“黑”,一絲紋理,一點光華,甚至連構成“存在”的邊緣痕跡,也完全看不出來。

但是,若真的將之當成青天被打破了一個窟窿,那種感覺又十分別扭。

似乎心中神意在提醒自己,那黑色確實不是空無一物,而是一件有形的實體。

歸無咎行事不失章法,暗暗呼喚埋藏在外的“拾遺書簡”。感受到此物果然有效。

有此後手,心下稍定。

為防意外,歸無咎落下遁光,在足下的一片草地上,同樣埋下一枚書簡。

這才再度拔身而起,駕馭遁光在這處秘地之中游蕩。

舉目望去,這秘境之中崇山峻峰極少,倒是有長霄冒嶺,如長蛇般綿延無際,其高卻不過千丈有餘。

水流湖泊星羅棋佈,時時可見素湍皓然,澗曲泉清,抹上一層鳳煙披薄,更覺妙境無窮。

如此飛遁了一刻鐘,歸無咎突然心中生出感應,感受到一種獨特的氣息。

雖然這氣息與九大上宗、土著文明均有不同。但是明白無誤,這是屬於修道者的氣息。

飛遁觀望許久,歸無咎連一個飛禽野獸也並未望見,早以為此間必是一處荒蕪小界。心中暗道若是此地乃是太古所存,未被外人打擾。興許外界早已滅絕的名物出產,或能夠在此間尋到一二。

周遊其地,比對神道王朝《獻典》和越衡宗《周天正藏錄》,正是歸無咎接下來想要做的功課。

想不到這處小界,竟然有修道人的存在。

歸無咎心中一動,使用“履塵劍”中源自元光顯化術的心法,隱去身形。朝著一處半浮半隱的青山緩緩飄蕩而去。

越過山巒,一陣“乒乒乓乓”的敲擊聲傳來。

歸無咎走到近處,卻發現是兩個甚是年輕的男女,正在演武較技。

少年身著青衣,少女一襲綠裙,面色都有些稚嫩。

暗中觀察,歸無咎稍感新奇。

原來,此處氣息蒼莽古鬱,歸無咎本以為見到的兩人會有些遠古先民的氣息。但是此時一見,這兩人衣裳竟然都頗為精緻。和這一片山河大地顯露出的婉約氣象一般,元氣雖古,景色維新。

尤其是那絲裙飄飄的少女,金絲銀簪妝點秀髮,嫩如白玉的耳垂掛著兩枚綠色寶珠。灑脫之中又不失雍容婉約。

相較之下,少年雖然樸素一些,但腰間同樣掛著一枚兩指長的玉珏,典雅細膩,非同凡品。

唯有二人所用兵刃,是歸無咎前所未見。一把長劍,前曲後直,像是半截寬刃劍和半截蛇形劍拼接起來。

兩人鬥了十幾招,雙劍猛然一交。

少女到底是力量要弱一些,硬碰之後身軀有些搖晃,一借力之後遠遠盪開十餘丈。

少年嘴唇一挑,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可是那少女秀髮掩藏之下,卻是狡黠一笑。但見她駢指一點,口中念動法訣。竟是操控這柄半曲半直的金劍,倏爾殺了個回馬槍!

此劍在空中轉折如意、飛遁之速,可要比手持運使不知快捷多少。那少年一驚,臉色發白。連忙倉促一撥,將來劍挑開。

可是隨著少女手中比劃,那飛劍一轉彎又砍斫下來。

那少年再也遮攔不得,極為狼狽的一打滾避開,道:“你煉成了九曲飛劍!我不打啦!快住手!”

那少女卻追殺不止,嬌喝道:“還不快投降!”

少年無奈,又勉力避過一劍,高呼道:“好。我投降。”

少女喜滋滋一笑,默唸心法,收了飛劍捉在手中。

比試結束,那少年眼中滿是羨慕,道:“南門師妹。築基境界煉成九曲飛劍,門中怕不是五六百年未曾一見了吧?上一個做到的還是公良師叔。公良師叔怕不是三四十年內,就要進階元嬰境了。”

那少女原本鬥勝之後興高采烈,這時聽到“五六百年未曾一見”,卻突然心緒低落下來。尋了一處潔淨的草地,抱膝坐下。

卻聽這少女幽幽道:“五百年一出又算得了什麼呢。珈藍天羅可是數百萬年一出的曠世天才!”

“有朝一日,如果我能突破黃陽界屏障,進入紫海天之中。五百年一出的人才,珈藍天羅能夠看得上麼?”

那少年一愕,洩氣道:“南門師妹,你又在做白日夢了。你再說出嫁給珈藍天羅的話,小心被師父聽見。一旦捉到,可就是禁足三個月!”

過了一陣,少年小聲嘀咕道:“再者說,什麼‘數百萬年一出’,也太誇張了一些。”

少年本是自言自語,不想少女耳朵靈的很,嗔道:“你知道什麼!我們四宗載籍,近百萬年歷史,可曾見過一個還丹初階的修士,以一敵四,對付四個還丹極限‘衝盈境’修士聯手!”

少女聲音愈來愈輕,雙眸中卻滿是歡喜:“擊敗四個,又來四個;一連擊敗數十人……”

那少年不服氣道:“這算什麼,早幾年碧羅天中,青羽夜鍾以還丹境越階擊敗元嬰修士,勝得乾淨利落,才是曠古未見。”

少女一挺胸,大聲道:“那不一樣。青羽夜鍾和那元嬰修士又不是生死之搏。青羽夜鐘身份尊貴,雙方地位懸殊,那元嬰修士有意無意間相讓三分,也不一定。”

兩人爭辯一陣,少女突然回過神來,衝著少年道:“你上回說能幫我打造的雙劍,可有著落了?細劍‘定鈞’,寬劍‘紋石’,什麼時候交還給我?”

少年立刻啞然,支支吾吾起來。

那少女慍怒,憤憤道:“你若是不守信用。我就把那日白天,你打瞌睡時說仰慕青羽夜鐘的話告訴爹爹。”

那少年嚇了一跳,旋即脖子一粗,嘀咕道:“年輕一輩的弟子,女子十個有十個都心儀珈藍天羅,男子無不仰慕青羽夜鍾,誰敢說不是如此?”

“四宗前輩本想以紫海天、碧羅天、廣淵天三位天才告誡門中弟子天外有天的道理,可是卻做的岔了。除了廣淵天九重樓無人問津外,似珈藍天羅、青羽夜鐘的風采相貌,早就把無數弟子的魂都勾走了。”

那少女卻不吃這一套,蠻橫道:“不管,我就要告訴爹爹。”

少年無奈只得求饒,乞求再寬限些時日。

少女想了一想,道:“好。那就再寬限你一個月。”

見少年拍了拍胸脯,如釋重負之貌。少女正色道:“且慢高興。除了‘定鈞’‘紋石’雙劍外,還要再幫我打造一身黑衣,一個青色背囊。”

少年面有難色,道:“你把這一身行頭取出,誰還不知道你的用心?被師父發現了,與直接招供何異?”

少女嬌聲道:“那不用你管,我自藏在外面。”

少年允諾之後,少女這才稍稍心安,自袖中取出一幅捲紙,數十枚大小形狀不一的石刻圓柱體,似乎是一種棋類。

果然,這兩人張開卷紙,尺幅之中縱、橫、斜線條分明,擺定棋子,開始弈棋遊戲。

但是好景不長,二人對弈不過二十餘手,那少女卻將棋局一掀。嘟著小嘴,似乎在生什麼悶氣。

少年哀嘆一聲,呼道:“南門師妹,又有誰惹你了不開心了?說好了比試之後陪我對弈三局的,你可不能耍賴。”

卻聽這少女幽幽道:“珈藍天羅和元嬰極境的南島島主一同離開之後,已經幾十年沒有露過面了吧?北門師兄,你說珈藍天羅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那少年大感頭痛。這問題早已不知道聽過多少遍,耳朵已經磨出了繭子。

連聲道:“當年的景象,分明是珈藍天羅抓住空隙發出符書,顯然抓住了南島島主的命門,迫使他不得不化敵為友。能有什麼意外?”

“再者說,珈藍天羅、青羽夜鍾這樣的應世而出的絕代人物,絕對不可能輕易隕落!好師妹,繼續下棋吧。”

少女這才轉憂為喜,連連點頭。將那棋子重新擺好。

歸無咎在一旁靜聽,臉色愈發古怪。

先前“以一敵四、一粗一細兩柄長劍”之類的言辭,已經令他心生疑竇了,但是他心中仍舊有幾分僥倖:或許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一時相似的人物事蹟聚在一起,也是無巧不成書。

但是少年這一番對事件的描述,卻是將最後一絲可能都徹底排除。

至於此界中人是如何做到的,雖斷然超乎想象,但是卻正可以在此處尋求答案。當即現了身形,高聲道:“二位小朋友,不要背後議論他人。”

少年少女一轉頭,看著歸無咎面容,不約而同地揉了揉雙眼,嘴巴張大;大的可以塞進一隻拳頭大的脆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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