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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逸遠遠望去,只見一個女修正半躺在般半山腰的一棵大樹上,手中握著數枚銀色短刺,一臉驚恐的望著自己。
剛才那根銀色短刺自然是她發射的無疑了。
看她的雙腿,一大片的血跡已經染紅了雪白的褲子,顯然是受了重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採摘靈果時著了道。
範逸大怒,正要揮動鐵棒將此女擊殺,已報剛才被射之仇。
忽然轉念一想,不如留下她一條性命,詢問一番再說。
範逸飛到離她十丈之外,靈識探出,竟然發現她是築基期初期。
那女修見身穿禺狨皮的範逸向她飛來,又驚又怕,握著手中的銀色短刺,對準範逸,大吼道:“妖獸,不要過來!”
範逸又氣又笑,說道:“你是何人?為何暗害我?”
女修沒想到一個到猴子竟然會口吐人言,頓時驚呆了,但片刻之後她也不顧上許多了,回答道:“你趕緊走開!別靠近我,否則我就殺了你!”
範逸說道:“我不過是路過此地,為何殺我?我又沒有對你不利?!”
女修頓時啞口無言,但聲嘶力竭的吼道:“你快走開!”
範逸緩緩伸出隕鐵棍,指著女修道:“你要殺我,那我也不客氣,要殺了你!”
女修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被範逸這一恐嚇,頓時昏厥過去,手中的銀色短刺卻仍然緊緊握著。
範逸見狀,冷笑一聲,從儲物帶中掏出一條三丈長的青色鎖鏈,拋了過去。
銀色鎖鏈像一條長蛇一般將女修捆成大粽子一般。
範逸這才施施然的飛過去。
一招手那女修的儲物袋便落入範逸手中。
因為女修僅僅是昏迷而不是死亡,儲物袋並不容易開啟。但範逸修為比她高得多,強行用靈氣衝開。
裡面除了一些靈石和基本功法之外,竟然連一株靈草也沒有,讓範逸十分失望。
範逸將數千靈石全部取走,拿起其中的腰牌翻看。
“原來是浣花院的弟子。”範逸喃喃的說道。
經腰牌裝入她的儲物袋中,將儲物袋拋到她的懷中。
看她雙腿流血不止,如果不加以治療,恐怕此人過不了半個時辰就會因失血過多而一命嗚呼。
範逸走過去將她的褲子撕開,露出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但著雪白的大腿上早已血跡斑斑。
有兩處傷口還在緩緩流血。
範逸從儲物袋中取出幾根金針,伸手一甩,金針就紮在雪白大腿的幾個關鍵穴位上,頓時鮮血停止湧出。
手一翻,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瓶藥粉,灑在傷口上。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收回金針,範逸一揮手,一個結界把她籠罩在內。
看她昏迷未醒,範逸也顧不過搭理她,繼續向下飛,去尋找那些中毒摔死的倒黴蛋們。
果不其然,範逸在山腳下,竟然發下了三四具屍體,一具築基期,三具煉氣期。
那具築基期屍體的儲物帶中,也有一株百餘年份的靈草,還有一包種子。
難道此人是某個門派仙草坊的弟子嗎?
翻看他的腰牌,是紅葉門的弟子。
“紅葉門?”範逸想了想,這個門派似乎並不是以種植仙草入道的。
算了,顧不上想這麼多。
範逸將腰牌扔到他的衣袖中,將儲物袋收了起來。
其他三具煉氣期屍體上的儲物袋範逸也拿走了。
雖然財物不是很多,但總比空手而歸強。
站在山腳下,抬頭望去,這巍峨聳立的山峰,彷彿一根巨大的石柱,山腳佔地足有十餘畝。
範逸忽然靈機一動,心想,繞著這山峰走一圈,會不會還有別的修真人屍體呢?
說走就走,範逸繞著山腳下走去,繞了一圈,果然發下了四五具屍體,有築基期有煉氣期,收穫的儲物袋當然不少。
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範逸激動不已。
他轉過身去,忽然想到,如果有人中了毒霧,但一時未死,而是奮力掙扎逃走,但最終毒性發作摔落而死,他的屍體應該在以這座山為中心的方圓數里之內。
為了證實自己的推斷,範逸開始擴大搜尋半徑,以這座山峰為原型,十里為半徑,四處搜尋。
果然不出他所料,竟然搜尋了十具屍體。其中有三人是築基期,其他七人都是煉氣期。
範逸大喜過望!
這一趟真是沒白來,發大財了!
大概清點了一下,發現竟然獲得了七八株百餘年份的靈草,數十株幾十年份的靈草,還有些約有兩萬的靈石,以及一些可以變賣的自己用不上的修真之物。
這棵釋放毒氣害人的靈果樹,在範逸眼裡竟然成了搖錢樹,範逸激動地真想跟這個靈果樹磕幾個響頭。
這裡是荒郊野外,自己既然得到了這麼多好處,就應該儘早離去,否則夜長夢多。
人要知足。
至於那個女修,殺了她嗎?
畢竟她曾出手傷害自己。
不管怎樣,先詢問一番再說。
此人竟然沒死,也是一件奇事!
範逸騰空而起,飛到那個女修所在之地。
此時已經過去了數個時辰了,天色漸漸變暗,女修已經醒了,正在奮力掙扎,但越掙扎鎖鏈捆的越緊。
見範逸飛來,她頓時嚇得趕緊閉上眼睛。
“睜開眼!”範逸低聲說道,語氣十分威嚴。
女修胸脯劇烈起伏,顯然又氣又急卻有無可奈何,忽然睜開眼,杏眼圓瞪,怒視範逸。
但在與範逸兇厲的目光對視中,忽然害怕起來。
“你想怎樣?”那女修見範逸,怯生生的問道。
範逸桀桀一笑,說道:“我的洞穴之中缺一個壓寨夫人,道友貌美如花,身材婀娜,膚若凝脂,不如跟我回猿月山吧。保你每天都有靈草吃,來年給我生一窩小猴子,豈不美哉?”
女修聽了又氣又急,破口大罵:“你這潑猴,不過是個畜生,休要妄想!”
範逸笑道:“你現在被我捆的動彈不得,難道非要逼我用強不成?”
女修鼓足勇氣說道:“你但敢如此,我就咬舌自盡,以保我清白之身!”
範逸慢慢的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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