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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秋風聽到“言無忌”三個字,心下一凜,暗想:“總算說到正題了。當年沙一鳴與言無忌決鬥,是轟動江湖中的一件大事。這一戰之後,原本縱橫江湖的言無忌銷聲匿跡,江西言家一蹶不振,其中可疑之處頗多。若是今日沒有遇到沙夫人,還以為崖頂大屋中的那個沙一鷺便是沙一鳴。以沙一鳴的武功,原本不該英年早逝,只怕與這場決鬥也大有關聯。”

卻聽沙夫人說道:“當時我並不知道言無忌是什麼來頭,對於江湖人物,除了慕容秋水老先生、柳宗巖、南北二仙等少數絕頂高手,我知道的並不太多。是以聽沙一鷺提到言無忌,倒也並不在意。但是他的話語之中提到‘江西’二字,我卻是心下一凜。想到當日爹爹帶著我們逃出福建方家,直奔江西九江,被呂家父子出賣,在大江之上遭遇伏擊,使得爹爹和哥哥遇難,而我幸得一鳴相救,這才倖免於難。這言無忌來自江西,只怕與此事有關。念及此處,我不由得心下焦急。一鷺見我面露慌張之色,卻是嘿嘿一笑,道:‘嫂子不必擔心,若是大哥不敵,我也絕不容這言無忌傷到你。’

“我見他語氣輕浮,心下有氣,暗想:‘憑你這不成器的小子,若是一鳴不敵,你還不嚇得遠遠逃走?況且一鳴何等厲害,天下又有誰是他的敵手?’念及此處,我對一鷺冷冷的說道:‘你也是沙家人,怎麼反倒盼著外人獲勝?’

“一鷺的臉上突然露出兇狠的神情,恨恨說道:‘你們把我當過沙家的一份子麼?我在你們心中,只不過是一個到處若事的廢物罷了!只是嫂子,終有一日,我要讓你知道,我比大哥更強!’”

慕容丹硯聽到此處,忍不住怒道:“這小子太也無禮,姐姐就該痛罵他一頓才是。”

沙夫人道:“正是。我當即呵斥了他一通,一鷺卻也沒有生氣,對我說道:‘嫂子,只怕你不知道這言無忌有多厲害。江西言家,在武林中得享大名已有五六十年。這言無忌更是百餘年來難得一見的傑出人物,自出道以來,先後擊敗了江西十餘名武林高手,已被公認為江西武林領袖。近日言無忌已經到了京城,為揚名立萬,向京城武林人士挑戰,連敗十七名武林高手,打得名震京城的一城三局七門十三堡無人敢出面迎戰。也不知道這人從哪裡聽說咱們沙家堡的威名,竟然找上門來向大哥挑戰。嫂子,我知道在你心中,大哥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豪傑,只是遇到言無忌,勝敗之數,尚未可知!’

“我聽他言語之中,竟然是盼著一鳴落敗,心下又驚又怒,正想厲聲呵斥,卻聽門外腳步聲響,緊接著聽到侯大叔在門外說道:‘大少爺,江西言家的言無忌硬闖沙家堡。咱們攔他不住,已經被他衝過了荷花池!’

“我知道侯大叔為人忠厚,處事穩重,自從我到了沙家堡,還從來沒有聽見他如此焦急說話。我心中暗想:‘一鷺行事雖然靠不住,但是侯大叔如此緊張,只怕這言無忌真的非常厲害。既然攔他不住,須得一鳴出面,才能將此人打發了。’念及此處,我快步走到門口,見侯大叔站在院子中,於是說道:‘侯大叔,一鳴到虎園練劍去了,我這就去找他回來。’

“侯大叔見我出門,微微一怔,待得聽說一鳴不在,急忙對我說道:‘大少奶奶在屋中歇息,老奴去找大少爺便是。’他見一鷺站在一邊,於是對他說道:‘二少爺,言無忌向大少爺挑戰,事關沙家堡的生死存亡,你豈能作壁上觀?何況這是大少爺和大少奶奶的居住,你還是不要擅自進入為好!’”

慕容丹硯轉頭看了一眼一直垂手侍立在一旁的侯震,對沙夫人說道:“侯大叔說得不錯。這沙一鷺忒也無禮,早就該教訓教訓他了!”

厲秋風心下卻想:“從慕容姑娘和沙夫人敘述來看,這沙一鷺對沙夫人不懷好意,只怕早就有了非份之想。今日與沙夫人雖是初見,只是她待人落落大方,方方面面俱想得十分周到,說話辦事又極為得體,是個極為精明的人物,又如何看不出沙一鷺的企圖?想來她顧及到沙家堡的顏面,這才沒有明白指斥沙一鷺的無禮之處。慕容姑娘不曉得這些男女之事,卻也並不奇怪。”

沙夫人說道:“其時沙一鷺雖然蠻橫,對侯大叔卻也不敢無禮,雖是心下不滿,卻只是哼了一聲,便走到院子中。侯大叔對我說道:‘大少奶奶,老奴這就去找大少爺,您在屋中安心歇息即可。’他說完之後,便帶著一鷺匆匆離開。

“我知道侯大叔處事穩重,極少見他如此焦急,想來到訪的那人武功必然十分了得。念及此處,我又如何能夠安心歇息?便披上一件衣衫,匆匆走出門去。想不到剛走出院門,卻見迎面來了一人。這人一身青衣,頭戴竹笠,大半個面龐藏在竹笠之下,看不出年紀多大。只是右手提著一柄長劍,一路走來雖不甚快,卻走得極穩。

“我見他身後跟著十幾名沙家堡的高手。這些人武功不弱,只是此時個個身上帶傷,傷口雖非致命之處,卻也是狼狽不堪。見到我出了院子,這些人急忙搶上前來,護在我的身前。那青衣人微微一笑,道:‘這位想來就是沙堡主的夫人罷?’

“我見此人舉止有禮,倒不似什麼蠻橫人物,心下稍安。於是對那人說道:‘請問您是江西言家的言無忌先生麼?’

“那人說道:‘在下正是言無忌,見過堡主夫人。’我對他說道:‘聽說言先生在京城大顯神威,連敗各路英雄,闖下了好大的名頭。只是我沙家堡並非是武林世家,從不參與江湖之中的爭鬥,不知道言先生為何會找上門來,要與我夫君決鬥?’

“那言無忌頭戴竹笠,只能瞧見他的嘴巴。卻聽他笑道:‘夫人言重了。言某到此,只是想與沙堡主切磋武藝,雙方點到即止,哪裡說得上是什麼決鬥?沙家堡雖然不是江湖幫派,只是言某聽說沙堡主的劍術獨步京城,實有獨到之處。若是不能領教沙堡主的高招,言某此次到了京城,豈不是入寶山而空回,令天下英雄恥笑?’”

沙夫人說到此處,面色凝重,嘆了一口氣,這才接著說道:“在言無忌未露面之前,我雖然有些擔心,卻並不害怕一鳴會輸給他。只是一見此人,才知道他絕非平常之輩。其時大雨初停,地上十分泥濘。這人一路走來,留在地上的卻只是淡淡的腳印,這份功夫,可是極為了不起。待他站在眾人面前與我說話之時,雖有微風吹動,他的衣衫暴露在風中,卻是紋絲不動,顯是全身貫注內力,已到了外物難侵的境界。我自忖一鳴勉力也可以做到,只是要如他一般行若無事,只怕頗為不易。

“我正想如何措辭,才能讓他放棄與一鳴比武,卻見一鳴已自從虎園奔了過來。他遠遠見到我站在當地,腳下更急,幾個起落便到了面前,搶前幾步,低聲對我說道:‘你沒事罷?’

“我搖了搖頭,小聲對一鳴說道:‘我沒事。一鳴,這人武功十分了得,你、你還是不要和他比武罷?’

“言無忌見一鳴到了,原本被竹笠遮掩的面孔猛然抬了起來。直到這時,我才看清了他的面容。只見他面色有些蒼白,想來是被竹笠遮掩的時日長了,長久不見日光的緣故。從面貌上來看,他的年紀在三十歲左右,兩個嘴角微微向上挑起,似乎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笑意。言無忌將長劍抱在懷中,對一鳴說道:‘閣下便是沙家堡堡主沙一鳴沙先生麼?’

“一鳴轉過身去,點了點頭,道:‘正是。’言無忌微微一笑,道:‘沙堡主,在下言無忌,今日前來拜見沙堡主。只是貴堡這些朋友不許在下進門,又不為在下通報。在下沒有辦法,只能稍有得罪,還望沙堡主不要見怪!’

“一鳴看了看受傷的沙家堡諸人,這才對言無忌道:‘言先生若不是手下留情,我的這些家人只怕已有傷亡。我倒要謝謝言先生,沒有痛下殺手,讓我沙家堡難堪。’

“一鳴話音未落,卻見兩名沙家堡的家丁匆匆跑來,對一鳴說道:‘大少爺,堡外來了百十名武林人物,都是京城左近的知名人士,說是要觀看大少爺與言無忌這場決鬥!’”

厲秋風聽到此處,嘿嘿一笑,道:“高明,高明之至!看樣子這人是鐵了心想讓沙堡主與言無忌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他才好火中取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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