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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山下,依舊的熱鬧非凡,儘管山上的金劍法會已然召開多時,但還是有一小部分人駐留在了這裡。
不是不想去,是去了也沒用!
那上界降臨的仙使,怎麼會看上他們這些無根無基的散修呢?
與其這樣,還不如在坊市裡多轉悠轉悠,興許能夠淘換到適合自己的東西,或是撿個什麼便宜之類的。
而就在這座坊市的盡頭,一個看似隨意搭建的酒館裡,正有一位面紅白髮的青年,懶踏踏的坐在那裡,不時的喝著酒。
就跟那些眼瞅著修為倒退,壽元將近的修者一樣,眼中再無希望的光,只有無盡的沉淪。
距離這家酒館的不遠處,不知何時起竟然出現了一位身穿紫金道袍,腰纏玉帶的老者。
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眯著眼的盯著這座簡陋的窩棚已經好半天了。
而更為確切的來說,老者的目光看的不是這個破酒館,而是坐在那裡的喝酒人。
那人的酒量不小,一大碗酒幾乎是一飲而盡,半滴也不剩的把碗一放,醉眼朦朧的又晃了晃桌子前的酒罈子,竟然已經喝光了。
“老闆,上酒!”
他的聲音有些發沉,而那老闆極其響亮的答應了一聲,便疾步跑來,又給上了一罈子新酒。
看了看桌子上的空酒罈,胖胖的老闆不禁一陣的咋舌:“客官,容在下多一句嘴,您這酒量還真不是蓋的,不過喝多了也傷身,差不多……”
未等他把話說完,那面紅白髮的青年便是隨手一推,力氣大的驚人,竟然把這位身高體胖的老闆,推了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喝你點酒嘰嘰歪歪的,煩不煩!老子又不是不給靈石,有這閒工夫你去把那邊的老頭叫過來,讓他過來陪我一起喝!”
店家本來是一片好心,未曾想這好心變成了驢肝肺,都進了狗肚子裡,敢怒不敢言。
再聽那酒蒙子的葷話,眼睛一轉的真就看到了一位穿著考究的老頭。
剛想去叫,但是下一刻裡眼睛一花,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這老頭竟然已經坐到了那酒蒙子的對面。
店家也是個修者出身,儘管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眼光卻不差,立馬警覺了起來,他這破窩棚裡,今天是來了高人了。
連忙又拿個碗放到了老者的身前,唯唯諾諾的**夾著屁,根本一聲不敢放的,又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卻聽那酒蒙子嘿嘿一笑,半醉不醉的說道:“今天就瞅你讓本座安心喝酒的份上,待會殺你的時候,本座的動作會麻利一點,不讓你這老不死的體會不到一丁點的痛苦。”
至於那老頭,微微的一笑的拿起酒罈子給自己也倒上了一些酒,沒有一飲而盡,而是喝了一小口:“我今天找你,可不是來打架的,卻是有一筆買賣要找你來做。”
“哦?”紅臉白髮的青年本來還渾濁不堪的眼睛,頓時射出了一抹精光,死死的盯視在對面老者的臉上。
似乎是為了表現出自己的誠意,只見那紫袍老者忽然的從懷中掏出了一物,然後安安穩穩的放置到了桌子上。
“老朽之所以能夠找到道友,卻是因為有它,而今天這就是事先預付給你的報酬!”
紅臉白髮的青年幾乎下意識的一巴掌就拍在了那個東西的上面,陰惻惻的問道:“那隻老猴子你給殺了?”
身穿紫袍的老者默默的點了點頭,而後便有紅臉青年張狂的大笑道:“好!好!這筆買賣做得,真能做得!”
而下一刻,紅臉白髮的青年,臉上又露出了一抹頗為玩味的表情道:“可你有這個資格嗎?”
上一秒還口口聲聲的答應,下一秒裡又變了味道,盡顯其妖魔本色!
紫袍老者卻併為之驚奇,依舊的和顏悅色,嘴唇微微一動,似乎是在用傳音秘術說起了什麼。
立馬便引起了對面青年的注意,不禁興致一起的:“有趣!有趣……”
與此同時,慕雲山上的金劍法會的會場,宋鈺正心中暗呼“糟糕”的望著遠處的嶽琳琅。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張逸那對三角眼,此時已經轉向了嶽琳琅,也不知他手中的那面鏡子究竟是何異寶,直照之人的神態,竟然渾渾噩噩的彷彿已經沒有了靈魂一樣。
說巧不巧,可偏偏就是如此的湊巧,隨便的一個指定,就讓張逸有了意想不到的驚人發現。
可他依舊不動聲色,記憶印證法比起搜魂秘術來說,雖然相對的溫和了許多。
但卻極為的準確!
手中的這面寶鏡,能夠直照人心,並以此作為媒介,檢視修者的固有記憶,即便能夠造成一定程度上的記憶缺失,卻對修者本身,並沒有太過實質性的傷害。
再有記憶印證法的施術口訣作為配合,面前之人的記憶,立馬被張逸瀏覽了一個遍。
而這名被施術者,卻是那位曾經和嶽琳琅一起經歷過極冰海的陳瑤。
一段不平凡的記憶,卻有著讓張逸也為之驚異的經歷。
雪晶樹,護寶之靈的荒獸,以及那隻口能人言,但僅僅只是靈動期的蛤蟆,有三足,五彩背……
張逸的雙眼一眯,指著嶽琳琅道:“你,上來!”
後者聞言神色一驚,抬頭先是看了一眼嶽中麟,卻發現後者的表情木然,似乎沒有的任何反應,不禁讓嶽琳琅的心裡一寒,難道她的父親不管她了嗎?
而另一邊的慕容天辰,眼中卻是流轉出一抹笑意,一閃而逝。
只有嶽琳琅自己,感受著一陣陣急促的心跳聲,慢慢的走向臺去。
當她的目光,順著張逸手指的方向盯著那面古鏡一看之際,整個身體猛然的一震,下一刻便猶如墜入到了無盡的深淵裡了一樣,再無知覺。
然而宋鈺還清醒著,因為靈獸契約的關係,當他控制著月靈寶珠放棄對這股力量的束縛時,嶽琳琅那渾身的冰冷,以及意識全無的感覺,幾乎是瞬間便感應的極為真切。
再看那張逸,嘴角邊已經流露出了一股笑意,得意,嘲諷,甚至還有那麼一丁點的陰狠。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張逸用眼角的餘光瞥向了依舊低頭不語的嶽中麟,原本的讚譽已經變為了陰冷的凝視。
“兔崽子,還想欺瞞本使者,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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