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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逸勐然驚醒,忽然想起昨日答應曹坊主去醫治金角牛。
他急忙翻身起床,穿上衣服,連洗漱都顧不上,便走出天機閣。
門外是一個家丁模樣的人,正在翹首以待。
見了範逸出來,家丁便躬身施禮道:“我家曹坊主恭請範前輩前去診治金角牛。”
範逸笑道:“不好意思,昨日多飲了幾杯,今日睡到這般光景才醒來。”
家丁討好的笑了笑,便領著範逸向曹府走去。
這家丁年約二十出頭,大約是煉氣期三層,五行駁雜,資質十分一般,跟當年的範逸一樣。
如果他此生沒有什麼奇遇造化,一輩子最多能練到煉氣期中階就到頭了。
範逸靈識一掃,便看出了此人的修為和靈根,便可以推斷此人的一生。
不多時,二人便進了曹府,來到了一處小院之中。
院子裡有幾間房屋,其中一間房屋裡坐著幾個人,而另一件屋子裡則臥著一頭金角牛,正在奄奄一息的打著盹,對範逸等人看都不看一眼。
家丁對屋中一人說道:“三公子,範道友到了。”
那人年約二十多歲,身穿一件名貴的長袍,腰間束著玉帶,頭上戴著金環,細皮嫩肉,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但卻是築基初階,修為只比範逸略低。
家丁叫他三公子,此人自然是曹坊主的兒子,在此主持治療金角牛之事。
三公子見了範逸,笑道:“歡迎範道友。”
範逸拱手道:“範某來晚了,三公子恕罪。”
三公子請範逸入座,指著屋中的幾個人說道:“這些都是方圓三百里內有名的獸醫。”
他指著一個黑衣老者說道:“這是牛道友。”範逸拱手對黑衣老者牛道友施禮,老者微笑回應。
三公子又指著一個身穿青衫的中年人說道:“這位是呂道友。”範逸拱手對青衫呂道友施禮,那人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三公子又指著一個身穿粉裙的老嫗說道:“這是於道友。”範逸拱手對粉裙的老嫗於道友施禮,老嫗也是微微一笑,算是回應。
在老嫗身後站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面容清秀,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盯著範逸,一臉訝色,似乎不敢相信範逸這麼年輕竟然是個獸醫,而且還被曹家請來會診。
範逸見她盯著自己看,也對她微微一笑,那少女見了,羞的臉色一紅,急忙轉過臉去。
三公子坐到椅子上,對範逸說道:“這三位大醫師經過會診,各執一詞,莫衷一是,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那個中年醫師呂道友搶過話頭,說道:“三公子,我不是說過了嗎?金角牛一定是連日與妖獸奮戰,氣虧虛脫,所以導致精神不振,你只要多讓它吃一些富含靈氣的丹丸,急攻快火,過些日子就會恢復了,不要擔心。”
黑衣老者牛道友則皺著眉頭說道:“未必。我看這金角牛是身負內傷,所以才導致精神萎靡不振。至於是哪裡負傷,我一時半會也查不出來。”
呂道友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老牛頭,你既然查不出來,就說明這金角牛並未受傷。否則的話,這金角牛早就慘叫連連了,你來了兩三日了,可曾聽見它慘叫嗎?”
牛道友有些生氣的說道:“有些內傷未必會讓妖獸慘叫,更何況這金角牛修為乃是築基期高階,快要結丹了,這麼高的修為怎麼可能慘叫呢?也許這內傷並未通到令其慘叫的程度。所以我們要再詳細診斷才能下結論。”
一旁一直不說話的老嫗餘道友此時開口說道:“非也非也,兩位道友說差了!依老身之見,這金角牛或許是前些日子大戰妖獸,引發了其多年的隱疾,導致它現在出現如此病態。當用湯藥令其服食,慢慢調理。”
說著說著,三人竟然爭吵起來,聲音越來越大,互不相讓。
一旁的範逸都看愣了,三公子臉上露出尷尬和苦笑,急忙勸阻。
等三人聲音小些,三公子問範逸:“範道友,你怎麼看?”
剛才的三人忽然意識到又來了個獸醫,便將目光一起投向他。
但範逸年紀輕輕,三人對其頗為輕視。
那個急性子呂道友直接開口問道:“道友,你治過多少妖獸?”語氣十分不客氣。
範逸冷冷的說道:“在下乃是東平三派朝道門的靈獸坊坊主,經我的手治好的妖獸,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這句話範逸並未吹牛,不說朝道門的靈獸,就是崇嶽山脈中的妖獸,經範逸治好的妖獸就不可計數,連範逸都忘了治好多少隻妖獸了。
老者牛道友一訝,眼睛亮了起來,說道:“原來小友是靈獸坊坊主,失敬失敬。”
範逸拱手道:“好說好說。”
老者牛道友捋了捋山羊鬍子,說道:“依道友之見,這金角牛所患何病啊?”
範逸搖搖頭說道:“我初來乍到,尚未去跟著金角牛望聞切問,如何得知?帶我去給它診治一番,才能知曉它的病症。”
老嫗餘道友呵呵一笑,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老牛頭,我們都老了不重用了,該歸隱山林了,呵呵。”
老者牛道友也笑著說道:“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且請道友去望聞切問,再給我們講講金角牛的病情如何?”
雖然老者牛道友的話中是請範逸去診斷金角牛,但卻不無調侃嘲笑之意。
但範逸卻置若罔聞,對眾人說道:“諸位道友請稍坐片刻,待範某卻望聞切問一番,在說與諸位道友聽。”說完,站起身來對朝金角牛所在的屋子走去。
三人望著範逸的背影,呆了一呆。
那個中年醫師呂道友輕蔑的一笑,說道:“乳臭未乾的小子,竟敢在我們面前班門弄斧?我們治過的妖獸,比他見過的都多!”
老者牛道友則眯著眼睛捋著鬍鬚,喃喃的說道:“從醫之道,需要多年的經驗積累。我看此人不過二十餘歲,就算他出孃胎就開始醫治妖獸,也不過二十年多年的經驗。老夫出身獸醫世家,自從三十歲出師以後,行醫也有三十年了。連我都看不出這金角牛的病症所在,這個小子能有多少斤兩?哼哼。”
老嫗餘道友嘻嘻一笑,道:“年少輕狂之人,無不是碰的頭破血流之後,才如醍醐灌頂一般知道自己的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而非天之驕子,從而老老實實的循規蹈矩。這小子言語之間頗為自負,不過是個小門派的靈獸坊坊主,能有什麼道行,嘿嘿。老身就不信了,難不成他的醫術能超越我們三人不成?”
就在三人說著不屑言語之時,範逸已經來到了金角牛所在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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