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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裡,範逸基本上足不出戶,在驛館內拼命翻看《靈獸淺醫》。
他把靈識沉浸到玉碟之中,整個人全身心都在閱讀這本書。
一邊看,範逸一邊感慨,此書果然不愧是萬獸山莊的內門經典!
相比起《療獸草方》,這本書裡講解的內容,不僅範圍廣,妖獸怪禽的種類更是達到了千餘種之多,分門別類,飛禽走獸游魚蟲豸無所不包,而且講解的更有深度,讓範逸看了之後,結合自己的行醫經驗,對醫術有了更深的理解,看著看著,不由得拍案稱奇,感慨萬獸山莊歷代先賢是如何嘔心瀝血才寫成這本書。
雖然花費了一萬靈石,但範逸仍然覺得值得。
一萬靈石,對於一個煉氣期修真人來說簡直是天價,對於範逸這個築基期的修真人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花銷。
但這本書是他急需的。
原因無他,因為他要與眾多的妖**往,而獸醫之術也是他與妖**往的一個重要手段之一。
若能醫治好妖獸的病患,範逸則能得到他們的信任,大獲其利,獲得一些妖獸之物或者奇花異草。
所以,對獸醫之術的孜孜不倦的追求,是範逸的野望。
一萬塊靈石,就能夠買下萬獸山莊數代人總結的經驗,這筆生意才是賺大了!
雖然幾日裡,範逸僅僅粗略通讀了一遍,但感覺自己的獸醫之術提升了一個臺階。
等回去之後再精讀,相信自己的獸醫之術將會更加突飛猛進。
那麼以後,靈石滾滾而來,妖獸排隊進獻奇花異草。
想到這裡,範逸不禁笑出聲來。
這次前來,不虛此行啊。
總算是達成了自己的願望。
鄭筍見範逸得了此書之後,竟然連對自己都不搭理了,而是一心鑽研,有些生氣,卻又有些歡喜。
生氣的自然是他不搭理自己,而歡喜的,當然是自己的如意郎君竟然如此勤奮好學。
而且他學的獸醫之術,與妖獸相關,而自己也所需大量的妖獸之物,日後自己畫符所需的妖獸之物還不是應有盡有嗎?
想到這裡,鄭筍不由得抿嘴一笑。
三日後的早晨,兩個萬獸山莊的弟子走進驛館,來到範逸和鄭筍的房間外,高聲道:“我家莊主有請範前輩和鄭前輩參加建莊大會!”
範逸和鄭筍走出房間,整理了下衣服,對二人說道:“有勞二位道友帶路了。”
兩個弟子說道:“兩位前輩,請隨我來!”
兩個弟子領著範逸和鄭筍,向山莊裡面走去。三隻嘯山犬則緊跟其後。
眾人沿著驛館外的兩丈寬的大街,一路走去。
街道兩旁張燈結綵,擺放著奼紫嫣紅的鮮花,大人小孩歡聲笑語,整座山莊洋溢著歡樂的節日氣氛。
連範逸都被感染了。
多年以來,他刻苦修行,孤寂冷清,來往人族與妖獸之間經商,又經常與那些心懷叵測的修真人鬥智鬥勇,爭鬥殘殺。雖然他不願意變成殘忍嗜殺的魔頭,但卻慢慢感覺到自己也變得心狠手辣起來,性格也慢慢的殘忍。
這也是不得不為之的,否則自己在修真界中就會被其他修真人所殺。
而當年在凡間的那些過年過節的歡樂氣氛,早已離自己遠去了。
更何況,自己只是放牛娃,孤兒一個,過年過節自己也不過多了一碗加了幾塊肉的飯而已。節日的歡樂都是屬於那些地主老財的,與自己無關,離自己太遠。
回想起當年弱小孤獨而無助的自己,範逸依然記憶猶新,不由得黯然神傷。
不過現在自己已經是築基期修真人,腹有異寶,身具異能,有老猿和逃虛子二人指點,又有嬌妻在側相伴,修真之路更是前途無量,不由得意氣風發。
見範逸滿臉堆笑,眾人還以為他是被山莊的節日氣氛所感染,其實範逸是另有所想而已。
山莊大道兩旁是二三層的小樓,許多男女老少出入其中,都是些修真人。
這些人的修為高低不一,有的煉氣期五六層,有的只有一二層,看來但都些外門弟子,做些雜役之事。
又走了小半個時辰,走到了大道的盡頭,看見一座高臺。
這座高臺有數丈高,用巨大的青石建造,臺上是一座巍峨的大殿。
眾人拾階而上,從大道上到大殿上一共走了九十九級臺階。
九九歸一。
高臺上是一座廣闊的廣場,長寬都有近百丈,而大殿正建在廣場中央,佔地約數畝大小,高約十丈,分為九層。
領路的兩位弟子,對二人說道:“前面自有大殿的弟子接待二位,我們就先告退了。”
範逸對二人拱手道:“有勞二位了。”
大殿外站著十數個精英弟子,見範逸和鄭筍二人來了,急忙走上前去,說道:“晚輩拜見兩位前輩。兩位前輩可是來參加建莊大典的嗎?”
範逸點頭稱是。
那弟子說道:“兩位前輩請隨我來。兩位前輩,現在時間還早,客人恐怕還未到齊,二位且先道殿中稍坐,食用些酒水果品。”
進入大殿之中,那弟子將二人領到一張桌子前,便告辭而去。
兩人剛坐下,幾個女修便端著酒水果盤匆匆趕來,擺放在桌子上。
範逸看了看大殿,大殿中有十幾張桌子,除了自己和鄭筍的這一張外,還有三五張桌子旁坐上了人。
這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有的閉目養神,有的獨自飲茶,品嚐糕點,有的則低聲交談,笑語不斷。
這些人自然都是築基期修為。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山莊弟子又領著三個人走了進來。
這三個人一走進大殿,就引起了範逸的注意。
其中一人書生打扮,但面板極白,是一種不正常的白,簡直就是死人的那種慘白。他眼窩深陷,雙眼微微有些紅色,雖然他輕輕笑著,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難以名狀的邪氣。
第二個人身穿紫色長裙的年輕女子,雙目又細又長,瓜子臉,一笑一顰搖曳生姿。他一進來,就吸引了大殿中男修們的目光,女修們也有些自慚形穢,不由得對她投去惱怒的目光。
第三人是一個老者,一身灰袍,滿臉堆笑,似乎十分和善。
“他們是鬼符門嗎?”範逸向鄭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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