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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棺…青州葬土…你是金屍還是銀屍的門徒…”
屠夫神色在轉瞬間就變了數次,他有些難以置信。
一個從破落星球來的修士,竟還有這般造化。
而在聽聞屠夫的言語後,宋川忽然心神一動。
他目光閃爍中,就在那葬棺垂落的剎那,右手再次一指天空。
轟轟!
頓時,這口古樸葬棺呼嘯而來,瞬息就凝聚在了屠夫頭頂的高空。
只是這口葬棺,又剎那分開,並未將屠夫裝在其中,葬入虛空。
而是徘迴在其四周,嗡嗡輕顫,顯然是充滿了戲耍之意。
但下一刻,就見在宋川附近,又有一片雲霞呼嘯而來。
雲霧翻湧,繚繞生輝,須臾間就將他籠罩其內。
可待雲霧消散時,宋川的身影也一同失去了蹤跡。
但待他再次出現時,就已到達了另外一頭的一塊棺材板上面佇立。
“雲遁…九州兩大書院之一,‘靈臺書院’的不傳道術…”
“傳聞昔日曾有佛國的一位‘佛子’就曾前去靈臺書院求過學,後來便是領悟了此法。
而後這位佛子,一個筋斗就能翻出十萬八千里,其速度快的嚇人。”
此雲一出,那屠夫的雙眼童孔驟然收縮,露出了駭然之色。
他抬頭掃了一眼周圍的四塊棺材板,身子不再前向,而是連連向後退去。
“你不是青州修士,而是靈臺書院的學子…”
“不對,魚目族遺地…葬土屍王修煉肉身的葬棺…靈臺書院的雲遁…你到底是誰?”
“你說呢…”
連續施展了兩種不同術法後,宋川左手再次揮動。
其掌開之間,就又有一頭有風雨相隨的漆黑魔龍呼嘯而出。
和先前那頭銜火朱雀,齊齊直奔天空而去。
猝然間,就見天地一變。
一龍一雀,攜裹著漫天火雨,攪弄風雲,轟然出現在了屠夫的目中。
宋川最開始祭出葬棺,確實有將對方直接葬殺的心思。
因為屠夫來頭不小,很有可能是九州某個古老宗門的弟子。
否則他和星嵐子也不會擁有鐵刀和元磁峰,這樣恐怖的寶物。
所以宋川擔心遲則生變,想速戰速決。
只是,他沒料到…屠夫竟然知道這些術法的來歷。
難道他掌握的功法,皆是由古神州的神通,流落到了眼珠世界內不成。
……
屠夫遙望著星空的魔龍和朱雀,全身一震,露出無法置信的神色。
因為這兩頭真靈雖然只是由術法勾勒出來的虛幻之物。
但卻有一股莫名的恐怖威壓在其中,就好似其會在某一天真正的甦醒過來一般。
他下意識的退後幾步,看向宋川的目光,已然蘊含了極深的忌憚。
“此子不是來自魚目族封地嗎,且那裡已經腐朽破敗。
若非當日有那顆大眼珠子盯著,自己早就將對方一口吞吃。”
屠夫面色蒼白,宋川的術法一個比一個讓他震撼。
此刻他頭皮發麻,他可不會認為宋川是偷學到的。
這種種神通看起來極為正宗,絕非偷學可會。
且每一種神通都蘊含了無上法則和心血,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偷偷學會。
“你到底是誰…”
駭然間,屠夫再次發問,他修道多年,已很少有能讓他如此震驚的事情出現。
但在眼前的宋川身上,屠夫卻是接二連三的感受到了震撼與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特別是宋川施展的幾門術法,皆是每個大州,最頂尖宗門內的珍貴道法。
這一切,就更讓屠夫無法去判斷宋川的身份和來歷。
在他看去,宋川的身上已然瀰漫起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掀開一層後,卻還有無數層在內。
此人,要麼就是真的偷學而來,比如拜入各宗派各門閥。
要麼…他就是有一個極深的背景,可以獲得那些宗派的神通術法。
連續退後中,屠夫的腦子裡念頭百轉,驀然就升起了無數個猜測。
若是前者,說明此人狡猾多端,且擅長隱匿,但修為必定不高。
因為偷學者,畫形難畫神,所以其道法很難學到其中精髓,可以一搏。
可若是後者…
屠夫眼中的童孔勐然一陣收縮。
若是後者,此人決不能招惹。
能讓魚目族、葬土、靈臺書院皆甘願奉上道法的人…這身份也太過恐怖了。
難道…是傳說中的九州共主後代。
據聞九州,在每個時代都有一個共主。
他們無不是驚才豔豔,橫壓一個時代的狠人。
當年,古神州因為某種未知原因開始崩潰,就曾是那個時代的天地共主。
尋不朽神物,鑄九鼎,以鎮九州氣運。
因此,古神州大陸的九片大地才得以存留了下來。
屠夫想起了一個猜測,面色立時更加蒼白。
而屠夫的神色,儘管在那駭然間被其隱藏得很深。
但宋川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他站在那塊棺材板上,眸子不見半點波瀾。
看來,他施展的術法,這屠夫也並不是全都知道。
就如他此刻借用‘大淵種’喚出的覆雨魔龍,對方就未曾點明其來歷。
屠夫此人的根腳不簡單。
從星嵐子的話語中,就能聽出一些端倪。
他們兩人背後的宗門來頭很大。
很有可能也是和幽州三大聖地一個級別。
而這些功法能讓屠夫面露駭色,說明這些功法本身就不簡單。
可現在自己身為一個外人,卻同時擁有了多門術法。
也不知是好是壞。
宋川目光微沉,每個宗門的功法皆不會輕易外傳。
更何況他一個沒有任何根腳的修士。
況且,懷璧其罪呀。
……
宋川和屠夫兩人,此刻都在心念百轉,各自沉思。
從而讓這片星空,竟莫名詭異的沉寂起來。
不過片刻後,屠夫就沉下臉來,眼神中也劃過了一道狠厲之色。
他修道多年,曾出入過各種險地場所,經歷更是極多繁複。
所以,豈會被輕易嚇退。
風險越高,也往往伴隨著巨大收益。
且,屠夫也不是無腦之輩。
他腦海中不斷閃過宋川方才施展過的種種神通畫面。
想要從其中找出一些破綻。
“不對,這些術法雖然和我記憶中的那幾種很像,但卻有不同之處…”
很快,屠夫眼神一閃,就幽暗了幾分。
宋川所施展的神通,彷彿更加古老,像是從另外一個紀元修煉而來。
而他記憶中的那些神通,倒像是被更改過的一般。
但怎麼可能…
這些神通功法,皆是他隨師門去參加各宗試煉大會所見。
且施展這些神通的人,還是其宗門的諸位道子聖女。
所以斷然不會有錯。
可一種功法,如此相像,為何又有如此差別。
不對,不對。
屠夫勐然搖頭,心頭滿是困惱。
他彷彿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但冥冥中卻似有種存在。
不讓他去窺探,否則將會降下大劫。
“你還要與宋某交手麼。”
宋川這時也收回了心神,他神色平靜,站在那棺材板頂,徐徐的開口。
其聲音威嚴,迴旋天地。
他本以為會和屠夫展開一場惡戰,但元氣發生的變化。
卻讓他在翻手間,就能將對方鎮壓。
這種變化很是奇妙,但也讓宋川心頭浮現更多謎團。
元氣還未摸索清楚,現在功法方面也似乎出現了問題。
或許,唯有碰到這些宗門的真正弟子,才能解開這些疑惑。
“第二種可能應該不大,因為若是天地共主的後代。
其自有祖上的神通道法,何須借用他人的術法展示。
此人或許只會這三種神通術法。
且他當著我面施展出來,或許也僅僅是為了把我嚇退,而這也應該是其極限了。”
聽到宋川發問,屠夫童孔驟然閃過一道冷意。
他行走修仙界多年,早非剛入門的新人弟子那般小心翼翼。
所以豈能輕易就改變他的念頭。
而此刻在聽聞宋川話語後,他更是立刻發出一聲長嘯。
其身一晃,就直奔宋川而去。
屠夫俯衝,全身閃爍扭曲,冷氣迫人。
同時,他還提著鐵刀就向下噼砍而來。
還發出了陣陣尖銳的嘯聲和璀璨刀芒,震盪星空。
這一擊極其恐怖,不說血肉之軀的凡人,就是附近的那些隕石。
也在刀芒的影響下,紛紛碎裂無數。
顯然,屠夫雖然想冒險嘗試一搏,但卻依舊沒有大意,用出至強一擊。
並且屠夫似乎覺得仍然不夠。
他目光中閃過一道不捨後,就從其腋下拔出一根濃郁近乎金色的狗毛下來。
同時跟在刀芒後面祭出。
轟!
這狗毛不知是何物孕育,十分恐怖。
就彷彿是黃金鑄成,充滿了質感和霸道。
才剛出現在星空,就宛若一口火山噴湧,爆發出了一團刺目的光華,茫茫無邊。
只是,這恐怖的攻擊,曾經讓星嵐子飲恨。
但在面對宋川時,卻彷彿失去了一切神采。
宋川目光輕輕一動,長袖就一掃而出,同時元氣湧動熾烈。
旁邊就還有一塊棺材板隨著其橫飛了出去。
哧!
沒有什麼光華,就很是樸實無華的一招。
棺材板就瞬間穿過了茫茫刀光和金色狗毛。
屠夫的腹部也頓時就遭遇了重擊,鮮血噴湧。
那層堅不可摧的狗皮,竟被宋川一擊就直接破開。
但宋川卻是有些驚訝,因為他原以為這一擊,應該可以將對方直接洞穿才是。
“啊…”
見到鮮血潑灑,屠夫一聲爆喝,更加激發了兇性。
他催動鐵刀和金色狗毛,就又向宋川衝了過來。
但這一次,他還張口吐出了一片漫天金光,在激烈交鋒。
頓時,這方天空中就炸開了一片又一片的可怕金色風暴,勐烈撞擊。
轟!
只是,在一片絢爛而可怕的神光橫空過後。
這方天地立時又恢復了清寧,所有金色風暴都消失不見。
只有宋川平靜的佇立在棺材板上。
屠夫暴怒,宋川那毫不在意的模樣,簡直就是對他的羞辱。
不過是昔日的一隻螻蟻罷了。
屠夫睥睨,他整個身子翱翔高空,通體光芒不減。
祭出金色狗毛就化成了一個漩渦,想要將宋川撕扯進去。
同時,他還提著鐵刀,向前又是一刀狠狠噼下。
其上頓時就有‘隆隆’的轟鳴傳出,將虛空都隱隱震碎,出現裂痕。
鐵刀十分不凡,曾力克星嵐子的元磁神光,而不落下風。
只是,宋川依舊只催動棺材板迎敵。
棺材板輕易就能洞穿刀芒,拍打在屠夫身上。
很快,就在其身上留下了大片傷口。
最為嚴重的一擊,是差點將他的腹部剖開。
那裡鮮血汩汩,腸子都差點掉落出來。
……
屠夫不斷被棺材板拍打,他以鐵刀交織出的刀芒,構建成防禦護罩。
可絲毫效果也沒有,其根本就預測不出棺材板下次出現的位置。
白花花的傷口翻飛,無數狗毛掉落。
被棺材板一次次拍飛出去,屠夫四處滾落。
就像是被孩童玩弄的皮球,狼狽到了極致。
“小子…別高興太早,你身懷數個宗門的神通,且已熟練掌握。
若是被他們發現,定然會遭受挫骨搜魂之苦…哈哈…
那些越是古老的宗門,就越是睚眥必報,你就等著吧…”
屠夫接連勐擊,渾身都燃燒了起來。
他心有不甘,渾身狗血潑灑,卻也毫不在乎。
他雖然也很疲累,但是肉身強大無雙。
只要肉身還在,他就還有一線生機。
這就是他修煉功法,要時時吞吃那些修士補充養分的原因。
否則在宋川棺材板的拍打下,換做其他修士,早已筋骨盡斷,成為了一堆肉糜。
“該結束了…”
而就在屠夫不斷催動法術,已萬分疲憊,鐵刀光芒也沒有那麼熾盛時。
宋川的聲音忽然悠悠傳來。
宋川一直以棺材拍打屠夫,沒有將其葬殺。
除了有讓對方也品嚐一番當年的滋味外,也是想見識一下屠夫的手段。
屠夫這種境界,正是他練手的最好物件。
在不對催動元氣的情況下,他們二人的境界,都已走到了九竅最巔峰。
再想突破,唯有玉境。
可若是在沒有萬全的準備前,宋川自然不會冒失到去找玉境修士驗證差距。
不過,在觀察了一番後,見到屠夫那狼狽至極的模樣。
宋川也就忽然沒有了太多興趣。
境界不同後,心境也自會不同。
所以他此刻果斷出手,就將四塊棺材板全部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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