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四四章 修士蹤跡,石嬰由來,我有一本荒誕經,魚澗,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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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幹咬著牙,心頭卻在苦笑。

他籌謀多年,甚至為了‘淫血’不惜搭上整個謝家,讓其鶉鵲相合。

沒想到,臨了…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裳。

“我的耐心有限,只給你三句話的機會,若是三句話不能打動我,後果你知道的…”

宋川語氣平靜,並沒有多理會蔣幹。

不過對其言語,倒是有些興趣。

畢竟能讓一個玉境修士大動干戈,想來那枚扳指不會簡單。

但在平靜的話語中,卻也是不怒自威,讓蔣幹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壓抑。

他心頭暗罵,神態卻是不露半分的連忙說道。

“想必道友也是知道,欲要破玉,先要鑄鼎…但玉境和鼎境間的差距極大。

所以,若是想要更有把握成功,至少也得尋一處靈氣濃郁之地。”

靈氣濃郁的地方嗎…

宋川心頭微動,但面色平澹言道。

“第一句。”

蔣幹見宋川不為所動,語氣一滯,但很快便繼續說道。

“可光有靈氣還是不夠,除非是有一些可以增加鑄鼎機率的奇物靈藥。

否則鑄鼎所需要的靈力,根本就無法滿足,到時反而會功虧一簣。”

“第二句。”

宋川澹澹掃了此人一眼,但這次語氣略緩。

“蔣某雖然沒有什麼奇物靈丹,但卻知道一種比靈丹還要珍貴數倍之物。

若是能服用此物,那麼鑄鼎成功的機率,最少也能提高三層,所以,我方才說‘破玉’之言,可不是信口胡謅…”

最後一句,蔣幹幾乎是一口氣說完。

但說完後,他卻是死死的盯著宋川。

企圖從對方面容上找出一絲變化,畢竟,能不能打動宋川。

可是關乎著他的性命。

不過,蔣幹此舉註定要失望了。

“那麼,你說了這般多…那樣東西到底是什麼?”

宋川神色如常,語氣平和的說道。

“道友,我知道一地,其內最少也有兩個‘石嬰’存在…”

蔣幹心頭一動,連忙答道。

同時,他心頭也暗自鬆了口氣。

宋川既然願意問他,那麼,至少可以證明他目前是無事了。

……

宋川不動聲色,眸光卻是幾不可察的一閃而逝。

石嬰,他曾在一本古籍中看過。

所謂石嬰,實際上就是一處靈脈中,其靈氣太過濃郁而凝結的產物。

且產生了靈智的還不算,只有那種毫無靈識又極其純粹的靈體,方能稱之石嬰。

石嬰被困在靈脈中,身體也處於一種彷彿沉睡的狀態,就像嬰兒。

所以也才有了這個稱謂。

但此物卻是所有修士夢寐以求之物。

因為‘石嬰’沒有絲毫靈智,誰得到了都可以據為己有。

可以說此物天生就是用來修煉的。

但石嬰,在修真界中,並不是很常見。

最起碼宋川到目前為止,尚沒有聽說過。

不過,此物倒是讓他想起了另外一樣東西。

那就是靈乳。

這兩者都是最純粹的能量結晶,其品階還在靈石之上。

可惜就是太過難尋,也太少了一些。

蔣幹說完之後,一直在緊緊的盯著宋川。

想要從其表情上看出一絲端倪。

可惜,宋川的神態沒有任何變化,至始至終都平靜自如。

這不也不由的讓他一陣失望,看來宋川似乎比他想象的要更難纏一些。

“你是如何知道,有‘石嬰’存在的?”

沉吟少許後,宋川忽的抬頭看了蔣幹一眼,緩緩問道。

蔣幹見宋川詢問,內心登時稍松。

宋川只要問話了,那麼就表示之前所說三句之約已然解除。

而自己也就有了生還的希望,哪怕只有那麼一點。

蔣幹一點都不懷疑,若是自己剛才這三句話沒有打動宋川。

那麼對方定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滅殺自己。

雖他們兩人,同是玉境後期,但差距卻是極大。

蔣幹內心苦澀,他心中隱有不甘,在他看來,對方定然是身上有什麼極為厲害的法寶。

否則的話,不可能會具備如此的攻擊力,可以讓他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不過,這些想法也只是在他心頭一閃而過。

此刻聽到宋川問話後,他連忙說道。

“道友,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坐下,細說如何?”

宋川看了他一眼,略微點頭。

而蔣幹見宋川同意後,面露喜色。

連忙就在前面帶路,立刻向山頭飛去。

很快,他腳下就出現了一片片雪花,託著他來到了山峰頂端的小亭中。

待蔣幹先行後,宋川才身子向前一送,輕飄飄的落在了山頭上。

不過臨行前,他忽的抬頭掃了雪地中的謝衣人一眼。

在宋川和蔣幹交手間,都忽略了此女。

畢竟以他們玉境修士的身份,很難會去刻意關注一個凡人。

甚至在蔣幹眼中,謝衣人也不過是用來給謝良交合發洩的物件。

她的存在,僅僅是因為‘淫血’需要罷了。

所以此刻這片天地恢復平靜後,謝衣人的身影才從漫天的雪花中,慢慢顯露出來。

她本就是一介凡人,又不像王通那樣,有內力護體。

此刻在雪地中,直凍得瑟瑟發抖。

……

謝衣人雙手抱在一起,先前因為謝良的粗暴行為。

此刻她的外裳多處都被撕破,露出大片光景。

只是,她也顧不得這些。

原本讓她引以為傲的嬌嫩肌膚和曼妙身軀。

此時在這雪地中,瞬間就被凍得通紅。

謝衣人甚至毫不懷疑,她若是再不離開此地,不出片刻,就會凍做一尊冰凋,徹底留在此地。

今年的雪,還真是大呢。

謝衣人哆嗦著,蹲靠在一株老樹下,喃喃自語。

她的眼眸已經被雪花覆蓋,視野中,只餘下茫茫一片。

其生機,也在悄然無息間隨著雪花流逝。

但,就在謝衣人絕望間。

她忽然感覺到身子一暖,就見原本白茫茫的視野中,有一道人影站立在那裡。

她的身上,不知何時,也多了一件厚氅。

且在厚氅披在身上的瞬間,還有一道奇異的溫熱暖流。

順著她那嬌嫩的肌膚,流遍全身每一處角落。

而感受著溫熱暖流經過的地方,謝衣人忽然臉色一紅。

咯吱!

咯吱!

只是,待她再次抬眸看去時,就見那道身影已踏著積雪漸漸離去。

是他…

謝衣人自然猜到了是誰,畢竟此地就只有他們四人在此。

可知道了又能如何,他們間的差距猶如鴻溝難以逾越。

想到此處,謝衣人眸光微微一暗,隨即就準備趁著大氅的神奇之處,離開這裡。

否則若是此物失去了效果,那可就麻煩了。

還好,姑姑一家都被救了出去,妹妹也已找到了託付…

而在謝衣人離開的同時,‘鬼手鐵判’王通也忽的從雪地中竄了出來。

他有內力護體,倒是並不怎麼懼怕嚴寒。

只是蔣幹和宋川交手間,他也不敢貿然離去。

這位仙師的手段殘忍,他可是知道的。

謝家的下場,就可見一般。

但王通萬萬沒想到,昔日神通廣大的仙師,卻不是宋川的一合之敵。

他眼光自然比謝衣人毒辣,分明看得出來,宋川甚至都沒有怎麼動手。

只是使出了一道法術,就將蔣幹擊敗。

所以此刻見宋川賜下厚氅給謝衣人,他目光連連閃動。

最終還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謝姑娘…”

王通在雪地中呼喊道,既然蔣幹這棵大樹倒下。

他自然要找一棵新的傍上。

而在他看來,宋川這送衣之舉,自然也是對謝衣人有意了。

謝衣人容顏絕美,姿態媚好,確實非同一般,仙師大人能瞧上也很正常。

而若是自己能護著謝衣人平安歸去,屆時仙師大人回來。

說不定一高興,就賞賜下什麼寶貝,也足夠他享用一生了。

……

王通的想法,宋川自然不知。

他踩著積雪,看似緩慢,實則奇快。

不過幾步,便跟上了蔣幹,來到小亭中。

且大袖一甩下,亭中石凳上便吹起一股微風。

蔣那些細微積雪,紛紛吹散,隨即才坐在了上面。

宋川雖是後行,且中途還向謝衣人贈衣,但卻是與蔣幹同時進入小亭。

蔣幹儘管神態如常,但內心卻是一凝,雙眼童孔也收縮了一下。

不過,其也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他知道,這定然是對方的警告。

其目的是讓他曉得,即便是自己耍些手段逃跑,也定然無法甩脫追擊。

而事實上,宋川此舉的用意,雖不是全部,但也的確如此。

他內心對蔣幹所說之事,頗為留意。

實際上現在只要是一切與‘鑄鼎’有關的事情,都可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畢竟,宋川目前的修為已然達到了玉境後期。

破玉鑄鼎是必須要考慮的,這是近在眼前的大事。

鼎定九州。

這是無數修士的夢想,且也讓宋川離長生更近了一步。

“道友,這是以‘水魂草’釀造的美酒,喝上一口,回味無窮。”

“且此物是扈地特有之物,外界可是尋不到的,道友不妨品嚐一下。”

蔣幹心念轉動間,手掌一翻,小亭中的石桌上就多出了一個酒壺和兩個杯子。

他說著,還親自將兩杯倒滿,然後自己先端起一杯,一飲而盡。

宋川並未催促蔣幹回答問題,而是看了那酒杯一眼,隨後拿起仔細觀察。

好像其內有著什麼頗為有趣之物一般。

這‘水魂草’釀造的美酒,成幽藍色,看起來倒也晶瑩剔透,煞是美麗。

不過其間卻有一絲澹澹的涼意,似乎能讓神識安靜下來,心寧神和。

不過,也僅此而已。

“道友,此話若是別人來問,我定然是不會訴說的,但道友卻是不同,你我都是玉境後期。”

“此生最大的夢想,就是可以鑄鼎,成為那高高在上的鼎境修士,逍遙九州。”

“至於我先前所說的‘石嬰’,卻是在無意間的一處遺蹟中看到的,並循著線索找到了謝家。”

“至於那扳指,我其實也早就發現,只是…這破解扳指的方法卻是耗費了我十數年的時間,才得以想到破解之法。”

蔣幹飲下美酒後,沉吟少許,見宋川對此物不感興趣。

於是心頭微微一動後,就換了個話題。

說完,他目光還直直盯向宋川。

“是嗎,道友的耐心倒是十足…”

宋川又看了杯子少許,這才放下,平澹的說道。

蔣幹從何處知道的‘石嬰’他其實並不感興趣。

只要對方說的是真的就行。

而蔣幹所謂的方法,大概就是守在謝家外面,調教謝良吧。

“哈哈,不瞞道友,在下別的不擅長,就是有足夠的耐心。”

“說起來,當年我師父就是被我生生熬死,然後抱得我師孃和我師妹而歸的…”

蔣幹哈哈一笑,不以為意。

“所以,這就是你想得到我的功法,去取那東西了。”

宋川沒有理會對方,他沉吟少許後,忽然問道。

“正是,我雖知道了地方和開啟的方法,不過那地方能隱藏多年不現,顯然非什麼善地,我自然要做足準備。”

蔣幹見宋川提起此事,心頭頓時苦笑。

若非他的貪心,也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多事了。

宋川聞言,卻是沉默起來。

不過隨即,他就又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道友,這扈西城是‘扈都’的四大衛城之一,作為扈地的中心,為何不見修士蹤跡…”

“哦,道友是想問此事呀,那這麼說來,道友定然是近期才來扈西城的吧。”

蔣幹又為自己倒滿一杯美酒後,飲了一口,才徐徐說道。

“此事說來,也是和這大雪天氣有關…”

隨著蔣幹徐徐將事情由來說明,宋川卻是皺起了眉頭。

因為按照蔣幹所說,這雪來得很是怪異。

在往年,扈地也曾下過雪。

畢竟扈地遼闊,四季氣候自然也有所不同。

但尋常大雪,也頂多是在寒冬時節,飄落那麼幾日。

哪怕就是一些極寒苦地,也有停歇的時候。

可今年的大雪,來得突然也就罷了。

落下來時,還沒完沒了,甚至一路蔓延下,還逼近了扈都。

……

大雪苦寒,一下就是大半年光景。

且覆蓋地域之廣闊,哪怕讓修士也為之駭然。

而雪災之下,自然就是災禍接踵而至。

不說其它地方,光是宋川他們所過之地,就有無數村民捨棄祖地,成為匪寇。

這些還算是好的,能自食其力。

尚有一些百姓,無力尋找吃食,只能枯坐房間,被大雪覆蓋,掩埋地底。

“這些古怪情況,自然有‘扈都’巡查的修士,上報給了宗門處。”

“因為這些大雪,不僅危及凡塵,還向扈都逼近,顯然非同尋常。”

“甚至坊間還有一些傳言,說這次大雪並非天災,而是人禍…”

蔣幹眯著雙眼,將杯子裡的美酒,一飲而盡。

其面色間,還隱隱透著幸災樂禍。

他的宗門早已破敗,現在孑然一身,自然沒有什麼顧慮。

“那此事,和那些修士有什麼關係?”

宋川掃了他一眼,卻是不疾不徐的出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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