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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逸對此當然十分滿意,對鳥王等妖禽說道:“諸位道友,短則二三日,長則六七日,範某一定會再次回來,帶來你們所需的丹藥。”
鳥王滿懷期待的對範逸說道:“那就有勞範道友了!”
約定了送貨時間,範逸便告辭了赤棘鳥。
路上,猴王笑嘻嘻的問範逸:“範恩公,又做成了一筆大生意?”
範逸笑著搖搖頭,說道:“不是大生意,一筆小生意罷了,賺一些零花錢而已。大生意是另一筆,嘿嘿。”
走到了無花林外,甲申和佘婉兒正在那裡等著他。
範逸對他們微微一笑,說了聲抱歉讓他們久等了,便放出飛船,與他們一同返回了牛家堡。
範逸知道這幾日牛家堡內必然會發生一場大風暴。畢竟一個築基期的長老被殺可不是一件小事,肯定會大力調查,不查出個水落石出誓不罷休!
知道事情真相的範逸,卻把這件事當成了一件大生意,正在待價而沽。
世間萬物都是商品,奇花異草靈果寶石自然是,妖獸的皮毛鱗角骨血也是,而不為人知的秘密和情報更加是!
回到牛家堡驛館之後,範逸便領這猴王直奔堡中藥店而去。而佘婉兒則在房間內練習新到手的法寶,甲申則關著門不知道在幹什麼。
此時,牛家堡堡主大廳內,氣氛嚴酷到了極點。
牛堡主盯著地上三長老的屍體,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我三弟就這麼死了啊!?”良久,他才說出一句話,令眾人聽了不寒而慄。
畢竟堡主的牛脾氣任誰都知道
“六弟,你給他們說說是如何發現三弟屍體的?”牛堡主向老者牛道友,也就是六長老說道。
“遵命,堡主。”六長老微微躬身,將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
大廳內眾人面面相覷。
“三哥平時可有仇人?從這些仇人入手調查,應該會有結果。”一個黑臉膛的壯漢想了想,說道。
“九弟說得對,三哥的仇人都是誰,我們分頭調查。”一箇中年美婦贊同的說道。
牛堡主點點頭,說道:“這當然是一條路子。”
他扭過頭看見一個老書生模樣的人沉默不語,不由得面露訝色,問道:“安先生,為何沉默不語啊?”
這個被稱為安先生的人,身穿一聲澹青色的袍子,頭髮花白,身形消瘦,雙眼炯炯有神,一副精明幹練的老者的樣子。
他輕聲咳嗽了幾聲,說道:“諸位認為是仇家殺了三長老,是非常自然地反應。但安某有個問題,就是為何三長老會孤身一人前往無花林呢?若是仇人邀請,他孤身一人肯定不會前往,否則太危險了,三長老怎麼做出如此不智之舉?”
眾人聽了,覺得十分有理,紛紛點頭。
安先生繼續說道:“他既然孤身一人前往無花林中,必然是與和他熟識之人一同前往,或者與熟人相約定去那裡相聚,否則不會孤身一人前去。所以也有一種可能,是熟人殺了他!”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失色。
牛堡主深吸一口氣,道:“安先生所言極是!”
安先生又繼續說道:“三長老是築基期五層修為,功法極高,如果正面對敵,他即使打不過,就是拼著負傷也會逃走,斷然不會被人貫穿胸膛一擊斃命的。所以此人一定是與三長老關係之人。此人與三長老距離很近,突然之間出手,三長老根本來不及反應,遭到突然襲擊而死。”
眾人更是深吸一口氣。
“所以……”安先生掃了一眼廳中的眾人,緩緩的一字一句的說道:“兇手就在我們的當中!”
此言一出,如同一個炸雷在廳中炸響,眾人大譁。
牛堡主冷冷的掃視著眾人,眾人紛紛躲避牛堡主的目光,生怕自己的舉動被懷疑了。
“現在我已堡主身份下命令,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牛家堡!否則將會被當成兇手格殺勿論!”牛堡主惡狠狠的說道。
眾人打了個哆嗦,齊聲說道:“遵命!”
此時的範逸正在坊市藥店中跟掌櫃討價還價,忽然聽到大街上傳來高喊之聲:“堡主有令,關閉城門,任何人不得進出!”大街上頓時一陣喧譁之聲。
範逸一訝,雖然早料到會有大事發生,但沒想到竟然是封閉城堡。
這是為了查詢兇手才去的非常措施,自然持續不了多久。但依然引起堡內人的不滿。
藥店門口的一個外地人打扮的修真人見了,十分惱怒,氣急敗壞的說道:“怎麼封城了?”
連藥店掌櫃都一臉驚愕,喃喃的說道:“一定是發生了大事,我在堡內活了四十年了,也就經歷過三次封城。”便走到門口向外看去。
範逸卻絲毫不放在心上,坐在椅子上,對眼睛望著門外呆若木雞的夥計說道:“夥計,給我來十粒築基丹。”說完丟給他一個儲物袋。
夥計如同夢初醒般接過儲物袋,靈識一掃,將其中的靈石清點清楚了,便小步快跑的進入內堂。
昨夜範逸將赤棘鳥給自己的十一個儲物袋裡的修真之物清點了一遍,共計一千多塊靈石,還有些雜七雜八的功法書籍、兵器及其他法寶、零散丹藥等等,除了靈石之外,其他的修真之物範逸都用不上,一會兒去找個雜貨店一股腦傾銷處理掉,能換多少靈石換多少。
其實這都是一些小錢,關鍵是範逸還知道誰是兇手,如果範逸將這件事告知堡主,相信能得到一大筆賞金。
但如何告知堡主呢,當然不能說自己會禽言獸語,從赤棘鳥那裡得到的訊息。
要找個途徑,想好一番說辭啊。
趁著夥計去取藥的時間,範逸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的敲打這一旁的桌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掌櫃的,跟您打聽一件事。”範逸忽然開口,對掌櫃說道。
掌櫃此時正站在門口,一臉擔憂的望著大街上慌慌張張的人們。聽見範逸叫他,急忙轉過身去,殷勤的說道:“道友,不知您要打聽什麼事?只要小人知道的,必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嘿嘿。”
掌櫃一張肉都都油膩膩的肥臉此時笑的像一個佈滿褶皺的大肉包子,對著範逸熱情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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