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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門人冷笑一聲,道:“那倒不是,只是提醒道友來到我們白玉京要守規矩,不要惹是生非,否則我們白玉京執法隊決不輕饒!”
佘婉兒杏眼圓瞪,正要發作,範逸急忙打了個圓場,二人這才進入城中。
走過長長的門洞,眼前豁然開朗。
一條條寬敞筆直的街道,足有三丈寬,而街道兩旁又延伸出數條小巷,無論是街道還是小巷旁的房屋庭院都整潔漂亮,看得人賞心悅目。
大街上行人如織,來來往往,十分熱鬧。
就在範逸和佘婉兒發愣的時候,一個年輕人湊了過來,對範逸說道:“前輩,在下萬通。”說完對範逸拱手施禮。
範逸看了這個叫萬通的人一眼,發現他靈根低劣,修為只有三層,便微笑道:“你有何貴幹?”
萬通臉上露出討好的微笑,說道:“晚輩是白玉京土生土長的人氏,對白玉京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如果前輩想要打聽什麼事,或者要住店租房之類,我都能幫您。當然,您只需要一天支付給我一塊靈石即可。”
範逸心道,初來乍到,自己在這裡兩眼一抹黑,如果有個人引導也好。再說了一塊靈石自己還是出得起的。
“可以。”範逸爽快的答應了,萬通頓時喜笑顏開。
“我想找個小院先住下,不知一天多少靈石?”範逸問道。
萬通不假思索的說道:“前輩是築基期修真,如果要租住一個小院的話,每月十塊靈石。如果是與人合租,大約每月三四塊靈石吧。”
範逸點點頭,表示這價格還可以接受。
“既然如此,你就帶我去看看那些小院吧。我喜歡清靜,就租個獨門獨戶吧。”範逸說道。
“好,前輩請稍等等。”萬通從儲物袋帶中掏出一個冊子,仔細檢視了一番,說道:“前輩,現在整個白玉京築基區一共有三千八百七十六間小院。”
範逸一下子聽蒙了,失聲道:“這麼多!”
萬通笑道:“這裡是白玉京,自然多了!”
範逸點點頭,說道:“好,那就去離我們最近的一間小院看吧。”
萬通把手指放出口中,對著遠方吹了聲口哨,一輛大馬車“噠噠”的跑過來。
“前輩,請上車!”萬通說道。
範逸拉著佘婉兒、猴王、甲申一同登上馬車。
車伕甩動馬鞭,高頭大馬長嘶一聲,向前跑去。
角馬跟在後面。
在與萬通的談話中,範逸對白玉京的佈局有了大致的瞭解。
白玉京的核心區域是位於城中心的四個坊,這裡是元嬰期修真居住地。
而圍繞這四個坊的是結丹區,一共有十個坊。
在結丹區外則是築基區,同樣是將結丹區圍繞起來,一共十六個坊市。
不過,在築基區的西南的一個坊則專門劃出來讓煉氣期修真人居住。
簡單的說白玉京的建築佈局呈“回”字形,分成三層。
修真坊區之間大道隔開,每條大道有數丈寬,用大青石鋪設而成。
與修真界其他地區一樣,白玉京也是以實力為尊,這些煉氣期修真人都是為高階修為的修真人服務的。
一般來說,如果沒有邀請或者特別事情,各等級的修真人都在各自的區域內活動,很少去其他等級的區域,否則會受到驅趕或懲罰。
當然如果是元嬰期、結丹期的親隨弟子,雖然修為較低但仍然可以居住在這些高等修為坊內。
最重要的一點是,在白玉京的城規規定,任何人不得在城內鬥法,否則執法隊一律嚴懲。
而執法隊的長老是三個元嬰期修真人,他們的徒子徒孫都是結丹期、築基期,整個執法隊有千人之多。所以任何修真人都不敢在這裡造次。
即使那些在其他地方威風慣了的魔頭巨梟來到這裡也都是乖乖的,畏首畏尾。
據說多年前有個外來的元嬰期修真人不服,悍然挑戰白玉京城規,結果被三個元嬰期長老聯手打的魂飛魄散,連體內的元嬰都沒來得及逃走就被滅了。
聽萬通說,越往北的坊環境約好,價格自然也越高。
範逸想了想,選了中間位置的靠近西門的崇義坊。
崇義坊內有四條主幹道,把坊區分割成“井”字形共九塊主要區域,而每一塊則又由許多街道小巷進行細分,形成一個個的院落。如果從高空向下望去,白玉京的街道坊區佈局就像一個圍棋棋盤一樣。
來到了一座樹木掩映的小院前,萬通跳下馬車,快走了幾步,開啟了小院們。
範逸和佘婉兒走進小院。
這座小院佔地約有兩畝有餘,東南西北都是屋子,中間是院子,院子中有幾棵大樹,樹下是一張石桌,幾個石凳。
在一棵大樹下,還有一個八角井。
庭院之中還種著一些花草,看上去十分雅緻。
範逸對居住地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寬敞安靜就行。
看到這座小院,範逸不由得點點頭,表示滿意,當即跟萬通定下來租約,給了他十塊靈石。
萬通取出一個匣子,交個範逸,說這事小院防護陣的靈符,便告辭而去。
佘婉兒對範逸說道:“範大哥,小妹要告辭了。”
範逸一訝,說道:“這是為何?”
佘婉兒說道:“範大哥有所不知。我們南疆聖教也在白玉京興寧坊有一座堂口,我是聖教中人,來到了白玉京自然要去堂口找同門。過些日子可能要回南疆了,畢竟我出來時間也不短了。如果範大哥有時間去南疆,一定要去我們五聖教盤蛇嶺敘舊。小妹告辭。”
說完對範逸施了一禮,便施施然離去。
範逸將她送到門外。
望著佘婉兒離去的背影,範逸竟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這一路走來,他與佘婉兒並肩作戰,經歷了種種艱難險阻,擊敗了一個個的敵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但她畢竟是魔教妖女,而自己是正派長老,對她自己始終保持一份戒心。
更何況自己身懷大秘密,不敢過分與他人接近。
想到這裡,佘婉兒的離去,反倒讓範逸鬆了口氣,不用始終防範她了。
“我也要出去幾天。”甲申走到範逸身後,對付他說道。
範逸一愣,急忙說道:“前輩,你不會也要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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