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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片刻,範逸對二人笑道:“也罷,既然兩位道友如此信任範逸,範逸自然也不能白讓朋友吃虧。”
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本《療獸草方》遞給二人,道:“這是我辛苦多年蒐集到的一本關於治療妖獸的奇書,你們拿去看吧。你們可以盡情抄寫,在我離開你們鄭家之前還給我就行。”
二人接過《療獸草方》好奇的看了起來。
範逸道:“這本書是關於如何飼養和治療妖獸的,我就是靠這本書當上靈獸坊坊主的。你們好好讀讀這本書,將來你們也能當上你們鄭家的靈獸坊坊主。到那時候,每月的俸祿能漲不少,呵呵。”
二人聽了自然大喜,急忙將《靈符經·卷一》遞給範逸。
範逸接過來,抑制住心中的狂喜。
雖然範逸也知道一個人要想修煉符籙之術,需要大量的修真資源作為消耗,一般修真人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起的,必須依靠自己的修真家族或者門派的雄厚財力源源不斷的支援才行。
但別人沒那財力,範逸有啊。
憑藉自己和妖獸的關係,鄭家求之若渴視若珍寶的獸皮獸血獸骨,對範逸來說要想獲得實在是太容易了。
有了這些修真資源的支援,範逸只要勤加練習,相信在符籙之道上也能略有小成。
只不過,自己現在是煉氣期,最重要的目標是衝擊築基期,所以暫時沒有精力練習符籙之道,這些等以後再說吧。
既然鄭家子弟能把《靈符經·卷一》送上來了,範逸卻之不恭啊,呵呵。
範逸對二人說道:“兩位道友,我痴長你們幾歲,算是你們的兄長。你們就叫範大哥吧。既然我來到你們鄭家,一定會讓給你們講一講關於白玉兔和長絨羊的一切知識,保證你們飼養好這兩種妖獸。如此一來,你們在鄭家可是最瞭解妖獸的兩個人,家族還不給你們漲俸祿嗎?哈哈。”
鄭笙和鄭竽聽了,也哈哈大笑起來,道:“多謝範坊主,哦不範大哥。”
中午時分,鄭笙和鄭竽見天色正午,便道:“範大哥,今天中午就由我們兩人做東,請範大哥喝一杯吧。”
範逸笑道:“好。等什麼時候你們去我們朝道門或者三仙坊市,我也領著你們去大吃一頓。”
鄭笙迫不及待的說道:“那還等什麼,咱們這就走起吧。”
三人笑著,站起身向外走去。
這時,箭伯佝僂著身子,慢慢走進來,鄭竽道:“箭伯,今天我們和範坊主去酒樓,中午就不吃了。”
箭伯聽了,用渾濁的雙眼看了看三人,微微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回去,不時發出幾聲咳嗽。
三人見了,不由得心生憐憫。
可他們三人都是門派和家族中的無名小卒,又能有什麼辦法來幫助他呢。
三人來小院,沿著大街,走出修真坊,來到了凡人坊。
凡人坊中有一座高樓,高樓入口處有一個牌匾,寫著“鄭家酒樓”四個字。
鄭竽解釋道:“這是我們鄭家最好的酒樓,一般都是招待賓客之用。偶然我們聚會之時也來這裡。範大哥,請。”
三人進入酒樓,小二們自然和鄭笙、鄭竽熟識,便熱情的把他們請入二樓的雅座之中。
同一樓十多個大圓桌不同,二樓只有三五張桌子,相隔很遠,十分清淨。
二樓一個客人都沒有。
三人坐下,鄭笙叫了幾個招牌菜。
三人一邊喝茶等著上菜,一邊閒聊說笑。
不會兒,小二端上來兩個冷盤,三人動起來筷子,大吃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幾個熱菜也上來了,三人吃的滿嘴流油,範逸更是對鄭家菜讚不絕口。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樓梯口傳來蹬蹬蹬的聲音,有人有說有笑的上樓來。
範逸三人扭頭望去,只見鄭筏陪著一個錦衣公子走上樓。
鄭筏見了三人,先是一愣,隨即向三人打了聲招呼,便陪著那個錦衣公子做到了較遠的一張桌子上。
小二走過去,鄭筏道:“把鄭家的招牌菜都上來。”
範逸聽了,皺了下眉頭,這錦衣公子什麼身份,竟然讓鄭筏陪著,還點了鄭家所有的招牌菜。
“那個錦衣公子是誰?”範逸低聲問道。
二人也搖了搖頭,表示從未見過此人。
範逸自然不在追問,便繼續和鄭笙鄭竽二人有吃有喝。
不一會兒,幾個鄭家女子排成一隊,每人託著一盤菜餚,像花蝴蝶一般走上二樓,款款來到鄭筏和錦衣公子所在那一桌,將菜餚放下,擺在桌子上。
範逸三人見了,好生嫉妒。
可那錦衣公子神色倨傲,不屑的笑著,用筷子請請夾起盤中一片肉,放到嘴中,道:“味道尚可。”
鄭筏去一臉賠笑之色,道:“窮鄉僻壤,鄉野小店,也就這種菜餚,薛公子多擔待些吧。”
錦衣公子微微笑著點了點頭。
鄭筏站起身來,給錦衣公子倒了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道:“薛公子,請!”
錦衣公子也舉起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
這個錦衣公子的神態舉動,讓範逸好奇心大起。
因為鄭家堡一般來說不會允許外人進入,除非範逸這種朝道門或其他東平三派之人。即使散修也非請莫入。
而這個錦衣公子的衣著不像是東平三派之人,更不像一個散修——鄭筏也不必對一個散修態度如此恭敬!
此人是何人?
範逸雖然一邊吃喝,但心思早已飛到了那個錦衣公子身上。
吃完了飯,三人起身,向鄭筏告辭,便走下樓去。
出了鄭家酒樓,範逸對二人問道:“那個錦衣公子是什麼人,為什麼鄭筏親自陪同?”
二人搖了搖頭,道:“我們從未見過此人。大概是鄭筏的一個朋友吧。”
範逸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道:“我看鄭筏的神態,對此人的態度,絕非朋友的態度,反倒是十分恭敬,極力巴結。”
“不如你們二人悄悄的去打聽一番,看看這個錦衣公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範逸對二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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