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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逸隨著大街上的熙來攘往的人潮,走到了鄭家符樓前。
抬頭看了看鄭家符樓外那面迎風飄揚的符籙狀的旗子,範逸微微一笑,邁步走了進去。
一個小二走了上來,範逸直接對他說道:“道友,我找你們管事。”
小二點點頭,帶著範逸走入後堂的一個院子裡。
遠遠望去,院子正北的堂屋中,坐著上次和範逸交談的那個管事。
他正在翻看一本書,小二進來,管事聽見動靜,向外望去,正和範逸四目相對。
管事急忙發下手中的書,快步走了出來,對範逸拱手道:“袁道友!”
範逸道:“鄭管事。”
鄭管事對小二說道:“你去前店照看生意吧。”
小二鞠了一躬,轉身離去。
鄭管事對範逸道:“袁道友,請屋裡坐。”
二人來到屋子裡,分賓主坐下。
範逸開門見山的對鄭管事說道:“鄭管事,我上次來給你們提供的那個情報,是否準確無誤?”
鄭管事點點頭道:“不錯!範道友所言非虛,我們確實派人前往決雲宗找到了牛天賜,審問之下,還真有道友所說的那個黑衣頭陀。不過無論是黑衣頭陀和青衣書生,我們在東平半島都沒有找到這二個人。但卻透過許多散修,確定了二人的身份。”
範逸道:“東平半島沒有,那也有可能他們去了天元大陸。你們可以擴大範圍去搜尋。”
鄭管事道:“這個不用道友說,我們自然回去做。”
範逸點點頭道:“道友,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二人,那你們的懸賞是不是該給我了?”
鄭管事略一沉思道:“道友,我們並未抓到二人,也不知道二人是不是你所說的殺害鄭管的兇手,所以這筆懸賞暫且不能給你。”
範逸慍怒道:“道友,你的意思是說,不抓住二人,就不能給我這筆懸賞?”
鄭管事深吸一口氣,道:“正是。”
範逸冷笑著嘲諷道:“道友,沒想到你們堂堂修真家族鄭家,居然也幹起了這種言而無信之事,呵呵。”
鄭管事並未動怒,淡淡的說道:“道友,話不能這麼講,我們沒有找到此二人,無法確認,如何給你懸賞呢?”
範逸厲聲道:“沒找到是你們鄭家的事,與我袁某何干?我擔著天大的干係,給你們提供你們鄭家人被殺的真相,結果倒好,你們說好的懸賞,居然一塊靈石都不給!人無信不立,你們鄭家竟然在修真界如此行事?”
鄭管事拱拱手道:“望道友息怒,望道友見諒。”
範逸搖搖頭,道:“我無法見諒,哼哼。”
鄭管事一攤手,道:“要不這樣,道友,你過幾個月再來如何?說不定我們到那時已經找到那二人,等確定他們是兇手之後,必然會將懸賞給你。”
範逸仰天長笑,道:“如果你們一百年都找不到那兩個人,我是不是要等你們一百年呢?”
鄭管事沉默不語,只是微微笑著。
範逸道:“道友,五百靈石對你們鄭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你們又何必如此不智,為了區區五百靈石而敗壞鄭家的名聲呢?!”
鄭管事搖頭道:“這不是關係到鄭家的名聲。如果無論是誰來鄭家隨便說說,就能掙五百靈石,這也太容易了吧,是不是啊道友。”
範逸只好起身,道:“既然如此,袁某就告辭了。”
鄭管事起身道,從袖中掏出兩張靈符,遞給範逸,道:“我也不能讓道友白來一趟,這兩張靈符道友且先收下。”
範逸嗤笑一聲,道:“這兩張靈符,道友還是去打賞那些窮困潦倒的散修去吧,袁某可不缺這兩張靈符。”
說完轉身灑然離去。
離開鄭家符樓,範逸越想越惱火。
本來以為穩拿的五百靈石,居然領不到。
雖然想想,鄭管事說的也有道理,但範逸總覺得氣不過。
看來,總要找個機會懲罰一下鄭家。
可自己一個煉氣期修真人,如何能懲罰鄭家一個修真世家呢?
範逸不禁陷入了氣憤之中。
轉念一想,自己也只能不向他們出售獸血獸皮獸骨了來懲罰他們。
不過如此一來,自己也減少了一大筆收入。
自己為啥跟自己的靈石過不去呢?嘿嘿。
以後不僅要向鄭家賣獸血獸皮獸骨,更是要大賣特賣,把鄭家拖欠自己的五百靈石賺回來!
當然了,在價格方面嘛,那就不能按照以前的價格了賣了……
想到這裡,範逸不禁笑了起來。
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呵呵。
整個東平半島,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能搞到這麼多的獸皮獸骨獸血,這是獨門貨,鄭家只能從自己這裡買。
想通了這件事,範逸忽然整個人的精神輕鬆起來,將這些不快拋到了腦後。
就在範逸走後不久,一個身著鄭家服飾的少女走進鄭家符樓。
小二見了,急忙迎上前去,道:“您來了?”
那個年輕女子點點頭,一臉疑惑問道:“我看剛才那人怎麼氣呼呼的走了?你是不是沒招待好客人?”
小二大呼冤枉,辯解道:“那人不是來買東西的,是來找鄭管事的。”
“哦?”聽小二這麼一說,那個少女皺了皺眉,向後院走去。
鄭管事見那少女走進來,笑道:“什麼風把鄭筍大侄女吹來了?”
少女鄭筍微微一笑,道:“是大姑姑讓我來給店裡送畫好的靈符。”
鄭管事道:“有勞有勞了。唉,還是你們這些靈根的族人好啊,你看看我,就是一個普通凡人,只能再店裡打雜。”
鄭筍取出一個儲物袋,交給鄭管事,道:“三十五叔,你清點一下吧。”說完便坐在椅子上。
隨口問道:“剛才我進來時,見一個人氣呼呼的走了出去,不知三十五叔,你究竟如何得罪了這個客人啊?”
鄭管事苦笑道:“唉,我哪裡敢得罪客人啊,那人啊,是來領取懸賞的。但大姑姑有令,無法確認兇手之前,不能把懸賞給人。”
聽鄭管事這麼一說,鄭筍點了點頭。
就在二人說話之時,範逸已經來到了另一家店鋪前,還要有另一件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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