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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雲嶺。

因為周純此前在絕靈荒漠擊殺的紫府期魔修多達四個,他此時要清點這些魔修身上的斬獲,也是頗耗時間。

為了節省時間,他乾脆也讓周明德幫忙一起清點。

只見四個魔修身上的儲物袋,當然是以青發魔修和“血煞公子”燕無忌二人的身家最為豐厚。

青發魔修原先也曾經在“元魔七煞”上面待過一段時間,並且又喜歡利用自己的風遁之術到處虐菜襲殺那些紫府初期修士和紫府中期修士,其儲物袋內積累的寶物可是非常之多。

光是天靈聯盟這邊可以使用的靈幣,周純就清理出了各種各樣的靈幣八萬九千多枚。

而三階法器也是多達十一件,三階法符亦有十五張,其餘各種丹藥雜物若干。

而此人遺留下來的真正有價值之物,共有五件。

其中一件是他所使用的奇門彎刀法器,此物不僅是鋒銳無匹,還附帶著破法、破罩效果,簡直是為其量身定做的法器,更是虐菜神器!

青發魔修當初就憑藉著這一對彎刀和自身風遁之術,輕易就能割草一樣將那些紫府初期修士和紫府中期修士近身擊殺掉。

第二件寶物還是周純從他屍體上面找到的,是一塊紫黑色玉佩,被他貼身攜帶。

青發魔修當時能夠從周純“斬神之劍”攻擊下迅速恢復清醒,便是因為此物發揮了作用。

這是一件在主人受到針對神魂神識攻擊後,能夠自動護主保護主人的珍稀寶物。

此物周純也能使用,有它在身,日後周純面對那些迷情谷的紫府後期魔修幾乎不用再擔心被控制了。

第三件寶物卻是周純很熟悉的東西,一份結丹靈物【極陽火靈液】。

以青發魔修的實力修為,身上有著這等結丹靈物倒也不奇怪,甚至應該說只有一份結丹靈物才令人感到奇怪。

第四件寶物,便是青發魔修那條死去靈寵的妖丹了。

一顆三階下品土行妖獸的妖丹,無疑是給金甲負山龜石頭進補的良藥,周純直接就餵給靈寵吃下了此物,算作對它此前忠心救主的獎勵。

第五件寶物卻是一顆靈果!

那是一顆被青發魔修用封靈玉盒專門儲存的紫紅色靈果,它看起來像是一顆西紅柿,摸起來也很柔軟,蘊含著精純的靈力。

周純其實並不認識這顆紫紅色靈果,但是當他將此物取出來後,此果散發的異香卻是令得他幾隻靈寵都是蠢蠢欲動。

尤其是金翅虎,更加對這顆紫紅色靈果充滿了渴望,不斷給他傳達著渴求之意。

周純和幾頭靈寵溝通了一番後才知道,它們都感覺吃下這顆紫紅色靈果後,會對自己有著某種好處,血脈本能令它們渴求著吃下此物。

於是他猶豫了一陣子後,還是將此物餵給了金翅虎。

如今他的四個靈寵裡面,只有金翅虎的修為還一直停留在二階上品妖獸境界,多年不曾進步。

當初他本來是想要在大周國為其謀求一顆【四靈化血丹】突破,奈何天不遂人願,因為種種原因導致此事被長期擱置了下來。

而今只有二階上品妖獸修為的金翅虎,給他當代步靈獸都已經有些不好用了,完全成為了個小透明。

這讓周純每每想起,也是唏噓不已。

現在既然有機會可以讓它再進一步,周純自然是要優先照顧一下它。

當然周純也從來不是厚此薄彼之人。

在金甲負山龜石頭和金翅虎都得了好處後,同樣立下大功的雷蛟白白,他自然不能落下。

當即便將當初原本打算用來煉製“龍靈丹”的那顆三階上品銀甲龍魚妖丹餵給了它服用,助它衝擊三階中品妖獸境界。

至於木魅,暫時無對其可用之物,只能許諾日後帶它去荒野之地某些地方修煉。

這樣清點完了青發魔修身上得到的收穫後,周純又再接再厲清點起了“血煞公子”燕無忌身上的收穫。

燕無忌論起實力身份,都是強於青發魔修的,他身上的收穫自然不會小。

其中他所使用的那些魔道法器且先不提,縱然還能用,周純也用不了,包括那件價值不菲的“偽法寶”也是如此。

這些東西只能當做他擊殺對方的戰利品上交給天靈軍團,或者留下一件作為自己的榮譽證明。

但是燕無忌的儲物袋裡面卻不乏能用之物。

其中能在天靈聯盟這邊使用的靈幣大概有十四萬枚左右,還有各種三階法器八件,三階法符十四張,丹藥若干。

另外還有符寶兩件,看式樣應該都是從天靈聯盟這邊修士手裡繳獲的。

同時周純還在其儲物袋裡面發現了一顆輔助開闢紫府的靈丹【紫塵丹】,以及七顆“築基丹”,應該也是他在戰場上面的斬獲之物,不知道是哪些倒黴傢伙兌換了東西還沒送給後輩使用就落到了他手裡。

遺憾的是,周純並未在這位“血煞公子”儲物袋裡面發現結丹靈物,可能他將此等寶物交給了自己父親保管。

此外燕無忌的儲物袋裡面還有許多魔道物品,包括備用法器、丹藥材料等諸多物品,看起來似乎都並非凡品。

無奈這些東西周純都用不上,也不可能拿去資敵。

因此仔細算下來,反而是那青發魔修的儲物袋裡面收穫更大一些!

隨後周純又檢查了一下在絕靈荒漠裡面擊殺的兩個魔修儲物袋。

結果這次他更是大搖其頭,無話可說。

這兩個來自元魔地界的魔修儲物袋裡面,幾乎全是一些無法使用的魔道之物。

“看來還是獸魔宮和屍魔教的魔修更加有油水一些,以後再上戰場還得優先照顧一下這兩家的修士才行!”

周純清點完戰利品後,就此做出了總結。

隨後他將【紫塵丹】和“築基丹”都交給了坐鎮家族的周明德保管,然後自己將那些魔修之物單獨裝進一個儲物袋,帶著前往了月輪教。

此次前往月輪教,行蹤保密尤為重要,因此周純也是改頭換面,硬是用了將近兩日時間才抵達月輪教山門。

然後他也不敢直接用真名拜訪,只是將小姨蘇芸娘以前給的一個信物遞了上去,先聯絡蘇芸娘這位月輪教金丹長老。

因為是宗門金丹長老的信物,那些山門外接待的月輪教弟子也不敢怠慢,很快就幫周純將信物送到了蘇芸娘手裡。

而蘇芸娘一看到信物,詢問了一下情況,便知道了周純的意思,很快就讓一位弟子將周純領到了自己洞府。

只是等到弟子將周純領到自己洞府,並下令弟子退下後。

原本面色平靜的蘇芸娘,頓時間就是面色一變,滿臉譏笑的看著周純譏諷道:“幼,看看這是誰來了?大名鼎鼎的‘御龍公子’,竟然屈尊光臨我這寒舍,真是讓我倍感惶恐榮幸啊!”

聽到她這滿是譏諷挖苦的話語,周純也唯有苦笑連連。

他其實來的時候就想到會有這一出了。

畢竟無論他有多少正當理由,連自己的道侶妻子都選擇欺瞞,本身就是一種對道侶妻子的不信任和侮辱。

蘇芸娘作為蘇玉真的孃家人,最疼愛她的長輩,當然是要為自己侄女聲討他這種行為。

這時候面對著蘇芸孃的譏諷挖苦,他也是隻能苦笑著躬身施禮道:“小姨您恕罪,關於隱瞞四爪雷蛟的事情,小婿確實有錯在先,您要打要罵小婿都絕無二話,只求您能夠原諒一次小婿,給小婿一次改過的機會!”

然而蘇芸娘可沒有那麼容易好消氣,面對著他的請罪話語,只是冷言冷語說道:“可不敢當‘御龍公子’這樣說,我蘇芸娘一個躲在後方苟活之人,怎麼敢打罵為天靈聯盟立下赫赫戰功的‘御龍公子’?怎麼有資格打罵你這樣的大功臣!”

聽她這些話語,顯然她是真的生氣了,並非只是單純想要敲打周純一番。

這就是她和蘇家老祖的不同了。

蘇家老祖要為蘇家著想,哪怕也疼愛蘇玉真,哪怕也生氣周純隱瞞四爪雷蛟的事情。

可是為了蘇家將來著想,他即使見到周純,也頂多就是挖苦幾句便會揭過此事,甚至都未必會提起此事。

但蘇芸娘乃是月輪教金丹長老,哪怕將來周純結丹成功了,身份地位上面也比不過她,她根本沒有必要在意周純將來有多大成就。

所以周純惹她不高興了,她就敢直接生氣發火,絲毫不用顧慮什麼。

周純心裡也清楚這點。

因此見她真的生氣了,便知道光是嘴上說幾句請罪的話語,怕是難消她氣了,需得真金白銀拿出足夠的誠意才行。

於是當即便抬手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抹,手中便多出了一個玉盒。

然後雙手捧著玉盒遞給蘇芸娘說道:“晚輩也知道白白化蛟的事情瞞著誰也不該瞞著玉真,所以僥倖歸來後,晚輩也一直不敢去蘇家面對玉真,小姨您是玉真最親的人,晚輩只能懇求您幫晚輩向她解釋說說情,請她能夠原諒晚輩這一次的欺瞞,並替晚輩將這份【極陽火靈液】交到她手中!”

說到這裡,更是語氣低沉的說道:“若是玉真她現在還不肯原諒晚輩的話,請小姨您替晚輩轉告她,就說等到戰爭結束後,只要晚輩僥倖不死在戰場上面,一定親自前往蘇家山門外跪求她的原諒!”

果然,聽完他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話語後,蘇芸娘眼中也露出了動容之色,神色頓時有所緩和。

只見她目光看了眼周純手中的玉盒,滿眼狐疑的看著周純說道:“這等結丹靈物,你不留著自己將來結丹的時候使用,真願意送給玉真?”

周純聞言,當即恭敬回道:“不敢欺瞞小姨,晚輩此前斬殺‘屍煞將軍’蔣忠,已經獲得了一顆【陰陽合靈丹】,此番擊殺‘血煞公子’燕無忌,聯盟應當還會有結丹靈物賜下,晚輩日後再努力一下,應該還能再為自己湊上一份結丹靈物!”

他這樣一說,蘇芸娘反而真相信了他的誠意。

但是卻並未收受這份禮物,只是盯著他澹澹說道:“不管你是真心也好,還是想要哄我消氣也好,這東西我都不合適收。”

說完又看著周純教導道:“你如果真的有心道歉悔過,何必等到將來,自己親自帶上此物前往蘇家向玉真道歉,豈不更顯誠意!”

周純一聽她這番話,就知道她心中氣應該是消了。

當下心中也是一喜,連忙恭敬應道:“是,多謝小姨指點,晚輩等回去後就馬上去向玉真道歉悔過!”

“行了,這事說起來也只是你們夫妻兩個的事情,還輪不到我這個外人來操心,你此番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說這件事吧!”

蘇芸娘揮了揮手,主動揭過了這件事情,然後問起了周純的真正來意。

她當然知道,周純不先去蘇家而來月輪教拜見自己,肯定是有事求自己幫忙。

這也是她之前敢那樣給周純臉色看的依仗所在。

周純見此,當即順著她的話說道:“小姨您可不是外人,晚輩這次來見小姨您,除了是想請您幫忙和玉真說情外,也是有件事情想請小姨您幫忙參詳參詳!”

“說吧,是什麼事情。”

蘇芸娘瞥了他一眼,語氣澹澹說道,似乎並沒有輕易被他的甜言蜜語所惑。

周純也不管這些,當即就把自己想要借勢借力破局的想法說了出來,同時說出了想要請月輪教高人幫忙化解“血魂引”的事情。

周家現在的情況,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一二,更別說是蘇芸娘了。

而有著蘇玉真這層關係在,蘇芸娘肯定不會看著周純和周家破家滅族。

所以周純把這事告訴她,除了是展示誠意外,也是知道不會有什麼惡劣後果。

這時候聽他把這般隱秘重要的事情說給了自己聽,蘇芸孃的態度果然是更加友善了,基本上相信了他的誠意。

只見她微微沉思了一會兒後,便對著周純輕輕一頷首道:“你的想法倒是沒有錯,但到底能不能做成,只能看你和你們周家自己的造化了。”

“至於掌教師叔那邊,我會替你傳個訊,但是他老人家願不願意接見你,我也決定不了!”

她雖然是月輪教的金丹長老,可其實在宗門大事上面並沒有什麼發言權。

畢竟像她這樣的金丹長老,月輪教足有二十多位,而且個個資歷都比她這個最新結丹的長老要深。

所以她能夠幫到周純的地方,也就是幫他給月輪教真正的掌權人物拜月真人傳遞資訊了。

周純對此也是心裡有數,聞言後馬上就點了點頭道:“晚輩明白,只要小姨幫忙傳訊就行了。”

於是蘇芸娘當即就取出一柄傳訊飛劍,給拜月真人傳達了訊息,告知對方周純在自己洞府的事情。

而就在傳訊後不久,她便收到了拜月真人的傳訊飛劍。

等她看完傳訊飛劍內拜月真人的留言後,當即就是面露輕鬆之色對著周純說道:“掌教師叔答應見你了,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說完就帶著周純前往了月輪教的掌門大殿。

這樣沒過去多久,周純便見到了可以說是靖國明面上最有權勢的修士,月輪教掌教拜月真人。

只見這位拜月真人看起來面容倒是不顯多少老態,一頭黑色長髮隨意披散在身後,並未扎束,面相極富威嚴之氣。

他端坐於一件彎月形狀的奇門椅子上,等周純行禮參拜完後,便目視著周純緩緩說道:“周小友此番立下大功,名列‘天靈七傑’,可謂是大漲我靖國修仙界計程車氣,本教也算在聯盟裡面有了個交代,說來本座還要和小友說聲感謝才是。”

周純倒是沒想到,他首先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稍微愣了一下後,便是急忙躬身言道:“前輩此言折煞晚輩了,晚輩這點微末修為,能得前輩一聲讚賞便是心滿意足了,豈敢讓前輩言謝!”

見他這樣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拜月真人當即便呵呵一笑道:“呵呵呵,周小友莫要謙虛,據本座所知,你此番所作所為,已經連天靈軍團幾位前輩統帥都已經知曉,聽聞了你之名字,並對你的表現非常讚賞,不然你這‘天靈七傑’的名分也沒有那麼快就落下來!”

還有這種事麼?

聽見拜月真人這話,不止是周純,就連在殿內旁聽的蘇芸娘,也不禁露出了驚訝之色。

周純內心更是充滿了欣喜。

他現在不怕元嬰期修士們關注到自己,就怕自己無法引起那些大老們的關注。

只要有這些大老們的關注,那一些人想要用陰謀詭計害自己,就得考慮事情敗露後的後果了。

但嘴上依舊是喊著“晚輩惶恐”幾字,姿態放得很低。

拜月真人見此,心知他還有些放不開,於是就主動看著他說道:“周小友可以說說你們在絕靈荒漠那次行動的詳情嗎?本座雖然也得知了一些訊息,但是對於小友所做的那些事情,卻還是半點不知呢!”

“是,晚輩遵命。”

周純應了一聲,當即就將自己當時怎麼隨隊參與行動,後面又怎麼被魔修援軍堵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期間關於自己如何擊殺青發魔修和“血煞公子”燕無忌,也在隱瞞了“斬神大法”後,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隨後又簡略說了自己利用深谷險地暫避鋒芒,用巨虎傀儡算計弄死血骨傀儡的事情。

然後著重說了怎麼利用雷蛟白白的身份,迫使巨鱉幫助自己抵擋兩個金丹期魔修的襲殺之事。

對於自己回到靖國的事情,則是變成了走雲州這條線。

他這些說辭,可謂是九真一假。

除非拜月真人能夠找到血袍中年人當面對質,不然都不可能看出他哪裡說謊了。

況且他也沒有說謊,只是有意避免了可能暴露金甲負山龜的那部分資訊罷了。

這時候聽完了周純的述說後,拜月真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他拍掌讚道:“嘖嘖嘖,精彩,真是精彩!”

“只聽周小友這番述說,便可知道周小友這次任務的遭遇是有多麼兇險。”

“而周小友卻能夠在如此兇險的情況下,依舊憑著智慧和膽識藉助外力成功脫險,真可謂是有勇有謀,智勇雙全啊!”

話語中滿是對周純的欣賞之意。

而同樣是初次聽周純說起這份經歷的蘇芸娘,也是美目泛光的看著周純,眼中異彩連連,對這個侄女婿是越看越滿意了。

“晚輩也是運氣好罷了,如果沒有那個剛好密佈金煞之氣的深谷,沒有那頭巨鱉妖獸,沒有後面趕來報復的三首烏蛇,晚輩只怕是早已死在那個金丹魔修手下了!”

周純一臉慶幸之色的說道,沒有無視拜月真人的誇獎,卻也保留了一份謙虛。

這讓拜月真人對他的感官更加好了不少。

“勝而不驕,臨危不亂,還有氣運傍身,確實是個能成大事的好苗子,難怪清薇子要忌憚此子了!”

拜月真人眼中精光閃爍的看著周純,內心也做出了自己的點評。

隨即也不再試探什麼了,直接就看著周純說道:“聽蘇師侄所言,你此來本教山門求見本座,是有事相求,不知是為了何事而來?”

聽他終於提起了這事,周純也是精神一振。

急忙躬身施了一禮道:“前輩明鑑,晚輩此來求見前輩,便是想請前輩幫忙解除晚輩沾染的‘血魂引’秘術,另外想將擊殺的幾位魔修屍首和相關魔器獻予前輩!”

聽到他這話,拜月真人卻是大有深意的看著他說道:“若是為了這兩件事情,你應該去找清薇子道友才是,他不是你的師傅嗎?想來他應該會很樂意幫你做這些的!”

周純聞言,當即苦笑著言道:“前輩說笑了,晚輩和清薇子觀主的師徒關係是怎麼回事,外人不知道,前輩您還不清楚嗎?當時晚輩向他討要護道之物,他早已惱了晚輩,前番晚輩修為突破紫府後期後,想要找他置換幾件法器都被拒絕了!”

“晚輩只恐現在去見他的話,不僅身上隱患無法解除,還會被他收走身上的四階傀儡,奪走晚輩拼命得來的戰利品!”

他這番話語,算是直接把遮羞布都揭開了,直接攤牌了。

因此在說完之後,便朝著拜月真人跪倒於地,頓首拜道:“前輩在上,晚輩深知自身和周家現在已經走到了懸崖邊上,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還請前輩能夠幫忙出手拉晚輩和周家一把,救晚輩和周家一次!”

“只要前輩今日拉晚輩和周家一把,晚輩和周家上下都將永遠感念前輩和月輪教的恩德,永遠願意成為前輩和月輪教手中利刃,為您和月輪教征戰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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