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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仙坊市。
黑衣頭陀走在玄武大街上,來到一個宅院前停住腳步。
他回過頭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人跟蹤,便走上臺階,扭動鐵門上的銅釦。
鐵門上靈光波紋一閃即逝,“吱呀”一聲,豁然開啟。
黑衣頭陀一閃身,便進入門內。
“砰”的一聲,鐵門又緊緊關上,靈光波紋閃了一閃隨即消失。
宅院分為三間屋子,中間是佔地約一畝的庭院,庭院中有假山魚池,花草樹木。一個青衣書生正坐在涼亭的石桌石凳上自斟自飲,似乎根本沒有覺察到黑衣頭陀的到來。
黑衣頭陀見了青衣書生已經在院內,微微一笑,便向他走去。
他來到石桌旁,也坐下來,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青衣書生放下酒杯,一臉落寞之色,對黑衣頭陀說道:“駱道友,這次我們算是百忙一場。”
黑衣頭陀呵呵一笑道:“我是白忙一場,可你不是還撈了五個儲物袋嗎?”
青衣書生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捏在手裡也不喝,看著黑衣頭陀說,搖了搖頭,說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沒想到這朵丹玉花竟然如此難摘,哼哼。”
黑衣頭陀小呷了一口杯中酒,也附和說道:“是啊,一朵可以用來築基的丹玉花,竟然把十幾個煉氣期的修真人耍的團團轉。”
“不知慶道友有何打算?你反正回去不鄭家了。”黑衣頭陀對青衣書生說道。
青衣書生輕蔑的一笑道:“嘿嘿,當我動手殺死那五個人的時候,就沒再打算回鄭家了。在鄭家當客卿當了三年,鄭家那老婆子居然不肯將鄭家女子嫁給我。我當不成鄭家的贅婿,還當什麼客卿?要當客卿哪裡不能去當?當年我進入鄭家當客卿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娶鄭家女,入贅鄭家。既然鄭家看不上我,那老子也只好告辭而去。在告辭之前,我先弄些遣散費,哼哼。至於今後有何打算,我想去天元大陸白玉京耍耍。”
“天元大陸白玉京?”黑衣頭陀聽了一愣,隨即說道:“那可是個花花世界,修真天堂,不過以慶道友的修為,到那裡恐怕囊中羞澀啊。”
青衣書生笑道:“嘿嘿,駱道友有所不知啊。白玉京西南千里外,有一處樂土,我打算先到白玉京停留數日,再到那裡。”
黑衣頭陀聽了一驚,失聲道:“慶道友,原來你想去……”
青衣書生笑著舉起酒杯,道:“喝酒喝酒。”
黑衣頭陀也會意,閉嘴不言,笑呵呵的和青衣書生碰杯飲酒。
喝完了杯中酒,青衣書生忽然問道:“駱道友,那個朝道門弟子是何人,貌似頗具實力。”
黑衣頭陀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此人身份,只是知道他是牛天賜請來的朋友。據說是朝道門靈獸坊坊主。”
青衣書生一訝,道:“靈獸坊坊主?此人還是個少年,居然能當上靈獸坊坊主?難道是朝道門掌門或長老的親隨弟子嗎?”
黑衣頭陀搖了搖頭,道:“哪裡哪裡。你所在的鄭家是朝道門的附屬門派,難道你忘了前些日子朝道門發生的事嗎?”
青衣書生恍然道:“哦,我想起來了!朝道門靈獸坊秦坊主叛出師門,結果被追殺而死,據說就是一個少年所為,竟然是他!”
黑衣頭陀點點頭,說道:“不錯。據說此人剛拜入師門時間並不長。當日眾多弟子前去追殺秦坊主時,都撲來個空,唯獨他率領三隻嘯山犬將秦坊主斬殺,提著秦坊主的首級回來領功。我看此人膽識過人,而且頗有些身家,他竟然帶著兩個傀儡人和傀儡獸,讓我們吃驚的是還有一個傀儡巨獸。也不知此人從哪裡弄到那麼多靈石。說真的,如果不是傀儡巨獸,我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很可能就被困死在山頂了。我剛才去傀儡店打聽過,一個傀儡巨獸要一千靈石之多。一個靈獸坊坊主一個月俸祿能有多少?怎麼能買得起這麼多傀儡?”
青衣書生眼珠一轉,奸笑道:“駱道友,要不咱們合作……”然後做出了一個劈下來的手勢。
黑衣頭陀搖了搖頭,道:“慶道友萬萬不可。據我看此人絕非易與之輩。他在古劍門山就拿出來兩個傀儡人和傀儡獸,還有三條嘯山犬跟隨,你我二人絕非敵手。他有幾個傀儡人和傀儡獸,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在山頂之時還曾見過他丟擲鄭家符籙呢,可見此人不知有多少法寶。所以慶道友最好趁早打消這念頭,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青衣書生聽了便不再言語,又痛飲了一杯。
放下酒杯,青衣書生問道:“駱道友,不知你今後有何打算?”
“我?”黑衣頭陀苦笑了一下,道:“我本一介散修,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最近我倒是喜歡上了東平半島,想在這裡盤亙些時日。如果能多賺些靈石最好,買幾粒築基丹服用,希望能在修真之路上再上一層吧。”
青衣書生恍然道:“哎喲喲,我倒是忘了,駱道友已經煉氣八層了,離築基僅兩步之遙了,呵呵。我聽說那築基丹價格不菲啊,不知駱道友想到了什麼生財之道,可別忘了小弟我啊。呵呵。”
黑衣頭陀嘆了口氣,道:“我本來想和牛天賜等人一起去古劍門山,在他摘取丹玉花後,伺機奪取,結果誰料到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白費力氣!真是令人窩火。”
青衣書生也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樣是天意。我等煉氣期修真人豈能摘取此等奇花異草?要知道,這可是築基用的奇花異草,非其他花草可比。”
黑衣頭陀點頭說道“慶道友說的是。看來,我們要向築基,還要另想辦法。對了,你要去那地據說有一種黑色禁藥,能強行令人築基,不過後患極大。”
青衣書生嘆息道:“不錯,而且價格不菲,也只有那種地方才有這種禁藥。我也是無奈才出此下策,否則以我的資質,此生恐怕築基無望了。”
黑衣頭陀感同身受的說道:“最苦就是我們散修啊。也不知道這朵丹玉花最終能落到誰手裡?”
二人相對無言,默默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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