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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許多修行血魔功法的魔教妖人經常成群結隊的前去殺戮其他門派的修真人和妖獸,然後用他們的鮮血來增進自己修為。
甚至在魔教妖人內部之間也時常爭鬥不止,勝者享用敗者的鮮血,謂之“飲血養蠱”。
聽範逸這麼一說,薛長老揚了揚眉毛,似乎早就聽說過這些事。
“道友言之有理啊,這築基期妖獸的血也是罕見之物,有時候甚至有靈石都買不到啊。”薛長老感慨的說道。他晉升到築基期五層已經多年了,雖然自己家財萬貫,但這些妖獸之血實在難得,自己遍尋了許多地方,甚至前往白玉京,但也僅僅買了二三升而已。
這點獸血對於自己修煉獸血靈符所需的消耗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所以,缺乏獸血成了薛長老的一塊心病,每每想到這件事,就忍不住長吁短嘆。
直到範逸前來。
這個販賣妖獸之物的二道販子,簡直就如同黑暗之中的閃閃發光的一隻螢火蟲,讓薛長老又驚又喜。
如果不是抑制住自己內心的狂喜,他簡直想要抱住範逸狂親。
所以,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與範逸進行長期交易,即使範逸的獸血要價再高,自己就算耗盡所有的靈石,也要買下足夠的獸血。
因為一旦自己能完成獸血靈符的修煉,對自己的是修為提升大有幫助,甚至可以突破築基期六層,進入築基期高階,到那時候,說不定就可以衝擊結丹期了!
範逸忽然問道:“薛長老,我朋友那裡有白狼、黑熊和金猴三隻妖獸,我不知道你最需要哪一種妖獸之血。所以這次來給你帶來了白狼之血。若你需要黑熊之血,我下次來給你帶來黑熊之血,或者金猴之血也行。”
薛長老興奮地說道:“道友,為何不三種都帶來呢?薛某願意付給你足夠的靈石!”
範逸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道友,你有所不知啊。除了你之外,我還要跟鄭家做生意呢。鄭家最近又有一個子弟築基了,想必你也知道了吧。鄭家的築基大典東平三派人人皆知,你們極真宗肯定也收到訊息了。所以啊,鄭家對築基期獸血的需求忽然就增大了一倍,而且人家出價很高,雖然現在是一千塊靈石一兩獸血,但還有的談。更可況,走一趟也是賣,走兩趟也是賣,我去一趟鄭家,相當於來你們畫符堂兩趟啊,呵呵。”
薛長老聽了這話,心涼了半截,頓時焦灼起來。
範逸是做生意的,當然是哪裡的客人出價高,哪裡的客人需求大,人家就賣給誰。
自己的畫符堂顯然已經落後於鄭家了。
他想了想,說道:“道友,你下次來不妨帶黑熊之血來,下下次來可以帶金猴之血。這三種妖獸之血我都想試試。”
範逸點點頭,說道:“薛長老言之有理。不過,我覺得你既然要修煉獸血靈符,那麼猛獸之血如白狼或黑熊比較適合。”
薛長老說道:“道友言之有理。但說不定這金猴之血也有些妙處,所以還是勞煩道友也帶過來些,讓我試試。”
範逸點點頭,道:‘既然道友堅持,那袁某自然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範逸便告辭而去。
見範逸走了,薛長老急忙拎著那個血瓶進入了一間暗室之中。
這間暗室佔地約有一畝,周圍空蕩蕩的,只是在屋子中間擺放著幾張桌椅而已。
桌子的一角放置這一個高大的燭臺,燭臺上的粗如兒臂的白色蠟燭正在烈烈燃燒,照亮了一丈見方之地。
薛長老走到桌椅前,將血瓶放在桌子上,從抽屜中取出一張巴掌大小的獸皮,鋪在桌面上。
他從筆架上取出一支毛筆,拔出血瓶的瓶塞,將毛筆伸進去,蘸了點獸血,最終唸唸有詞,開始在那張獸皮上,緩緩寫著什麼……
而此時,範逸已經在空中駕著飛行法寶飛速遠去。
他回頭望了望畫符堂,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這次來畫符堂,憑藉三兩妖獸之血,就掙了三千塊靈石,如果拿出一千塊靈石購買一些築基期的丹藥,送給那些“獻血”的妖獸,自己還能淨賺兩千塊靈石。
這種賺錢速度讓範逸又驚又喜。
回想起以往自己在煉氣期時,最初每次只能掙幾塊靈石,還欣喜不已。後來,賺得越來越多,可以掙幾十塊靈石,幾百塊靈石,但要賺取上千塊靈石還是要賣出大量的妖獸之物如獸皮獸血獸骨給鄭家這樣的大客戶才行。
而進入了築基期之後,僅僅一兩築基期妖獸之血,就能掙一千塊靈石,這種賺錢速度簡直就是飛速!
若與薛長老多做幾次生意,那靈石還不把自己的儲物袋撐爆了嗎?哈哈。
只怕過不了多久,薛長老的靈石都會被自己全部賺光吧,哈哈。
想到這裡,範逸意氣風發,不禁仰天長嘯一聲,抒發心中的狂喜。
不過,多虧了自己的那些妖獸朋友。
前些日子,自己去與它們做了一筆生意,用築基期妖獸之物,換取它們的獸血。
雖然這些妖獸有些遲疑,但禁不住範逸用築基期丹藥的誘惑,再說抽的獸血也不多,並不影響它們的行動,最多歇息幾天就沒事了,所以便一口答應下來。
自己當然也不會虧待它們,除了給那些築基期妖獸提供更多的築基期修真之物外,他還有一件大事要有求於它們。到那時,自己給它們的酬勞更多。
若能完成這件大事,自己就可以得到薛長老《靈符經·卷二》。以這本書作為彩禮,送給鄭筍,那娶媳婦就不用愁了。
哈哈。
範逸不禁得意的笑了出來,
一連三個月,範逸每個月都回去畫符堂,將一瓶獸血交給薛長老。
第四個月的十五,範逸又來到畫符堂。
範逸照舊遞給薛長老一瓶獸血,薛長老喜不自勝,支付了三千塊靈石。
範逸忽然說道:“薛長老,您老人家見多識廣,對妖獸知道的多嗎?”
薛長老一愣,沒想到範逸會問這個問題:“袁道友,為何會問這個問題?老夫對妖獸之道知道的並不是很多。”
範逸臉上露出失望之色,說道:“前些日子,我的那個朋友又捉到一隻妖獸。這隻妖獸如獅似虎,也不知是什麼妖獸,所以我才有這麼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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